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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自然是对二狗子说的。
南极那机灵的眼神转转,在二狗子的耳边轻声道:“头儿,柳姑娘最近和那卫瑾天天在一起,你就不急?”
二狗子不答,闭目养神,北极也静默着,也不出手教训南极了。
南极可是着急了,头儿不急急死长工!
“头儿你快些将柳姑娘拿下吧,以后我们的工钱就是你管了!你就可以趁机给我涨点工钱了。”
二狗子还是没反应,北极睁开眼鄙夷地瞧瞧那南极。
他们本是兄弟,一样接受训练,可是训练了这么十几年,他就是不长进,什么不该说什么该说还是摸不透。
也难怪,他因为这般只能做一个普通的暗卫,而与他资质差不多的北极,却成了暗卫的头领,还知道一些南极不知道的秘闻。
“难道是怕柳姑娘的身份给你惹了麻烦吗?”南极在一边低声地自言自语。
“可是这流放之人,是一辈子也没办法回归故里了。”
“她现在是普通人,头儿也是普通人。”
“难道是柳姑娘长得不如以前的妃子好看?”
“爷以前……唉,柳姑娘知道了肯定是不高兴的。”
曾经的司空绝妻妾成群,那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情,柳三升又时常跟他们渲染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思想,要是让她知道二狗子曾经这么多女人,肯定不舒服。
“再多嘴你这个月的工钱就没了!”
北极终于一巴掌扇了过去,南极暂时地安静了。
突地,那坐着养神的二狗子一跃而起,能让他反应如此迅捷的,以前是皇位权势和战争,或者谁家的把柄被他抓住了,但现在,就只有柳三升了。
果然见柳三升面带疲惫地屋里出来了,看见那三人,道:“二狗,咱们回家歇息去吧。”
说罢还打了个哈欠,似乎累极,二狗子不语,宛若忠犬似地跟在身后。
身后,南极以唇形碎碎念——二狗二狗,你眼里只有二狗!何曾有我们这一干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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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哆嗦嗦码字的我路过。
咱们南方人取暖基本靠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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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左少与狗!()
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007 左少与狗!
回程路上,二狗子听着柳三升哈欠连天,知道她这几日可是为了那萝卜的事情累坏了,连夜筹划宣传,还要跑动家西家拉赞助提升萝卜节的声势。上飨嚣菿
二狗子也是全程参与,他是男子倒是不怕,可柳三升一个弱女子,那身子如何受得了?
他越发心疼了,不禁紧紧地跟在她身边。
本来身子便就困乏了,加之又在那吉祥酒楼之中喝了点酒,出了酒楼二狗子便发现她脚步微偏,幸好他们坐马车回去。
一摸进马车,柳三升便睡着了,二狗子去唤了几声,她都只是随意地‘恩恩’几声,她警觉性很高,不会睡死,但如此这般的状态,说明她的确累了。
南极北极赶车,南极使劲地将二狗子给塞进了马车之中,这分明就是一个培养感情的好机会。
头儿,让柳姑娘仰慕你,崇拜你,对你欲罢不能吧!
马车之中只剩下二狗子和柳三升,马车走得很快,摇摇晃晃,柳三升似乎很快便真的睡了过去。
二狗子大着胆子上前,轻声唤道:“三升?”
柳三升没有回应,连恩恩都没有,她也睡得很是不安稳,双眉紧皱。
二狗子大着胆子将她的头放进了自己怀里,给她裹紧了斗篷,她才算是安稳些了。
很快,马车停了。
“头儿,到了。”
马车之中,二狗子正抱着柳三升,看着她的睡颜入迷,此时一个激灵便醒悟了,连唤了几声,却不见柳三升醒来。
顿觉怪异,不禁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脸色顿时便变了。
“赶车去清风堂,三升病了!”
外面两人听了,不敢怠慢,趁着还未宵禁,赶着马车去了县城最好的医馆清风堂。
马车到了清风堂外,一停稳,二狗子便抱着柳三升一个健步冲了进去,那清风堂还未曾关门,大夫都在,眼见着一个火急火燎的男人抱着一个女子冲了进来,也是惊心,大夫忙来会诊。
整治了一番之后,大夫对二狗道:“这位少爷您放心,尊夫人只是受了风寒,又连夜困乏,才会如此,老夫给开一副修补元气的药方,好好的调养一段时间便好了。”
夫人!
二狗子浑身一震,一股难言的愉悦从脚底板冲上了脑门,似乎将浑身紧闭的毛孔都炸开了,正争先恐后地吸取着外界的新鲜空气!
他心头是难言的愉悦,回味着尊夫人几字,越想,心头越是愉悦。
开了药,二狗子像捧着珍宝似的将柳三升给抱进了马车,很快便回了他们的铺子。
这铺子也是重开了,卖柳三升地里的萝卜,前头正忙,后头却是安静得很。
二狗子小心翼翼地将那熟睡之中的柳三升放上了床。
那病榻之上的柳三升面色苍白,眉头紧皱着,心都纠结成了一团,那一边的南极北极一直是沉默着,看着二狗子那心疼的模样,终究是心中不忍。
但北极还是开口了:“头儿——”
二狗子好不容易将目光从柳三升脸上扣下来了,看向了北极,“何事?”
“咳咳,”北极轻咳两声:“柳姑娘只是连日操劳,加之受了点风寒,身体并无大碍,修养几日便好了,您不必如此着急,被子盖厚一些,发发汗,等她醒来便煎药与她喝便好了。”
二狗子点头,又看向了柳三升,北极不耐了,试探性地问道:“头儿,您难道没听出我话中的重点?”
“重点?”
北极迟疑道:“我跟随您十几年,是您亲手培养出来的,您难道忘了我的专攻了?”
这时候,二狗子才终于想起来了,身边的暗卫都是千挑万选,不仅个个武艺高强,且身怀绝技。
南极的绝技是暗器和轻功,北极的绝技便就是医术。
南极终于是忍不住了,在一边‘嘿嘿嘿嘿’地笑起来了。
二狗子也是一恼,一碰上柳三升的事情,自己连最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了!
南极趁机道:“头儿,柳姑娘正是需要照顾的时候,你今晚便留下来照顾他,我们去煎药。”
说罢便要拉着北极离去,临走时还给了二狗子一个‘加油’的眼神。
房中只剩下两人,二狗子坐在那床边,看着柳三升的容颜,心头疼痛,又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见那额头似乎是别样的滚烫。
但见柳三升身躯微颤,似乎是冷极了,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这发烧的人身体虽然热,但是自己却感觉冷得很。
二狗子将那虎皮斗篷给拿来为她盖上,但柳三升还是抖着,似乎和二狗子那微微抽动的心抖成了一个频率。
他又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被子中却突然伸出了一个皓腕来,柳三升也微微地睁开了两双眼缝,看见二狗子在床前,她微弱道:“冷。”
便死死地抓住那双滚烫的大手,往自己的脸上放去,仿佛是在汲取那大手的温暖。
二狗子一时愣在原处,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柳三升还在抖着,从那紧握着她的小手便可看出一二。
三狗子从旁边冒出一个头来,看看二狗子又看看柳三升,便往她怀中一钻,还留出一个鼠头来,示意着二狗子——要这样,她才不冷。
二狗子自然懂它的意思,可是却真不知如何是好,那睡梦之中的柳三升却突然顺着那大手便将二狗子的手腕攥住,往下一拉,他不可控制地扑了上去,正扑倒在柳三升身上。
“冷,抱紧我。”耳边是柳三升那难耐的低吟。
二狗子紧张极了,静默了许久,柳三升没有任何动静了,只是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
他终于还是将自己轻轻地给松了出来,微微地叹息了一声,便褪去了外衣,往那被窝里一钻,被窝里的柳三升感知到有一个火炉般温暖的存在,便本能地靠了上去,如蛇儿般地钻进了二狗子的怀中。
这夜太静,静得二狗子能听见自己那沉重的心跳。
他伸出了颤抖的手,将柳三升整个地搂入了自己怀中,低头看着她那逐渐安稳的睡颜。
“还冷吗?”
没有柳三升的回应,她已经睡死了,多日来的奔波,她的身体早已经不堪重负,此时睡得死沉,外界的事情再也不知晓半点。
他轻轻地撩开了她鬓边的碎发,看见了她完整的容颜,已经快十四岁的她,模样已经初成了。
饱满的额头之上,峨眉紧蹙,琼鼻挺翘着,两片珠玉饱满的唇似乎点着笑意,似乎是那睡梦之中带来。
这般的她,让二狗子怦然心动,心跳得猛烈,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容颜,挪不开自己眷恋的眼神。
特别是那饱满美丽的红唇,连同那灌入口鼻的幽香,简直就是他无法抗拒的诱惑。
最终,在那诱惑的驱使下,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唇轻轻地贴合了过去,融上了那鲜红的柔唇……
外间,南极北极熬药回来,却发现那房中已经熄灯了,漆黑一片,北极正想推门,南极却是先他一步,往那房中一窥。
却看见床帐已经放下了,那踏脚板之上,放着两双整整齐齐的鞋儿。
“成了!”南极差点一声欢呼!
兴奋得在原地跺着步子,一边自言自语:“头儿终于拿出一夜驭数女的雄风来了!”
“哈哈,这下子柳姑娘逃不了了!”
“等过年了,头儿就该提亲了!”
“嘿嘿,明年就能当爹了。”
北极未曾说话了,默默地端着药,顺便揪着那自言自语的南极离去了。
‘叮!’
不知道何处而来的尖锐声音,将柳三升给惊醒了,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脑子一顿空白,盯着那床帐看了半天,才突然想起今天是萝卜节开幕!
她看看外面,却看见天光明亮,已经快中午了!
糟糕!
没想到自己竟然睡过头了!
她慌忙起身,但却发现身子异常的无力,一用力便一阵头晕眼花,马上又睡了下去。
床帐被掀开了,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马上便掀开了床帐,见她醒来,她马上欢喜道:“小姐,您终于醒了。”
柳三升又是咋惊,看那绝对陌生的嘴脸:“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道:“回小姐,奴婢叫冬奴。”
又拥进来一个脑袋,也是个年轻的女子,“我是秋奴。”
冬奴道:“小姐您生病了,少爷一早便从牙婆那里将我们买来了,专程来伺候您了,以后我们就是您的人了。”
秋奴已经出门去通知其他人了,冬奴将柳三升放平躺下了,道:“小姐,您生病了,这一日都要床上躺着,自有奴婢姐妹伺候您。”
“少爷是谁?”她不禁问道。
冬奴道:“自然是成田少爷了。”
柳三升这才想起了二狗子的‘大名’,但马上又坐了起来:“不行,我得去看看。”
冬奴忙道:“小姐不要妄动,少爷离去之时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小姐,望小姐不要为难我们。”
她说着,眼中便含上了两汪泪,这个时候,秋奴将北极叫来了。
北极未曾进门来,在那屏风外站定了,与柳三升回话:“老板,头儿已经去了酒楼了,您不用担心。”
柳三升忙问道:“她们是怎么回事?”
北极道:“今早头儿要去酒楼帮忙,苦于小姐无人照顾,便去牙婆那处买了这两个丫头来,老板尽管使用便可。”
一大早,二狗子便醒了,二话不说,亲自去了牙婆那处,选了四个丫头,取名春夏秋冬。
才回到家,关了门,便当着那冬奴秋奴的面,面无表情地宰了春奴和夏奴。
冬奴秋奴吓得魂不附体,当场便哭了,从此之后,不敢有任何异心。
二狗子亲自选的人,自然是最好的,那两个丫头也是会伺候人,在二狗子的威慑之后,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有人伺候柳三升了,二狗子便去了酒楼之中帮忙,还将北极给留下来,若是柳三升有个什么事情,他的医术也能派上用场了。
只是柳三升有些担心,那屏风后面传来了她迟疑的声音:“今日肯定有客商来商谈那萝卜的买卖事宜,二狗子能应付吗?”
北极马上便回道:“头儿说他从前家中也是做生意的,这点事情,还是能应付来的,苏姑娘也来了,铁定是没问题了。”
如此说,柳三升还是不放心,可现在自己这浑身无力的模样,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