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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要知道这男人暴怒起来,可是很可怕很可怕的!
“丫头!”他嘴角擒着笑,一副淡然闲适的表情,似乎自己对方所做,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事情! “你…你丫的想吻死我呀!姑娘我正值二八年华,可不想因此而一命呜呼!”方念柔大声喘着气儿道:“日后,换我在上,你在下!要欺负,也只能让我来欺负你!而且,我欺负你的时候,还不准你反抗!”这种被压迫的感觉,她真是受够了!为什么人家都是唯妻命是从,这个男人,偏生能够将自己唬的如同小白兔一样乖顺!她觉得,这一次,一定得拿回自己的主权!
闻言,他唇角勾起讳莫如深的笑,四仰八叉的便翻身而下,躺在床上,古铜色的胸口斜挂着两根零零落落的衣带,松垮垮的,似乎更添了几丝邪魅张扬的气息。
“既然娘子有这个想法,那早说嘛!为了增添你我之间的情趣!爷,准了!”他单手轻枕在脑后,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烦的模样!这个小女人,总有本事语出惊人!
方念柔黑脸一片,这男人,还能再不要脸一些么?平日里看着高冷不羁的模样,其实背地里,腹黑又露骨!
她方念柔输人不输阵,两手叉腰,一副拽二五八万的模样,轻佻着秀美,一副女汉子模样十足,反观,倒像是她霸王欲上弓了!
她整个人毫不雅观的蹦坐在他身上,看着男人古铜色健硕的胸肌,嘴角扬着笑,指尖轻点道:“爷!给妞儿笑一个!”那模样,便如同痞痞的女流氓!素手还轻勾起他的下颚,男人倒也是配合的很!一路将受欺凌的小鲜肉模样演绎的十足!
霍之皓的大掌不自觉的轻抚上她的纤腰,很给面子的唇角轻扬,那抹笑,足以惑乱人心,让某人差点鼻尖一热!
方念柔忙抬起头,生怕自己鼻腔中的热血不着调的留下来,那面子可丢大了——
殊不知,与此同时,若是论谁先飚鼻血,小女人敢认第一,她男人未必会让她认第一!
某女二五八万的骑坐在某人相当强健的肚腹之上,随着轻仰头的动作,看的身下被压的某男,喉间一紧,面色却不禁有些微红,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却这般没出息,难怪故人古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丫头!别闹了!”他的大手有些固执的轻缠上她的腰肢,微微摩挲着,有些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充斥在她的耳际,“若是爷英年早逝了,那便一定是因为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小妖精!若是你再这般!你的夫君…可要不客气了!”
她一闻言,便立马蹬了起来,两眼一横道:“本姑娘对你没兴趣!”便疾速起身,欲借着离帷帐最近的时候,逃出去!
殊不知自己裹着被子一起身,男人灵活的大掌一抽,方念柔不敢耽搁,慌忙起身,连跑带窜,本以为男人伸出的大掌是用来抓她的,殊不知,她向外迈了数步,男人大手一捞,将女人身上紧紧裹着的锦被扯下……
“亲爱的夫人!你确定要这样出去?!嗯?!”霍之皓魅眸轻抬,似有嘲弄,大掌攥着锦被的一角,打趣儿道。
“你…你无耻!”她慌忙遮住自己满身春光,恨不能找个地方钻进去,双手环胸道。
“无耻?”男人眸中带笑道:“还有更下流的!怎么样?!”
他单手轻扬,已经到了出神入化地步的某男轻易的便用内力将自家的小女人抓到了手中,单手环着要,暧昧的在她耳边呢喃道:“怎么样,是不是还要溜出去,光着身子,你想给谁看?!”男人眉宇之间有些淡淡的不悦,并不深,但她却能轻易的感受到。
即便如此,她仍旧不怕死的叫唤道:“没错!本姑娘就是宁可光着身子,给别人看,也不愿意给你这大色胚看!”
某男立马就面色不悦了,冷着脸道:“第一!爷不是色胚!爷想爷的女人天经地义,第二!你也不是姑娘!是爷堂堂正正的女人!第三,你可是确定,你想给别人看?除爷以外的女人?嗯?!”
“我…”不待她讲话说完,某男便冷着脸,朝外头道:“来人!进来伺候!”
某大王爷的脸阴沉着,外头的人哪敢耽搁,不多久便有了动静,似乎在准备着什么……
“喂…你…”
“爷如何?爷成全你…你不是想给别人看么?”
“你…你什么意思!”方念柔气恼道,自己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这个小气的男人!
“你快…快叫他们别进来!”她慌忙蜷缩着身子往里头窜,生怕自己有半点不该露的露在人前,手脚并用的往床的里侧爬去男人倒也不恼,直着眼看着这闹腾的小女人,有些无奈,却也有些说不出的宠溺!
生死一瞬……
门开了!某男倒是比某女还要认真的为之拉上帷帐,尤为是看到了跟在两小丫鬟身后的两个家丁,面色更是不悦!睿王爷的梳洗一贯是由家丁伺候的,然这个时候,面色却不甚好!
“王爷!”巧巧低声道:“可是夫人还未起?!”
霍之皓冷眸扫视之处,饶是巧巧,也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今儿的王爷,可…可真是渗人啊!
“本王府中的人,便这么不懂得察言观色?!”除却帷帐之中的某人,没人知道睿王爷这气儿是打从哪儿来……
“王爷恕罪!奴…奴婢们告退……”巧巧对着不远处的沐儿使了个颜色,沐儿点点头,二人率先富了身,不敢耽搁的退了下去,这主子与夫人之间置气儿,受累的还不都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
方念柔扔了被子,见帷帐之中男人正怔怔的盯着自己,顿觉不妥,这男人一脸平静的盯着自个儿的时候总没好事儿!
“那个…我…”
“爷问你,你是谁的女人?!”
“你…你的!”方念柔低眉顺眼道,懂得在这男人面色不好的时候放低姿态!
“女人!再敢跟爷倔,爷便让你三日下不了床!”本以为他说完这句话这事儿就算这么了了,殊不知这男人却丝毫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你…”
“丫头!你相公饿了!”某人似有些哀怨道。
“饿了!那传膳吧!今儿咱们可以在屋中用膳…哎!你退脱什么衣服啊?”
“不脱衣衫如何用膳?爷的好女人!爷今日的膳,便是你!食色之味,爷就瞅着如何能知饱足?!”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丝帕泄事()
梅馨殿,原本华丽无度的宫殿时不时有些焦灼**的味儿传来,烟灰被清水交融后如同烂泥一般尚无人收拾,闻着又是一股难掩的恶心味儿——
梅妃轻掩着帕子,身后的玉玛拿着帛扇止不住的轻摇着道:“娘娘…如何,有没有好受些?”
“好受?!哼!你看本宫何时好受过?”霍昭昨儿个晚上去了个瑾美人那儿也就算了,毕竟人家年强貌美,又多才多艺,殊不知,竟夜半打道回府,径自去了端妃那处,好家伙,她千禧殿昨儿个倒是烛火旖旎,她梅馨殿倒是差点儿没烧成灰!这心情如何能好?!
“玉玛!那个死去的丫头,身份确定了么?!”冯采梅不自觉的掩面,空气中弥漫的气味儿,让她几欲作呕!
“娘娘!后殿最初着火的房间,经奴婢确定,确实是玄儿的屋子,而那具…咳咳…那具烧焦了的尸体,经奴婢初步确定,以及后来仵作验尸,身形年龄,都确定是玄儿无疑!”
“玄儿?!”梅妃细细的咀嚼着这个名字,意识却倏地被拉拢,是昨儿的那个丫头!
“玉玛!昨儿个那场大火,本宫问你,你觉得…究竟是人为,还是…天灾?!”
“娘娘!据刑部那边检查的说法,屋中毁损眼中,还有些许烛蜡低落成块的痕迹,该是从屋内走水的!两边的窗户都未开,应当也不是风向的原因!”玉玛将自己所知道的尽数和盘托出,总觉得事有蹊跷,但又不知道在哪儿,若是真的按照刑部的说法,那便多半的可能性,是玄儿自己,只是——玄儿素来乖顺,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情,会这般想不开呢?!
“你的意思,是那丫头自己找死?!”冯采梅眸光之中有些阴沉之色,掩着面,容色冷冽道。
“依据刑部的说法,应当不会有差,原来那丫头是跟那在北郊死去的芳儿住一间屋子的,如今芳儿死了,那屋子便空落着,奴婢看那丫头机灵,本想着将她调来娘娘跟前儿伺候,便没有再安排人与之同住,殊不知…哎…这丫头素来乖顺,又岂会…这般想不通透?!”
“本宫看…并非是她想不通透,而是旁人,欲治她于死地!防不胜防啊!玉玛!早朝时间可有过了?!”昨儿个夜里,霍昭听闻情况,也只是派跟前儿的太监德全前来勘察了一番,聊表了几句安慰便走了,留一句“皇上朝政繁忙,若是得空,一定会来看望娘娘!”
看望?!哼!根本就是敷衍之术!
“娘娘有什么吩咐?”
“吩咐?哼!本宫现在哪儿敢有什么吩咐!只是…皇上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对本宫这般清淡?!本宫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玉玛,你说…这么些年,本宫是不是老了,是不是,抓不住皇上的心了?!”冯采梅的手不自觉的轻抚上她的面庞,依旧光滑如厮,由眉眼至鼻尖,到下颚,昨儿个到今早,她几乎没有合眼,再想那瑾美人,居然轻而易举的吸引了霍昭的眼光,冯采梅,你一贯爱美,却也最终抵不过岁月的痕迹?!
“哪有?!娘娘!在玉玛心中,娘娘还如同西雅冯氏一族那个尚未出嫁的姑娘,没什么两样,奴婢随娘娘进宫数十年了,见这宫中美女如云,娘娘却能一枝独秀,便如同昨儿个,娘娘在宝华殿,那洛皇后一身艳红的凤袍i,但在奴婢看来,出了老气,便是老气,还是咱们娘娘,风韵不减!”
“玉玛!你随我入宫,多少年了?!怎的还不知道祸从口出这几个字?!这皇宫,多得是眼尖儿的人,一不小心,便能将你我逼上绝路!你可知道?!”
“奴婢明白!”
冯采梅轻挽了一下鬓角的细发,低声道:“给本宫紧盯着,若是皇上罢了早朝,想法子联络上洛枫,让他——来我这儿一趟!”
“娘娘!不妥吧!如今咱们这个梅馨殿走了水,今儿奴婢一路上,可听到不少人再说咱们梅馨殿的不是,今儿——奴婢还听到几个碎嘴的丫头,在说…”
“哦?在说什么?!”冯采梅挑眉道,似有不悦!
“在说…是咱们梅馨殿太过于华丽了,连…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奴婢听不过,便上前训斥了几句,却适逢遇上了皇后娘娘!”
“皇后?!哼!那个老女人啊,又说什么风凉话了?!”
“娘娘!昨儿个夜里,咱们派人前去皇后娘娘那儿禀报消息的时候,那皇后娘娘便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简简单单的交代了工部刑部的事儿,便不再过问,一直到现在,也未曾差人前来过问过,便是因为如此,那些个碎嘴的小蹄子,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说话!只怕是太后娘娘那儿知道了,这事儿,可大可小,如今,大多数的眼睛,都盯在咱们梅馨殿呢,若是娘娘此刻贸然叫洛大人前来,露出了端倪,被有心之人撬了墙角,便不好了!”玉玛低声道,毕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皇上那头摸不清楚头绪,皇后那儿又等着看笑话,即便玉玛知道冯采梅的心思,却也不愿意她冒这个险!
“玉玛!你有所不知,昨儿个在梅馨殿,我与洛枫曾有过争执,而他,便想杀了玄儿,本宫怀疑,玄儿的死,与他有关!”
“玄儿?不会吧!洛大人为何会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丫头动了杀心,玄儿那丫头胆小,又如何会惹恼了洛大人?!”
冯采梅眸光有些清寒,驻目眺望着一点,在不知何处凝聚成一个焦点,良久,才幽幽道:“洛枫生怕我与他之间的事儿被玄儿知道,生怕玄儿,图谋不轨!”
“昨儿个是奴婢闹了肚子,生怕娘娘有所吩咐,瞧着玄儿恰巧进来奉茶,这才拜托玄儿帮奴婢盯梢着点!娘娘,奴婢在芳儿死后,便对那玄儿的身份查了个透彻,若是那玄儿的身份有异,奴婢是万万不敢动将她提拔到身边的心底,况且那丫头素来胆小懦弱,如何能对洛大人有什么威胁!那玄儿不过就是被官奴倒卖进宫的奴婢,无父无母,大小便是为奴,与朝中各种势力都没有任何牵扯!”
“本宫知道,本宫并非在怪罪玄儿,只是…洛枫便连这么些信任也不给本宫身边的人么?亦或是不给本宫,铲草除根,洛氏早便想打压本宫!若是被那个女人知道我与洛枫之间有了口角,必然会抓住这个机会!”
“哎哟~”一行色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