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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林无双这里拿不到军械和药品,那自然就要从其他的地方找了,钱无病不会在林无双这一棵树上吊死。
迷迷糊糊被钱无病送出门外,迷迷糊糊的随着田大柱和王子昂等人回到自己的住处,林无双一直在问着自己,为什么?而显然,这个问题,一时半会的是不会有什么答案的,而林无双似乎和这答案较劲上了,思索着这个问题,他居然好像有些走火入魔的意思了。
一天,两天,三天,他自己倒是不觉得什么,每天里就是吃饭,睡觉,思索,一直在他身边的几个女孩儿,却是担心死了,外面兵荒马乱的,几个女孩儿自然不会出去乱跑,在钱无病安排的这座官邸里,有着王子昂的军兵保护,比这城里任何一处地方都安全,但是,自己的老师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变得这么痴痴呆呆,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吴胜怡懂医术,自然就成了这几个小丫头的的咨询对象,但是,吴胜怡面对林无双这样的情况,她又能说什么,这可不算是病,林无双口中时常的喃喃自语表明,他不过是在思考一个他们都不大懂的艰深问题,要想等到他恢复正常,只能等到他得出问题的答案,或者,干脆就直接放弃这个问题才行。
第189章 求战心切()
大明的天下得自蒙元,所以,很多蒙元旧制也延续了下来,比如说,这军中的千户,百户之职;再比如说,这土司制度。【首发】
大元帝国幅员广阔,为了有效的治理国家,尤其是西南各省的少数民族,元朝廷在少数民族聚居的地区,就推行了所谓的土司制度:即分封当地的少数民族首领为世袭官职,称之为“土官”,以统治当地百姓。这些地区地处边陲,交通不便,社会经济的发展和社会习俗与内地有较大的差异。它们本身也处于不同的社会发展阶段,有的已经进入封建社会,有的则还停留在奴隶制社会,有的甚至还处于原始社会后期。土司制度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也就是为适应了这种不同经济形态,从这个意义讲,土司制度的存在在当时还是有其合理性的一面。
明承元制,对归顺的各部首领,即用原官授之。这些官职,一律都是称呼为“土官”,和土官相对于的,则是由朝廷委派的地方官员,称之为“流官”,顾名思义,这流官,就是流动的,不固定的。在这些土司,即使有朝廷委派的流官,那也只能是担任副职,至于正职,则是有当地土官牢牢把握在手中的,而土官,在朝廷的允许下,“世有其地、世管其民、世统其兵、世袭其职、世治其所、世入其流、世受其封”,说白了,就是当地的土皇帝一般。
虽然大明朝廷,也一直在加强对土司的控制,比如说,土官袭职必须奉朝命,无论路途远近,无论品秩高低(九品以上),必须赴京师受职。但是,这样的措施,对于那些小土司来说,或许有效果,但是对于像播州杨氏这样的大土司来说,效果就有些不够看了,这样的大土司,对于朝廷的命令阴奉阳违又怎么了,难不成,他一不听话,朝廷就点起大兵来教训他不成。
而时间的推移,很多这样那样的小土司,也看出了端倪,他们自己不敢违抗大明朝廷的命令,但是,这不妨碍他们投靠比他们个头大的土司,跟着大土司阴奉阳违,播州杨氏就是这样的大土司,在他起兵之际,依附于他的各处小土司,已经有十多个之多,范围涉及川黔桂,这也是他起兵之后,一呼百应,朝廷官兵弹压不利的最大原因,小弟太多了,又打了朝廷一个措手不及,朝廷能够迅速镇压下去他们的叛乱,才是怪事呢
播州原为古夜郎故地,地处偏僻,辖地更是介于云南、贵州、四川三省交界处。自唐朝乾符三年杨端入播州以来,传至如今的播州宣慰使杨应龙已历二十九代,约八百年年。这杨应龙是在大明隆庆六年袭封为四川播州宣慰使的。此人颇有些门道,弘治年间,皇宫太和、保和、中和三大殿因雷击起火而被焚,他就曾因献木有功再被朝廷加授都指挥使衔。但他为人强悍而多疑,对内酷杀树威,对外行劫四邻,久有不法之名,亦有不法之举。播州附近的黄平、白泥等土司与其结缘甚深,多次请求朝廷对其征讨。大明朝廷上下尽管也多有征讨之论,但考虑到播州地贫民瘠,加之道路崎岖,不易征讨,遂也听之任之。
兴隆沈家和播州杨家的这点仇怨,在那些被杨应龙斩草除根杀得香火都没留下一根的土司来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眼下兴隆卫对朝廷服服帖帖,这其中除了沈佳他父亲紧紧抱住朝廷的大腿不放有关系以外,和他们自己的实力也多少有些关系,如果不是这两个原因,以杨应龙的霸道狠辣,收拾完自己附近那些小土司后,早就将刀口对准了沈家了,如果那样,也就轮不到今日贵州围城,兴隆卫起兵来援这档子事情的发生了。
沈家的兵马一到城下,张开就相信了她,固然是张开盼援兵盼得有些眼都绿了,也是张开对于自己的这个下属和播州杨家之间的恩怨,多少有些了解的缘故,播州宣慰使司隶属四川,但是,兴隆卫却是隶属贵州,播州宣慰使司是世袭土司,沿袭不知道多少代了,而兴隆安抚使却是太祖皇帝亲自敕封的,两者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在这块土地上,兴隆安抚使司属于外来的过江龙,要是和老牌的播州宣慰使司能够相处融洽,好得跟穿了一条裤子似的,那担心的就应该是朝廷了。
可以说,这兴隆安抚使司就是土司中的另类,他们有着土司的职衔权利地盘,但是又和朝廷密不可分,土司冲突,朝廷可以不管不问甚至暗中援助兴隆安抚使司,那是因为从血缘上来将,兴隆安抚使司和朝廷的血缘更近一点,若是没有朝廷的暗中支持,只怕这些年来,兴隆安抚使司早就给附近的土司分化蚕食瓦解了。
这一切,都是张开在兴隆卫的援兵到来之后,慢慢的解释给钱无病听的,而为了增加自己的说服力,甚至他不惜在解释这些的时候,叫上了他一直都看不来的新任贵州知府,他知道,自己的说辞若是不能让钱无病放心的话,那钱无病是怎么都不会放心使用这支兵马的。
“这些兵马,是可用之兵了?”钱无病点点头,思索这这两人说的话,两人连连点头。
“兴隆卫的官兵成份有些复杂,将官有当地土官也有朝廷派遣的流官,甚至来年普通的军士,有当地土著,也有朝廷军户,这在别的土司中是不可想象的,咱们朝廷的军户和流官,想在那些土司中掌兵、掌权,无疑是痴人说梦,说句对沈参将不恭敬的话,若是沈参将有异心,也不会像播州杨逆那样,造成这样的大祸,兴隆卫的兵马,至少一大半都是忠于朝廷的,不会依附乱命!”
“这一点,这位沈参将也是清楚的!”
张开在一边补充道,“现任的兴隆安抚使沈醉,原本膝下有一子一女,其子多年前在和播州杨氏的冲突中殒命,两家不共戴天,沈参将求战心切,军心可用,大帅看在她身为女子报仇心切的份上,就不必计较她频繁请战的要求了,若是朝廷将领,个个如这沈参将一般求战心切,这叛贼指日可灭!”
“我倒是没见怪她!”钱无病苦笑着摇摇头:“都吩咐她在城外候命,稍安勿躁了,她这一日来我这里几趟,都是借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的由头来求战,我也头疼啊!
第190章 病因()
沈佳其实原来的名字不叫沈佳,而是叫做沈佳佳,不过,她嫌弃这名字太脂粉气,去掉了一个字。【首发】
对于这位困守孤城月余的钱总督,她其实蛮钦佩的,就不说这次在叛军的围困下,凭着几千残兵一直坚守到援兵的到来,这是何等的坚韧,而钱总督以往的战绩,就算他沈家偏居一隅,她也是有所耳闻的,用天下谁人不识君来形容这位钱总督,那真是一点都不过分。
但是,真正见了面,她对这位钱总督,却是微微有些失望了,虽然没有盛名之下也不过如此的想法,但是,在他看来,叛军退走,此刻正是趁着他们阵脚大乱乘胜追击的时候,这位钱总督的稳重,也实在是过头了一点,有他兴隆卫为前锋,身后还有源源不断的朝廷兵马做援兵,就这么一路直接打到播州去,岂不是干脆利落。看那装备精良的天字营就知道,朝廷连这样的用银子堆出来的兵马都舍得派出来,难道还舍不得派出更多的援兵,战机一纵即逝,这位钱总督怎么就看不到呢!
刚刚开始的时候,她真的眼热那天字营的火器铠甲什么的,兴隆卫可从来没见过这么财大气粗的军队,他的好多人马,就是一杆长枪,身上连个棉甲都没有,更别说那种连她都没见到过的火器了,那种火器她的属下,有人见过这些天字营的人使用,那真是弹如雨下所向披靡,她有时候就想啊,她也不贪心,这样的火器,给她一百支就好,有了这一百支火器,足够将自己最心腹的亲兵装备起来,到时候,哪个敢看兴隆卫不顺眼,直接用这火器招呼他们。
云南那边的大越猴子,弓箭刀枪都不怕,但是这火器一响,顿时就屁滚尿流,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若是有这些火器,哼,将靠着自己家的那几个小土司捏巴一下,将来没有粮食没有银子,就去大越国里转一转,那日子就不知道多好过了。
“钱总督在休憩,吩咐若是沈将军来了,若是没有要事的话,明天再来
!”门口守卫的士兵,面无表情的说着,沈佳恨恨的一跺脚,这钱总督,肯定是烦了自己天天往他这里跑,避而不见自己了,也好,不见就不见,我去找那个天字营的营官去,看看能不能匀点火器过来。
打定了主意,沈佳倒是没有什么气馁的意思,略一思索,掉头就朝着天字营的驻地方向而去了,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营官,多少还欠自己那么点人情,总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她默默的想道。
“也不在?”在天字营的营房外面,沈佳再次吃了一个闭门羹,心里有些着恼了,这一个个都避着自己,自己难道就这么讨人嫌?
“咱们统领真的不在!”匆匆赶来的一个百户,听到沈佳在营门口发火,急忙解释道:“统领和沈将军一见如故,若是知道今日沈将军来我天字营,一定会哪里都不去,在营中恭候沈将军的大驾的,可是,这不是咱们统领不知道沈将军回来吗?将军还请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我找我妹子,你吞吞吐吐个什么劲儿!”沈家一扬手,将面前的百户拍了一个趔趄,“不在,总归是有个去处吧,你告诉我,我自己去寻她就成了!”
百户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告诉她,沈家眼睛一瞪:“怎么,需要我兴隆卫的兵马打头阵的时候,就认得我了,现在用不着我们了,连你们统领的去向都不想告诉我了,担心我找你们统领要债么?”
那百户一个激灵,这话也太难听了,想想这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这大个子女将军真要有心见自家统领,守在营门口就是了,城外全是他的兵马,难道还怕统领出了城去不成。
“咱们统领去看望咱们训导大人了,咱们训导大人一进城就病倒了,眼下不在营中,在营外养伤!”
“你们那训导大人住哪儿?”沈家无所谓的说道:“我也去看望一下你们训导,咱们两军亲如一家,自然不能少了这些礼节!”
……
林无双不是病了,而是累了。
朱咏红来看望他的时候,他正趴在床上睡着正香甜,这是他不断的实验的后果。
一个想不通的问题,在这大明朝,凭着他一个人苦思冥想,怎么想,还是得不出答案来,如果说,要想得到正确的或者接近正确的答案,他需要的是虫洞对面那些比他聪明得多的头脑来帮他一起想,一起研究,琢磨了三天,林无双终于下定决心,哪怕是这一次再瘫软如泥,这个险他也得冒一冒了。
逐渐的增加自己聚精会神的强度,试图召唤传送门的出现,在小心翼翼的尝试中,他终于掌握了一点点窍门,一旦自己感到浑身无力脑仁发疼的时候,立刻就停止这样的尝试,那么身体上的疲累,稍微休息几个时辰就能恢复过来,虽然召唤的传送门不够大,不够持久,但是终究被彻底断绝了两边的消息来往的好,他需要知道,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这种状况,到底会不会一直持续下去。
传送门的通道大小不大,存在的时间也只有几分钟,但是已经足够传送写满信息的纸片过去了,在纸上确定自己打开这传送门的时间,林无双将信息送了过去。
研究所那边,显然时刻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