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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哥请你们喝酒。”
刘元买了一些米酒,又炖了一锅野菜,三人谈笑间,他不由多喝了几口。饭后,他给刘母打了一盆洗脚水,便卧榻而睡了。
第二天早上,不用他吩咐,众人就到了蓄水池旁,一夜的时间,石灰已干,碎石已经凝固在了池底和池壁上。刘元在池边看了看凝固的状态,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他让人挖掘沟渠连通溪水和蓄水池,一股股溪水涌入池中,众人立刻露出欣喜。刘元见碎石结构起了作用,池中的水少有渗透出去,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白白忙碌。
三十多亩良田,仅靠这一个蓄水池肯定不够用,他当即又选取了几个空地,按照昨日的步奏,再次建立蓄水池。有了经验,村中壮丁也是有条不紊分工合作。如此,又经过两日,泾阳里田边已经有了三个满水的蓄水池。为了防止意外落水,刘元又带人砍伐了山中的竹子,在蓄水池四周围起了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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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春种灌溉(求收藏和推荐票)()
三月十五,天气和煦,春风荡漾,这一天泾阳里的农户起的很早,鸡鸣叫,炊烟升,家家户户忙忙碌碌,孩童们也少了往日的调皮,这一日,乃是春种。村中有辆牛车,刘元驱赶着到了蓄水池旁,刘方二人已经等候了片刻。
“元哥,果然如你所说,那刘季已经让卢绾守在了咱们泾阳里的沟渠旁。”刘方阴沉着脸,略显愤怒的说道,“欺人太甚了”
刘元闻言,淡淡一笑,说道:“这刘季生性多疑,心思狡诈,让卢绾守着,无非是怕咱们私自灌溉。”
“哼!元哥,俺去把那卢绾撵走。”刘大牛撸起袖子便要离去。
刘元挥手拦住,他并未将卢绾放在心上,只听他沉声再道:“不用,你们先去忙吧。”
刘元则继续赶着牛车走在田边小道上,两侧良田鳞次栉比,农户忙碌不息。他也没有闲着,并未去耕种自家的农田,而是拉着牛车帮助众人搬运稻禾。
而在歇息的间隙,不知是谁唱起了山歌,给这个忙碌的日子增添一分欢快。刘元感受着农户的淳朴与勤劳,他不由一叹,这样的安逸真好,可惜乱世终究会到来。
刘元平复了心中杂乱的想法,无论如何,此生他到秦末,他都必须去适应这个即将动荡的乱世。
“大牛、刘方,你们两个背上竹篓随我一起疏通沟渠。”将牛车停在树下,他高声喊道。
正在田中的二人急忙停下手中的劳作,三人沿着沟渠巡查,凡是杂草和碎石他们全都捡拾起来,以保证渠道的通畅。“元哥,差不多了。”刘方将竹篓中的杂草倒掉,他擦了一把汗,说道。
刘元看了看时辰,也点了点,他对二人吩咐道:“大牛,你们二人各自负责一个蓄水池,差不多可以放水了。”
“终于放水了!哈哈,刘季那厮还想限制咱们灌溉,他岂知咱们元哥自有妙法。”刘大牛闻言嘿嘿笑道。
大牛二人离去后,刘元亲自去了最后一个蓄水池放水。蓄水池和沟渠的连接处用了木板隔拦,池中水力很大,刘元费了些力气方才抽去木板,顿时水流沿着渠道奔涌而去。泾阳里的农户们见到来了水,立刻用锸将自家的田埂挖开缺口,以便从沟渠引水入田。
趁着水源,农户们立刻弯腰插秧。刘元在蓄水池旁,因为是坑状,秦末可不像前世拥有水泵抽水,水下潜后,他只能以人力,用木盆将水一盆一盆的导入沟渠。这是一个繁重的工作,不过为了保障泾阳里的春种,他倒没有任何的怨言。
“怎么会有的水,刘元在哪里?”突然,一声喝斥响起,只见远处一个中年男子行色匆匆,他巡视一周,这才发现了刘元,当即他阴沉着脸走了过去。“刘元你好大的胆子,亭长还未让你们灌溉,你竟私下偷水。”
男子的声音惊动了四周的农户,众人面色愤怒,纷纷放下稻禾围了过来。刘元也是停下了手中的木盆,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卢绾,乃泗水亭的亭父。亭长之下有求盗和亭父二职,求盗负责治安,亭父负责亭内卫生。刘元拱手行礼,说道:“原来是卢亭父啊,不知来我泾阳里有何事?”
“少在我这装糊涂,我且问你,这水是怎么回事?”卢绾咄咄逼问道,亭长刘季让他前来泾阳里的目的不言而喻,毕竟春种水源紧张,他可不能让刘元在自己眼皮底下偷水,否则回去后肯定要受到刘季的训斥。
“哎呦,卢亭父眼瞎了吗?”这时大牛拨开人群,走了过来,他嘲讽的说道,不过配上他那摸着脑袋憨厚的表情,顿时引起众人的哈哈大笑。
卢绾面色恼怒,他瞪着刘大牛,恶道:“你个小娃找打。”
见卢绾上前欲要出手,刘元直接拦下他的臂膀,泥菩萨还有三分火,他刚刚穿越到秦末,本不想惹事,可也不怕惹事,他冷冷说道:“卢亭父莫要过分了,这里可是我泾阳里。”
“就是,什么狗屁亭长,俺们泾阳里人可不怕。”
“怎么,还想动粗?”四周的人群立刻将卢绾围住。
卢绾大惊,转头看向刘元,沉着脸,说道:“刘元,难道你们要聚众闹事不成?”
刘元呵呵一笑,他让众人散开,然后松开卢绾的臂膀,回答道:“卢亭父此言差矣,我们小老百姓怎敢闹事?春种之日,卢亭父倒是闲的很啊,难不成刘亭长还能限制到我这蓄水池的水?”
卢绾闻言,心中惊讶,这蓄水池是何物?他变了变表情,按捺下怒气,走到池前看了看,随后说道:“这就是蓄水池?行啊,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娃。”相比于二十出头的刘元,卢绾倒是有些倚老卖老了。知道了泾阳里灌溉的原因,说罢后,他便甩袖离去了。
“元哥”刘方低声喊道,语气中有些担忧。
刘元挥了挥手,沉声说道:“无碍!大家都去忙吧。”
“元哥,俺又错了。”刘大牛也知道自己刚才说话冲动了,“可俺就是看不惯他。”
“元哥,大牛也不是故意的,就卢绾那嚣张的样子,我看了也气啊。”刘方怕大牛受到训斥,于是在一旁附和道。
刘元拍了拍大牛的肩膀,并未喝斥,只是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后的时局容不得冲动啊。”
“以后?”大牛有些不明所以。
刘元也没有解释,刘季的欺压,让他感到越来越紧迫。随后,三人又继续放水,灌溉可是关系到收成的大事,马虎不得。
泗水亭亭部,刘季正坐在榻上与樊哙喝酒谈笑,今日春种他倒不用忙碌,各里的灌溉先前已经安排妥当,至于家中农田,自有其父与兄长播种。
“嘿季哥,上次刘元那个小娃还真敢来亭部理论,真是笑死俺了,你不知道,那****和卢绾打的他是哭爹喊娘啊。”樊哙打了个酒咯,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的描绘。
刘季有着髯须,他撕了一只鸡腿啃食着,听到樊哙的话,他也是哈哈一笑,说道:“你们两个倒是不知轻重,我可听说这小子昏迷了两天。”
“谁叫他敢质疑季哥你的决定。”樊哙哼哼说道。“俺樊哙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二人说话间,卢绾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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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蛇伤(求收藏和推荐票)()
“你咋回来了,季哥不是让你守着泾阳里吗?”樊哙倒了一碗酒,再道:“来,尝尝季哥买的酒。”
卢绾一屁股坐在榻上,闷口喝了一碗。“别提了。”他一拳砸在桌榻上,神情郁闷。
“怎么回事?”刘季瞥了他一眼,沉声询问道。
“这刘元不知如何建了个蓄水池”卢绾当即将自己所见以及被围之事详细的说了出来。
“蓄水池?”刘季也是第一次听说。
“他奶奶的,他们竟然敢围你?”樊哙脾气火爆,骂骂咧咧的站起身子,瞪着眼睛就要冲出去。
“啪!”刘季拍着桌榻,喝斥道:“你做甚去?”
樊哙停下脚步,回身说道:“当然是带人去找那刘元。季哥,在泗水亭只有咱们欺负别人,还没人敢欺负咱们。这刘元,看样子上次是下手轻了。”
“回来!给我坐下!”刘季瞪着他,严声说道,见樊哙不动,他上前踢了一脚,再道:“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了?”
樊哙不敢反驳,立刻老实的坐下,刘季这才看向卢绾,追问道:“你确定这蓄水池不渗水?”
“我哪敢骗你啊季哥。”卢绾点着头,回答道。
“哈哈,好,好,好”刘季仰头喝了一碗酒,大笑着。
樊哙和卢绾愣了愣,都不知道自己的季哥为何突然大笑,樊哙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季哥,卢绾被欺负,那泾阳里如今也灌溉了,你怎么还笑了?”
“呵呵,这蓄水池是好事啊。”刘季目光闪烁,摸着自己的髯须,脑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而在泾阳里,到了午后,下游的中阳里灌溉完成,他们才得以使用溪水。刘元见来了溪水,也放下了手中的木盆,他伸展了一番腰身,便匆匆赶到了自己的农田,他挖开田埂,放水而入。正忙碌间,几个壮丁走了过来,其中一人喊道:“元哥,俺们来帮你。”
“是二狗啊,怎么,自家农田忙完了?”刘元抬头,见到来人,也是含笑说道。
“还不是多亏了元哥的蓄水池,若不然俺们也不可能这么快灌溉好。”二狗很憨厚朴实,说话时总喜欢摸着自己的脑袋。“元哥你歇着。”他上前夺过刘元手中的稻禾苗,一边说道,一边弯腰插秧。其他几人,也都是躬身忙碌起来。
刘元自然也没有闲着,他喝了一口水,也跟着几人一同劳作。二狗是个种田的料,他插秧很快,不多时就已经甩开了刘元半块田地。“元哥”
听到大牛急切的声音,刘元微微蹙眉,他走到了田埂边,擦了一把汗,询问道:“何事?”
“刚刚亭部来人通传,那刘季让元哥你明日前往亭部。”刘大牛难掩心中的急躁,“元哥,怎么办?”
闻言,刘元倒是没有慌张,上午围住卢绾后,他就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此刻他很平静,后世的大汉开国皇帝吗?或许是时候和他见一见了。他对大牛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元哥,元哥,不好了!”这时,农田里有人突然大声高呼。
刘元回身看去,只见一人跑了过来,而在更远处,二狗却坐在了田里,其他人都围在了他身边。“元哥,二狗被蛇咬了。”
“什么?”刘元失声而道,他顾不得其他,匆忙跑了过去。到了二狗身旁,后者正捂着伤口,面色惨白,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二狗,你怎么样了?”
“蛇,蛇啊元哥。”二狗惊慌的说着。
刘元当即查看伤口,只见一排牙印。他又问道:“蛇呢?有毒吗?”
“在这呢元哥。”身旁一人手中抓着一条黄黑相间的长蛇。
二狗似乎很怕蛇,他缩着身子神情紧张。刘元看了一眼,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条白线蛇,还好,无毒。”他再次开口安慰二狗,“别怕,有我在呢。大牛,背二狗出去。”
“好嘞元哥。”大牛立刻蹲下身子,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道:“二狗,上来吧。”
将二狗背出农田,放在了大槐树下,刘元找来了清水,他帮二狗清理腿上的伤口,随后又用干净的麻布擦干水痕。他点了一根火折子,沉声对二狗说道:“忍住!”只见他将火折子靠近二狗的伤口进行灼烫,二狗忍不住大叫一声,当即要踢腿挣脱。“按住他!”
一旁的大牛闻言,双手握紧二狗的双腿。灼烫了三遍,二狗全身疼痛流汗,刘元这才适时的撤去火折子,他笑了一声,说道:“行了,这下无大碍了。”用火灼烫是为了消毒,秦末这样的时代,并不像前世那般普及医疗,别看只是一口蛇伤,蛇虽无毒,但若不做相应的处理,还是很容易患得蛇伤风。
“元哥”二狗低声喊了一声,“俺二狗这条命是你的了。”
刘元在他胸口锤了一拳,笑道:“哪来这么多废话,你这条命是你自己的。大牛,你先送二狗回去好好休养。”送走了二狗,刘元又返回了农田继续忙碌,到了黄昏,日薄西山时,他才播种完毕,回到家时,刘母已经做了饭菜。
“儿呀,今天累了吧,快来吃饭。”刘母盛了一碗稀粥,递了过去。
刘元急忙接过,他坐在榻上,说道:“怎敢劳烦娘亲盛饭。”
“你呀,就是规矩多。”刘母笑着,轻声说道,“来,尝尝这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