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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的话,看他还有什么理由逃避。
天色已晚,山上一片漆黑,月光影影绰绰,也照不了这黑暗的大地。
很快,柳三升便听见了那山头上有动静。
“听说,你要走了?”
那分明就是个女子的声音。
顿时,柳三升大怒,怪不得那狗日的经常一个人来这山上吹风,原来是背着她偷偷约会!
她压抑住了火气,屏住了呼吸,站在大树后面窥探着。
那山坡之上,明明传来两个人的呼吸声,她很快便看见二狗子坐在那石头之上,吹着夜风,看着那天上一弯即将黑云遮住的月光。
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分明就是村头的夏寡妇。
许久之后,才传来了二狗子醇厚的声音。
“恩。”
夏寡妇哽咽了一声:“因为我的荷包,所以,你要离开吗?”
二狗子沉默着,不回答。
“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知道你心中无我,我不做其他的奢求,我只想能每天看见你便是足够了。”
二狗子还是不回答,扇风吹得那山坡之上的两人颇为萧瑟,但更萧瑟的,是那躲在大树后面的人。
柳三升似乎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
良久之后,才听见二狗子的声音:“赵隆是个好男人,你嫁给他,一定幸福。”
夏寡人愣了愣,她自然是知道那赵隆了。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哭泣道:“你明明知道,我心里的人是你!”
她看见的,只有二狗子的一个背影而已,显得他们如此遥远,仿佛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你也明明知道,我心有所属。”
心有所属?
柳三升的心动了一下,
二狗子心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现在离开这里,是想回去找那个人吗?
她揪着自己的衣摆,心头似乎钻进了千万个三狗子,正挠着她的心肝脾胃。
夏寡人哭哭啼啼地走了。
柳三升才从树丛后面走出来,站在方才夏寡人站的那个地方,看着二狗子的背影。
二狗子还是巍然不动,柳三升便站在那处看着他的背影,二狗子也知道身后的人变了。
他也知道,方才又上来了一个人,就躲在那大树后面偷听。
他本来可以随意和那夏寡人来一场假戏,让她死心,明日能安安心心地去相亲。
可是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他不能让夏寡妇空欢喜一场,更不能让柳三升心痛欲绝。
“她已经走了。”
风将柳三升的话传到了他的耳边。
二狗子还是不动,也未曾说话。
柳三升便站在那里,等着他说话。
但是等了半天,他也没有说话。
风吹得她身子微微发凉,凉到了心里,虽然那虎皮足够保暖,却还是抵不住那蚀心的心寒。
“山上凉,快回屋去吧。”二狗子说着话,起身,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往山下的方向去了。
“站住!”
柳三升突然喝道,二狗子似乎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走着。
柳三升大怒,“叫你个狗日的给我站住!”
二狗子暂时性耳聋,什么都听不见,依旧是在走着。
羊驼!
柳三升心里骂着,一股野性涌上心头来,一个不顾一切的想法涌上了心头,几步冲上去,一把揪住二狗子的手臂,另一只手往他脚下一勾,他正走路,不料柳三升这么一招,整个人重心一偏移,便往前倒去!
他大惊失色,被柳三升一招给放倒在地,还未反应过来,柳三升已经将他的面翻了起来,整个人坐到了他腰上,将他仰面按到在地。
二狗子大惊失色,哪里有如此大胆的女人,大半夜的将男人给按在地上。
“给我躺下,你个狗日的!”
“三升,你明日要去议亲,你这是干什么!”他似乎想将柳三升给推开。
柳三升见他那不配和的模样,一巴掌就扇下去,完全没有半点女人该有的样子。
“你还敢说什么议亲!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是在议亲!”说罢又是一巴掌扇下去,“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二狗子大骇,更没料到她如此直白,竟然被问在当场,不知道如何作答。
“我让你说!”
又是一巴掌落下去,“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到底心里有没有我?”
“三升,别胡闹!事关你的终身大事!”
二狗子生气,一把就揪住了她的手,柳三升更愤怒,在他手里挣着自己的手腕。
“你就是我的终身大事,你今日一定要给我说个清楚,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心里要是没我,那你现在给我滚!”
“三升!”
“我要你说!”柳三升不依不饶,夜色之下,他能从下看见她那倔强无比的双眼。
他心中惨淡:“三升,卫瑾是你的良人,而我只是一个废人,我没办法给你幸福。”
柳三升不再挣了,突地将身子往下一伏,一口就咬住了他那欲张的嘴唇。
那一口下去,还真是狠劲儿十足,二狗子感觉自己的下唇都要被她活生生地咬下来了,一股血腥味传入了鼻子之中。
“三升!”
他口舌不清地唤了一声,柳三升用自己的嘴,将他整个唇都堵住了。
自上而下,稳控全局,稳住敌人前线,一股生力军已经开始往敌人后方奇袭。
那身下的二狗子浑身气血上涌,身上那温软的身子给了他太多的诱惑,竟然有种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就在此时,感觉一股温软正在往自己的唇中慢慢试探地入侵,所到之处,如糖衣炮弹,令他不由得缴械投降,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在这个时候,柳三升却突然离开了他的唇:“你心里有没有我。”
“我——”二狗子还是说不出口,可是却也没有勇气否认。
柳三升二话不出,又强势而下,含住了他的唇,肆意的突袭二狗子的心理防线。
毕竟是第一次,她的技术生疏无比,但很快便渐入佳境,感觉二狗子也开始跟随她的频率,似乎已经顺从了,那攥着他的手也放开了,揽住了她的腰,她的手得以自由,往他的衣襟里偷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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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二狗子不孕不育,所以不能跟三升成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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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二狗子离去,婚事告吹,鸡飞蛋打()
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020 二狗子离去,婚事告吹,鸡飞蛋打
两人渐入佳境,二狗子甚至都开始有了反攻之势,等柳三升发现他反攻的苗头时候已经迟了,他早已经一个猛然翻身,将她那小小的身子给按在了身下。上什婿聃
柳三升大惊——太热情了!
“二狗,等等,我有话说。”
二狗子不曾答话,只是低头吻着她的唇,极尽珍惜的模样。
“二狗子!”柳三升低声怒道。
那人还是未曾答话,只是已经急不可耐地将她的斗篷解了开,正好铺在地上垫身。
二狗子已经将她的衣裳给胡乱解开了,柳三升觉得自己肚子之上保温的衣服被撤去了,整个人都一凉,马上便有个滚烫的身子下来熨贴着,倒还是暖和。
柳三升又是大惊。
这是要就地解决了不成?万一要是有个人上来了,岂不是就坏事了?明日传出去,那自己可怎么在这村里面做人?
但现在这个点,村里的人都睡了,谁还出来。
便也放心了,努力收服了身上这个男人才是正事。
只是,她有些担忧了,二狗子看起来如此勇猛,那一米八几的身子,壮硕的身子,想必战力十足,自己这身子虽然调养得不错了,但好歹才十四岁,柔弱无比,万一让二狗子给两下弄坏了怎么办?
不行,这身子还是个未成年!
见着二狗子来势汹汹,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不给她半点拒绝的机会。
“二狗,轻点——”
她低哼了一声,柔弱地推推他,但是他没反应。
她心底又有了一些担忧,自己才十四岁,要是今晚办了事,怀上了怎么办?
十四岁,身体各方面的器官都没发育好,最是可能难产,万一自己难产了,这古代也没什么剖腹产,一尸两命岂不是冤死了?
但想想,那白无常不是说这身子能长命百岁吗?
想必难产之事是不会来了。
还是正经办事吧——
但办到一半,她又担忧了,会不会很痛?
这身子才未曾发育完全,想必会剧痛无比,很可能还会大面积出血,完全是自找罪受啊!
但已经顾及不了多少了,箭在弦上了,不发也得发了,柳三升紧张极了,紧紧地抱住了二狗子的脖子。
“轻点——”
她呢喃着,脸蛋羞红了。
二狗子含着她的唇,一点点咀嚼,她眼一闭,深呼吸了一口气,等着人生之中最重要的时候来临。
但等了半天,没见他迈出最后一步,反而是将她放开了,将她的衣裳裹好了,将掀到腰部裙子放了下来盖到了脚踝,将那斗篷将她身子一裹,道:“山上冷,早点回去。”
说罢,起身,提上裤子,穿上衣服,往那黑压压的密林之中去了。
留下不明所以的柳三升在原地。
“二狗?”
他不曾理会,人影已经飞快地淡入了黑夜的密林之中。
他竟然拿自己磨了半天的枪,却不实战!
柳三升当真是气得浑身颤抖,将衣衫穿了,飞快地追了上去,可是那树林里哪里还有二狗子的身影!
想起方才的种种,她差点气得吐血。
“柳成田,我一辈子也饶不了你!”
但她似乎知道,那个人或许这么一逃,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她知道,他心中明明有她的,可是为什么会演变成如今这模样?
她站在远处,冷风吹得她全身颤抖,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气。
南极正在宅子外面听着消息,焦急地徘徊着,想起北极说的话,心头越发的着急了。
等了一会儿,便看见柳三升回来了,那形象狼狈不已,浑身的草屑,发髻也完全散了,披头散发,衣服之上也全是污泥。
南极吓了一跳,忙上前:“你这是怎么了?”
“还问我怎么了?”柳三升大怒:“我去找那狗日的谈判,让他留下来继续给我干活,还说给你每年涨二十两银子的工钱,那个狗日的冲我狮子大开口,要我每年给他涨一百两!”
南极大惊——剧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柳三升已经骂骂咧咧地进屋去了:“我冲那狗日的骂了几句,那狗日的竟然敢出手打我,要不我跑得快,老娘现在命都没了!”
南极不可置信,按照二狗子的性格,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打女人的!
那宅子里的人也是听见了这翻话,见柳三升那狼狈的模样,真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三升!”苏鸾凤见她那模样,大吃一惊,忙上前来:“你没事吧?”
“没事,”柳三升恶狠狠地道:“我跟那狗日的谈判半天,他一言不合给我一拳,将我打下了山坡,我顺着山坡滚了下来!他妈的,给我关门,今晚不许那狗日的进门来,明天一早将他的铺盖卷给我扔出去!”
一众人听了,也愤怒,胆敢对当家的动手!活腻了!
唯独南极北极知道,事情肯定不是她所讲的那般。
“东家,要不要去将他找回来打一顿出气!”旁有人道。
“找个屁,黑灯瞎火的,那狗日的比猴精,你们能找得到?各家的猪狗看好了,防那狗日的回来偷鸡摸狗!”
众人面面相觑,却见柳三升将嘴巴里的青草吐了出来,骂骂咧咧地进了院子去。
“敢殴打老板,反了他了!”
砰!
柳三升将房门狠狠地关了,“冬奴给我烧水,我要洗澡。”
冬奴应了一声,看看苏鸾凤,忙去烧水给柳三升沐浴。
苏鸾凤也知道那事情肯定不是她说的那般,那其中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她分明看见了柳三升眼中含着泪。
众人也纷纷回了自己的房间,南极还想说什么被北极给拉走了,两人默默地去整理二狗子的铺盖卷。
折腾了半天,热水终于来了,柳三升让冬奴几人退下了,便褪光了衣裳,钻进了热水之中,又拿了镜子来,照着自己的模样。
脸上倒是没什么痕迹,只是脖子和锁骨上有印记,最可恨的是胸口还有两个压印,冒出了血来。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