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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世事无常啊!
显然林招弟也是看见了夏锦华,可是没脸喊,只能低头抢那面包吃。
夏锦华带着糙汉缓缓离去,她还一边教育糙汉道:“做人呢,作重要的是要保有一颗善心……”
夏锦华慢悠悠地走着,想着等晚上去酒楼和司空绝会面,走到那酒楼附近,看见那一处有一个破旧的摊子,那摊子挑着一块脏兮兮的破白布,白布之上写着工整有力的几个大字:代写书信。
这个年代,识字的一般都是出息人,但也有不出息的,只能来代写书信了。
那摊子简陋无比,只有一张桌子,桌上摆了文房四宝,一个穿着破旧褂子的书生正在写信,写完了信,将之教给了一边等待的雇主。
雇主给了那书生几个铜板,书生捧着铜板,连声道谢,面上尽是谦卑、恭敬,卑微得不能再卑微。
那分明就是曾经那家底丰厚的王秀才啊!苏鸾凤的前夫啊!
曾经的王秀才还是有些家底的,又是秀才,考中举人的可能性很大,算是这城中的望族,可是如今,看他这近况着实是不好,一个大秀才竟然肯屈尊来替人写书信赚钱,这才是真正的世事无常啊!
“爹!”
一个小女孩儿脆生生地唤着,一顿飞奔地跑向了王秀才,小女孩的身后,还有一个粗布麻衣的妇人,正走来。
王秀才高兴地对那小女孩道:“莲儿,瞧瞧爹今天赚了几个铜板,咱明天就有吃的了。”
见那王秀才,虽然是落魄,但是却似乎是十分精神的模样,还真是一个父亲的模样。
记得王秀才是不能生育的,但现在那似乎不重要了,看那王秀才一脸的喜悦和幸福,似乎跟司空绝回家,看见糙汉去抱他大腿时候一样的表情,幸福、满足。
小女孩高兴地道:“今天有人来家了,说是武曲星下凡来了,明天中午能去迹象酒楼领米呢,咱家三口,能领三袋米!”
王秀才微愣,那妇人笑道:“是啊,当家的,千真万确了,武曲星可是神仙下凡啊!”
忽然,王秀才似乎是心有所感,看向了某个地方,见那处,一个女子正被众多的高手护着,缓缓离去……
王秀才张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糙汉扳着小指头数着,忽然问道:“妈妈,咱家能领几袋米了?”
夏锦华道:“自己数数咱家有几口?”
糙汉低声数着:“嗲嗲,妈妈,锅锅,红抖抖,三抖抖,四抖抖,五抖抖……”
数了半天也是数不清,夏锦华已经走到了吉祥酒楼了。
几项酒楼已经关了好几日了,被那武安军给打砸了几遭,夏锦华进来的时候,大堂之中破碎的桌椅都还没收拾干净。
但今日这吉祥酒楼之中却是喜气洋洋,后厨正干劲十足地做着菜,专门招待夏锦华和司空绝。
司空绝还没来,夏锦华寻到了卫瑾,与他商量,道:“不如今晚卫大哥便劳累些,我命人将那这城中的几户德高望重的前辈都请来,共同商量商量这宁山县今后的事物。”
卫瑾自然是一口答应了:“没问题,没问题,我让小二去请。”
等司空绝来的时候,这酒楼里面已经坐满了这城中各个阶层的代表,有书院的院长,铺子的老板,码头的搬运工和农民等,大家坐到了一起,一直商讨到了半夜才相继散去。
当晚,司空绝一家歇在了府中,第二日,出榜安民,中午在吉祥酒楼门口开始派米,每人能得一袋米,虽然不是太多,但也解了许多人的燃眉之急。
司空绝今日不曾来,去收编武安军,夏锦华亲自坐镇,看百姓们前来领米。
糙汉规规矩矩地坐在他身边,道:“妈妈,为什么我们不去领米,昨晚嗲嗲说,咱家有五口人,能领五袋米呢!”
“怎么是五口人?”
“嗲嗲,娘娘,我,锅锅,还有嗲嗲的锅锅,一共五口人。”
看来司空绝还真是将那成叹月当成自己的兄弟看待,可稀罕还是担心这那成叹月到底是不是福元公主的人,若他真的是福元公主的人,司空绝该是有多伤心啊……
夏锦华摸摸糙汉的脑袋,笑了笑:“咱家不缺粮食吃,这些米是给那些没有粮食吃的人准备的?”
“他们为什么没有粮食吃呢?”
“因为打仗呗。”
“打仗就没有粮食吃吗?”
“恩。”
“那为什么嗲嗲还要教我打仗呢?”
“额,这个……”
夏锦华无言以对,只得道:“打仗都是不对的,爹爹教你们打仗,是想让你们有能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一切,你们将来就懂了,你们想保护谁?”
“妈妈!”两人技术是异口同声地道。
夏锦华心暖,问道:“为什么?”
“因为嗲嗲很厉害,不用我们保护。”
夏锦华大囧,这意思就是说自己很弱?
三人说着话,便已经过了正午了,米也差不多都要派光了。
如今城中缺米缺粮,夏锦华将粮仓打开,将里面的粮都放了,还是不够,还动员了城中还有存粮的有钱人出点米粮,更命人去别的地方筹措米粮。
如今已经要过年了,城中若是想过一个饱年,似乎还是很困难啊!
一家人在那宁山县呆了好几天,司空绝将那四千武安军给整顿清点了一番,寻出了其中的一些老兵,提拔成了头目。
这些老兵都是见证过当年司空绝辉煌的,对司空绝的强大不敢存半点疑心,特别是看见现在这更强大的司空绝。
司空绝治军有方,那武安军自然是不敢违抗,加上神棍的一顿思想洗脑,便都痛快的降,发誓今后效忠司空绝。
但是除了一个,便就是那被活捉的主将,还是什么司空绝皇叔的儿子,若是不出意外,那皇叔已经喜当爹了,眼前这小王,还真的就是司空绝的弟弟。
此人才十八岁,司空南封了个郡王头衔,担任了此次大军的主将,可惜才上场就被司空绝给活捉了。
四千大军都降了,就他一人绝世觉水,日日在那俘虏营里面叫骂,骂得难听之极。
“司空绝,你这欺世盗名之辈!有本事你便杀了小王,十八年后,小王还是一条好汉!”
无人理会他,他叫骂了半日,实在是没力气了,便也消停了。
司空绝留着此人,大概是想收为己用,这人也是个人物,年纪轻轻便战功显赫,有几分司空绝当年的风采,但就是个刺儿头!
等到他再也叫骂不下去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子掀开了帘子进来。
那女子生有几分绝色姿容,却和妩媚柔软搭不上边,着劲衣,如同男子般英气勃发,十分干练。
进来,在那破旧桌子前拉了凳子坐下了。
这战俘营里面人数众多,其他人都降了,下了枷锁,那小将还被五花大绑。
小将认识那女子,那是司空绝的女人,他大怒道:“司空绝呢?让司空绝出来见我!藏头露尾算是个什么英雄好汉!”
听那嗓音都沙哑了,夏锦华不为所动,清清嗓子,问道:“你可是名叫司空吟?”
司空吟别过脸去,冷冷道:“小王不与你这女流之辈说话。”
“别人都降了,为何你不降?”
司空吟大怒:“别把本王与那些个软骨头相比!你们就算是杀了本王,本王也绝对不会降服于你们!”
夏锦华惋惜道:“你这么顽抗有什么意义呢?”
“身为武安郡王,自当为武安惩奸除恶,本王早晚一日定要除去司空绝那叛徒!”
看那骨头确实是有几分硬,不然也不会劳动夏锦华大驾,司空绝可是说了好几次了,这人是个人才,若是能收为己用,定能让夏军如虎添翼!
夏锦华却微微一笑,道:“你给个条件,你要怎么样才能投降?”
“就算是死,本王也不会投降!”
“那好!我就让你死!”
夏锦华从腰上拿出了一把燧发枪,往那司空吟的方向,果断地扣动扳机。
砰!
一声巨响,震惊了整个战俘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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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坚持码字,错别字有点多,明天修改,我先躺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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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分房睡()
“砰!”
司空吟吓得连忙闭上了眼,他见识过那强大暗器的凶狠,当时不以为自己还能有命再。
但是巨响之后,等他睁眼发现自己胳膊腿脚还在,而脚边的地已经被穿了一个几尺深的坑,若是方才那暗器打在自己身上,司空吟绝对不会认为自己还能活。
“你这等人无非就是想留名青史,世人皆道成王败寇,你现在为寇,等他日城主收复武安,定在命人在史书之上留你一名。”
“那本王定留名青史,而你等恶贼,只得遗臭万年!”
“司空某,名不详,骄奢淫逸,残暴不仁,时武安得宁山,此人命城民奉三百少女,日夜宣淫,脱阴而死,后人以‘淫’冠其名,史称‘司空淫’,”夏锦华收了枪,踱步走着,一字一句地道。
“你、你——”司空淫惊得瞪大了眼,若是自己的名字,以这么一个风格流传出去,他死了也要被气活!
“这么介绍你,你可满意?要不我再改改?古代君王有掉进粪坑里死的,要不,我让你也掉粪坑?粪坑不满意,那我让你出门踩屎被摔死如何?”
司空淫怒骂道:“你们实在是欺世盗名!”
“这你倒是错了,历史都是由胜利者改写的,对于某些历史大走向,我们无法改写,但是你这个将死的无名小喽啰,我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夏锦华自得地道:“你这等人不就是想在历史之上留一个美名吗?我偏偏不让!我定要将你写成一个臭不要脸好色淫荡无耻下流的猥琐之徒!”
夏锦华笑得像是一个狐狸般,却看得那司空吟只想扑上来杀了她。
“你这恶毒的妇人!”
但啊你和身上被绳索所捆,他完全无法动弹,只能遥遥地骂了夏锦华两句。
夏锦华悠然道:“我夏军可你那武安想象不出的强大,想必你也见识了,城主重占武安的日子不远了,等那日,我一定让你和司空南一起,名、扬、千、年!”
一个人若是死了便就死了,但若是死了,还被唾骂,那定然是比死还难受。
夏锦华已经离去了,司空吟却陷入了沉思,那日他已经见识了司空绝的强大,他知道他们那所谓的巨灵神都是幌子,其实是有了一种神秘的强大武器。
那武器,不是现在的武安能够敌对的。
武安被破似乎是迟早的问题,那个时候,那女子当着是在史上之上动动手脚,将自己写成个无耻淫荡獐头鼠脑之辈,那岂不是真的遗臭万年了……
夏锦华走后,那司空吟总算是提出了归顺的意思来,司空绝立即命人送去了饭菜等。
“为何一定要那司空吟?”夏锦华似乎还是很不解的样子。
司空绝笑道:“当年我第一次看见那司空吟的时候,便觉得他与众不同,有我当年的模样,将来一定是个有大作为之人!更何况,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继承我了那父皇血脉之中的勇猛。”
能养出司空绝这种帅才,那武安先皇也定然是个人物,年轻的时候可是这中原数一数二的将才,可惜中年之后疾病缠身,意识混沌,整日只知晓沉迷于炼丹修仙,太子主持朝政,七皇子司空绝在外守卫疆土。
听那话,夏锦华倒是笑了:“城主这话,岂不是也间接地将自己也夸成了一个人物?”
司空绝忽地将夏锦华一搂,道:“夫人觉得,为夫是不是个人物?”
夏锦华娇羞笑着,“是不是人物本夫人倒还真是的不知晓,但本夫人只知道,城主在’那事儿‘上,还真是个人物!”
司空绝大乐,性起,将夏锦华往那软榻上一压,两人便滚作一团,开始宽衣解带,准备做点传承人类香火传递文明的大事儿。
却未料,那软榻之下,忽然,冒出两个小脑袋来,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们。
司空绝吓得宛若是迎头一盆冷水,差点将那酝酿出来的烈焰给当场熄灭,挥挥手,道:“乖,出去玩儿去。”
糙汉不走,指着那外间,道:“天都黑了,我们去哪儿玩啊?”
夏锦华大囧,忙将衣裳穿了,拍拍那软榻,道:“来来来,上来睡觉了。”
司空绝也知道今晚大概是没戏了,悻悻地穿了条裤子,十分不爽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