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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杀了两个重残的敌人,雷包被剩了88血的那只保卫者拆除了!
武墨原本并没有太过在意结局。
然而,漫不经心看了一眼一局结束后就会弹出的当局伤害列表,发现剩下那个保卫者没被自己打到一点伤害,武墨整个人有一瞬间是错愕无助的。
这太不可思议了!如石佛一般的武墨难得吃了一惊。
武墨的脑海中刮起了一场金属风暴,枪林弹雨都不足以形容。
就算这局比赛已经结束,硝烟已经散尽,但是武墨还清楚的记着自己打出的每一发子弹的弹着点。
不用看录像,不需要任何旁人告诉他真相,武墨自己就能确定,耗费了整整一夹子弹还多的持续点射,把能拆包的那片区域覆盖了一次还多。
就算没有把人给打死,但怎么可能连一点伤害都没有打到?
闷着思考了十来秒,武墨懂了。
那个人,肯定是在自己开始点射铺盖后的一秒后,直接就站上了最为暴露的那个拆包点位开始拆包!
只有那个位置,武墨只点了一次,而这一次,也正是在他刚开始点射的那一秒钟内!
灯下黑的思维逻辑用电竞术语来说叫做意识盲点。
而对方拆包成功的那个选手,显然是顶着武墨越杀越充沛的气势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武墨的意识盲点,“那个叫春天不回来的,很强。”
武墨沉默不再多说,这样的结局,足以证明亚瑟王的传说牛X得不要不要的,真的是人为添加的因素太过于浓烈了些。
关于自己的故事,实实在在存在于武墨的记忆里,至今还未被谁升华过。
穷学文,在武墨手持石中剑的那些年,没人能断了他心中的尺牍。
结果在选王之剑未断的情况下他换成王者之剑才没多久,就由心而发的败了这一次?
想了想,武墨又有些不能确定自己这算不算是失败。
但内心的灰心丧气感真的是从未有过的。
以往是过得很寒酸,但狂派在手,他就会深信哪怕是输,尺牍也只会变得更加强壮粗大。
可是,狂派被供起来了。
然后,作为狂派的一员的自己就输得整个人如同大病初愈般的全身无力。
以少打多,还被铺了满屏的烟雾弹,这是所有旁观者都能接受的一局失利,但却不是现在的武墨可以接受的失利。
不过武墨是已经临场心理非常成熟的选手了,他并没有让自己的情绪影响接下来的比赛。
终于赢了一局的颠覆,愈加獠牙毕露。
可狂派不会因他们呲牙就会有丝毫的退缩。
狂派要将冲锋进行到底。
颠覆哪肯纵容敌人如探囊取物般对胜利予取予求!
矛盾不可调和,胜利的只能有一方。
要么胜利,继续梦想之路。
要么失败,不知何去何从。
第一四四章:杯具送你()
残酷的选择题摆在眼前,只要手中还有枪,这个战场上就没有人会退缩。
两支战队,就好像两只受伤的猛兽,完全不顾及身上的伤痛,他们就这样相互撕咬着,引领着现场观众的情绪踏上一个又一个巅峰高潮。
比起看个热闹的现场观众,不在现场的观众中有些看的不仅仅是一场电竞比赛。
重伤未愈就偷偷离开成都来到东北的王二麻子看到的是仇恨。
杨天的哥哥看到的是家族的利益和颜面。
各怀心思的两人身边,巴洛特利话语间对狂派满是赞扬。
看似欣赏,但实则是是忌惮。
他们都做出了选择,但还面临着新的选择。
借口上厕所的巴洛特利通过特殊通话设备和他身后的人取得了联系。
“狂派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巴洛特利这第一句话说得貌似平静,但其实对于向来外松内紧的美军情报系统来说,一线人员给出这样的定论是足够严重和会引起最高重视的事情。
巴洛特利确定自己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但和他进行通话的那人给他的回答却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真是用十分严肃的语气说了一句吓唬小孩般的玩笑话?
我特么没和你个贱货调情啊!
“伊丽莎白,刘小宝不会开机甲的事情还用得着你和我说?你特么的,老子这才走了几天,你是被哪个男人给干傻了还是怎么了,老子用得着冒着被监听的危险给你开这么没营养的玩笑!?”
被他喷成这样,对方显然才当真了。
听了一会儿,巴洛特利的脸色缓和了些,“我只有一个要求,有必要的关键时刻,至少要能让任何人在两个小时之内联系不到他们!”
巴洛特利知道这是一个很过分的要求,在如今这个咨询发达到了已经快触碰到科学上限的年代,又是地球这么鱼龙混杂的地方,要让任何人在一段时间内联系不到一大群人,那会比把那群人给全杀了还更有难度无数倍。
但他要想全身而退,这是必须的事情。
所以,他静静的听了好久,才语重心长独白般的说道,“我知道这很难!但你不要忘了,我会来地球执行军方那个该死而又愚蠢的计划就是要让那个杀了你父亲和我哥哥的女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我的小甜心,为了我们共同的仇恨,你务必要尽全力准备随时做到这一点!”
不想他嘴里的小甜心今天晚上会躺在哪个男人的怀里,也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巴洛特利切断通讯,走回了刚才所在房间,比起已经做出的选择,后续的事情要更重要的多。
“杨,你该回家了。”
巴洛特利下起了逐客令,这是他花钱开的酒店房间,他有这个资格。
但杨天显然并不想马上离去,看着幽城网吧传来的直播眼珠也没动过一下,很久才回道,“比赛还没结束。”
“但已经没有悬念了,不是吗?”
巴洛特利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杨天很蠢,巴洛特利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他,更不可能是真心实意的来到地球帮他出一口恶气,虽然巴洛特利对谁都是这么说的。
比起杨天,巴洛特利更不喜欢他的哥哥,也就是眼前这个叫做杨越的货色。
因为在巴神看来,杨越这厮不仅蠢,还不知道他自己蠢在哪儿,不受控制的人,巴洛特利从来都不会喜欢。
会这么想,或许和巴洛特利西点青训教官的身份有一定的关系,但肯定不是全部。
杨天不答,巴洛特利也不说话。
比起杨天动也不动的专注眼珠,巴洛特利的眼睛虽然越眯越紧,但不仅死死盯着杨越,其间透出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善。
“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你要帮我完成我的计划。”杨越打破了沉默,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和巴洛特利放对的资本,装作才发现巴洛特利在看自己,猛然抬头的同时,如此问道。
“很快。”巴洛特利看清楚了杨天眼神中那些已经快要燃烧起来的野心,嘴角也是扯出了一个十分丑陋的笑。
杨天起身,离开了这里,看也没有看王二麻子一眼。
王二麻子也没有看杨天,待他走后,王二麻子才说道,“巴洛特利先生,杨越这个人很狡猾的,和他打交道你一定要小心点。”
说话间手脚还有些不便的王二麻子走向了茶几,拿起了一个杯子,自如得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用东北话说,狡猾叫什么?”巴洛特利在沙发上躺得极为舒服的朝王二麻子问道。
端着水刚走两步的王二麻子被问住了,他是四川人,一时间还真答不上这个问题。
“叫心眼子多。不管是狡猾还是心眼子多都是我反感的东西,所以麻,你心眼最好少点儿,还有朴,你得把这话告诉他。”
王二麻子本想给巴洛特利递杯水,但听了这话,他只能装作口渴到了极限的样子,果断的把满满的杯中水一口喝干,稍有点烫嘴他也不管不顾。
王二麻子当然有他的想法,可是现在他不能露出一点端倪来。
但王二麻子也不能不表示什么,擦着虚汗回到,“我会把您这句话一字不漏传给朴长老的。”
“那真是太好了,你也可以回家了。”
王二麻子听了,想就近找个地方把杯子放下,巴洛特利制止道,“不用了,那个杯具我送给你了,听这里的服务员说,这是原产于混星的一种特有晶石制成的,喝了它盛过的水,会十分有益于睡眠。”
王二麻子拿着分明就是玻璃制成的杯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杯具送给我,你这分明就是在给我说悲剧,是给我敲警钟呢是吧!
王二麻子奔出巴洛特利下榻的酒店,上了磁悬浮公交车才敢有点劫后余生的庆幸之感。
他刚才是想把混星特产的一种天然强效安眠药下进水里递给巴洛特利喝下,而现在他只庆幸这个酒店不是位于混乱星域。
洪七零才来地球那天,曾当着重伤的王二麻子给成都的丐帮长老吹嘘过,说是混乱星域当众杀个人就好像是在地球当众放个屁一样,虽然会让人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却不是什么绝对不能干的事情。
第一四五章:刀与尽头(上)()
历经十多分钟的路程,下了公交车的王二麻子进入了一间商场的地下车库。
在一个所有人都看得到却不会太注意的角落处有一扇上着古式旧锁的木门。
锁看着很给力的样子,但王二麻子伸手一拉就开了,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将之取下,轻轻一推,王二麻子进入了一条只有微弱亮光的路,亦或者说是暗道更为恰当些。
七转八拐,过了一扇又一扇的门,见了一个又一个的人,终于到了他觉得像是尽头的地方——他的面前,又有了一扇门。
一路行来,门很多,但只有这里没人守着,所以像是尽头。
所以自然也没人阻挡王二麻子走向尽头的尽头。
推门而入,有人几乎是同时说道,“说吧!”
王二麻子知道这人应该就是朴了,不问什么,对方叫他说他就说了。
五分钟,王二麻子不仅成功帮巴洛特利把话带给了朴,还把他随机应变的机智合着他在巴洛特利那里听到的每一个字,把他的见到的一幕幕场景聚合在一起,还原加工成了一个十分精彩的故事。
“…那个姓杨的最后灰溜溜的走了,朴老你说,这个黑鬼是不是太精灵(机灵、聪明的意思)了撒!”
房间里黑乎乎的,王二麻子什么也看不到。
但不需要光明也能听到声音,所以很快,王二麻子就听到了他此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麻子,我怜悯的是,你怎么这么蠢,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这个愚蠢至极的错误。”
“我怎么了朴老,我都是按你递给的吩咐办的啊!”
“你按没按我吩咐办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毛临死也要带句话回来给我添添堵?”
王二麻子知道,巴洛特利所说的朴叫做朴焕泰,此人不仅是东北丐帮的超牛掰老字辈,更是宇宙丐帮的终生名誉长老。
这人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但其的一些事迹还远未到达会让人遗忘得一干二净的程度。
王二麻子虽然在这之前并没见过这人,现在也看不见他到底长得什么样,但这并不妨碍王二麻子知道关于他的很多事情。
道上传说,在其二十岁的时候,也就是四十多年前,他就是北方大地公认的第一刀客——虽然这个时代有了更多更先进的武器,但是在见不得光的黑道江湖,刀从来都是被选用率最高的武器,没有之一。
从青龙偃月到五虎断门,开山刀,西瓜刀,铅笔刀,指甲刀,剃须刀…刀的种类花样繁多,琳琅满目,数不胜数。
古话说宝刀配英雄,由此可见,持刀的人比刀本身更为重要。
而据史册记载,古时候朝鲜族中出类拔萃的刀客是北方道上冷兵器争斗时很牛掰的存在,拔刀见红、勇猛无比等等词汇,经常伴随着他们的故事进入现代人的耳窝里。
到底是不是真那么牛掰,越来越稀有的朝鲜族刀客让很多无法亲眼所见其峥嵘的人们早已无从彻底考证真伪。
可不论是谁,从传承得颇为完善的朝鲜族刀舞身上,或许都能见得朝鲜刀客的几分形意。
因为这个理论,才到东北那天,王二麻子忍着身上的伤痛,仔细的观摩了一场完整的朝鲜族传统刀舞表演。
快、准、狠…不止是对敌人狠,还有对自己的狠,就好像那个绰号青鸾的小王八犊子一样。
一场刀舞,王二麻子看到了很多很多,也想到了不少,因而他会震撼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