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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呀,今天累了吧,快来吃饭。”刘母盛了一碗稀粥,递了过去。
刘元急忙接过,他坐在榻上,说道:“怎敢劳烦娘亲盛饭。”
“你呀,就是规矩多。”刘母笑着,轻声说道,“来,尝尝这野菜如何,娘啊今天才去山中采摘的。”
刘元咬了一口,野菜清脆,他点头应道:“倒是清爽。”
“你若喜欢,就多吃点。”
刘元给自己母亲夹了菜,“您也吃。”见母亲面容憔悴,刘元心下一沉,前两日昏迷,让刘母的身体伤劳,他心中过意不去,“需要给娘亲补一补身子了。”他沉思着。
吃过饭,他洗刷了碗筷,又给母亲打了洗脚水。做完后,他站在庭院中,看着夜空,繁星点缀、明月依旧,只有这时他才会低声叹息,秦时明月汉时关,自己到了泗水亭,或许这就是一种宿命吧。刘季?呵,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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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见刘邦()
或许是昨日过于劳累,刘元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穿上粗衫,清洗了一番,吃了一碗稀粥,见刘母正在织布,他没有过去打扰,便离开了家门。
到了村头,只见大牛等人已经围了过来,刘方上前忧虑的说道:“元哥,你真要去亭部?”
刘元知道众人是在担心他,他心下一暖,洒然笑道:“又不是去服徭役,不用这般紧张。”
“俺不管,这次俺要跟着去。”刘大牛这个粗犷的大汉竟然耍起了无赖。
“是啊元哥,就让大牛哥跟着去吧。”一旁的二狗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说道。
“好吧,大牛和刘方跟着我,其他人都回去吧。”见执拗不过众人,刘元遂开口讲道。
三人步行离去,亭部距离泾阳里不算太远,半个多时辰,三人到了几间屋舍前。屋外有人守备,刘元说明了来意,这人立刻进屋通报。
“呵呵,刘里长来了啊,快进来。”不多时,屋中出来一人,有着髯须,约莫四十多岁,腰间挂有一柄青铜剑,不用多想也只此人正是刘季。他含笑看着刘元,热情洋溢的寒暄道。
刘元三人微微一怔,本以为在亭部会受到欺辱,没想到却是刘季亲自含笑相迎。刘元认真的打量了刘季,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与刘季相遇,后者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痞子模样,与历史的评价相差甚远。不过,有了这几日的经历,他却不敢小觑刘季,这种善于伪装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刘元当即拱手行礼,沉声说道:“泾阳里里长刘元拜见刘亭长。”身后的大牛二人虽然不喜刘季,不过还是学着模样行礼。
刘季上前拉住刘元的手,哈哈大笑,“你呀,在我这里还如此客套?好了,随我进屋说话。”随后他带着刘元三人进了屋舍。屋内很简朴,只有几张桌榻,正跪坐的卢绾二人见到刘季进来,也立刻起了身子。
刘元眉头一蹙,上次正是此二人将其打伤昏迷,尤其是那樊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而在他身旁的刘大牛冷哼一声,似有不满,不过好在一侧的刘方碰了碰后者的臂膀,这才让大牛压制了心中的怒火。至于卢绾和樊哙二人,同样面色不善,卢绾挥袖看向一边,十分轻蔑,樊哙则瞪着眼珠。
刘季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刘里长,不,不,不,是刘小弟!呵呵,我年长你多岁,你若不介意,也和他们一样喊我一声季哥。季哥呢确实对不住你,上次的事情我已经训斥过樊哙和卢绾了,碰巧那天我不在亭部,否则也不会让他们动粗,刘小弟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就莫要记恨了。”然后他瞪视着樊哙二人,喝斥道:“还不过来道歉?”
卢绾和樊哙二人心中憋屈,不过又不敢忤逆刘季的吩咐,二人上前拱手行礼,不过模样却是吊儿郎当,毫无诚意,“还请刘里长原谅!”
“元哥!”大牛见二人这幅模样,心中气愤,低声喊道。
刘元看着微微眯起眼睛的刘季,心下沉思,刘季的这一手客套,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听到大牛的声音,他向后者点了点头,示意稍安勿躁。随后他也学着刘季那般哈哈一笑,说道:“既然亭长这般说了,我岂敢不谅解?”
“你看看,还是这般见外。”刘季拍着刘元的肩膀,佯作不满的说道,“什么狗屁亭长,咱们兄弟之间不必这些客套。刘小弟快坐吧!”
于是众人落座,刘元则拱手再道:“不知亭季哥找我来有何事?”
“来,吃酒!”刘季命人端来米酒,亲自给刘元倒了一碗,而后又道:“请刘小弟过来,主要就是为了上次的动粗之事,特意向刘小弟道歉。”
刘元呵呵一笑,并未接话,他可不相信刘季的“甜言蜜语”,他仰头喝了一碗酒,起身说道:“此前全是误会,小弟我又怎会记恨在心?若无事,那小弟便先告退了,家中尚有农活需忙碌,还望季哥谅解。”
“咦?”刘季低声惊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刘元如此圆滑,丝毫不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不过他的脸皮尚厚,看不出任何窘态的说道:“刘小弟急什么?好不容易来趟亭部,多坐坐。家中农活季哥给你安排人手,此外呢,季哥还有一事相询。”
刘元知道重头戏来了,接下来才是刘季真正的谋算,他也提高了警惕,再次落座。“季哥请说。”
“昨日听卢绾所言,泾阳里内有蓄水池,不知是何人所建?”刘季深沉的看着刘元,身上突然有了一种压迫感。
“还能是何人?自然是俺们元哥了。”大牛不待刘元说话,直接抢道,“还不是因为某些人不让俺们先灌溉。”
刘元回头喝斥道:“大牛,休得胡言!”
“本来就是!”大牛同样不敢反驳,只能闷闷的低声私语。
刘元这才看向刘季,拱手说道:“季哥莫要生气,大牛也是一时冲动的戏言。这蓄水池乃是我带众人修建,不知季哥为何相问?”
“果然是刘小弟啊。”刘季突然笑道,“你为里长也知我泗水亭的情况,每年灌溉水源紧张,这蓄水池乃是民生大计,不知刘小弟可否献出建造之法?”
刘元恍然,原来刘季是这般盘算,不错,正如他所言,这蓄水池的确是利民之计。不过,他隐隐的感觉刘季不会如此简单的索要建造之法,后面或许还有他所不知的缘由。他有些犹豫,想要推脱:“这”
“元哥不可啊。”刘方焦急的低声相告。
刘大牛也是急切,“元哥,这种利民之策怎么可以给这个无赖。”他慌忙中口无遮拦。
“刘大牛!”樊哙闻言,憋屈甚久的他终于撒开了火爆的脾气,“你说谁是无赖?”而后他瞪着刘元,喝道:“这建造之法,给不给由不得你。他奶奶的,气死俺了,季哥给你脸面才会如此客气,要是俺,早就送你们去徭役了。”
“坐下!”刘季突然踢了樊哙一脚,随即他歉然的一笑,说道:“刘小弟不要听他胡说,咱们哥俩什么关系?放心好了,今年的徭役季哥会照顾一下泾阳里的。”
刘元一抹嘲讽,话已至此他还能如何?刘季欲要在服徭役上做文章,若是不给建造之法,泾阳里的壮丁或许会被抽调徭役,为了村中之人,他咬牙而道:“行,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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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陷阱()
离开亭部的时候,刘元神情暗淡,他早就料到刘季的无赖,但徭役之事却不容他不妥协。
看着三人离去,刘季得到了建造之法,心情大好,他对樊哙夸赞道:“你小子做的不错。”
樊哙嘿嘿一笑,他摸着脑袋应道:“还不是季哥你提前教俺的。”
“哼,这刘元,若不是用服徭役恐吓,恐怕还不易得到这建造之法。”卢绾冷冷的开口,他转而疑惑的看向刘季,询问道:“季哥,您为何索要此法啊?”
“是啊季哥,俺也不明白。不就是一个蓄水池嘛,至于这么麻烦的索要吗?”樊哙也从旁附和,在他看来,这蓄水池利民又有何用,还不如喝酒来的痛快。
“你们两个懂什么?”刘季笑骂了一句,又继续解释道:“我听闻萧县丞近日要来丰邑,若是我将此法献上,呵呵,萧县丞岂不对我另眼高看?”
“原来如此,还是季哥老练。”卢绾二人恍然大悟,他们拍马屁般笑道。
刘季吸了一口气,叹道:“刘元倒是有些才能,若是能为我所用便好了。”稍作停顿,他又说道:“卢绾,你带人依法建造一个蓄水池,看看是否可行?”
“好的季哥。”卢绾应下,“难不成这刘元还敢谎言?”
“谎言倒不至于。”刘季十分笃信,“我需知建造细节,方可取得萧县丞的信任。快去吧,回来详细告知于我。”
返回的路上,三人都很沉默,刘大牛几次欲言都被刘方制止,他们二人也知道,刘元若不是为了村中的壮丁,又岂会这般委曲求全?“不行,憋死俺了。”大牛实在憋不住,开口哼道:“元哥,咱们去找三老,俺就不信三老也不明辨是非?”说着,他就转身欲要去丰邑。
“回来!”刘元的声音提高了许多,表情严肃,“找三老又有何用?蓄水池乃利民之计,刘季为亭长,为民索要又有何错?我若去丰邑争论,只会徒增笑料。”
刘大牛无奈,心中十分憋屈。
待回到了泾阳里,刘元倒是看得开,事已至此,抱怨又有何用?逞一时之威又如何,倒不如慢慢积累力量,为日后乱世准备。他回到家中,掀开米缸,余粮见底,他叹了口气,抓了一小把,然后烧水做饭。吃过午饭,他又坐在院中,春种已过,家家户户余粮都不多了,若不解决,夏季或有饥饿。
午后,他找来了刘方二人,见他们依旧郁闷的表情,于是沉声说道:“还在憋屈?”他笑着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好了,此事已过。如今村中余粮不多,我欲进山狩猎。”
“狩猎?”二人都十分惊讶。泾阳里外有一山,春已至,万物复苏,野兽也从冬眠中苏醒,正是狩猎的好季节。“如何狩猎?元哥,咱们可没有兵刃。”
“是啊元哥,山中危险,没有铁器狩猎不易呀。”刘方提醒道。
“呵呵,这样,你们去砍些竹子回来。”刘元神秘一笑,似乎是有了办法,他吩咐道。
二人闻言,眼睛一亮,随后匆匆离去。不多时,二人抬着两捆竹子返回,刘元拿过一根,他折了折,见竹子韧性十足,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正合适。”说完,他拿起了砍柴刀,将竹子上的竹叶清理掉,“先去叶,小心倒刺,莫要扎到手。”
刘方二人也跟着行动起来,三人的动作很犀利,片刻便将所有的竹子去了叶,只留下三指粗的竹竿。刘元又道:“将这些竹竿截成三尺长。”他拿起一根较长的竹竿,用手粗略量了三尺的长度,然后抡起劈柴刀截断。大牛和刘方同样依言所做。
“元哥,都截好了。”大牛擦了一把汗,询问道:“那个,咱们究竟在做啥,用这竹子如何狩猎?”
“你小子还是这么性急,待会你便会知道了。”刘元没有回答,而是再次拿起一根三尺长的竹竿,他将竹竿的一头削成尖锐细长的锥形倒刺,说道:“按照这般模样,将竹竿全部削成倒刺。”
三人劳作了许久,倒刺不易削,一不小心便有可能伤到手,忙碌了一个多时辰,所有三尺长的竹竿才削割完成。刘元试了试倒刺,尖锐刺手,十分锋利,不亚于兵刃。他满意的说道:“倒是锋锐。你们两个都歇会吧。”
大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比种田累多了。”他身材粗犷,让他做这种细活,确实为难他了。
稍作休息后,刘元又让大牛和刘方找来了几根拳头粗的圆木以及麻绳。随后,三人将圆木全部截成十尺长,刘元让二人抬出四根圆木拼成一个方形,而后用麻绳捆绑连接。于是,一个十尺的圆木方形立刻呈现在三人眼前,刘元再道:“以一尺为间距,将剩下的圆木捆绑在木方上。”
二人闻言,将圆木一排一排的捆绑上,每排的间距约莫一尺。刘元见木方变成了木排,他立刻拿起一根削好的竹刺,捆在木排上。他又用手试了一下,竹刺捆绑后,倒是牢固,于是他才说道:“不错。大牛、刘方,将竹刺捆在竹排上,记住,一定要牢固,这可关系到能否狩猎。”
自始皇帝销毁六国兵刃铸成铜像后,私藏铁器可是大忌。刘元的狩猎方法很简单也很原始,那便是陷阱,而木排便是为了固定竹刺。日渐昏黄,三人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