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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回自己屋,但路过韩晴的屋子,想着已有多日未见着她,于是脚尖转变方向,推门而入。
韩晴正在梳妆,透过镜子看到是步悠然走进来,笑着说道,“正巧,帮我把这个簪子别一下。”
步悠然接过,“累吗?”
毫无任何头绪的一句话蹦了出来,令韩晴有些莫名其妙。
她转过身,仰头看着步悠然,笑问道,“你是问我,还是在问你自己?”
步悠然目光迎视,不由叹了口气,向旁边的椅子上坐去,“可能在问我自己吧。”
韩晴随之站起身,走至步悠然身后,一双细嫩双手抚向她的肩膀两侧,轻轻地揉了起来,“你若只是为了赚钱,现在就可放下,不论是还是那个烟馆,给你的银子相信这辈子是充足的。但,若是为名和利,我倒认为一个女孩子家,做到这样很不错了,你已经比妈妈做的还要多,随时都可以抽手。也或许,前两者都不是,你只是为了一个人……”
步悠然右手突然按住韩晴揉捏的左手。
韩晴低头看向步悠然侧脸,唇角微扬,“被我说中了?”
步悠然扯下她的手,让她坐在了椅上,与她面对,“你何时这么会猜测人了?”
韩晴努嘴,“别人我懒的猜想,与我无关。”
步悠然笑了笑。
“你笑,是因为我猜对了?”韩晴目光紧缩在步悠然的脸颊上,“那人是谁?男的还是女的?我……”
“好啦,”步悠然站起身,像是姐姐疼爱妹妹一般地揉了揉她长至及腰的发丝,“还是简单一些吧,不要想太多,三千烦恼丝亦不是那么简单就落下的。”
韩晴听到脚步声离去,心里莫名地有些空落……
……
步悠然没法像是守株待兔一般守在烟馆的前头等着楚瑾瑜过来,她只能让阿三那边人再遇到时一定把人留住。
而她,一如往日,入了宫。
今日已经是第八日,其实基本上已经完成,只需要摆一摆,东西找地方放置便好。
她坐在屋内桌前,目光及远地望着门外。
“你们都下去,下去!”从门口走进来的赵彦华一脸怒容,对着下人叱喝,“都滚出去!”
所有人立即向外脚步飞快挪去。
步悠然亦站起身,想着此时还是躲避为开比较好,于是亦打算跟随下人退下。
“你,站住!”赵彦华看着步悠然的背影。
步悠然脚步停下,“郡主不是让滚出去?”
“我是叫她们,又没有让你!”赵彦华半吼半娇。
步悠然一笑,转过身,“那不知郡主留民女在此处有何事?”
“有没有事,我说了算!”赵彦华故意拿身份压人。
步悠然一听,连忙识趣地跪下,“民女遵命。”
“什么遵命?”赵彦华又吼道,“我要的不是这个,你起来,起来啊!”
步悠然又缓缓站起身,眼前的彦华郡主似乎大变了性子,完全就是一个刁蛮公主,难伺候。
她坐在椅子上,大喘着气。
空气似凝结了一般。
许久。
“有些话我不想和人说,可我心里好憋闷,我想再找个人吐露,可是放眼宫内,根本就没人敢听我说这些话。”
步悠然眉头一动,宫人都不敢听她说这些话?那一定是大逆不道的!如若她听了,岂不是?
她刚要弯身,拱手。
“那个皇帝就是一个几岁小儿,你说多可笑,国家交给一个孩子?要不是我皇祖母这些年在后面把持,这国家早就乱了。”
步悠然定住身体,心中了然,原来要议论朝政。
“两个月前,那皇帝竟然下诏让我去和婚?哈,”她冷笑,“他是谁啊?皇祖母那么疼我,都不舍得打我一下,凭什么他一纸之书就定了我的人生?”
步悠然低垂着脑袋,不妄加评论。
赵彦华手攥成拳头,用力地捶打在桌面上,像是泄愤一般,“幸好老天有眼,让他得了怪病,必须要喝那下流之人的血才得以维持!”
步悠然一听,怪病?喝人血?行尸吗?身子一凛,斗胆插话问道,“不知,郡主知道那是什么病吗?”
赵彦华似意外,没想到步悠然不仅听她说了这番话,还给予她回应,不由喜出望外,“要么说是怪病,就连皇宫御医都没辙,这病说来就来,一来就浑身抽搐,像是鬼附体,还口吐白沫。”
“彦华郡主,亲眼见过?”步悠然蹙眉。
“我当然……”赵彦华理直气壮,顿时又顽皮一笑,“没见过。”
步悠然随之情绪变得轻松,看来她的火气也消下去了。
“不过这些都是**不离十。”她挺直了腰板,“原本是无药可解,现在发现唯有喝了一人的血,病立马就好,听着也很邪门。”
“喝血?”步悠然扬声,“喝谁的血?”
“哦,这人或许你也听说过,就是原来宋家收养的,楚瑾瑜。”
步悠然身子一凛,“你、你说谁?”
“就是被废的小侯爷,楚瑾瑜。”赵彦华以为步悠然没有听清楚,再次重复道,“这个人也真够下贱,先是当男宠,然后皇祖母寿宴不请自来,自己不嫌丢人,还要污别人。但谁知道他怎就是一味药材呢?”
步悠然眉峰紧缩。
“皇帝原本是几日犯一次,最近是日日,那位”药材“也是日日进宫,不过,我看这日子也撑不了多久,人身上能有多少血?日日供给,食物都有断绝的时候,血就没有?”赵彦华讥笑。
步悠然拱手行礼,“郡主,请恕民女无礼,因想起烟馆还有事情,所以要先行离去。”说完,不等赵彦华话语阻拦,快速离开了翰雨轩。
越走越快,后面几乎是跑的。
步悠然坐上了马车,终于明白为何他会受到那么高的“待遇”,出入宫门都没人敢查,因为他只是一味药材。
想起来都很令人心痛。
难道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吗?难道他就愿意这般拿自己的生命去救别人吗?他,有这么伟大?
步悠然当然不会相信!
他知道他走这条奸臣之路会很艰难,尤其是于他一个毫无权势又毫无地位的人,况且此时的他更是令人如同见到瘟神一般躲之不及,他未来的路充满了崎岖,可想而知,他要付出多大的努力。
可步悠然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用血来换自己的一条平坦之路。
在宫门口等了许久,步悠然也想了许久。
直到听到一辆马车“嘎吱嘎吱”而来,步悠然知道,他来了。
想也没想,她跳下马车,站定在他的马车之前,直到停下,立即爬了上去,掀开车帘,直奔马车座位上那人而去。
她不顾车夫的惊讶,撩起宽大的衣袖,翻开他的手掌,仔细地察看着每一根如女人一般纤细而莹润的手指,没有?
再翻看另外一支,依旧没有?
怎会没有?
怎会?
“你要看的是这个?”从头顶上方传来一道调侃之声,袖子撩起,白皙的手腕处露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割痕,其中还有一道还有鲜红的血渍,一看就是刚割的。
步悠然惊诧,其一是意识到自己竟然这么冲动,其二是真正看到和脑海中想的那些割痕又不一样,很触目,很惊心。
她思绪万千,猛地抬起头,正欲数落一番,不料与他那双狭长、却又充满玩味的双眸相对视,唇色微苍白,却一如往初向两侧上扬,身体向车内的角落倚靠着,看似有些倦怠无力。
第九章 一味活药,扭转乾坤(二)()
抱歉,前两天周末,老公值班,没人给看孩子,晚上哄完孩子睡觉后,本来想要码字,但真心太累,写一会儿困意就来袭啊来袭,抵挡不住啊不住啊,两天都是趴在床上睡着了睡着了,一睁眼已经早上七点半,乐很内疚啊内疚啊,所以,这两天乐码多点,争取给大家回补回来,请大家理解。
题外话
“是。”
“再放一放。”
“可、可以。”三日,实在有点难度,毕竟剩下的都是刁钻的,“那……那两家呢?”
楚瑾瑜俊眸轻转,“五家,三日内可否完成收购?”
“除了您说的京城,还有阿三烟馆以外,还有五家。”
“还剩多少家?”楚瑾瑜一面翻看,一面闲散地问道。
贾大力瞪了一眼,走上前,将他手中攥着的协议拿了过来,递给楚瑾瑜。
“啊?”方云山回神,“都、都谈妥了。”连忙颔首,不敢再直视。
楚瑾瑜抬起狭长凤眸,看似慵懒地微侧身,勾唇,优美的颈线加之如画一般的脸孔,让人忍不住失神,他微咳了一声,“都谈得如何?”
约莫过了半刻。
方云山会意,站在原地等待。
刚走进来方云山手里攥着几张协议,刚欲张口,一直站在楚瑾瑜身侧服侍的贾大力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京城西郊一不起眼的民房宅院内,院子里种植着一片竹子,在竹子中间有一条隔开的十字路,路的尽头是一个石椅,椅上铺着软垫,在十字路的西侧房屋内,楚瑾瑜正半倚在榻上休息,脸色苍白,黑色的发丝如同瀑布一般地垂在榻的一侧,五官精致,犹如雕刻一般。
……
“您帮我查一个人……”歩悠然走到刘万娘的身侧,对其耳朵小声说道。
刘万娘欠身。
歩悠然深吸了口气,“这次还真得托妈妈了。”
“行了,你的秘密我不问,我估计我也猜不到,但是,能帮上忙的,你尽管说出来。”刘万娘一甩帕子,翘起二郎腿。
歩悠然苦涩一笑。
“这回总该说了吧。”刘万娘坐在歩悠然的对面,审视着她脸上的表情,“你这个人就是有事情总是自己闷着,可这样让我们这些真心为你的人不知如何是好,该袒露就要袒露。”
姑娘们一听,顿时识趣离开,各回各屋。
“真的?”刘万娘喜溢眉梢,“早说,我差点被你骗了。”她拍了下歩悠然的脊背,观察到歩悠然脸上表情不对,刚想张口问及,又觉不合适,“唉唉唉,都散了吧,该回去干啥干啥,别聚在这里当人墙,让人透不过气来。”
“但彦华郡主会来。”歩悠然说道。
刘万娘忍不住失望,“若太后不来,其他的夫人也未必了。”
歩悠然摇头。
“如何?太后答应过来了吗?”刘万娘也从房内走了出来。
回到,因为还未到晌午,姑娘们刚起来,看到歩悠然回来,询问其结果。
今日太后在场,歩悠然不好向李彦华打听,却只能守株待兔一般地在这里等待当事人,然而却扑了空。
皇帝的病好了?
没去吗?
歩悠然只得失落离开。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那些退早朝的大人一个个都陆续向宫门行出。
歩悠然不死心,“您再稍微等一会儿。”
“姑娘,回去吧?再晚了,若是让别的大人看见了,不合适。”车夫提醒道。
日上竿头,却依旧没有等到那辆破旧的马车。
歩悠然在宫内故意让马车行得慢一些,直到宫门口处停了下来,她掀开车帘,眼睛向远处张望着。
……
二人再一打开请帖,顿时满面金光,令人晃眼,太后更是对歩悠然刮目相看几分。
赵彦华一听被恩准了,不由喜出望外,“是。”
太后一听,甚感新鲜,尤其是对歩悠然提到的好几个听都未听过的词汇,她瞅了一眼赵彦华,而小女孩儿毕竟好奇心重,且对歩悠然一直期待颇高,想必是肯定要去参加的了,太后笑了笑,“彦华这丫头就代替本宫去好好看看,回来要跟本宫细致学着一遍。”
歩悠然看时机差不多,不由从怀中掏出一两份请帖,“太后娘娘,彦华郡主,民女在是合作的关系,民间的商业竞争也是经常有的,在的旁边两家妓院也都相应开了宴请,而唯独没有,所以我们想要趁此机会,搞一场t台走秀,模特儿都是自己家的姑娘,此次t台主要是以春季女性家居服为主。这是两张请帖,若太后和郡主不嫌弃,欢迎大驾光临。”
太后和彦华郡主的眸光一亮,情不自禁地赞不绝口。
“禀太后,这是挂衣杆儿。”歩悠然看到旁边已叫人设计出来的衣服撑,拿了过来,亲自拿起一件衣裳,撑完以后,又挂在了衣杆儿上,“这样既可以节省地方,还可以保证衣服没有褶皱,关键是想穿哪件一目了然。”
太后和彦华郡主在众宫人跟随下四处检视着,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看到衣柜之时,甚为新奇,“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