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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听错!现在只需要一百两……”
正想着间,她人已经走到了街面最繁华之地,她打量四周,找了一个空地方,壮着胆子,将自己准备好的一套叫卖词慷慨激昂地喊了出来。
经过这一小会儿的打坐,她已经有了主意,那就是她打算为这一件衣裳开一个二手交易会,聚集的人群就是街面上的普通百姓,倘若有识货的,一定不会错过。
此时的她已经心胸开阔,刚刚的阴霾已经一扫而去。
步悠然撇嘴,胆小鬼!
路人正还在冥思苦想‘一休’是谁,还来不及转换思路,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步悠然递过来的衣裳,身子向后退,直到不注意绊倒在路中央,看着步悠然恼羞成怒之样,犹如见了鬼一般地向不远处马车而奔去。
“一休的,一休的!没听过?”步悠然忍不住站起身怒道,她将揣入怀中的那件丝质衣裳拿了出来,“我看你很闲,穿着也不差,我正愁卖不出去衣裳,要不您给买了?”
那路人身子向后退了一步,“恕在下无知,不知这是哪个寺的僧语?”
步悠然没好气地嚷了出来,“格的,格的,格的,格的,格的……”
这个人可真是怪,好端端的路,她又没给挡着,只是坐在路边,招谁惹谁了?人家店主都没说话,他鸟个屁?
路人扭头回瞧了一眼马车,忍不住眉头微蹙,又是躬身上前,“姑娘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什么?”
步悠然收回目光,再次闭眼,“那就不要那么多话,给我一个清静之地。”
那路人一笑,“那倒不是,只是在下担心风寒,姑娘身子弱,恐对你不好。”
步悠然睁眼,上下打量,“这是你家店?”
过了半晌,有一路人从马车上而下,走了过来,问道,“姑娘是在这里打坐?”
步悠然将腿一盘,索性闭上眼睛。
哦滴尅,哦滴尅?
步悠然舔了舔唇,抱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越发泄气。
她走了半个时辰的路,好不容易赶到了这里,现在身无分文,就连一口水都没喝上,她蹲坐在街面的一家包子铺外,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们拿着喷香的包子边走边吃,肉汁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步悠然不由有些垂头丧气,这以低价转让的主意可是她经过好几个晚上想出来的,可现在却连谈都不谈不成,别提下一步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步悠然,她循着小厮的目光看过去,事实如他所述,再看街面上,凡是普通穿着的百姓基本上连这家店一米之处都不敢踏入。
小厮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地讥讽,“姑娘说笑了吧?”他扫视了店内一眼,“您看看进本店的客人,有像是没钱的吗?”
歩悠然有些了然,“可是,你刚刚说的都是有钱人。那,没钱人呢?他们也不愿意买吗?”
小厮看了她一眼,猜测她是不懂规矩,于是强压住怒气,解释道,“姑娘你就不懂了,来我们这家铺子做衣裳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有哪个人愿意买走您已经穿过一次的衣裳?纵使别人不知道,可天下间哪有不透风的墙?这是帝都,哪一位贵人我们都是惹不起的,若知晓我们欺诈,就先不提我们有损我们小店的名誉,我们老板有天大的本事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歩悠然扭头看他,“我就搞不懂,我明明就穿了一次,况且你们老板也说了,这是好布料,也是他精心而作,为何就不愿低价回收了呢?”
裁缝铺小厮看她愁心满面地一直站在门外,不忍直接驱赶,于是小声提醒道,“姑娘,您要是不进来做衣裳,就稍微站得远一点。”
歩悠然低头看了一眼手上抱着的那件丝质亮面绸缎长裙,正是半个月以前恶趣味男人让这家裁缝铺老板给做的衣裳,她本想低价转让,可老板却将她拒之门外。
她有心做买卖,可偏偏无本金,现在还欠着住宿费五十多两白银。
歩悠然站在梁氏裁缝铺门口,望着窗下的街面,不由喟叹感慨,人人都言雪国无穷人,看眼下这番热闹繁盛之景亦的确如此,可为何自己却过得这般寒酸落魄?
此时大街小巷日日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时间已步入雪国的腊月,在民间腊月意味着就快要过年,腊月是年岁之终,正值寒冬。民谚云:正是言之其冷,但在雪国,因四季常温遂无冷感。可在这个月里雪国的民俗却一个不落,腊月初八喝腊八粥,然后人们要扫房、请香、祭灶、封印、写春联、办年货,直到除夕。
可事实却摆在了眼前,现在的她快要没住的地方,就连一顿饭都要成问题,看来必须要开动脑筋好好琢磨一下要怎么发财致富了……
步悠然站在原地,不由干瞪眼,心中忍不住怨道他没义气。
不等步悠然继续下一步动作,便闪身回了房。
柳鸣身子一闪,躲开步悠然伸过来的咸猪手,“既然你愿意结交那个奸人,何不张口向他要?看他是否可以好心再供你吃供你住?”
步悠然谄笑,“李老板那么慷慨的人,肯定这个月开你不少银子,你交了你的房钱后定还有剩余,先借给我呗?”
“干嘛?”柳鸣看她不甚雅观的动作。
步悠然登时语塞,她楞了一会儿,身子稍微放低,偷瞟向柳鸣的袖子里。
“比你强,我这个月为李老板打工,赚了一笔,足够我的房钱。”
“你、你光说我,你呢?你的房钱就交了吗?”步悠然反问道。
“你还指望人家替咱们交?”柳鸣气急败坏道,“到了雪国你成日毫无正事,口口声声说找人,其实却在背地里结交狐朋狗友!”
“这么快就满一个月了?”步悠然讶异,“李老板他们呢?”
柳鸣将怀中佩剑向身后一甩,冷酷道,“刚刚店小二过来催交这个月的房钱。”
“我、我哪有结、结巴?”步悠然逞强说道,“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不就是去了趟皇宫?”
柳鸣讥笑,“若非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又何必结巴?”
“干、干嘛?”步悠然毫无底气地仰头问道。
步悠然回到鸿宾楼客房内,看到柳鸣正站在房门口,不由心虚地垂首欲悄然从身后躲过,没想却还是被他截住。
……
车夫楞然地看着步悠然的背影,又扭头瞥向车内的主子将纸张打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心情似乎颇为愉悦。
步悠然气喘地走上前,掀开车帘,未看清恶趣味男人脸上的表情,只是快速地将袖子里的药方扔给他,“这是我特意给你要的方子,回去按照上面的抓药喝,对身体好。”说完,就掉头向回走。
车夫停下,不解地看向她。
步悠然探头一看,已经到了鸿宾楼的门外,她简单谢过,就下了马车,看到马车刚要走,想到自己上次找郎中要的方子还在袖子内,于是又快步追了上去,“等一等。”
这时,车夫掀起车帘,“到地方了。”
“我希望她出宫……”步悠然叹道,“这个就这么难吗?”
第十章 此话无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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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一直断更,乐乐表示很抱歉,亚历山大。乐给大家先赔礼道歉,辜负那些一直追随乐鼓舞乐的那些读者们,很抱歉,乐的孩子太小,现在才一岁,春节期间放假,乐要在家看孩子,晚上孩子睡觉了,乐根本就再没有精神去码字;其次,乐还要准备五月份有两门考试,比较重要,所以,可能大部分精力都要投入到学习和孩子身上。但文文不是说不更新了,只是难以固定,但乐会尽量。希望大家可以理解支持乐。乐给大家深深鞠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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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才看时辰已不早,更不敢再深谈此话题,且刚刚嘱咐的话语也已经说到,便起身离开。
步悠然点头,觉得此话无瑕疵,甚为在理。
李有才再次恢复了淡定,他为自己刚刚的失礼道歉,又解释道,“李某实在是担忧姑娘被骗,雪国虽然民风不错,但坏人亦不少,姑娘切不可掉以轻心。”
李有才这才发觉自己的担忧已经令他逾矩,赶忙坐回了身子,再次端起茶杯,试图压住内心的狂乱,其实他的担心是并非无道理的,楚老板这个人向来是看准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无论是什么手段,况且他的人脉广到可以通各个国家,似乎这些国家的皇家都敬畏他三分,而且这个人心思极为复杂,难以以常人心思来揣摩,向来人家得罪他一分,他以十分来回报,就李有才所知道的,这些得罪他的人从未有过一个好的下场。
步悠然晃神,看到李有才已经凑到一尺之距的大脸,吓得险些从椅子上后仰过去,她手扶住桌面,尽量让自己身体稳住重心,“李、李老板……”
李有才看到步悠然脸上笑容,心中一慌,怕是应了心中猜测,赶忙又多加问道,“莫非真是这几日认识的?”
步悠然仔细一回忆,发觉还真是巧,似乎她刚到雪国就与恶趣味男人有了各种先后的缘分,忆及曾经种种见面,就情不自禁地发笑。
“可是这几日刚刚见面的?”李有才身子略微倾靠。
步悠然努力回想,似乎这段日子以来接触最为多的人便是恶趣味男人,况且也只有他有马车接送于她,她连忙摆手撇清,“不是,我和他也是来了雪国以后认识的。”
李有才无奈,“前几日用马车送步姑娘回来的那名公子可是旧识?”
步悠然赶忙辩解,“我才不像他。”
李有才摇头淡笑,“你们二人还真挺像,嘴硬心软。”
“他?”步悠然故意冷哼,“他心情不好才怪,估计是躲在犄角旮旯地方看我窘境呢。”
“就是……”李有才刚要提及那夜看到楚瑾瑜送步悠然回来,但心思一转,想到楚瑾瑜此人心机深沉,难以揣摩,或许他并未告知步悠然真实身份,于是又赶忙改口说道,“我弄错了。”低头又是喝了两口茶,似是漫不经心地又提起话来,“柳公子这两日心情似乎不大好。”
步悠然眉宇微蹙起,扭过身来,看向李有才,“不知道李老板说的是哪个楚老板?”
楚老板?又是楚?
李有才看着步悠然的背影,掩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打破屋内沉默问道,“不知步姑娘和楚老板是怎么认识的?”
“呃,太冷了……”步悠然转过身去,不由心里慌乱,抬起手臂忙在耳旁煽风。按照她的逻辑,李有才的反应应当是笑得前仰后合才对,可现在这副画面却是令步悠然大失所望却也意料之外的。
“冷玩笑?”他重复问道。
步悠然刚欲准备放声大笑,却看到李有才脸上僵木的表情后,却也禁不住尴尬了起来,她赶忙解释道,“开、开个冷玩笑……”
李有才抬了下眼皮,瞟向步悠然,脸上笑容渐敛,表情令人难以形容。
步悠然偷偷窃笑,“您猜错了,其实只要二两银子。”
李有才目光寻向面前的那杯茶水,摇头笑道,“步姑娘与李某相处多日,定是知道李某并不喜茶,更不懂茶,但是这茶香气淡雅,应当价格不菲。”
“李老板觉得这茶味道如何?”步悠然转话题,问道。
他低着头将桌面上的银票拿回折叠好塞入袖内,叹了口气。
李有才是个聪明人,自是懂得换位思考的道理,其实这次过来也是经过几番考虑的,若不是满脑疑问,定再淡定沉着一点,待事情明朗再出面解释。
她勉强笑道,“李老板,倘若您还让我能在您面前自在一点,还是将钱收回去。”
歩悠然低头看了一眼李有才递过来的银票,有些犯难,其实她真心不想收下,毕竟之前的住宿费用都是他帮助结的,现在却又因为忘记住宿费而内疚,这内疚却也令歩悠然感到一丝丝难堪。
李有才接过歩悠然倒来的水杯,沉淀了一会儿,说道,“昨日柳公子找我要多开出一个月的月银,当时我就在纳闷,后再一细想,却想到了姑娘这里。”他垂首,“是我考虑不周,让姑娘这几日煞费心思去筹钱。今儿个下午,我着人去为姑娘将住费给结了,没想那店小二告知刚结完,于是心中更为内疚,若姑娘肯原谅李某的失误,就将这银子收走。”
“有何不方便,进来坐。”歩悠然回道。
李有才笑了笑,“姑娘方便吗?”
歩悠然循声一看,赶忙站起身,“李老板?”
“步姑娘今日看起来很忙。”
歩悠然懒散地坐在椅上,将写好的信无奈地折成了飞机,随意地在屋内扔来扔去……
甚至连他的全名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