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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掌风轰了过去,强劲的掌风扫向了狼毒花,见狼毒花那褐色的瞳孔急速缩小,正反射着一阵黑色的夺命风暴。
当下,连鞭子也不要了,脱手而去,双手挥掌,以自己十成十的内力迎去,两股掌风相接,狼毒花当即吓了一遭。
对面那裂面精怪的实力好强!
正巧得,这时候,从后面飞来一物,张开了爪子一扑,就把成叹月给扑了下去。
掌风撤去,狼毒花捡起自己的鞭子,脚底抹油,逃入了树林之中。
此时扑住成叹月的那东西,是一头巨大的灰狼,成叹月一发力生生地将那狼给震了开去,看那使着轻功逃远的狼毒花,冷冷一笑,黑面之下显出了几颗森森的白牙:“想逃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他人已经追了出去了,身后,玉城高手依旧是和那驭狼族的人大战一处。
夏锦华知道不能再让他们打下去了,狼毒花的内力虽然强大,但是跟这成叹月一比起来,还是弱了好多,迟早让成叹月给一掌打死,便马上命令了高手追了上去。
正巧的糙汉骑着狼追来了,对夏锦华道:“妈妈,你给的宝贝都给大伯父了,大伯父可乐了,可是忽然就跑了,面膜都没洗。”
夏锦华忙命人将糙汉给看住了,她往那战场飞奔而去。
“他们打到游泳池那边了!”有人唤道,夏锦华忙朝着后山小树林的游泳池飞奔而去,到的时候只剩下一片狼藉,没见狼毒花和成叹月。
“他们在图书馆!”
夏锦华又追到了图书馆,还是来晚了一步,现场只剩下一些跟她一样没赶得上的围观群众。
“他们杀到了食堂了!”
“又杀到操场了!”
“杀出学校了!”
……
夏锦华跟着追了半天,才算是在大剧院背后的小树林里面将他们给逮住了,见成叹月提着剑向狼毒花杀去,狼毒花早被吓得花容失色,汗水一流下来,一股酸臭味混合着汗臭味,脸上一抹一个爪,成了个大花脸。
那味道,可真是将成叹月熏得差点吐了,因为流了汗水,他的面膜又湿了,成一团黑浆糊似的覆盖在面上,真真是吓人了。
狼毒花逃上了一棵大树,死死抱住树不下来,擦擦汗,本来面花手脏,这么一擦,更成了大花猫了。
她气喘吁吁,看那树下依旧是虎视眈眈看着她的成叹月,道:“你到底是个什么精怪,怎的如此厉害?我睡的是夏锦华的男人,又不是你的男人,你让夏锦华出来!”
成叹月一听这话,气得额头之上青筋暴起,二话不说,提剑,拼着内力,几脚便蹬上了那树干,竟然飞身上树了,吓得狼毒花大叫一声,脚下忙用力一蹬,接着树杈的反弹力加上自己的轻功,跃上了另一棵树。
草原之上也是有树的,她爬树功夫是一流的好,在那树木之间窜得如同是灵猴一般,成叹月追了半天也没追到。
带头人在上头干架,玉城喽啰和驭狼族下树下干架,另有劝架人若干,和连忙追赶而来的围观群众,这片幽静的小树林可真是热闹无比。
夏锦华正着急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起了一阵风,抬头一看,一个人影从自己身后飞起,如同是一头桀骜的苍鹰,刮着一阵疾风便飞入了那树林之中,很快,便抓着一个白衣黑面的成叹月出来。
原来是司空绝出手了!
那成叹月此时哪里还有平日里骚包的模样,简直就是个杀人狂魔,提着剑连司空绝都要砍了。
“兄长,冷静冷静!”司空绝躲避着,可那成叹月完全杀红眼了,正巧的狼毒花从那树林之中逃了出来,看见了司空绝,如同是见了大救星般的,呼道:“赞部勇士,你终于来了,若是再来来迟一步,我就要让这黑脸的精怪吃了!”
成叹月扭头,咬牙切齿,二话不说,提剑杀向狼毒花。
狼毒花吓得大退一步,而司空绝已经从背后将成叹月给抓住了,卸了宝剑,唤道:“兄长,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
“熊掌?”狼毒花惊叹,“这精怪怎的取这么个名字!难道是熊掌成精?妈呀!怪不得黑得这么寒碜!”
成叹月听之,简直气炸五脏六腑,司空绝不得不将成叹月给一掌暂时地击昏了,让玉城高手给送了回去。
待得控制住了局面,围观群众都送走了,狼毒花忽然蹦出来,拽住了司空绝,道:“赞部勇士,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知道你家中有大房,我没关系,我可以做二房!”
司空绝冷冷地回头看了一眼狼毒花,见那脏兮兮的小脸之上带着几分灿烂的笑意,他不动声色地将那拽着自己的手给扯开,见那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巴掌印。
司空绝面色沉重地转身便走,夏锦华也忙跟了上去,还乐颠颠地回头,朝狼毒花不明意味地挤眉弄眼。
狼毒花现在还没弄清楚情况,只看着那黑面的‘熊掌精’被抬走了。
她拍拍胸,心中暗自叹息——夏锦华这女子好生厉害,居然还能招出精怪了,那精怪还这么强,以后做了小的,见了她得绕着走!
若是有选择,她宁愿不去做那小的,可祖宗的遗训不能改,銮部勇士必须和赞部勇士结合,而如今,她都强拉人‘上车’了,说什么都不能退让!
成叹月被弄回了他的小院子里,没一会儿便也醒来了,一睁眼看见司空绝,他一坐而起,二话不说,就要去寻剑。
马上就被司空绝望那榻上一按,道:“兄长莫急,先将脸面洗净了不迟。”
夏小左乖巧地送来了毛巾和手工皂,夏锦华给端来了水,成叹月这才想起了洗脸,忙将那脸上的面膜给洗干净了。
这一洗,他似乎是冷静多了,默默地坐在榻上,闭目调息了内力。
再睁眼,双眸之中是出奇的冷静,但是却多了几分杀气,似乎不再是那个戴花骚年,而是个手段狠戾杀伐果断的一城之主。
夏锦华瞧着此时正常智商上线的成叹月,不由得赞叹——这两兄弟果真是长得像!这想杀人时候的气势都是一模一样的!
可那狼毒花是眼瞎不成,没看见司空绝额头上那个才被刻上去的新伤吗?
糙汉一左一右地坐在成叹月身边,递上了一碗冰水来,成叹月喝了水,将那碗往那桌上一扣,冷冷问司空绝:“这事情因你而起,如今受害的是我,不知道小弟你有何话说?”
司空绝也自知理亏,道歉道:“是小弟的不是。”
可成叹月明显不会接受他的道歉,冷冷一笑,道:“单凭一个道歉,你就想把这事情了了?”
司空绝弱弱地道:“我不是已经让夫人送了东西来聊表歉意了吗?”
“你——”成叹月气蹬着眼。
“若是夫人的礼物不能解你心中之气,那把东西还我们得了。”
成叹月气得差点摔碗,但是身边还有两个水灵灵的娃正看着,他不能太暴力了,心平气和地对那俩糙汉挤出了一丝笑意来,道:“宝贝儿们出去玩耍,大伯父与你爹有事情要说。”
糙汉眨眼,“大伯父,你看起来好凶,我们要是走了,你是不是准备打我爹?”
成叹月语噎。
糙汉坚定地道:“我们不走,我们要保护爹!”
夏锦华偷偷地捂嘴一乐,瞧着成叹月有气发不出,心中颇为欢乐。
成叹月猛吸了几口气,将那口气往肚子里咽去了,握拳咬牙冷冷道:“那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那事情,是因为你们而起!”
司空绝沉默了一番,道:“驭狼族是我带来的,如今出了这事情,我也是有责任的。”
他思考了一番,道:“可是事情已经出了,那狼毒花纵然再不是,那也是驭狼族族长之女,我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而且,她是女子,你是男子,你也不吃亏——”
“啪!”
成叹月终于是一巴掌将那碗儿给拍碎了,双瞳折射出了火红的色彩,因为怒气,浑身衣裳在内力激荡之下,无风自动,吓得夏锦华连忙将两只小糙汉给抱开。
见他握紧了拳头,似乎马上就要一拳头给司空绝送过去,糙汉连忙大叫:“你敢打我爹,就把我家的热水壶、保温杯、肥皂防晒霜还来!”
成叹月终究还是没能打出那一拳头,大概是心疼着热水壶,他将拳掌放回袖下,内力也收了回去,深深了呼吸了几口气,道:“明日,我要那女子到面前任我处置!”
司空绝什么都没说,只是点头。
成叹月想着那脏兮兮臭烘烘的狼女竟然把自己给那啥了,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差点就要吐了,当下便道:“你们出去,我要沐浴。”
司空绝忙领着夏锦华出门了,夏锦华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对成叹月笑道:“我过几天找工匠来给你安个太阳能热水器,以后你若是想沐浴,随时都可以!”
成叹月还是闷闷不乐,话也不听,夏锦华只得随着司空绝走了。
成叹月闻闻自己,实在是臭得可以,便准备去洗澡,但是方才夏锦华离去时候的话去引起了他的注意。
太阳能热水器是个什么鬼?
他默默地将这事情给记在心上了,回头,却看见糙汉一双还不曾离去,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成叹月嫌弃地道:“去去,跟你爹娘回家去!”
糙汉道:“妈妈说了,怕大伯父上吊了,让我们看着!”
成叹月气绝,只能将糙汉两只收留了。
糙汉两只明显是有备而来的,怕成叹月真想不开寻了短见了,变着法子的讨他开心。
当晚,夏小右从他的狼头小背包里面拿了一副拼图来,成叹月不亦乐乎地玩耍了一整晚,倒还真是没寻什么短见。
只是后来,糙汉回府去报告。
“妈妈,大伯父没哭没闹,一整晚都在玩拼图,我拦都拦不住,他还洗了个大澡,把你送的肥皂都用上了!”
“他还说热水壶和保温杯都不还了!”
“他还问为什么时候给他安太阳能热水器。”
因为夏锦华爱干净,一天一次澡,烧水什么的又是麻烦,夏锦华便找人给设计了一个太阳能热水器,这所谓的太阳能热水器,其实就是个大铁桶,放在房顶向阳处,澶州一天五六个时辰的日照,到下午的时候,那桶里的水几乎都能烫鸡拔毛了。
古代人都是日落而息,天黑日落的时候,夏锦华正好可以接热水来洗澡了,其实也没多大的科技含量。
那日,夏锦华回府之后,首先便洗了个澡,折腾了一天了,肚子也饿,身子也脏,洗澡之后,两人在院中的小桌子前盘腿而坐,吃点稀粥配凉菜。
日落之后大地总算是有点凉气了,夏锦华擦了花露水,浑身都清爽得很,从泡茶坛里面捞了几两泡豇豆剁碎了,夫妻俩吃得津津有味。
只是缺了两个小家伙,气氛有点冷清。
吃着,夏锦华问道:“大伯这事儿怎么弄?真要让那狼毒花去他面前让他处置不成?”
司空绝吃着泡菜,觉得异常香脆,道:“不妥,现在他还在气头之上,那狼毒花若是送上门去,十有**是要让他当场斩杀了,若是那般,怕是驭狼族就和玉城干上了,咱们这夏城也休想清净了。”
“那可怎么办?”夏锦华思忖着。
“我让驭狼族的人这些日子躲远点,另外送点东西给大哥,让他转移两日注意力,等他气消了,再谈此事。”
玉城和驭狼族都是自己人,不能后院失火,现在只能拖拖再看情况了。
夏锦华嘀咕着:“还真是像你说的,人家狼毒花还是黄花大奎女,白白地让你哥占了,他还想把人家杀了不成?我看啊,反正你哥现在还没娶妻,不如就让狼毒花嫁他算了。”
司空绝想着那狼毒花脏兮兮臭烘烘的模样,道:“不妥不妥。”
驭狼族常年生活在草原之上,与狼共舞,浑身上下都是狼臭味,也不太在意个人卫生,让成叹月那种爱干净还有洁癖的‘小公举’去娶狼毒花,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夏锦华也自绝无趣,但夏锦华觉得,那狼毒花够爷们,而成叹月这种小公举,要嘛找个爷们去征服他,要嘛找个爷们点的娘们去征服他!
火爆的狼毒花挺合适的……
最主要的是,夏锦华有种危机感,怕成叹月真是个弯的,哪日掰了司空绝,他们‘鸳鸳相报’了,夏锦华肯定要哭死了!
所以,她还是十分乐意看看着那小公举出嫁的。
她伸出那包裹着绣花鞋的莲足,轻轻地去勾勾那桌下司空绝的大脚,小脚勾着,到处卖力地撩拨着。
司空绝好似是不知道,认真地低头吃饭,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