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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听到此言,心下大喜,他知道张县令动摇了,随即他点头,神色一禀,保证道:“季确定。那人乃叫夏侯婴,就藏在刘元的窑厂内。”
“窑厂?”张县令双眼微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面色突然阴沉,说道:“我今日便相信你一次。”随后他让人找来县尉,张县令吩咐道:“你带衙役随这刘季前往泗水亭抓捕逃犯夏侯婴,另外,还有这私藏逃犯的刘元。”
“诺!”县尉拱手领命。
待人离去后,张县令独自冷哼,“好一个刘元,一个小小的税官你都送瓷器,本县令至今还用着陶器。”说着,他气愤的将桌榻上的陶罐打碎,“这刘季,当真以为我相信你?若不是为了这窑厂,本县令岂会与你这恶名之人交谈?”张县令又老谋深算的阴狠说道,难怪他会召见刘季,原来一切都是早有了盘算。
泗水亭,李正返回后,便匆匆去了窑厂一趟,见到夏侯婴,他故作寒暄的上前交谈,双眼微微打量着,心下暗自点了点头,随即又是一抹冷笑,果然是这通缉之人。“夏侯兄弟,我这多喝了几碗酒,就先离去了,这窑厂你就多看着点。”李正哈哈的打着酒嗝说道。
“李里长放心,这里就交给婴了。”夏侯婴含笑点头应下。
李正闻言,遂转身离去,脸上的笑容也突然变得阴狠,“刘元啊刘元,我看你还能当上几日的亭长。”
刘元此时正在亭内巡查,陶窑的事务走上正轨后,他倒是清闲了下来。秋种过后,又是农闲,亭内的壮丁大都也被他招进了窑厂。正巡查见,大牛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满头大汗的急促说道:“元哥,快,快去亭部。”
刘元沉声问道:“何事这般慌张?”
“元哥,沛县的县尉带了衙役过来,还有那刘季,俺见他也在县尉身侧。”大牛气喘的回答道,“俺看他们面色不善,恐有事要发生啊。”
“县尉?”刘元也是惊疑,听到刘季也在,他心下更加谨慎了,这县尉乃是专门负责抓捕辑盗,想到这里,刘元惊声说道:“大牛,快去窑厂,让夏侯婴藏起来。”
“行,俺这就去。”大牛也知事态严重,急忙跑向了窑厂。
刘元也是深吸一口气,这刘季果然像毒蛇一般,今日若是处理不好,怕是危机啊。随后他让自己平复下来,也快步赶往了亭部。
而大牛赶到窑厂后,不由分说的拉着夏侯婴。夏侯婴有些疑惑的嘟囔道,“大牛兄弟,你这是要拉婴去哪儿啊?王老正在烧窑,还需婴来辅助。”
“这都什么时候了,夏侯大哥还想着烧窑,快,跟俺走。”大牛头也不回的急速朝山上走去,“县尉带人来了,元哥刚刚过去,俺估摸着他们是来抓捕你的。”
“什么?”夏侯婴闻言,一把挣脱开大牛,他停下脚步,面色凝重,说道:“不行,我若躲起来,元弟可就危险了。”
“可元哥让俺带你”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听婴的。”夏侯婴一声怒斥,随后他也冷静了下来,这种时候可不能着急,他细细琢磨后,沉声说道:“走,去亭部,一会你这样”
刘元刚进亭部屋舍,刘季就哈哈笑道:“刘小弟啊,好久不见了。”
刘元不置理睬,他看向县尉,拱手行礼,沉声说道:“泗水亭亭长刘元拜见何县尉。”
何县尉乃是张县令的心腹,见到刘元,他也只是淡淡挥了挥手,而后喝斥道:“大胆刘元,竟敢私藏逃犯,你可知罪?”
“私藏逃犯?”刘元沉声笑道,“不知何县尉指的是何人?”
“自然是夏侯婴了。”刘季从旁附和道,“刘元,你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他冷哼一声。
“元哥,元哥!”这时,屋外传来大牛粗犷的声音,“他奶奶的,给俺老实点,快进去!”
只见大牛绑着夏侯婴,一脚踢在后者的屁股上,骂骂咧咧的催促道。刘元心下一禀,眉头紧蹙,这大牛怎会绑着夏侯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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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夏侯婴入狱()
“元哥,你让俺抓的夏侯婴,俺给抓来了。”大牛进了屋,高声说道,随即他一愣,摸着脑袋,又憨厚的说道:“咦?怎么这么多人。刘季,你来做什么?”他又看向刘季,表情再次愤怒起来。
“他就是夏侯婴?”县尉不喜的看向被捆绑之人,随即蹙眉吩咐道,“去验证下。”
身旁的衙役听到吩咐,立刻取出兽皮缉告,他上前仔细的核对,然后回身对何县尉拱手说道:“禀县尉,此人正是逃犯夏侯婴,与这缉告上的人像乃是同一人。”
闻言,何县尉冷眼扫向刘元,他一抹讥讽,说道:“沛县的德才竟然也敢私藏逃犯,来人,给我拿下!”
“慢着!”大牛上前怒吼一声,他看向衙役,不解的说道:“你们这是做甚?俺元哥何时私藏逃犯了。”
“夏侯婴在此,你还敢狡辩?”刘季阴冷的看向大牛,驳斥道。
大牛一拍脑袋,他憨厚的笑道:“你们说这夏侯婴啊,俺元哥可没私藏。这不,刚才俺元哥在外巡查,听到有人举报这夏侯婴乃逃犯,就让俺大牛去抓捕了。何县尉,你们来得可真快,俺这刚抓到,你们就来押解了。”大牛面不改色,说话诚恳,不似愚人。
这让何县尉有些摸不着头脑,若真是如此说来,这刘元不仅无罪,反而还有抓捕逃犯之功了?何县尉阴沉下脸,他瞪视着刘季。
刘季闻言,也是一禀,难道是李正向刘元举报的?若是这样,那李正今日酒桌的话岂不是在给自己下套?刘季也是心乱如麻,他心下将李正痛骂了一顿,见到何县尉的表情,他也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已经没了退路,刘季咬牙说道:“夏侯婴,是不是这刘元将你藏在窑厂的?”
夏侯婴冷眼看了看刘季,一抹鄙视,他沉声说道:“呸!是我夏侯婴自己躲起来的。”
“不可能!”刘季高声喝道,“就是这刘元带你回的泗水亭,许多人可都亲眼所见。”
“哎呦刘季,你还敢污蔑俺元哥。”大牛撸起袖口,瞪着牛眼,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何县尉见此,喝斥道:“放肆!”
大牛这才讪讪的耸了耸肩,随后何县尉目光紧紧盯着刘元,张县令的吩咐他可是明白的很,今日这刘元必须要带回县衙。何县尉严声询问道:“刘元,你还有何解释?”
“呵呵!”刘元嘴角冷笑,同时心中也是叹息与无奈,大牛和夏侯婴的这一出戏,无非是在帮他,如今夏侯婴已被绑,他也只能继续演下去。刘元面无表情的说道:“解释?这刘季乃欺世盗名之徒,何县尉与他一同,又是否与这恶名之人有交情?”
“大胆!”何县尉怒斥,刘季的臭名已在沛县人尽皆知,若是传出他与此人有交情,岂不是令他名声受损?这也难怪何县尉闻言后,面色铁青,恼怒不已,“莫要污蔑本县尉,这种无赖岂能与我有交情?”
听到何县尉如此轻蔑自己,刘季心有不喜,他握紧了拳头。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你刘元所致,他心下痛恨。
“既如此,元与这夏侯婴一同返回泗水亭,又岂能言元私藏包庇他?”刘元沉声询问道。
“这?”何县尉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了,他沉吟之后,神情郁闷,挥袖吩咐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刘元。咱们走,将这夏侯婴押回县衙大牢。”
刘季见此,心中焦急,他上前急促的说道:“何县尉,你可不能相信这刘元的话。”
“啪!”何县尉一掌扇在刘季脸上,“你这无赖,还不给我滚!”
“刘元!”刘季摸着脸,咬牙切齿的恨恨说道。
见到夏侯婴被抓捕回去,刘元心中难掩自责,同时也担心不已,他叹了一口气。一旁的大牛也终于不再伪装憨厚,他面带急切的说道:“元哥,怎么办?”
刘元沉思之后,拍了拍大牛的肩膀,沉声说道:“这次多亏了你和夏侯大哥,这刘季恐不会善罢甘休。”顿了顿,他再道,“你待在亭内,我去找萧县丞。”
出了亭部,刘元匆忙赶着牛车,一路颠簸他也顾不得,只求这牛车能够再快一些。心急如焚的见到萧何后,刘元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闻言,萧何眉头紧锁,他负手叮嘱道:“这时你万万不可去牢狱探查夏侯婴。”
“元明白。”刘元点头应下,他自然也知道萧何的担忧,随即他再说道:“元担心夏侯大哥在牢狱受刑,所以才来找萧县丞。”
萧何点了点头,他沉吟说道,“何县尉乃是张县令的心腹,此事恐怕有张县令的首肯。至于这牢狱,我会让狱掾曹参照顾一二。”
“曹参?”闻言,刘元微微颔首,这可是未来的大将,他知萧何与曹参关系密切,遂也放心了。不过想到这背后有县令的影子,刘元又警惕和谨慎起来,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而且不难看出,这一切都是在冲着他而来,夏侯婴不过是个引子而已。
“元谢过萧县丞了。”刘元拱手道谢。
萧何挥了挥手,他看着刘元,捋胡说道:“这几****莫要出现纰漏,县衙这里,一切有我。你先回去吧,我让人从侧门带你离去。”
“也好!”刘元当即辞别。
回到泗水亭亭部的时候,刘方和周勃也听闻了消息,三人已经等候多时,见到刘元,大牛急性子的问道:“元哥,萧县丞怎么说,夏侯大哥能否救出来?”
刘元摇了摇头,他看向三人,沉声说道:“这段时间你等慎言慎行,夏侯大哥之事莫要再讨论了。”
“元哥,就这么算了?”大牛有些闷声的说道。
“夏侯大哥那里有萧县丞在,至于如何相救还需从头细究,不可急于一时。”刘元也是寂落,他现在若是走错一步,很可能先前的积累都要烟消云散。
正在这沉闷间,一人匆匆进来,他行礼之后,说道:“亭长,王老刚刚让人通告,窑厂出产的瓷器少了一件。”
第四十五章 露出马脚()
“少了一件瓷器?”刘元闻言也是微微一怔,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蹙眉说道:“走,去看看。”
四人很快到了窑厂,王老此刻正焦急的等待着,见到刘元,他急忙上前,满面愁容的说道:“亭长,您可来了。哎,小老儿刚刚清点数目,发现这烧制好的瓷器少了一件雕花小碗。”
“王老莫急。”出现偷盗之事让刘元也略有不安,泗水亭的治安一项稳定,甚少发生偷鸡摸狗之事。
大牛作为求盗,此时也是恼怒不已,他低沉的说道:“元哥,是俺大牛之过。”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去打听一番,这两日农忙时,有谁来过窑厂。”刘元凝声吩咐道。
“好,俺这就去。他奶奶的,要是让俺知道是谁偷盗的,看俺大牛不打死他。”大牛口中痛骂,也难怪他这般气愤,先有夏侯婴一事,再有此偷盗,他这火爆的脾气怎能受得了?
见大牛离去,刘元又沉声对王老说道:“夏侯大哥之事王老想必也听说了,这段时间,怕是要让您受累了。”
王老闻言,也是低声叹息,对于夏侯婴他倒是喜爱,自己烧窑的技艺也都悉心教授于了后者,只是忽闻被捕,王老也心中惋惜。他对刘元再次拱手行礼,说道:“哎,小老儿受累倒没什么。这夏侯小娃,亭长可要尽快施救啊。”
“王老放心。”刘元低沉的安慰道,不过他也知道,想要援救夏侯婴可没这么容易,毕竟此事的背后乃是县令在操纵啊。
说话间,大牛急匆匆的赶了回来。刘元当即询问道:“可打探到了?”
“嗯!”大牛面色凝重,“有农户见到李正曾在农忙时来过停工的窑厂。”
“李里长?”刘元闻言,也是惊疑,他眉头紧锁,略有沉思后,才说道:“走吧,回亭部。大牛,你去将李正带来。”这李正若是需要瓷器,只需与他说一声,他自不会吝啬,又何必行偷盗行为?隐约间,刘元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众人返回亭部,不多时,大牛阴沉着脸,将酒气正浓的李正带了过来。见李正睡意朦胧、酒气缠身,刘元也是略有不喜,他沉声说道:“李里长可知元为何请你而来?”
李正眯着眼,他心中愤恨,夏侯婴之事他可是在家一直关注,但结果却是刘元丝毫未受影响,这让他又急又气。此时听到问话,李正依旧装着喝醉的模样,回答道:“刘亭长,你有何事就请吩咐,我李正必会完成。”
“你还敢装糊涂?”大牛瞪着牛眼,粗犷的声音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