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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华没有其他的话,上前来,摸了摸夏小左的额头,又摸摸小公主的额头,道:“幸好,没着凉。”
她接了小公主去,小公主揉揉睡眼,水汪汪的眼看着夏锦华,软软道:“妈妈,我要等冷婳哥哥。”
“好好好,妈妈和爹爹跟你一起等。”
“妈妈不怪我了吗?”
“不怪不怪,你是妈妈的宝宝,妈妈怎么会怪你呢!”
夏锦华在司空绝下了火车之后,她立马也骑了个摩托车赶过来,与司空绝汇合了。
一家四口入了城,去了夏锦华曾近的铺子那处,那里打扫得十分干净,一家四口住了进去。
第二天一大早,小公主便兴致勃勃地要去接冷婳,夏锦华和司空绝只得随她一起去了。
火车站修了雨棚和长凳,一家四口正坐在那上面,望着铁路发呆。
宁山县比澶州冷得多了,幸好夏锦华出来的时候,将自己的虎皮斗篷给带上了,那斗篷足够宽大,此时一家四口人能遮住。
穿着绣花小袄的小公主垫脚看了一次又一次,朝着那澶州方向的铁路张望。
一天能来好几趟火车,但那其中,只有一趟有冷婳。
夏锦华伏在司空绝怀中,道:“你看咱闺女,女大不中留啊!”
“等冷婳来了,就让她带着小雪和小左先离开吧。”司空绝揉揉她的头发,柔声道。
“那咱们呢?”
“咱们留下来看花灯会。”
“真的!”夏锦华惊喜道。
“以后,咱们每年都来。”
司空绝将自己的唇埋入了夏锦华的长发之中,眼中似乎是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滚动。
他的一生,只有最多五年的时间了……
这么残酷的事情,他如何能有那勇气说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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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二章,番外没啥阴谋诡计,就是一些家长里短鸡皮蒜皮糙汉打架之类的东东……
拿捏?悲剧结尾?
你看我像是写悲剧的人吗
到上海有点不习惯嗷,月初的时候回重庆去,开始更新新文
番外003 五年()
下一趟火车很快就来了,火车一停,车上的人都下来了,见那正是夏城大学的学生们。
冷婳一下来,就看见那人群之中,一个小人儿朝自己兴高采烈地扑来。
“冷婳哥哥!”
他一惊,竟然看见了蝎主,忙去将蝎主给接住了。
见蝎主小脸都冻得通红通红,看见他时,好似红得像苹果,却绽放着无比的欣喜。
“你怎么在这儿?你爹娘呢?”冷婳责备地道,帮蝎主将那围脖给围好了。
蝎主笑道:“爹爹和妈妈在那边。”
冷婳顺着她的小手指看了过去,正看见夏锦华和司空绝牵着一只小糙汉就过来。
司空绝虽然还是一脸的冷冰冰,但似乎少了之前的敌意,夏锦华笑吟吟地道:“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与冷婳汇合之后,夏锦华便让冷婳带着一双儿女先行一步了,他正好可以和夏锦华去看花灯会,过一过二人世界,蝎主倒是十分乐意地就跟冷婳走了,但是那夏小左死活不走,死死地抱住司空绝的大腿。
“你们又要丢下我,我不走,死也不走!”
司空绝使劲地把他给扣了下来,道:“不走也得走!”
糙汉又抱着他的胳膊,哭:“爹爹你不爱我了,呜呜呜呜——”
还是夏锦华心软,抱了夏小左去,“乖宝宝,咱们一起走吧。”
夏小左这才不哭了,乖顺地牵着夏锦华的手,横在她和司空绝中间。
如今夏小左都六七岁了,上了一年的幼儿园了,等到了凉州城,坐新家,就开始正式上学了。
司空绝的二人计划出游泡汤了,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夏小左却高兴得很,走路的时候横在爹娘中间,惹得司空绝一顿白眼,吃饭的时候也要横在两人中间,司空绝的白眼已经带上了些许火苗,睡觉的时候更是要横在爹娘中间,摊开手脚,睡得四仰八叉,信将司空绝往那外面蹬。
他得意至极,却不曾看见司空绝那眼中的火苗星子,早已经燎原了。
“儿子,你现在都六岁了,都上幼儿园了,以后不能跟爹娘睡了,得自己睡了,等过几年,妈妈给你找个媳妇儿,你就跟媳妇儿一起睡。”
夏小左不依了,“妈妈,我就要跟你睡,一辈子都跟你睡!”
还想一辈子睡?
睡你麻痹!
夏小左还想撒娇,忽然那小腿儿被人一提,整个人一倒挂,他就看见了司空绝那张倒着的脸,眼里有两朵火苗往下冲:“爹,你怎么提着我脚,快撒手!”
司空绝二话不说,转身开了门,提着夏小左的脚,一使劲儿,扔了。
这屋里住着两个皇上,一个太子,门外肯定是有人守夜,众人只见那门一开,飞出一只圆滚滚的太子来,慌忙接住了。
夏小左被扔出去之后,在那门口闹腾了一会儿,被高手们给劝回去休息了。
夏锦华十分不满,嘟着嘴儿,道:“那是你儿子!”
司空绝阴测测地脱着裤子,道:“等去了凉州城,那俩娃就分房睡了,我再送两个通房丫鬟过去。”
娃不在,是该做点正经事情的时候了,夏锦华边脱肚兜,边道:“别啊,娃还这么小,这么早配通房丫鬟,万一那丫鬟有歹心,唆使教坏了怎么办。”
“那娘子认为如何?”司空绝已经上床了。
夏锦华翻个身,将他给搂住了,道:“通房丫鬟的事情为时过早了,以后等长大了让他们自由恋爱吧”
司空绝寻思着第二天就派人将夏小左给送走,他们夫妻好过二人世界,谁料,第二天一开门,门外两个一模一样的娃娃,还抱了一个小娃娃,仨娃娃堵门,笑脸迎人。
“爹爹,哥哥和小萝卜也来了!”
“爹,妈,我也来了!”
“二锅锅!”
司空绝那尚还不错的心情,瞬间就没了
二人世界,成了五人世界,一路之上,那三个娃叽叽喳喳,蹦蹦跳跳,吵着,闹着,将那浪漫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的,司空绝一整天都阴沉着脸,特别是晚上,三个小娃娃吵着要跟他们睡,那才叫世界末日。
但无可奈何,娃娃闹起来特别凶狠,司空绝只得随了他们的愿了,一张大床睡了五个人,他想亲近亲近夏锦华都不行,那中间横了两三个娃娃,这距离实在是太远了。
真后悔生这么多
可夏锦华乐得很,被两只糙汉缠着,轮番攻击。
“妈妈,我一定快点长大,娶个媳妇儿生个娃回来给你看!”
“好好好,乖,儿子乖!”
“妈妈,我也要媳妇儿生娃,生俩!嘻嘻嘻!”
“生,咱们大夏国鼓励生育,能生多少生多少!”
“妈妈,我要去娶俩媳妇儿,生四个娃!”
“去,小不正经的,只能娶一个,娶多了妈妈不高兴!”
忽然夏小左往司空绝怀中一钻,问道:“爹爹,我成亲那天,你准备给我多少红包?”
司空绝正在想事情,听那小糙汉一问,不由得晃神一番,抱了那夏小左去,摸摸那小脑袋,道:“你想要多少,爹就给你多少!”
糙汉蹭蹭他,“爹爹真好。”
司空绝抱了抱那小糙汉,心中一股难言的火,似乎要从双眼之中冲出去,被他奋力地堵了下去。
夜半,夏锦华早早地睡了,要亲自照料几个娃,实在是不容易得很。
司空绝睡在暗夜之中,眉间三只眼睁开,能看清那夜色之下掩藏着的一切,甚至能看清三狗子毛发里面藏着的残碎面包屑。
因为他是神,他能看清凡人不能看清的一切。
也因为他是神,他不能长留人间。
所谓,仙凡不得通婚,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这是天地之间最基本的秩序,而他本身就是秩序被破坏留下的产物,他知道破坏这种秩序将要承担的后果。
他的母亲,他的妹妹,都是
他看着夏锦华的容颜,痴痴、淡淡的,忽然,他披衣起身,出了房去。
门外,正是灯火通明的时候,花灯会就在这几日了,城中年味十足,夜不眠。
因为这里是潜龙之城,一下子出了两个皇帝,被赋予了非同一般的意味,城中人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热闹了,就算此时半夜,也不见多少落寞。
司空绝看着那照亮半边天的宁山县,仰望着灿烂星汉,久久不语。
三只眼贯彻天地,能看见那星汉之上的另外一个世界,也能看见,这天和这地,这仙和这人之间的天差地别
耳边又有人在催促了。
“真君,您真的该走了,若是再不走,玉帝降罪下来”
司空绝阻断了他的话:“你且回禀了玉帝,百年前妖猴惑乱天宫,我率领眉山兄弟将那妖猴拿住,身受重伤,如今身体不适,特告假五日,五日之后,定然回转。”
“这怕是不妥吧”
他不曾回答他话,反而是问道:“她还剩多少寿命?”
身后白无常忙道:“真君,莫要为难小的,小的只是一个勾魂的阴差,那生死之事轮回之谜,不是我能窥测的。”
“你且放心,我只是想知道,她还有多少寿命。”
他比任何人都理智,绝对不会做出那等逆天之举。
白无常擦擦汗,道:“小的奉命捉她前来助真君渡这三十日的劫数,她辅佐真君有功,将有寿命九十五载,寿终正寝。”
司空绝听那数字,由衷地叹了一声:“九十五年啊——”
命中注定,她竟然会孤寂地活六十多年。
不知道何时,白无常已经离去了,司空绝独自坐在那院中仰望天穹,一望就是半个夜晚,直到糙汉两只手拉手地出来,在那花园里面撒了尿,双双到了司空绝的身边坐下了,一同仰望着那天空。
“爹,你在看什么?”
那天上,除了星星月亮,没什么好看的了。
司空绝一左一右地将两个儿子揽入了怀中,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
那是他和夏锦华一起孕育的骨血,留着他这具凡人身躯的血脉。
他笑道:“爹爹在看星星,那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代表一个逝去的人,总有一天,爹爹也会上去,变成星星看着你们。”
糙汉抬头,似懂非懂,道:“爹爹也会死吗?”
“世上谁人不死。”
他极其认真地对夏小左和夏小右道:“爹爹早晚会离开你们,所以,你们要快些懂事,才能将爹爹和娘亲打下的江山保护好。”
他又道:“爹爹不在,你们要照顾好娘亲小妹和忻姑。”
夏锦华是何等肆意人生之人,想来没了自己,她也会过得下去。
他又叮嘱道:“若是将来,娘亲想给你们找个后爹,不可推辞,替爹好好地把关,给你娘寻一个称心如意的人。”
司空绝一家人在宁山县逗留了好几天,看完了花灯,又去萝村里面看了熟人,才慢慢地坐了火车去了凉州城。
回了凉州城,又开始忙碌的生活。
可是这个时候,司空绝和夏锦华忽然一起宣召退位了。
新国才立,迁都都不曾完成,两国皇帝忽然就宣布一起退位?
实在是怪异v异啊!
司空绝退位之后,传位给了夏小左,封成叹月为摄政王,协理朝政。
夏锦华传位给了夏小右,封镇南王为摄政王,也是协理朝政。
两个一脸严肃加婴儿肥的惺帝在两个摄政王的扶持之下,一起登基了。
两国朝野哗然,纷纷上书,可是那两尊太皇上却早已经不知所踪。
在凉州城外郊区之中,一辆卡车走在那才兴修起来的公路上,一路开进了一处庄子之中。
那庄子不算太大,有四五个院子,里面住了不少人,临庄有一处大鱼塘,鱼塘上开满了荷花,满目的苍翠。
车子进了大铁门之后,铁门落下,车子进了院子,停下,蹦跶下了两只糙汉来,欢脱地入了门去了。
又一个白衣男子牵着两只萨摩耶从那车上下来了,慢慢地走进了庄子之中。
庄子的鱼塘很大,都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湖泊了,临水修有亭台水榭,司空绝将手中的线一甩,鱼钩便随着诱饵沉入了水中,他今日只穿着普通人家男人的衣裳,带着草帽,嘴里叼着一根野草,聚精会神地看着那水中浮漂。
荷花幽幽,远处的稻米飘香,暖风阵阵,凉州的气温比北方暖和,比澶州凉快,正是舒服,就算是夏日,也没有太多的暑气。
成叹月一身锦衣,牵着两条狗坐在一边,也是学着司空绝钓鱼,只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