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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太子,慕倾颜,以及,慕家的所有人!
“希儿?”察觉到慕云希周身那若有似无之间弥漫着的凛冽杀伐之气,轩辕澈心中一惊,蓦然垂眸看向怀中的慕云希,有些担心的轻唤出声。
“我没事,澈,我们出发吧!”所有的情绪,不过在一念之间隐去,慕云希看着他写满担忧的眉眼,心中一叹,却是扬起一抹清浅的笑意,浅声说道。
“好!”闻言,他轻笑,眸光轻柔似九天明日照耀着万里层云般,无尽的柔软,无尽的温暖。眼底,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却划过一抹浅淡绵长的黯然。
他知她为何事所扰,可是他,却斩不断与那人,千丝万缕的联系
邪肆幽深的凤眸,缓缓看向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起伏,眸光,渐渐悠远。
或许,有一天,他会不顾一切的挥剑斩断那份纠葛,只为,换她展颜一笑,哪怕,背负千古骂名,又如何?
“夜王殿下,顺着这条长街一直走到尽头,然后左转行半个时辰,再右转,便是贼人的老巢,万狐山了!夜王殿下一定要剿灭乱匪,为民除害呀!下官,在庆功宴上等候夜王殿下的好消息!”一旁,刘福早已经爬了起来,满面春风的看着轩辕澈,眼角眉梢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之色,仿佛,他此刻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也看到了他的滚滚财源还大好官途!
“怎么?刘城主身为洛阳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朝廷大员,难道不打算亲自去营救两位公主殿下么?这可是表现刘城主忠心的大好时机啊!岂可错过?”倒是子墨,听出了那刘福的话中之意,忍不住单手支着下巴,满脸玩世不恭之色的看着那胖猪,语带嘲讽的开口说道。
一看就知道是一只贪生怕死的死肥猪!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呃这个下官哎呀!头好晕呀!下官近日来为乱匪一事,日不能寝,夜不能寐,茶饭也不思,这身体啊,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哎呦喂这腰怎么也这么疼啊疼死我了”子墨话音刚刚落地,刘福顿时满脸的苦痛之色,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捂着腰,一幅,病入膏肓的模样。
这病,发得还真是及时啊!说来就来,毫不含糊啊!
“大人,您没事吧?您这腰啊,都是老毛病了,让您平日里啊,少操点心,您就是放不下这洛阳城的百姓,凡事都要亲力亲为,这下好了吧,这腰啊,总是不见好!”顿时,刘福的身边便聚集了七八个官员,你一言我一语的,七嘴八舌的说着。
那一句句话,看似在埋怨刘福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却是明里暗里的夸赞他爱民如子,为朝廷,为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
看得子墨一行人,一个个的满脸的恶寒之色。
子墨俊脸的脸上划过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
“还是一只很会装蒜的死猪”
“刘城主,你这腰,是劳累过度所致,本将军倒是有一妙方,乃是得一位高人指点,简直神效,保证是”子墨缓缓走进那被众人围在了中央的刘福,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无害的笑容,却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毛毛的感觉来。
“保、保证什么?”看着那缓缓逼近的男子,刘福的双脚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一时间,也忘了去捂那水桶般的腰,颤着声音问道。
“嘿嘿――”子墨轻笑,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随即,快若惊雷的飞出神来一脚,直直的对着刘福那水桶腰踹去。
“哎呦喂我的老腰呀”刘福一声哀嚎,滚到在地,许是,他实在是重量级人物,许是,子墨也没打算将他飞出去,那圆滚滚的身体,球一般的在地上滚着,滚了好远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长街两侧的百姓,一个个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眼底,有着各种名为兴奋,解气,快意的光芒闪烁着。
“当然是脚到病除了!猪他娘都比你聪明啊!”飞出一脚之后的某人,借力一个轻旋,纵身落回了战马之上,看着那还在翻滚着的圆球,吹了吹手指,不以为意的说了句。
“出发!”轩辕澈看了一眼那越滚越远的刘城主,嘴角,几不可察的微微抽搐了下,手一挥,沉声道。
一声令下,三军齐发,马蹄声,奔腾不息,声震四方云动。
旗帜翻飞,战马齐鸣,五千飞鹰精骑,直朝万狐山的方向,呼啸而去,扬起万里烟尘。
“终于可以剿灭那群乱匪了!本官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家中的小金库了!”
“就是就是,我刚刚得了十颗南海夜明珠,这正寝食难安,担心会被那全悍匪抢去呢,已经几天没睡好觉了!这下好了,不用担心了!”
“”
看着远去的三军将士,洛阳城的大小官员,纷纷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着。
万狐山,千魔洞。
一声哀嚎,响彻云霄,震得四方天柱都有坍塌的倾向。
“哇――风萧萧兮易水寒――花花一去兮不复还――我的花花――哇――”
014老大出马,野驴绕道走 !()
阳光穿透层层云雾,洒满人间大地,远山,丛林,繁花似锦,鸟儿不厌其烦的大显歌喉,世界,一派祥和安逸。
然,千魔洞中,却是一片‘兵荒马乱,狂风暴雨’!
整个山谷仿佛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如同那在暴风雨中瑟瑟发抖的花花草草们,惨兮兮的!
“嘭――”一声巨响,带着金戈铁马的冲天豪情。
那是,金属与岩石的正面交锋,铮铮之音,绕梁三日。
“轰轰轰――”一阵碎石落地的声音响起,无数的沙石可怜又无奈的离开了他们生存已久的‘石头妈妈’的怀抱,不甘的跌落在地,散了一地的小石子
弧形的山谷中,早已聚满了穿着各种奇装异服的小喽喽们,一个个,缩着脖子,满脸如临大赦的表情,目露惊恐的看着那华丽丽滚了一地的碎石。
“老大这是想要拆了千魔洞的节奏么?”一个小喽喽,晃悠着那一只独角袖,伸手拍了拍有些僵硬的脸,满脸哀叹之色的感慨。
“非也!非也!老大这是想学习先人来一个愚公移山呀!”一个,衣衫还算是完好的小喽喽,手里摇着一个芭蕉叶,一脸自命儒雅的神态,开口纠正道。
“移移移!移你个头啊!洞府都被老大给拆了,睡哪呀以后?”一孩纸,头顶三颗野草,满脸义愤不平之色的瞪着那个手摇芭蕉叶的小喽喽,承粗声粗气的吼了一嗓子。
“啪――”一把扫帚毫不留情的拍在了那头顶野草的孩纸的脑袋上,瞬间,三颗野草,牺牲了俩。
“就知道睡觉!你是猪投胎啊?老大一发威,说不定咱连小命都没了,哪还用得着想睡觉的问题么?”那始作俑者还嫌不够似的,收回扫帚再次拍了过去,一幅,誓死也要将那幸存的一颗野草给拍下来的模样,口中,恶狠狠的教训着。
“你丫的狗娃子!不准拍我的草!”三颗野草一根不留的孩纸,顶着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双眼喷火的怒视着那个手拿扫帚,满脸得意之色的家伙,怒声狂吼,地动山摇。
“什么狗娃子?老子早就改名叫扫把星了!你不知道啊三根毛?”那自称扫把星的孩纸,伸手掏了掏耳朵,两条眉毛扭到了一起去,像极了两条毛毛虫,随即,满脸的凶狠之色,毫不示弱的吼回去。
那三根毛被他这么一吼,顿时有些头昏眼花,甩了甩脑袋,眼睛一瞪,眉毛一竖,刚想再吼回去,蓦然,一道足以与天崩地裂相媲美的河东狮吼平地响起,震得整个山谷都在隐隐晃动着。
“哇――我不活了不活了――我的花花――你们赔我的花花――”
那平地一声惊雷的狂吼,绝对带着石破天惊,地动山摇的威力,且,那穿透力极强的女高音,音色极佳,感情丰富,其中的哀痛欲绝之意,听得人一阵不忍。
千魔洞中,风萧萧正坐在地上,一哭二闹,双手拍得地面啪啪作响,两条腿还不停歇的乱踢乱蹬,俨然一副撒泼耍赖的模样。
那把比她还要高的大刀,被仍在一旁的地上,风萧萧闭着眼睛,高仰着头,在那里鬼哭狼嚎,只不过,这嚎了半天,却是一滴眼泪也没有落下来。
“哇――我不管我不管――云千笑,你要赔我的花花――你把我的花花美人弄丢了――哇――你赔我赔我――”风萧萧伸手在身边的地面上抓了一把,不知道是被她的鬼哭狼嚎震落的,还是被那把大刀的威力震落的琉璃珠朝着一边抱着酒葫芦的云千笑便丢了过去,同时,口中哇哇叫着。
见状,云千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手,随意的一挥,那些蹦蹦跳跳而来的琉璃珠便被他的衣袖尽数扫落在地,哗啦啦滚了一地都是。
山洞中,一片狼藉,琉璃玉石,滚了满地都是,桌子椅子也是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可谓是,放眼望去,惨不忍睹。简直就像是遭遇了土匪洗劫之后!
一片狼藉之中,云千笑勉强找到一处下脚的位置,一手拎着酒葫芦,一手抱着那把破铜烂铁的废剑,满脸的恣意悠扬之色,欣赏着风萧萧的一哭二闹。
“风丫头!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累呀?不把这山洞拆了,你今儿是不罢休了是吧?那就歇会再继续砸吧!”仰头豪饮了几口壶中之酒,云千笑满脸的享受之色,斜了一眼赖在地上不愿意起来的风萧萧,荣辱不惊的开口道。
“不要不要不要――我只要花花――哇――云千笑,是你把花花弄丢了,你赔我――”风萧萧一边干嚎,一边双手捂着眼睛,嘴巴张的足以塞下去一个鸡蛋了,还真是有些孩子气!
“土匪的形象都被你给破坏殆尽了!哎――”一旁,云千笑一边饮酒,一边,摇了摇头,满脸惋惜之色的感叹着。
“去他娘的见鬼的形象!我只要花花――你不把花花给我找回来,我就离洞出走――哇――”闻言,风萧萧哭得愈发的厉害了,只不过,还是没有挤出半滴眼泪来。
“脚长在他的腿上,他要走,那我还能阻止的了么?”耳朵被某女的魔音严重荼毒着,云千笑满脸的无奈之色,看着闭着眼睛干嚎的风萧萧,却也无计可施,这丫头的脾气,他再了解不过,不闹够,谁劝都没有用。
“不管不管!你应该把他留下的,至少要等我睡醒啊!哇――是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居然敢给本大王下药?哇――丢死人了――”想到那不算光彩的历史,风萧萧就恨不得把天柱都给哭塌了!想她堂堂叱咤风云,风靡黑白两道的千魔洞主居然被人给下药了!说出去,何以面对手下万千计的小弟们?
想到这里,风萧萧嚎得更厉害了。
“你的捆仙索都困不住他,大哥可没有本事留下他呀!”云千笑不紧不慢的从衣袖上中取出了一个锦袋,伸手掏出两团棉花来,一左一右,塞在了耳朵里面,一脸满意之色的叹息了一声,继续抱着酒葫芦喝酒。
“哇――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本大王就应该先洞房了之后再去收拾那群龟孙子们――哇――”此刻,风萧萧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虽然嚎哭是假的,可是,那满脸的后悔懊恼之色却是情真意切。
一旁的云千笑,微微蹙眉看着风萧萧那一开一合的小嘴,成熟魅力的脸上划过几分恣意悠扬的轻笑。
“世界终于安静了!听不到,嘿嘿效果又精进了不少嘛!”
“为什么我没有先洞房――哇――那群龟孙子,都是他们搅了老娘的好事!不行,我要去把他们的尸体也煮了!”说风就是雨,风萧萧一念及此,腾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气势汹汹的狂吼一声,脚一跺,那把大刀应声飞起,直直的落在她伸出的手中。
风萧萧手提大刀,仰头望天,大喊一声,就准备杀出去。
云千笑听不真切,但是,却将风萧萧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风卷层云般恣意洒脱的脸上,划过几分疑惑之色。
这丫头又抽得哪门子风?这样想着,伸手摘下了一只棉花团,掏了掏耳朵,侧耳听去。
“报――”一声高亢嘹亮的喊声自山谷之外传来,那长长的尾音,足以传出几里远。
“老大――不好了――山下来了一群人――”很快,便有一个头顶金锅盖的孩纸,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看他生着一双小短腿,跑起路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那速度,怎一个快字了得?
“什么人?”闻言,云千笑微微蹙眉,看着那气喘吁吁的金锅盖,眼底划过一抹恣意悠扬的光芒。
“回云老大,是一群骑白马的人”金锅盖微微歪头想了想,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锵――”一声尖锐刺耳的响声,那是,铲子撞上金锅盖时发出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