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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法医做了初步尸检后,发现了一个推翻了“三个连环杀手”的证据,两名女性受害者的□□里都被塞入了一个警徽,正是那两位殉职了的警察的警徽。
有记者分析说,这是“应召女郎杀手”回应之前七区警察对他的评论——那个胆小肮脏的懦夫,他也就只敢对弱者下手。
“应召女郎杀手”之后依然逍遥法外,只是,他似乎觉得自己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观点了,又或者觉得杀警察的风险太高,并没有再对警察下手。
一年后,一位服用了大量□□剂的男子开迎面撞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该名男子当场死亡,被撞轿车司机的双腿虽然被压碎,但是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不过,他的幸运仅止于此。
赶来的警方在他的后备箱里发现了一具死亡不到三个小时的女性尸体。
“应召女郎杀手”在残忍杀害了二十三人后就此落网。
被抓以后,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既没有认罪,也不否认,据说七区警方用最残酷的刑讯方式拷问他也忍着一声不吭。
警方最终也有找到他与前面二十二起案件的关联,只能以单项谋杀罪起诉他。但是因为案件的影响十分恶劣,群情激奋,他在一审判决后就被迅速处以死刑。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怀疑落网的根本不是真凶的原因。
作者接着写了涉及到凌啸的两起案件。
七区的潇潇身上有多处刑讯伤痕,八区的艾拉是干净利落的一枪致命,身份都是应召女郎,而且她们的随身物品也被扔了一地。
作者认为潇潇是应召女郎杀手的回归之作,他潜伏十年后第一犯案,下手难免异常兴奋,而艾拉则是他确定新的作案手法后的第一位受害者,并且断定今后他再次作案的话,犯案模式将会保持下去,除非出现重大的转折。
作者在最后反问了读者们一句:“你们现在还相信八年前被处决的是真凶吗?”
这个帖子一开始的阅读量和点击量都不高。直到一个月前,华府某大学的大二女学生辛迪被杀,她同样是应召女郎,被害方式与艾拉如出一辙,作者的预言被一一验证,这个帖子才开始被疯狂转载。
当然,还有阴谋论者认为,辛迪是领主府为了掩盖凌啸罪行的牺牲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领主府刚宣布凌啸插班进新兵训练营,后脚就出了这件事呢?
“嗯?大变态参军了?”,苏黎关注的完全不在重点:“不是说贵族不用服兵役的嘛!”
她把凌啸参军的原始新闻搜了出来。
领主府的新闻发言人声称凌啸在九月中旬就递交了入伍申请。但是在十月初领主病重,凌啸不得已取消了申请在家陪伴父亲。
后来受到案件的波及,凌啸蒙受不白之冤,遭到许多不知情人的言语攻击和威胁。他自己虽然不怎么在意,但是领主却感到相当的自责,因为如果当初不是他病情反复的话,在案件发生时凌啸已经在新兵营训练了,根本不会受到波及。所以,领主动用了领主的特权,让凌啸中途插队,希望他能暂时远离外界的纷扰。
新闻发言人最后转达了领主的请求,希望民众们能理解他作为父亲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的心情,同时,也保证说凌啸从小的志向就是参军服务联邦,一直接受严格的军事化训练,即使插队也能很轻松地跟上训练的步调。
苏黎看着照片里一身绿军装的凌啸,莫名地叹了口气。
她看到别人骂凌啸心里觉得不爽,看到别人夸他同样也不爽,纠结来纠结去,内脏都要搅成团了!
她干脆把电脑关了,穿上外套走到门外,仰头看着空中的双月,她居然在一年里最浪漫的日子看了半天的凶杀案帖子……这个胎教真是糟糕透了!
chapter 48()
同在一片星空下,沙漠深处,黑色巨人矗立在天地之间,它的肩膀上坐着一位年轻男子,他也在仰望看月亮。
这便是苏黎念叨了半天的凌啸了。
他自然不是在新兵训练营里,在部队里这个时候早就宵禁了,哪儿还能让他坐在战斗机甲的肩膀上看星星看月亮。
在新兵训练营里准时起床被教官各种操练的人只是他的替身,他连新兵训练营的门都没进过,离开了领主府后就直接来到了狴犴基地,接手了这里的一切。
凌啸看着月亮发呆,月亮,两个月亮……美在哪儿啊?他从来就没有领会过人们对月亮的赞美。
他记得自己有个同学,名字应该是叫做秋海林,像个球一样的身材,虽然比他大好几岁,可是他用一根手指头就能弄得他满地滚。
他认识的所有人里,秋海林是对月亮最为着迷的,还文绉绉地弄了很多与月亮有关的古诗词,没事念出来恶心他。
他那时候就问了,月亮到底哪儿好看了,就是个白圆盘子。
秋海林说:“小时不识月,惊呼白玉盘。”
从那以后他就再不想理秋海林了,说起话来真是太累了!
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偏偏要弄得那么复杂?月亮是这样,人情世故也一样。
说起来,凌啸其实就是个被宠得毫无心机的大孩子。
虽然他出身于领主府,他被宠爱他的凌渊保护得很好。在爆炸事件前,他从来都看不见阴谋和斗争,看见了也不需要理会,凌渊会将一切都给他打理好,他自己爱做什么做什么,爱怎么玩就怎么玩,随心所欲,无拘无束。
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在淩启对他说出自己的推论后就一下子消失了,虽然凌啸说了自己不理会,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越长越大,他似乎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外一个极端,变成了他曾经最烦的那一类人——把什么事情都复杂化!
他不想那样,可是他忍不住。
以前的他从来不会想父亲对他好,给他基地,是为了让他和凌台相互抗衡,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以前的他也不会怀疑他被捕是实则淩启搞的鬼,只是为了让自己站在他那一边,帮他争夺继承人的位子。
以前的他不会认为苏黎是被人安排到他别墅里,等着哪天拿出来当丑闻炒作。
以前的他,根本不会在看月亮时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他以前根本就不看月亮,就是一个大白盘子,有什么好看的!
凌啸死死地盯着双月,突然福至心灵,这两坨白的,嗯,越看越看像苏黎的乳。房……一朵云被风吹动挡住了双月下半部分,凌啸又想,这时候的双月像是苏黎穿着内衣的乳。房,云朵被吹散,分成了好几片小的挡在双月的各个部位时,他又想,这还像被他双手握住的苏黎的乳。房。
“呵呵……”,凌啸突然笑了起来。
他想苏黎了。
在他“入伍”前,七情找来的人就已经找到了苏黎。他因为自己的怀疑,一直没有去见她,只是他安排三个机甲战士,一天二十四小时三班轮流在暗中保护她。
他知道她每天几点起床,三餐吃的什么,在抚育局跟孩子们玩什么,回家后和她的“养父母”聊了什么,点点滴滴,他全知道。
他知道她最近在为身材问题发愁,说是长胖了不少,为减肥搞出了不少问题。
他其实很好奇苏黎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因为他印象中的她和胖一点关系都没有。每次一想到她,他就会想起苏黎早上睡醒后坐起来的情形。
她会打着哈欠,两手握拳慢慢地举过头顶,缓缓舒展身子,宽大白衬衫被透过玻璃射进来的阳光照得几近透明,像一层光晕罩着她,顺着她的动作肢体曲线起伏,光洁的额头,半眯着的双眼,翘挺的鼻梁,米分嫩的嘴唇,小巧的下巴,优美的长颈,隐隐一握的柔弱胸部,光滑平坦的小腹……
凌啸倒抽了一口气。
暗卫说她如今胖得肚子都凸出来了,他实在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子。他印象中,腆着肚子是那些满肚肥肠的中年贵族、官员,他尝试着把苏黎的脸放在某官员的脑袋上……真是不堪忍睹!
凌啸摇摇脑袋,单手支着暗光的肩膀站了起来。
“暗光,开启驾驶舱!”
“是!”
凌啸跳到它手心里,又跃进了驾驶舱
“开启自动驾驶模式……”
“请明确目的地。”
“……”
“请明确目的地。”
凌啸咽下了另外一个答案,淡淡地吩咐道:“……回基地。”
“你们回来啦。”
凌晨一点,耷拉着眼皮的苏黎终于等到了雷德和哈莱恩的归来。
他们的形象跟出门时简直天差地别,发型乱了,脸上画着五彩的图案,从大衣领子露出的衬衫皱巴巴的。
“你们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啦?”,苏黎惊讶地问:“别告诉我你们被抢劫了!”
雷德咋咋忽忽地说:“怎么会呢!这就是我们今晚上玩得多么愉快的证据。我跟你说哦,我们先去市民广场的露天舞会,今年的表演嘉宾是大帅哥加洛德!他不止长得帅,嗓音更是迷人得不得了,我都想一直在那里听他唱下去。。。。。。”
“哦,那就好,”,苏黎困得不行,随时都有闭眼倒下的趋势,她摆了摆手说:“明天再说,我回去睡觉了……”
雷德沮丧地说:“我还没说我们又去了星辰会所和游乐场的事情呢!”
哈莱恩淡淡地说:“你没看出来她等我们不是为了听这个?”
“那是为了什么?”
哈莱恩道:“只是为了看我们安全回家而已。”
“这孩子……”
“她到底在怕什么?我总觉得不是因为那个地下组织的原因。”
雷德恨恨地说:“我不管了,明天我一定要亲口问问她,我们是一家人,不应该有这么多秘密!她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她,尤其是这段时间,她实在是太不对劲儿了!你千万别跟我说等她自己想通……”
哈莱恩淡淡地说:“明天就问她。”
雷德愣了一下,又使劲儿地点头:“嗯,明天就问。”
苏黎回到自己屋后上床拉上被子,脑袋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同样独自躺在大床的上的凌啸却辗转反复无法入眠,他脑海里全是苏黎的影子,穿衣服的、衣衫半解的、全身□□的,慵懒的、灵动的、娇弱的、阳光的。。。。。。重复着在那十天里苏黎的一言一行,勾得他的欲念如狂潮一般,完全无法控制。
他身体紧紧的绷起,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了被内裤包裹的地方,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苏黎在梦里再次来到了落日山脉,她站在那处瀑布噪音笼罩下的木质山间别墅。
门没有关严实,只是虚掩着,透过门缝她看到了坐在地毯上闭目打坐的凌啸。她伸手推门,“吱呀”一声。
凌啸睁开了眼睛,眉头皱起:“双月节舞会已经结束了。你来晚了。”
“可是太阳还没有出来呢!”
“魔法过了十二点就会自动解除。”,凌啸冷冷地说:“你现在样子真难看。”
苏黎闻言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她居然双脚□□着,灰不溜秋的女仆罩衣紧紧地裹着她高耸的腹部,臃肿得像是西方历史剧里的胖厨娘。
苏黎解释说:“我怀孕了,不然不会胖成这样的。”
凌啸嫌弃地说:“难看死了!”
她争辩说:“怀孕都会长胖的!”
凌啸别开头:“人不会怀孕,大猩猩才会!”
“你才是大猩猩呢!”,
苏黎抬起脚踹他,却被他抓住了。
漆黑的房间里,坐在苏黎床边的凌啸抓住了苏黎乱踢的双脚,轻轻地塞进了被子里。
他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半夜三更穿过了沙漠和城市,来见敌友关系不明的苏黎。
按常理而言,长时间不见面、没有联系,再亲密的人也会变得陌生,就好比他曾经的同学,自毕业后没来往,他现在连他们的脸都想不起来。
可是他倾付在苏黎身上的感情却不一样,即使分隔两地毫无联系没有让这份感情变淡,反而就像藏酒一般,时间越久味道越浓郁。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借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过来的月光,凌啸贪婪地描摹苏黎的曲线,她确实是胖了,隐隐有了双下巴,可是并不难看,白白胖胖的就想松软的白面包球。他弯腰倾身,细细地嗅苏黎散发的独特气息。
她到底是被怎么改造出来的?
凌渊为了补偿他的,让人准备了纯净、美丽的女人为他服务,他自己私下也找过其他的女人,甚至还偷偷尝试接触那些被解救的未成年女性,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愿意触碰她们,因为她们都不是苏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