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北极也认真地听着,学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语。
“这生理疾病,就是我们常见的病症,身体上面能确切找到的病症,对症下药就可以治好了,但是这心理疾病,用药是治不好的。”
柳三升又道:“所谓心理疾病,就是我们常说的心病,举个例子,有句俗话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为何人会怕井绳?因为他下意识地将井绳当成了蛇,你现在就差不多是这种情况,你有心病,下意识里认为所有的女人都要谋害你,所以,你才会不举。”
“三升,我没有怀疑你!”司空绝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没有怀疑,但是你心底有阴影,有心病,这才是问题的症结,你这些年来的治疗方向都错了!”
门外的北极宛若醍醐灌顶,怪不得那些神医来检查了,都说司空绝身体完全没有问题,可就是不举。
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病还分身体上和心里的!
北极不得不再次将柳三升给佩服了一次。
“我这病还有治?”门内,司空绝迫不及待地问道。
多少年了,从未有过如此的激动。
“能治,肯定能治。”柳三升笃定地道。
“怎么治?”
柳三升却是往床上一摊:“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我睡了!”
“三升,你还没说我这病该如何治?”
“你娶我,我就告诉你!”
“三升!这事情容不得你胡来,我的病若是治不好,岂不是害你一辈子!”
“你跟我回村去,跟我成婚,我就告诉你怎么治病!”柳三升将身子一滚,背对了他,用被子盖住身子,还道:“把我的虎皮拿来,这辈子臭臭的。”
司空绝锲而不舍地搂住了她,“三升,你告诉我,这病到底怎么治?”
柳三升似乎是懒得回答,往被子里缩去,直到被他磨得烦了,她才滑溜地转过了身子来,眨眼:“你先说,你爱不爱?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我——”司空绝一滞,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子,竟然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面不红气不喘的,却自嘲一笑:“我都不是个男人,我还如何能有那爱你的资格。”
“胡说!”柳三升怒了,扇了他一巴掌,“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男人,完完整整的男人,男人有的你都有,你是顶天立地的男人,真真实实的男人,不许再有这种想法!”
司空绝被扇了一巴掌,司空绝也不恼,“三升,何苦自欺欺人?”
“你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个男人,你这病如何能治好?”柳三升却一改那凶恶的面皮,将他的手握住了,放在自己的脸上,“你的病,还有治,一定能治好,但是首先,你就要改变心态,你是个男人,真真实实的男人,能撑起一片天的男人,以后,你还要养活我,你觉得你连养活我都是问题吗?”
不等司空绝回答,柳三升又道:“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完完整整的男人,你为我遮风挡雨,你为我鞍前马后却无一句怨言,你多次救我,你一直在我身边,所以,我爱你,不仅爱你的外表,我更爱你的内在,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从你身边离开,你可知道,你一离去,我有多难过,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卫瑾吗?我只是当他是朋友,你走了,我的心也死了,不想去寻什么真爱,只想找个男人随便凑合一辈子,可是我做不到,我心里的人只有你,如果我的下半辈子,身边的人不是你,我的一生又有什么意思!”
说罢,眼泪夺眶而出:“你个混蛋,你让我爱上你,你又一走了之,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混蛋!”
她猛然扑进他的怀中,将昨晚上憋了一晚的泪全部宣泄而出,“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一起面对吗?你走了,我怎么办?”
司空绝才知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一个女子能孤身一人大半夜的来寻自己,那需要多大的勇气?自己又如何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呢?
“三升,对不起,对不起——”
他吻着她的发,听着她的哭泣,心如刀绞。
柳三升擦擦眼泪:“那你还跟我回去,做我的男人吗?”
“恩。”他微微一点头,已经是最好的承诺了。
“那你是不是男人?”
“是。”司空绝坚定地道,他要做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能为心爱的女人撑起整片天的男人!
柳三升终于是破涕为笑,将自己融入他温暖的怀中之中。
“柳三升,我绝不再放弃你!”司空绝搂紧了她,一字一句地道。
“司空绝,我也绝不允许你放弃你自己!”
……
第二日,那守了一晚上夜的南极北极一早便醒了,看见司空绝满面春风地从那房中出来了,多年的心结一朝解开了,心情舒爽得很。
不举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灭顶的灾难,人生从此一片灰暗,所以,司空绝残忍、嗜杀,因为他的心里阴暗不已,对所有正常男人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敌意,恨不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死绝死透,现在却得知,自己的病有得治,他如何能不兴奋。
随着他走出来的还有柳三升,穿着女装,头发之上随意伴着钗,简单素雅,出来的时候,还牵着司空绝的手,脸蛋红彤彤,看见南极北极还笑了笑。
南极北极瞧瞧他们那紧扣在一起的手,不仅有些诧异,南极还是小心地问道:“头儿,咱们还去不去北方了?”
“不去了!”司空绝今日心情不错,带着从未有过的释怀笑意道:“我们回萝村。”
说罢,将柳三升的包袱丢给了南极带着,司空绝原本打算回武安国去北疆,不为能东山再起,只求能在那里护佑母国边疆的安宁,听说那北疆蛮夷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司空绝和柳三升手牵手地往酒楼的大堂去了,那一路之上,不知道收获了多少人的眼光,四人下了大堂,要了早饭来吃。
此时大堂之中正是热闹的时候,坐满了人,柳三升司空绝四人走了下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位置。
一看菜谱,居然也有宁山县的炒菜,便点了一些来,都是仿制的,外观差很多,那味道,实在是劣质,不过已经算不错了,柳三升勉强也吃了一些,北极还想问那不举之症到底要怎么治,但看现在这场合,也不适合问那等问题。
正吃着饭,便看见那番邦商人和翻译出来了,又见着了二狗子,那翻译来与他们打招呼,“柳老板,早啊!”看见他身边的柳三升,他不禁诧异:“这位是?”
司空绝自豪地介绍道:“这是内子。”
翻译不明所以。
那番邦商人也来和司空绝热情地说话,翻译在一边翻译。
“那个番邦商人就是卖我戒指的那位。”二狗子忙与柳三升道。
柳三升点点头,谁料下一刻,便听见她道:“鼓捣猫腻。”
司空绝诧异——鼓捣什么猫腻?
谁料那番邦商人大喜,高兴地与柳三升回道:“鼓捣猫腻!”
便和她‘叽里呱啦’地说起话来。
那所谓的番邦商人说的竟然是英语!
当下柳三升便与那番邦商人热烈地交流了起来,看得司空绝和南极北极都是目瞪口呆。
她竟然还会说梵文!
那翻译也惊喜地道:“原来尊夫人也会说梵语,他们正在说生意上的事情呢!”
于是,这一桌,司空绝和南极北极倒成了摆设般的人物,看着柳三升与那番邦商人说话,却插不上任何话。
最后看见柳三升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名片来,给了那番邦商人,与他挥手道别。
等番邦商人走了之后,司空绝才不可置信地道:“三升,你何时学会梵语了?”
她挑挑眉,故弄玄虚:“我可是精通好几国外语,嫁给你真是便宜你了,你还不乐意,哼!”
司空绝傻笑两声。
柳三升曾经是特警,经常要出入各种场合便衣执行任务,甚至是某些贵族的高级聚会,学习过专业的美容和仪态,英语也是必学的。
她道:“那商人从中原买走精美的瓷器丝绸和茶叶,运回本国,再从本国那里运来宝石象牙倒卖,我方才与他说了,让他明年运些种子过来,他还认识好多番邦商人,明年可以大批量的运种子来,这下子,我们农庄之中的种子有着落了。”
司空绝也是高兴,如今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担心的,也只有那田地里的事情了。
众人正吃着饭,便看见客栈之中风风火火地又来了几人,就要了一桌吃食,还要了几个馒头打包,就在柳三升隔桌吃喝。
他们一进来,司空绝柳三升等四人便注意到了他们。
那几人行色匆匆,衣着相貌平平,看似只是普通的贩夫走卒,但几人在他们的身上还是嗅到了非同一般的气味。
或者说,那是一种职业敏感。
二狗子和南极北极第一感觉——杀手!
柳三升第一反应——危害社会稳定和谐的恐怖分子!
三狗子——熟悉的,毒药暗器的味道!
几人互相递了一个眼色,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那些人也在低头说话,只是不知道说的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司空绝一句话也没听懂。
那几人吃得飞快,付了钱,拿了馒头便风风火火地走了,等他们一出去,柳三升忙道:“他妈的,跟上!”
其余三人不明所以,就算那几人是杀手,但也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何必去蹚浑水,但见柳三升已经气匆匆地飞奔而去,司空绝也只得跟上去了。
出了门,看见那几人脚步匆匆地走在街上,柳三升装作是闲逛,其实已经追了上去了。
看见有恐怖分子,柳三升便不忍想出动,探听个就究竟,大概是职业习惯。
司空绝跟在她身边,两人牵着走,装作是夫妻出游,还带了两个家奴,但目光一直在注意那前方的几个男子。
“三升,他们有何问题?”
柳三升阴阴一笑,厌恶至极:“他妈的,那是几个扶桑人!”
没错的,前世的自己没学多少日文,但是百度异能却能让她听懂日文,那是日本人没错!
扶桑!
司空绝听了也来了兴致了,四五个扶桑杀手出现在这小小的镇上,怎么回事?
扶桑,便就是这个时代对于日本的称呼,对于扶桑国的人,中原之地都是没什么好感的,他们的海盗时常在靠海的傲来国沿岸打劫,虽然中原分三国,但文化都是差不多的,自认为是天朝上国,与蛮夷有着不同,对于蛮夷,一致对外!
司空绝几人还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特种兵出身,做特警多年的柳三升淡定不了!
他妈的,小小扶桑还敢犯我天朝!
最重要的是,前世的自己就是被一个日本潜入天朝的恐怖分子给炸死的!
此仇不共戴天!
跟踪了许久,四人手脚十分轻巧,最后看见那一批扶桑杀手入了一个隐蔽的院子,柳三升伏在墙根听了许久,才唤了众人离开了。
几人走在街面之上,签了柳三升的马来,慢悠悠地往镇子外面走去。
“三升,你还懂扶桑文?”司空绝禁不住诧异道。
柳三升没回答,却紧锁眉头:“他们说要在这镇上杀什么钱诏蔺,这钱诏蔺是何人物?为何要出动扶桑高手来杀?”
这凉州虽然离海还算是近,但扶桑人也没必要到这里来杀人。
那钱诏蔺到底是个什么人?
“钱诏蔺?钱诏蔺?”司空绝也思考着这个名字,努力地调动自己脑海之中的记忆。
倒是北极最先反应过来:“苍洱国第一富商之子,钱诏蔺!”
“原来是他!”司空绝也反应过来了,不禁惊呼了一声。
柳三升也努力地从夏锦华的记忆之中提取钱诏蔺的相关事情来。
钱家,真正名副其实,家里除了钱什么都缺,不仅仅是苍洱第一首富,还是三国第一首富!
钱家的根基是在苍洱国,夏锦华在闺中便听闻过他们的名声。
钱家是正经的商家,整一个家族无人入仕,但钱家却是皇宫的座上客,先皇也时常请钱家去宫中赴宴,这可是任何一个商家都没有的待遇。
这是个在逐渐改变的时代,士农工商的观念已经开始动摇,时代在变,人们的观念在变,资产阶级已经开始崛起,渐渐地打破了官僚阶级和地主阶级垄断一切的局面,闯出一片天空来。
而且,按照皇室管理,不管是皇帝还是皇子皇孙,若娶妃,不管正侧,一定要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苍洱国的先皇开了先例,娶了一个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