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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中原人不懂我驭狼族的传统,在我驭狼族之中,赞部勇士若是不出意外,就要成为下一任的族长,所以,赞部勇士必须与銮部勇士结合,为我驭狼族生出最强大的后代,所以,赞部勇士一般都是代代相传的。”
当然还有一层用意,狼毒花没说。
如今驭狼族已经被卷入了中原的战斗之中,在想独善其身已经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必须抱紧夏城这条大腿,让狼毒花嫁过来,是一个绝好的选择。
狼毒花可谓是为自己的部落而牺牲啊!怪不得她这般猴急!
夏锦华幽幽道:“但是你已经把赞部勇士的哥哥给睡了,怕是你也难与赞部勇士结合了,就算是结合了,万一某一日混乱了赞部勇士的血脉,这个大罪你担得起?”
狼毒花一愣,呆呆地看着夏锦华,明显地被她这么一句话给吓住了。
对于这些守旧的原始种族来说,血脉传承是十分严肃的事情,绝地不能有半点的混乱,不然就是等同于灭族的大罪。
这么一顶高帽子扣下来,吓得狼毒花面色惨白,喃喃道:“那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夏锦华轻咳一声,为这狼毒花感人的智商而感动,道:“不如我替你想个法子,那赞部勇士你就不要想了。”
狼毒花一抬头,似乎还有些挣扎,但眼中一点亮光很快便熄灭了,道:“如今只能这样了。”
“你年纪还小,在学院里面好生读书学武,将来回了草原去,另外再成婚,你今年多少岁了?”
“我马上就十五了。”
“……”
特么的,才十五岁,就敢睡男人了,夏锦华觉得还真是颇有自己当年的作风,当年她也是这么个年纪,骑马夜行,独自追上了某个准备落跑的混球,若不是因为他那个时候不行,她当年肯定已经得手了。
“你再好好地给那赞部勇士的兄长道个歉,我顶多让他打你一顿出气,以后再不找你和驭狼族的麻烦了。”
狼毒花现在也无其他办法了,只得道:“那好吧。”
夏锦华在狼毒花这边斡旋好了,让驭狼族和狼毒花都做好被人揍一顿的准备,过几日又抽空去找了成叹月。
如今他的小房子已经快要翻修完毕了,成叹月本来就喜欢洗澡,如今更是喜欢洗澡了,天天不洗个四五六七八都不算是过了一天。
夏锦华去的时候,听见那玉城高手道:“如今城主才刚沐浴,请夫人稍等片刻。”
早已经听糙汉汇报过了,那成叹月每天洗澡之后,就穿个裤头在屋里瞎晃悠,肯定是不能见人的。
当然,她不知道他们夫妻夜间玩耍的情趣大象内裤已经成了成叹月钟爱的高端贵族用品。
等了一会儿,才让夏锦华进去了。
进了房中,夏锦华到了门口,还不曾放脚进屋,旁边有玉城高手道:“换鞋。”
夏锦华这才想起成叹月房里已经换了地板砖了,忙将鞋子脱了,换了双放在门口的干净布鞋进去了。
进了屋,见那屋中烟雾缭绕,入鼻尽是迷醉的香气,窗外微风浮动,撩得窗帘袅袅起舞,美人榻上锦缎垫子横陈,卧着傻里傻气的萨摩耶,带着金光闪闪的名贵项圈,来了一两个月了,伙食好,长得特快,瞧见夏锦华进来,萨摩耶吐着舌头就奔了上来,围着夏锦华转来转去。
仔细一看,那白鹭脚上还穿了两双小鞋子,四脚灵活地奔在那地砖之上。
屏风后面两只糙汉和狼一起拱来拱去的,正玩得欢乐。
窗下摆了一张罗汉床,此时成叹月正坐在那罗汉床上的粉红色坐垫之上,未干的青丝随风而舞,随着风儿忽上忽下,他正拿一把象牙梳细细地梳理着长发,一边还拿了一张镜子揽镜自照。
见他似乎是那刚沐浴出来的样子,浑身的袍子有些松散,似乎还带着几分手工皂的花香味道,十分好闻,白鹭钻进了他怀中,他放下梳子,玉手轻抚雪白的狗毛。
活像个小公主!
夏锦华腹诽着。
成叹月看也不看她,道:“你来干什么,若是想给那驭狼族的说情,绝弟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你也不必说了。”
夏锦华‘嘿嘿’一笑,上前,在那罗汉床另一侧坐下了,道:“你也身负驭狼族血脉,如今驭狼族与我夏城是统一战线的人了,都是自己人,何必将关系弄得这么僵呢?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了,不如你便给那狼毒花一个赎罪的机会。”
成叹月微微地抬了一抬眼皮,竟然有几分妖媚气质,道:“放过驭狼族可以,但是我要杀了那狼毒花!”
虽然是一句简单得毫无起伏的淡言,但夏锦华丝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和可行性,如今这小公举虽然是气消了很多,但是这口气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别啊!”夏锦华忙道:“你都快三十的大男人了,怎么能和一个比你小上一轮的小姑娘见识呢,她那也是不懂事啊!”
成叹月冷笑一声,从鼻腔里面吐了一口气出来,道:“事情已经做下了,那必须得付出代价,别以为你们能一辈子保她!”
夏锦华尽力斡旋着:“可事情已经出了,你就算是杀了她能有什么作用?那驭狼族凶猛无比,玉城也不想被这么一群人给咬上吧?”
成叹月白玉般的面皮一阵微微的抽动,显出了怒不可遏,不由得握拳:“你什么话都别说,没用,我不杀那狼毒花誓不罢休!”
糙汉玩耍着过来,红太狼和灰太狼都是爱干净的狼,成叹月才放他们进了这房间。
“大伯父,你怎么生气了?刚才不是还心情挺好的吗?”糙汉不谙世事地问道。
成叹月依旧是一副臭脸,道:“没事。”
有糙汉陪着他,他这段时间心情还是十分不错的。
夏锦华趁机道:“不如这样,我让那狼毒花来跟你赔罪,你打她一顿,留她一命,此事便就算是了了,我另外送你一些新鲜玩意儿!”
说道新鲜玩意儿,成叹月眉毛动了一动,但还是一张臭脸,“别以为一点小东西就能打发我了!”
“我那儿有新牙刷,刷毛是新一代的。”
“哼,不值一提!”成叹月面上似乎是不屑一顾,但是小公举内心肯定在呼唤着:给我吧!给我吧!
夏锦华见他那分明已经开始动心,却打死不承认的模样,不由得低笑,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几把精致的牙刷,那牙刷刷毛十分柔软,造型也是十分的精致,成叹月一眼就相中了,但是却死要面子,看都不看一眼。
“若是牙刷不够,我这儿还有其他的好东西。”
夏锦华又去背包里面掏东西,趁此机会,成叹月连忙偷眼去看那牙刷,等夏锦华将东西摆了出来,他立马将目光收了回去,恢复了一脸高冷。
“喏,这些都是你的了。”夏锦华掏出一打手工皂,糙汉回家来说成叹月爱上了洗澡,怕是多少肥皂都不够用。
成叹月依旧是不看那手工皂,其实心里面想得很,“本公子若是不取那狼毒花的命,我这多年的江湖算是白混了。”
夏锦华又拿了其他的东西出来,以洗浴用品为重点,知道这狗日的爱干净。
“洗发香波?”
“不要。”成叹月别过脸去。
“沐浴露?”
“没用的。”
“限量版狗项圈?”
“拿走!”
……
夏锦华将自己背包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小桌子上都摆了一堆,都是些新鲜玩意,但是小公举似乎不怎么好哄,成叹月还是没松口,她托着腮,叹息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狼毒花的命!”成叹月想也没想。
“唉——”
夏锦华有叹了口气,玉手托着腮,大袖滑下了手肘,露出了雪白手腕,见那手腕上,带着一条异常精致的首饰。
似乎是一个手镯,可是却是宽的,用了诸多的宝石镶嵌,成一条玉带束在手上,一现出来,便就是五彩缤纷,那做工那材料都是万里挑一的,成叹月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看那玉带之上,还有个奇怪的圆,那圆里面,似乎还有东西在动。
见成叹月盯着那东西看,夏锦华不动声色地一笑,道:“这东西,叫做手表。”
“手表?”
“研究中心里面有个大钟,你见过吧?”夏锦华闪着明亮的双眼,道。
研究中心里面有一个显示时间的东西,据说是叫钟,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一天分成了二十四个小时,钟上面都标明了,指针一点点地走,什么时辰就走到哪儿,精准得很,还分了小时,分钟和秒,是研究中心里面根据夏锦华的图纸设计出来的。
成叹月可是喜欢了,若是去研究中心肯定要围着那钟转几遭,可是那东西世上仅此一个,成叹月想要也要不到,只能艳羡得干瞪眼。
瞅着夏锦华手腕玉带上的小圆,跟那钟有点相像。
夏锦华高兴,“这东西啊,其实就是个缩小的钟,戴在手上,随时都能看时间,方便极了!”
她兴致勃勃地与成叹月看那手表,道:“你看,这是时针、分针、秒针,这秒针跳一个,就代表一秒钟过去了,等着秒针围着这表转一圈,就是一分钟过去了,一个小时六十分钟,一个时辰两小时,一天十二个时辰,准极了!”
成叹月看得眼睛都要出水了,紧盯着那手表,夏锦华又洋洋得意地介绍道:“看着手表这做工,绝对是世界一流世上难寻的,研究中心里面的专家们做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做出来的,后又有工匠望着上面镶嵌了上百颗宝石,都是一点一点的镶嵌上去的,耗费了大量时间,这手表带出去绝对是万众瞩目,这可是皇帝老儿都戴不上的!有没有觉得我戴上之后,异常神气!”
成叹月吞吞口水,眼馋得很,“这东西,还有吗?”
若是自己带上,那肯定比夏锦华好看!
夏锦华却苦恼地蹙着眉头,道:“那可没了,整个世界如今就只有几块而已,其他都是普通手表,长得不好看,唯有我这个最好看,世上独一无二的。”
她故意将那手表往成叹月面前凑,“你瞧,我是十点二十分进来的,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十一点就是午时了,该是吃饭的时候了,这东西啊,以后将会风靡整个世界,但我这块,才是最上档次的,谁也比不起!”
成叹月不受控制地伸手,想要摸摸那手表,可夏锦华不让他摸,收了手回去,心疼地摸着那手表道:“大伯您可摸不得,这东西太金贵了,世上仅此一块,绝哥花了好多钱,请了好多工匠才弄出来的,这东西,不仅是实用,戴的就是一个面子,这么一戴出去,怕是皇帝老儿见了也眼馋,大伯您要是摸坏了,可是卖了玉城都赔不起的。”
成叹月看着那手表,心痒痒得很,又是新鲜玩意,又这么实用,还这么有面子,他如何能不想要!
若是能偷,研究中心里面的那口大钟早让他给偷回来了。
如今看见夏锦华这手表,他简直路都走不动了。
夏锦华分明是半点要拿那手表给他看一眼的意思都没有,起身,晃晃悠悠地走了,临走之时,还回头,放了一句话。
“那事儿当真是不考虑?”
成叹月如今心里面只有夏锦华的手表,只能那般眼巴巴地看着夏锦华和手表离去了。
当晚,成叹月派人偷偷去了城主府打探那手表的事儿,但是如今的城主府戒备森严,高手层出不穷,他们已经完全进不去,更被说是找手表了。
研究中心也去问了,倒还真是有几块手表,只是都是刚研制出来的,外形丑得要死,虽然能随时看时间,但是那外观实在是不敢恭维,毕竟只是半成品。
唯一的成品在夏锦华那儿。
第二天,糙汉回家报告。
“妈,大伯父昨晚澡也没心思洗了,一整晚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的,你说他是不是得相思病了?”
夏锦华笑了笑,摸了摸糙汉的脑袋,道:“你大伯父心情不好,你们继续去陪他去。”
他将夏小左和夏小右给送到了成叹月那里,看见成叹月精神萎靡,定然是昨晚没有睡好。
夏锦华也知道他为何没睡好,只是笑笑不语。
离开了成叹月的小房子,她便出了学院,在城中七拐八拐地寻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子之中。
驭狼族得罪了玉城,司空绝不忍看他们两方斗杀,便将驭狼族给接到了此处来暂时安顿,等成叹月气消了再送回去。
夏锦华一来,狼毒花就迎了出来,问道:“夏姐姐,事情如何了?那‘熊掌精’气消了吗?”
夏锦华进了屋,坐下,吃了点水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