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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位将军,脾气还挺大嘛!刚一见面这就动手?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子夜突然发难,风萧萧表面上虽然还是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可是,手中的动作,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一个九十度的后仰,堪堪避开那迎面而来的一掌,同时,反手一掌挥出,使出了七层功力!出手的同时,脚也没有闲着。
而风萧萧那没个正经的嬉笑之辞,换来的,是子夜更加迅猛霸道的攻势!
瞬间,二人战成了一团。
军营门口的打斗声,瞬间引起将士们的注意,一个个的端着碗就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穿的不伦不类的家伙是谁?”闻讯而来的绿绮,看着眼前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开口问着身边的士兵。
“不知道!就是突然冒出来的,穿的像个叫花子一样,想不到这本事还不小嘛!居然能和咱们的夜将军过了百招而不败!”下面围观的士兵们,一个个满脸的稀奇之色,看着风萧萧的目光,明显的带着几分赞赏之意。
一时之间,越来越多的士兵聚集到了这边。
“呀!这不是那个女土匪姑娘吗?怎么和夜将军打起来了?”蓦然,一名士兵手指着半空之上的风萧萧,惊叫出声。
“什么女土匪姑娘?你认识她?”闻言,身边的士兵们立刻凑了过来,满脸八卦之色的开口问道。
“认识认识!这就是跟随主子去万狐山剿匪时认识的,她可是风云寨的二当家啊!那武功”说起风萧萧,那个飞鹰精骑的士兵,瞬间一脸豪情,滔滔不绝。
“风云寨?二当家?难道,是风萧萧?”听着将士们的八卦议论之声,绿绮微微蹙眉沉吟了片刻,缓和开口问道。
“绿绮小兄弟真是料事如神!好像就是叫风萧萧来着。”听到绿绮的问话,那个士兵立刻一脸笃定之色的回道。
“丫的!你个女土匪,就不能安分点么?怎么走到哪打到哪?居然还和子夜大哥打了起来!”那名士兵话音刚刚落下,军营门外便传来了一道丝毫不输于风萧萧的河东狮吼!虽然那声音极是婉转清越,但是,那语气之中却是带着几分匪气。
众人循声望去,眼前空无一人!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旋即,一道紫色的娇小身影从半空之中落下,身姿轻灵如飞燕。娇俏可人的小脸之上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不是依依,还会有谁?
“他爷爷的!你个死小草,还好意思说本大王?都是你蜗牛一般的速度害的!你要是早些来,这位冰雕一样的美男也为难本大王了!”听到依依那大言不惭的话语,风萧萧瞬间满脸怒色,杀人般的眼神直射依依而去,一声河东狮吼,差点没将依依从半空之中给震下来。
“呃这个嘿嘿子夜大哥呀,您,手下留情啊!这个女土匪其实呃是一伙的一伙的别打死了哈”被风萧萧那杀人般的眼神一瞪,依依瞬间底气不足,连忙满脸谄媚之色的干笑了几声,对着半空之中的子夜喊道。
开玩笑!她可是被那个女土匪追了十天十夜!这好不容易可以消停了下来,她可不想再次得罪她!不然,从此以后,她可就要亡命天涯啦!
对战之中的子夜,听到依依的话之后,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幽若千年寒潭般的黑眸之中划过一抹玉碎薄冰般的流光,凌空虚晃出一掌之后,身形急速后退,宛若矫捷的苍鹰般,几个纵身,稳稳落地。
“不愧是夜王麾下,身手果然不凡!不错不错!”风萧萧的身影。紧随子夜之后,落在依依的身边,对着子夜抱了抱拳,万千豪情的开口,带着几分江湖儿女的豪情,还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匪气。
“承认!”对于风萧萧那不吝辞色的大肆称赞,子夜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出于礼貌,冷冷的回了句。
“绿绮姐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是这样这样”一片人山人海之中,依依这才注意到了站在子夜身边,一身跟班打扮的绿绮,瞬间瞪大了双眼,语带惊疑的开口,虽然,那姐姐两个字被绿绮的眼神适时地制止了,但是,那双湖水般灵动的双眸之中,却是写满了困惑!
“嗖”的一声,下一瞬,依依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绿绮的身边。
“子夜大哥,借过借过!”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子夜给推到了一边。
“喂,绿绮姐姐,你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么副鬼样子?和那丫的女土匪有的一拼啊!”瞬间,依依凑到了绿绮的眼前,半眯着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将绿绮打量了一圈,口中,还啧啧称奇。
“此事说来话长,我以后慢慢告诉你,小姐呢?”被依依那鉴宝一般的眼神看得有些头皮发麻,绿绮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一把拉过依依,轻声问道。
“哦!小姐此时嘿嘿”说到此处,依依瞬间满脸神秘莫测的奸笑。
话说,小姐和殿下进宫之后,她可是一直徘徊在皇宫外等着小姐呢!直到,小姐与殿下离开皇宫,他们,才悄悄地回来!
算算时间,此时,小姐应该还在与殿下御风而行,遨游苍穹吧?
皇城东郊,行宫别苑。
威严霸气,庄重与奢华并存。
行宫外围,禁卫军重重把守,行宫之内,亦是守卫重重,如此密不透风的防卫,即便是一只飞鸟,恐怕都难以飞进来。
行宫内,凉亭中,三道身影或站或坐,闲适饮茶,漫赏风景。
“表哥,今晚父皇可是准备了宫宴,为远道而来的各国使节,接风洗尘,那个,千妃雪宫主,会去献舞吗?”轩辕祁睿,一手拿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一手拿着一块糕点,阳光灿烂的娃娃脸上,满是期待之色,悄悄地瞥了一眼西厢的方向。
萧焕,姿态闲适在坐在竹椅之上,手中执着一个精致的琉璃杯,手指微微轻晃之间,红艳的葡萄美酒在杯中晕开一点点的涟漪。
听到轩辕祁睿满是期待的话之后,狭长的眉眼轻轻上挑,薄且艳的唇,微微上扬着,勾着一抹略显阴柔的笑意,不答反问,“你说呢?”
“呃这个我当然是希望她去了”闻言,轩辕祁睿啃着苹果的动作微微一顿,弱弱的嘀咕了句。
“明日便是帝宴,届时,千宫主定会去帝宴献舞,到时,你自然一睹宫主舞姿倾城。”一旁,轩辕辰似乎不忍看到自家皇弟那般失望的表情,忍不住开口宽慰道。
“嘿嘿这个倒是哦!明天便是帝宴,届时,一定很热闹!”想到明日的热闹情形,轩辕祁睿倒是有些迫不及待起来,真希望时间可以过得再快些。
“明日”淡静深沉的视线,缓缓掠过凉亭之外的湖面,飘向远处,那双心思深沉的眼中,闪烁着点点不明之光。
一旁的萧焕,顾自饮酒,只是,唇边那抹笑意,却是愈发的阴柔了几分。
“大祭司,大祭司”恰此时,行宫门口,远远地,传来了一道写满了焦急的呼声。
旋即,几道身影跃然入目。
墨衣墨染二人扶着夜无忧,墨云墨天一左一右的跟着,开口的,自然是最沉不住气的墨天。
凉亭中的几人,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倾国公主这是怎么了?”出于礼节,轩辕辰率先开口,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淡淡关心。
“看公主脸色如此苍白,是不是初来南方,水土不服?要不要宣御医前来整治?”倒是轩辕祁睿,三两步的跑到了夜无忧的身前,满脸热情的开口道,表情之中,尽是真挚。
“多谢,不用了麻烦了。”墨衣抬头,看了一眼身前满脸关怀之色的轩辕祁睿,如此纯真率直的少年,倒是让人板不起脸来对待,遂,笑了笑,沉声回道。
“没关系的,一点都不麻烦,我这就命人去宣御”闻言,轩辕祁睿却是笑得一脸灿烂的回道。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有一道银色的光芒自东方而来,恍若星云过境般,瞬间便来到眼前,在所有人都未来得及反应之际,那道银色的光芒已经卷着夜无忧的身体飘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了?”手中的苹果掉在了地上,咕噜噜滚了几步开外,轩辕祁睿却是浑然未觉般,一张阳光可爱的娃娃脸上,满是惊愣之色,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半空之中的夜无忧,语带惊疑的开口。
凉亭之中的萧焕与轩辕辰也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抬头看向被银色流光包围着卷到了半空之中的夜无忧,眼底,闪烁着星星点点意味难明之光。
漠北帝国的梵音大祭司,果然非一般人!
萧焕与轩辕辰对视了一眼,狭长的眉眼之中,分明写着这一层意思。
比之贵朝国师,又当如何?轩辕辰微微挑眉,无声发问。
“呵呵”读懂了轩辕辰眼底的意思,萧焕不由得低笑出声,阴柔美艳的脸上,漫过几分意味难明之色。
行宫,东苑之中。
梵音双目微阖,静坐在软榻之上,殿中无风,可,那黑色的衣摆,却是无风自敛,袖口与衣摆处,银色丝线绘制的古老云纹,透着一种亘古悠远的气息。
银色的长发,如月华般倾洒而下,拂过他仙姿高华,不染凡尘的脸,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周身,却萦绕着一种圣洁高华之气,恍若上古遗世的仙灵般,神圣,不容亵渎。
轩窗,无风而开,夜无忧的身体,被那束银光卷着,飘了进来,模模糊糊之间,夜无忧睁开双眼,入目,便是软榻之上,那如仙如幻的身影,夜无忧的神思,明显的还有几分恍惚之色,伸手揉了揉眼睛,嗓音带着几分困惑的开口。
“咦?老家伙?啊呜”只是,她的话音才刚刚落地,那一束萦绕着她的银色光芒,便骤然消失,而她,也毫无意外的,‘嘭’的一声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刚刚好落在了软榻对面的地板上。
“哎呦老梵音,你是故意的!”夜无忧爬起来,揉了揉摔得生疼的浑身,愤愤的抬头,瞪着那个静坐在软榻之上,仙姿绝尘的银发男子,英姿飒爽的脸上,写满了控诉之意,恶狠狠的声音,语气却是笃定的!
虽然,他此刻还是微微闭着双眼,一幅圣洁初尘到让人连多看一眼都会自惭形秽的模样,可是,夜无忧就是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摔死她的!就因为她说了他一句老家伙!
哼!这个‘虚伪’的老家伙!总是一幅无欲无求的姿态,超脱如上古仙灵般,可是,世人都被他仙灵的外表欺骗了!他可是很小气,很记仇的!自己,都不知道吃了他多少次亏了!
夜无忧高扬着脑袋,仰视着,呃不对!是怒视着软榻之上,依然没有睁开眼睛的男子,心中,恶狠狠的想着。
“可有何发现?”对于夜无忧那喷火般炙热的眼神,梵音仿佛毫无所觉般,那初尘不染的绝美清颜之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甚至,都没有看到他开口,那音质飘渺的嗓音,便缓缓在殿中响起,带着雪落寒潭,玉碎空濛的凉意,几分渺远,几分飘忽。
“一跤摔的,想不起来了”闻言,夜无忧却是揉胳膊抱腿,满脸龇牙咧嘴的表情,撇了撇嘴,颇有些理直气壮的开口道。
“是吗?”听到夜无忧那明显的带着几分赖皮的话,梵音不紧不慢的张开眼,看向赖坐在地板之上不起来的夜无忧,那一双清华超然的银色眼眸,有着过尽世间繁华之后的超脱淡然,冷寂空濛,仿佛,世间万物,天地生灵,已无一物可以入得那双绝世风华的银色眼眸。
他,明明是在看着你,可是,却又仿佛,根本没有看你!
正是那飘忽空寂,不曾为任何事所驻足停留的目光,却拥有着吸食心魂的魔力,在那样的视线之下,夜无忧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当、当然了,就、就是那一跤摔的我头晕眼花,脑袋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夜无忧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可是,却死鸭子嘴硬的坚持着。
“既然,你想不起来,那”闻言,梵音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却又仿佛,只是在透过她看向那一片虚空,如雪落寒潭般浸染着凉意与空濛的嗓音,缓缓响起,飘忽,空寂,却带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之气。
“不不不!不用了!呵呵我想起来了!”敏锐的嗅到那一抹让人无所遁形的危险之气,未等梵音说完,夜无忧便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连声开口,满脸的讪笑。
开玩笑!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那个老家伙接下来的话会是什么!
咳咳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本座不妨帮你想!
夜无忧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学者梵音的口吻,在心中无声的说了这么句。
见状,梵音似乎毫不意外夜无忧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