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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你,若再有下次”
“爹,泽儿怎还敢有下次呀?”吕泽顺势说道。
吕太公颔首,他又看向刘元,沉声笑道:“贤婿快坐吧。”随后,他又询问道:“贤婿前来可是这陶窑有了进展?”
刘元落座后,凝气回答道:“正是!如今整个陶窑全部建设完毕,同样也已经试过窑了。”
“哦?试过窑了?”吕太公急切的追问道,“听闻贤婿可是改进了陶窑,这第一次试窑可否理想?若是效果不佳也无碍,我再让人支取些钱财重新修建龙窑。”
显然吕太公也知晓了刘元改进陶窑一事,只是还不知第一次烧制的结果。刘元拱手,面上一抹笑意,说道:“多谢岳父的美意,至于效果如何,您请看!”
随即,刘元让仆役取来牛车上的陶罐,再次沉声说道:“这便是第一次试窑烧制的陶器。”
吕太公急忙捧起陶罐,他也是惊咦一声,吕泽同样上前仔细观察。吕太公震惊之后,也是微微点了点头,目光闪烁的询问道:“贤婿,如此厚重的陶器可是能够批量出产?”
“不错。”刘元回答道。
“好,好,好!”吕太公闻言捋胡大笑,神情兴奋,“贤婿果然大才。”顿了顿,吕太公又道:“贤婿准备何时出产陶器?”
“回岳父,还需几日。”刘元沉声说道:“娥姁与王老正在教导陶工们制陶工艺。”
“嗯!”吕太公应下,他又指着吕泽说道:“以后这出售陶器便交于你打理了。”
“泽儿知道了。”吕泽颔首行礼说道。
离开吕府的时候,吕泽亲自相送,他拍了拍刘元的肩膀,爽朗的笑道:“今日若不是贤弟,愚兄恐要受到责罚。他日贤弟若是有空,愚兄定要请你喝上几碗。”
“兄长放心,这日后有的是机会。”刘元拱手拜别道,“元便先行回去了。”
吕泽回到大堂,吕太公深沉的询问道:“你这妹夫如何?”
“这刘元少有的稳重,德才兼备,日后必有一番作为。”吕泽精光一闪,有些笃定的回答道。
吕太公点了点头,又沉声道:“知道我为何让你负责这陶器生意吗?”
吕泽拱手再道:“爹是希望泽儿多与这刘元接触。”
吕太公欣慰的捋着胡须,他拍着吕泽的肩膀,又道:“不错,有进步了。你这离家一趟,倒是涨了不少见识,知道爹的心思了。刘元虽是吕府姑爷,可我吕家能有今天也不是仅仅只靠一个女儿。”
“泽儿明白了。”吕泽身以为是的点了点头。
刘元离开吕府后,赶着牛车不急不缓的行驶在小道上,两侧杂草丛生野花香艳,他难得放松的哼着小歌,心中盘算着出产陶器的事宜。路过一片芦苇荡时,一人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这人见到刘元,也是愣了一下。
“快追,别让他跑了。”这时传来嘈杂的声音以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眼前的男子顾不得太多,他一咬牙,躲进了芦苇荡中。紧接着几个衙役追了过来,见人已消失,其中一人,面色阴沉的走上前来,他瞥了一眼刘元腰间的佩剑,遂询问道:“你是何人?”
刘元下了马车,微微拱手回答道:“丰邑泗水亭亭长刘元?”
“你就是刘元?”这衙役显然也听闻过刘元的名声,于是惊疑一声,面色也缓和了许多。
“不错,正是元。”刘元将腰牌递了过去,上面刻有“泗水”二字。
衙役查验后,也是对刘元拱手行礼,勉强露出笑容的开口讲道:“果然是刘亭长。不知刘亭长可否见到一男子?”
闻言,刘元稍稍一顿,他说道:“元确见一男子,不知这人所犯何事?”
“此人乃谯县人,本在县衙马房掌管马匹车驾,不曾想却伤了人,逃至咱们沛县。这不,兄弟们正追捕呢。刘亭长,那人逃往了哪个方向?”这衙役倒也憨厚,急促的说道。
谯县人,又掌管马驾,刘元脑中立刻出现一个人名,夏侯婴!莫非那男子就是夏侯婴?听到询问,刘元来不及多想,他眼珠一转,说道:“往那个方向去了。”他指着芦苇荡的反方向。
“多谢刘亭长了,兄弟们快追。”随即这些衙役匆匆追了过去。
见衙役们离开,刘元负手沉声说道:“还不出来?”
芦苇荡中一番波动,一个人影钻了出来。这人整了整衣着,随即对刘元拱手行礼,谢道:“夏侯婴多谢恩公相助。”方才他在芦苇荡中也听到了衙役的对话,知道是眼前之人帮助了自己。
“果然。”刘元低吟了一声,他自己也没想到,今日不仅见到了吕泽,竟然还在返回的途中遇到了夏侯婴。这时他又突然想起前段时间乡部通传的公告,莫非所要抓捕之人也是夏侯婴?
“原来是夏侯兄弟。”刘元拱手,含笑说道。
夏侯婴瞥了瞥刘元腰间的佩剑,心中依旧谨慎,他当即再道:“婴还有事,便先离去了,他日定报恩公之情。”他现在急于离去,言罢就迈开了脚步。
“且慢!”刘元沉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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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拉拢()
夏侯婴脚下一顿,眉头微蹙,面带戒备,沉声说道:“恩公还有何事?”
刘元呵呵一笑,他见夏侯婴的表情,也知后者心中的担忧与警惕。不过,刘元诚心说道:“夏侯兄弟莫担心,元若想缉捕你,方才也不会谎言于衙役了。”
夏侯婴闻言,面色有些尴尬,他躬身说道:“是婴糊涂了,恩公莫怪。”
“无碍。”刘元挥手,这夏侯婴也是难得的猛将,今日相遇他自然也有一番拉拢的心思。顿了顿,他又对夏侯婴凝声说道:“夏侯兄弟,如今这沛县恐难有藏身之地,不若随我而去。”
“怎敢给恩公添麻烦。”夏侯婴有些犹豫的说道,他已在沛县颠沛逃亡数日,甚感疲倦。
“呵呵!”刘元再次淡淡一笑,“我与夏侯兄弟也算一见如故,走吧,吞吞吐吐可不向大男子行为。”
“这?”夏侯婴闻言,心下一横,咬牙而道:“好,我夏侯婴便听恩公的安排。”
“夏侯大哥年长,叫我一声元弟便可。”刘元心下大喜,顺势笑道。
夏侯婴也是大笑,这个时候他也放开了心怀,说道:“元弟为人爽快,婴能遇到元弟也是幸事。”看的出来,夏侯婴也是个爽朗之人。
二人上了牛车,交谈甚欢的赶往泗水亭,刘元之所以敢如此做,也是因为他在亭内威望颇高,带夏侯婴回去自然不会引起百姓们的猜疑。到了泗水亭,路上农户也都恭敬的向刘元行礼,牛车上的夏侯婴见此,心中惊讶之余也不由钦佩起来,毕竟他也曾在县衙做过事,见识颇多,像如今能有这般威望的亭长,已经少之又少了。
到了亭部,刘元命人找来大牛、刘方以及周勃三人。他将众人相互介绍后,夏侯婴也很快融入了进来,此刻正和大牛开怀畅谈。“夏侯大哥以后若是有啥事,尽管来找俺大牛,在泗水亭还没人敢欺负咱们。”大牛粗犷的大笑说道。
“夏侯大哥莫听大牛乱说。多亏元哥受民拥戴,咱们才能在亭内做事。”刘方瞪了大牛一眼,又沉声对夏侯婴讲道。
夏侯婴微微颔首,虽然刘方说的隐晦,但他还是能够听的明白,这是告诉他莫要给刘元抹黑丢了脸面。他当即拍了拍刘方的肩膀,郑重的说道:“放心,婴岂是不知好歹之人?”
“夏侯大哥也是自家兄弟,你们呀就都放宽心。”刘元挥手一笑,沉声说道。
见刘元如此信任自己,夏侯婴心中感动,他拱手掷地有声的说道:“元弟日后旦有吩咐,婴必悉心而做。”
刘元闻言,也是难掩欣喜,一旁的周勃也说道:“元哥,夏侯大哥不如住在勃那里。如今只有勃与老娘,家中尚有余房。”
“嗯,也好!”刘元点头应下,他又询问道:“夏侯大哥以为如何?”
“那便打扰周兄弟了。”夏侯婴自然没有异议。
几人又聊了片刻,便一同去了窑厂,现在的窑厂十分的热闹。刘元在亭内招募了三十多个壮丁,他将这些人明确分工,有负责挖掘陶土,有进山砍柴,也有协助王老烧窑之人。同时刘元又找来十几位妇人,由吕雉传授陶胚的制作工艺。进了窑厂,虽然还未开始烧制陶器,但却已经忙碌了起来,大批的陶土和晒干的木柴都被堆积在了窑棚内,妇人们也在悉心学着工艺。
见到刘元,吕雉甜美一笑,她今天穿着粗麻衣,却难掩妙美身姿,吕雉拿出手帕,擦了擦刘元额上的汗,说道:“夫君回来了!”
刘元颔首以笑,他将吕泽返家的消息告知了后者。吕雉闻言,也松了一口气的说道:“兄长返家便好,在外也是让爹和娘担忧。”
“陶工们学习的如何了?”刘元又看向正在摆弄木制倒模的妇人,开口询问着。
吕雉抚了抚秀发,玲珑说道:“这淘泥与和泥倒是简单,只是这倒模还需再熟练几日。”
闻言,刘元也是洒然一笑,他自然知道培训一事急不得,于是又说道:“再多等上几日也无妨。王老呢?”
“他老人家啊又去烧窑了,这新窑还需烧制几次,暖暖窑。”吕雉也是无奈的摊了摊手,“王老比娥姁还重视这陶窑。”
“呵呵。”刘元也是摇头苦笑,“走吧,去看看。”
带着夏侯婴几人到了窑头,王老正在花古眼查看火势,见到刘元,他老脸难得的露出笑容。刘元则是拱手说道:“王老,如何了?”
“这窑再暖两次就差不多了,刘亭长就放心好了。”王老捋胡说道。
“那便好。”刘元也是点着头,他随即指着夏侯婴再道:“王老,这是夏侯大哥,日后啊,就让他跟着您打打下手。”
夏侯婴立刻躬身行礼,恭敬的说道:“夏侯婴拜见王老。”
“既然是刘亭长的友人,便留在这里吧。”王老也明白刘元所谓“打下手”的意思,他倒也无所谓,这些技艺总归是要传下去。
而刘元之所以安排夏侯婴在此,也是为了以陶工的身份为夏侯婴掩人耳目。“那便麻烦王老了。”刘元也是躬身一拜,毕竟这传授技艺乃大事。
接下来的几日,在吕雉悉心的教授下,妇人们也渐渐将陶胚做的有模有样了。夏侯婴也是每日跟随在王老身侧学习烧窑技艺,刘方则带人继续挖掘陶土以及砍伐木柴。
六月十七,少云、无风,天气闷热,这一日,窑厂终于运作了起来。壮丁们正推着平板车往陶房运送陶土,妇人们熟练的淘泥、和泥、倒模、去糙,一件件陶罐、陶碗成胚晾晒,随后被壮丁们小心翼翼的搬入窑身中。
镇窑的窑身储存空间很大,这第一次批量烧制便有三百多件,仅占据了不足一半的区域。关闭窑门后,王老也是禀气凝神,他对身旁的夏侯婴吩咐道:“点火吧。”
夏侯婴立刻点燃一根木柴放入火膛,接着壮丁们接连不断的投放木柴,这第一批陶胚正式烧制了。
第三十九章 供不应求()
六月二十,吕泽带着府中的商队急匆匆的赶至了泗水亭,就在昨日,他已收到刘元的消息,也知这陶窑批量出产了三百多件陶器。到了亭部,吕泽也是心中感慨,刘元在泗水亭的威望当真是无人能及。见到刘元,他含笑道:“贤弟啊,这几日也不见你去找愚兄喝酒。”
“呵呵,兄长说笑了。”知道吕泽是在打趣自己,刘元也是哈哈一笑,随即他又开门见山的说道:“走吧,兄长随我去陶窑,看一看这一批陶器可否满意?”
二人到了河东里,这烧制完成的陶器正摆列在陶棚内,吕泽亲自拿起一个陶碗,观察后,他微微颔首,说道:“不错,贤弟这陶窑的出产果然都是厚重,这一批陶器怕是要受到追抢了。”
“兄长?”谈话间,吕雉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她惊喜的喊道。
见到自己的妹妹,吕泽也是欣喜,他摸着吕雉的脑袋,笑道:“你这丫头,终于出嫁了。”
吕雉含笑,她白了吕泽一眼,又撒娇般的拉着自己兄长的臂膀,说道:“兄长,这陶器你可不能压低了价格。”
“你呀你,这才到刘家几日,便胳膊肘往外拐了。”吕泽指着自己的妹妹感叹道,随即他又对刘元说道:“贤弟,这一批陶器我吕府便按市价收购,如何?”
市价收购,这价格已经相当之高了,刘元也没有拒绝,点头应下,沉声说道:“便依兄长所言。”
吕泽闻言,也是立刻让吕府的仆役们搬运陶器,最终,这第一批陶器总共九百六十钱。钱不多,主要还是因为第一批出产甚少。吕泽购进了陶器,又和刘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