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秋梦亭却忘了,他什么时候同情过别人?又何时动过恻隐之心。
金元宝哪里知道秋梦亭此举是在帮自己,只当他小气吧啦,不体恤下属,糟糕,不解渴浑身都不舒服!
“跟我来。”秋梦亭淡淡的扫一眼身边的三人,径自走向书房隔壁的厢房,里面隐隐绰绰的传来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之声,这种声音,金元宝绝对不陌生,她听多了,一双眸子瞬间闪亮,里面有激情!
019:如此惩罚太坑爹()
秋梦亭故意在厢房门口停住,也不发话,就这么站着。
金元宝因为迫切的想要进去看一副激情高昂的活春宫,没注意到秋梦亭突然止步,闷闷的一下,小脸砸在了秋梦亭坚硬的后背上。
真疼!这一下撞的,倒是缓解了金元宝肚子里翻搅的几分燥热,明明是寒冬天气,为什么她会觉得热?
漠小黑现在可算是明白了那茶里面的玄机,主子居然在茶里面下了媚药让他们喝下,还能再奸诈一点吗?
漠小白一张脸垮的不能再垮了,刚刚才被金元宝造谣说他纵欲过度,现在就被主子赐了含有媚药的雪梨茶,真是有够憋屈的!
主子现在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次的惩罚是让他们两个*?绝不可能,他们宁死也不给女人糟蹋!
“梦梦,别挡路,你不进去就靠边站。”金元宝忍了半晌,也不见秋梦亭有动作,她没耐心了。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浓重,她真的很想进去近距离观赏看看,光是用想象的就觉得很刺激了,要是靠近了欣赏,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秋梦亭背对金元宝的眼色一僵,梦梦?刚刚这死丫头是这么称呼他的吧?或许秋梦亭应该感到庆幸的,至少这丫头不是像叫漠小黑和漠小白那般,叫他“小梦梦”,不然他会怀疑自己的性别是否有误
。
嫌他挡路了?还让他靠边站?这臭丫头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究竟谁才是主子?这秋茗别院每一寸土地都是他秋梦亭的,她敢让他靠边站?
“容我提醒你一句,我现在是你的主子,注意你的称呼和措辞!”秋梦亭对金元宝能够容忍,不是因为他对她感觉特殊,而是降服这个丫头很有挑战性,换做是别人,任何一个放肆的行为,都会让秋梦亭毫不犹豫的结果了他的小命。
不就是一个称呼吗,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金元宝现在满门心思都在屋内,也懒得跟秋梦亭计较,“那要怎么称呼你才满意?秋秋?亭亭?”
“你似乎很着急想要进去?”秋梦亭话锋一转,想到金元宝刚刚一副嫌弃他挡了她路的样子,那渴望劲儿,别说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基于之前对金元宝的了解,秋梦亭笃定,这丫头绝对知道里面是怎么状况!
寻常女儿家,若是听到这样的声音,只怕是躲避都来不及,唯独金元宝,不仅不感到害臊,还目光灼灼的十分期待,如此奇葩,也算是一枝独秀了!
“不是似乎,是确实!所以,好狗不挡道,麻烦让让。”金元宝心痒难耐,伸手挠,无济于事,或许是太想进去观赏活春宫,所以才会有这样异样的感觉的吧?
秋梦亭一把揪住金元宝的衣领,“看来你一点都没有把我的警告听进去,你既然想进去,本少成全你,只不过,你什么时候出来,就得看本少的心情了。”
秋梦亭说罢,直接将金元宝提起,一脚踹开厢房的大门,“咚”的一声,金元宝被秋梦亭丢在了地板上。
“你们两个,也进来。”秋梦亭见漠小黑与漠小白二人还站在门口没有动静,阴郁的开口,今儿个,就让这仨张长记性,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惹毛他。
漠小白暗暗咬牙,不甘的踏进去,他有内力,体内的媚药可以暂时压制,可是也不能长久。
漠小黑虽不会武功,但自制能力极强,现在勉强也还能够克制,可主子居然安排一场活春宫给他看,这不是摆明了让他更难受么?
秋梦亭掏出锦帕,擦擦自己刚刚抓过金元宝的右手,手指指向床上的那对男女,“你们几个就在里面好好待着,直到这两个人一动不动为止。”
“哐当”一声,门被合上,秋梦亭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几人的视线。
金元宝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榻上衣衫凌乱的男女身上,女人媚眼如丝,男人气喘如牛,“撕拉”丝帛裂开的声音,太猴急了吧?不会好好脱衣服么,非得用撕的?
等等,看他们这样子,眼底只有情谷欠,没有情意,不正常,好似,俩人中了媚药?
金元宝心里咯噔一下,这两人有没有中媚药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她现在能够确认的是,自己跟他们一样,也中了媚药!
而罪魁祸首,应该就是那杯茶,可是,明明漠小黑与漠小白也喝了啊,难道这就是漠小黑与漠小白所畏惧的惩罚?
金元宝真想问候秋梦亭十八代祖宗,他奶奶个熊,这惩罚方式绝了,太坑爹了!
20:神举动惊掉下巴()
金元宝回身,看看自己身后的漠小黑与漠小白,眼神怪异,他们两个怎么还能如此镇定?
“我说,你们俩没有觉得身体十分不舒服吗?”见漠小黑与漠小白眼底一片清澄,丝毫不像是喝了那种东西的样子,这不太可能啊,明明大家都喝了。
不舒服,何止是不舒服,男人中了媚药,远远比女人要难受得多,全身的喧嚣全都往身体的某一处集中,如同一颗想要破土而出的种子。
可是不管怎么难受,他们两个绝对不会去找女人来解决了,宁愿被折磨着,也不随意让女人沾染了自己的身体。
“闪一边去,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漠小白喷火的眼神怒瞪金元宝,该死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够这么赤果果发一直等着一个男人的下半身看?
虽然漠小白穿着厚厚的衣服,可金元宝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炽热,好似要穿透布料,直接将他看头一般,本来他身体就紧绷到不行,还要接受金元宝的这种折磨,可想而知,有多难受。
“矮油,看一眼你丁j丁j又不会短一截,我就是好奇嘛!”没办法,金元宝现在要是不找点话题聊,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该死的,这药性还真霸道,她都快被折磨的不行了。
漠小黑瞥一眼阴郁的漠小白,庆幸金元宝调侃的对象不是他,不然,他会被气的内伤的。
“你简直无可救药!”漠小白咬牙切齿,被金元宝盯着自己的裤裆看就算了,还被她出言调戏,士可杀不可辱,偏偏这个臭丫头他现在还不能拿她怎样。
两个月后,金元宝就不是秋茗别院的人了,到时候他一定掐死她,漠小白心里愤恨的下定决心。
“我又没病,当然没必要,小白白,你看着这么劲爆的画面,难道都没觉得冲动?”金元宝十分之好奇,在她的认知里面,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漠小白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那也还是男人,况且他中了媚药,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的。
冲动?漠小白现在最大的冲动就是拍扁金元宝,“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丢给那个男人!”
金元宝回头看看榻上将那美女死死压住的男人,偶买噶,她才不要被这么虐待,“你名字叫小白,心怎么这么黑?本姑娘我才十岁啊,十岁!这种事情,你也干得出来?欺负弱小,你的节操真是掉了一星半点儿都不剩了!”
虽然不知道金元宝口中的节操是什么东西,漠小白也心知她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你还有脸说你的年纪?你有一点身为十岁小姑娘的认知?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就算是勾栏里的妓子也没你说的顺溜!”
“呀嗬?小白白你逛过妓院?咦,那里面的女人是万能插头诶,别人的插头插插,你又去插,当心得暗病啊
!”金元宝一脸关切的模样,在未来的两个月,她会经常与漠小白接触,她可不想身边有一个得了花柳病的男人,想想都觉得恶寒。
漠小黑眼角微抽,心中有点幸灾乐祸,漠小白啊漠小白,没想到他也有如此吃瘪的一天,能够观赏到漠小白脸上如此五花八门的表情,那可是百年难遇的奇观。
“该死,你自找的!”漠小白一把拧起金元宝的衣领,一把便将金元宝丢向了那正打的火热的两人。
“咚”的一下,没有预料中的疼痛,金元宝砸在了一堵光溜溜的肉墙上,軟绵绵的,也不知是砸到了哪里。
艰难的抬起头,金元宝有点流鼻血的冲动,美女滋溜滋溜的两个大白兔近在咫尺,她眨眨睫毛就可以触到,刚刚她的脑袋就是砸在了这里吧?
感觉不错,温香軟枕,大大的福利,不蹭白不蹭,金元宝十分大方的又将脑袋埋了进去。
随着金元宝脑袋像老鼠一样拱啊拱的,美女也十分配合的嘤嘤轻唤出声,十分誘人。
漠小黑与漠小白目瞪口呆,这臭丫头在干什么?!就算是男人,也没有她这么猴急吧?跟拱猪似的,真丢人!
看那丫头倒是挺欢喜的,漠小白不得不怀疑,自己刚刚将金元宝丢过去,是不是反而助了金元宝一臂之力。
男人不满自己所有的福利被不明物强占,不耐的手臂一挥,直接将金元宝甩开。
金元宝一个重心不稳,身子一偏,眼见就要砸到地板上。
下意识的,金元宝伸手去抓支撑物,也不知逮着了什么,死死的抓住,反正不能让自己摔下去。
*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断,金元宝用力的握了握,确认这个支撑物十分坚固,才缓缓的借力让自己重新回到榻上。
漠小黑与漠小白在看清金元宝手中握的东西之后,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虽然他们也很清楚金元宝不是故意去抓的,可她这手未免也太准了点,什么不好抓,偏偏抓了那男人的丁j丁j!
男人眼睛一片浑浊,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空虚的东西,终于被有力的包裹住了,实实在在的感觉,暂时缓解了他的不耐,也便任由金元宝使用,没有再动。
一只手只在不足以让金元宝爬上塌,没办法,金元宝只能挥动另一只手,一把逮住美女的大山包,这样轻松多了,咯噔一下,便再次趴在了美女的身旁。
解除了自己的危机,金元宝自然是要看看自己刚刚到底抓到了什么东西的,榻上怎么会有*的东西呢?
吓!不看还好,一看,金元宝惊悚了,如烫手的山芋般,松掉自己的右手,呸呸呸,脏死了,上面还沾染着女人排出的不明粘稠物!
十分嫌弃的用被单使劲的擦拭右手,恨不得磨掉一层皮去。
看见金元宝如此举动,漠小白总算是解气了一点,看来这丫头也就嘴上逞能,实际上对这种东西还是挺畏惧的。
------题外话------
喜欢此文的亲别忘了“放入书架”哦~
021:评价绝对很客观()
虽然右手松了,可金元宝的左手却是一直紧攀着大山包没有松手的,这手感,她实在有点眷念不舍,能多逮住一会儿是一会儿。
男人在金元宝离开的那一瞬,便又开始焦躁,等了半晌,见没有动静,一声低吼,再次推开金元宝。
这次金元宝有了防备,在男人大手挥过来之前,她已经麻利的跳下了塌。
身体的不安感越来越浓烈,金元宝脸颊被烧的火辣辣的,她好像看过很多的面都说中了媚药的男女,必须要找人解决需求才能解开,不然会暴毙而亡。
金元宝这具身体才十三岁啊,无论她思想再怎么前卫,也不可能在未发育之前就把自己交待出去的,该死,早知道她就不喝那杯雪梨茶了,怪不得秋梦亭要说她是自找的。
归根究底,还是秋梦亭的错,谁叫他非要出这种阴损的招数来惩罚漠小黑和漠小白的,害她也无辜的被牵连了。
此时的金元宝俨然没有想起,比起漠小白与漠小黑,秋梦亭更想惩罚的人是她。
只不过金元宝阴错阳差的喝了那含有媚药的雪梨茶,所以,秋梦亭便索性让金元宝与漠小黑、漠小白一起手受罚了。
“小黑黑,你撑得住?小白白会武功,能扛比较久我能理解,你一个文人,应该快不行了吧?”金元宝只知道自己是真的快顶不住了,真的不带这么坑爹的,她才十三岁啊,该死的秋梦亭,怎么可以在她准备喝下那杯雪梨茶的时候不阻止呢?
不行?这个词绝对是任何男人都既不愿意听到的词汇,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男人不行,虽然金元宝现在不是那个意思。
漠小黑冷着一张脸,完全无视金元宝的问题,他现在不能动怒,一动怒,血管会更加的喷张,体温会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