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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笑,若绯点了点头,虽然知道未来并不如面前这个傻小子期待的那么美好,可是有些事如果不去做,又怎么知道不好呢?
相较于若绯这边的和谐相处,毕廖青和李爱丽可就不那么美好了,主要是李爱丽之前误会了毕廖青的意思,觉得在他面前丢了脸,这么一来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他看了,虽然一起去找了老僧人,但是两个却是没什么话好说,一路上李爱丽还不时给毕廖青白眼看。
毕廖青满心委屈,他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哥们儿,哪里晓得李爱丽这么没眼色,没眼色也就算了,还处处挑他的刺儿,真心倒了八辈子霉了。
“我说你差不多点,是你自己会错了意,别什么都赖我身上啊。”受够了李爱丽的冷气,毕廖青忍不住道。
“还说,你再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反正这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我跟你没完,要不是为了若绯,你看我不撕了你。”李爱丽是越想越怄气,顿时觉得男的没一个是好东西,包括那个潘思言,真是糊了心才去帮他。
“好好,不说了,你也别生气,我知道你对我没意思,我对你也没意思,我这癞蛤蟆哪里配得上你这白天鹅,这事儿就算了,以后谁都别提,行不?”毕廖青做投降状,他到不怕李爱丽真的把他怎么样,可是毕竟大家同学一场,他也不想让人家小姑娘太下不来台,反正他脸皮一向厚实得很,不像人家小姑娘薄。
见毕廖青投降了,李爱丽也不好再计较下去,本来就是自己会错意闹了笑话,现在一门心思怪人家也不厚道,只要他不说出,这事儿也就算了。
“那,要不要找老和尚算命?”李爱丽问道。
毕廖青闻言嗤笑一声,没个正经地开口:“你还真信命啊?怎么说也是黄江高中的高材生,这么迷信?”
这话说得李爱丽老脸一红,她是女孩子多少跟家里的长辈一起去过寺庙,自然不会想毕廖青这般百无禁忌,可是现在没毕廖青这么一指出来,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了。
“我迷信咋了,我就不信你家还不祭祖也不过清明。”李爱丽顶道。
“那是怀念先祖,跟算命是两回事,我能陪着你们去给不相干的人下跪磕头已经是为哥们了,还算个毛子命,要算你去算,我才不去呢。”毕廖青道。
“那等下若绯问起了,怎么说?”李爱丽有些为难。
毕廖青一脸你好笨的表情,“你觉得若绯会像你这么没眼色?”
这话说得,李爱丽好想打人哦,要不是佛门圣地,她真想捉着毕廖青一顿好打。
没多时庙里的居士过来招呼他们去饭堂吃饭,毕廖青和李爱丽才跟着居士一起去了饭堂,到了饭堂看到若绯和潘思言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他们了,见他们过来就招呼他们过去坐。
两人看了看若绯和潘思言,见他们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不禁有些拿不准情况,不过还是快步走了过去,分别坐到若绯和潘思言的旁边。
刚一坐下毕廖青就用脚踢了踢一旁的潘思言,潘思言自然抬头望过去,毕廖青使了个眼神,那意思自然是问潘思言怎么样,潘思言只是含笑不语,却也透漏出毕廖青想知道的消息,顿时毕廖青挑了挑眉头,那意思自然是你小子不错嘛。
不过潘思言却没说啥,只是转过头去了。
“干嘛,挤眉弄眼的?”李爱丽没好气地开口,对着毕廖青她就有气,所以不自觉的就想找他的茬。
“关你什么事?这是我跟思言的秘密,你们女生少管。”毕廖青直接呛道。
李爱丽被呛得一噎,冷哼了一声,“不管就不管,以后有什么事可别求我。”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若绯有些莫名,之前两个人不是还好好的吗?再说毕廖青把李爱丽弄走,不就是要跟她表白么?怎么现在这样子,一点儿不像是表白过的人?
“没事,她呀就是闹小脾气。”怕若绯多心,毕廖青赶紧解释道。
若绯看了看毕廖青,又看了看李爱丽,心里不禁有些狐疑,就在这时庙里的居士端了饭菜过来,“孩子,庙里的日子清苦,没什么好菜招待,你们可别嫌弃。”
话是这么说,端上来菜却也不差,都是现下的时蔬,另外还有豆腐、腐竹什么,上了满满一桌子,自然这一桌菜不仅是招待若绯一行人的,还有其他寄主在庙里的居士,只有僧人是另外一桌。
“怎么会,挺好的,倒是麻烦胡奶奶了。”若绯嘴甜的开口,之前跟潘思言在外面呆了一会儿,若绯和潘思言就到了后堂跟庙里的居士聊天,所以大致上二人已经认识庙里的居士了。
“不嫌弃就好,庙里的日子不容易,吃的用的都是施舍的,所以不能剩饭,吃多少盛多少。”胡奶奶笑着说。
若绯几个点了点头,才端了饭碗去盛饭,寺庙的饭菜清淡,但是吃起来也爽口,再加上几人爬了半天的山,自然有些饥肠辘辘,所以食欲倒是不错。
吃完饭,若绯和李爱丽帮着居士收拾,毕廖青和潘思言则相约去爬山了。
“若绯,刚刚潘思言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借着收拾,李爱丽悄悄问道。
若绯倒也没什么隐瞒,点了点头,反问道:“那毕廖青呢?”
李爱丽刚想切一声,可是想想不对,于是道:“我哪里看得上他,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我看着就厌。”
第九十四章 执子之手()
若绯不置可否,只是听着。
“倒是潘思言,看着挺不错的,读书又聪明,平时对你也挺好的,就是矮了点,不过你们都还小,指不定以后还有得长,倒是不怕。”说完这些,又一顿,接着问道:“对了,你大学报考哪里了?”
若绯也没觉得有什么值得隐瞒的,直接回道:“我报了魔都的几所学校。”
这话一出,李爱丽不禁抽了口冷气,“你都报魔都了?”万一没录取咋办……
自然后面的话她没敢说出来,怕触若绯霉头。
若绯甩了甩已经过过水的碗,点了点头,一副没当回事的模样。
“洗好了,我们拿进去吧。”
看到若绯这么不在意,李爱丽不禁觉得自己是不是担心过来,人家看起来自信得很。
“哦,好的,那个……小绯,你有把握吗?”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若绯一边端着碗朝后堂走,一边笑嘻嘻地开口:“反正今年不中明年接着考呗,反正我本来就小,晚几年上也没事儿。”
其实若绯也就占着年纪小的便宜才敢如此胆大妄为,魔都的学校,她是势在必得。
“你呀可真够大胆的,你爸妈也同意你这么胡闹?”李爱丽将手里的碗筷放进碗橱了,又去接过若绯手里的碗放好。
若绯只是笑笑却没有回答李爱丽,她总不能说自己填志愿的事儿根本没有征求父母的意见吧,而且按照她爸妈对她的疏忽,大约也不知道其实她今年是要高考的吧。
见若绯没有正面回答,李爱丽多少有点担忧,再加上话题又是自己提起的,于是宽慰道:“你这么厉害,肯定能被录取的,倒是我多心了。”
若绯自然知道这是李爱丽宽慰自己,也不好不领她的情,于是笑了笑说:“没事儿,要是落榜了明年再考,我爸妈也不大管我的,再说我自己也出得起学费。”
听若绯这么一说,李爱丽也放下心来,说起来若绯年纪虽然不大,但是本事却是不小的,她和别人私下里猜测若绯手里应该有不少的钱,这些钱可不是父母给的,而是若绯自己挣的,所以这丫头说这个话,她还真信。
“好了,不说这个了,对了,思言知道你要去魔都吗?”两人挽着手朝外面走去。
若绯摇了摇头,她填志愿的事儿只有自己知道,而且之前也没想过会跟潘思言有什么牵扯,可是现在……想到这里,若绯不禁有些心烦了。
见若绯露出一丝难色,李爱丽不禁心里叹了口气,志愿是之前就填好的,潘思言不知道也是正常,可是……
想到若绯万一真的去了魔都,那么她和潘思言的事儿该怎么办?
“这个潘思言也真是的,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万一以后你们分居两地咋办?平时看着挺靠谱的一个人,怎么办起重要的事来就这么不靠谱呢。”说着说着李爱丽不禁叹了口气。
若绯心里很明白,潘思言跟自己不同,一时不禁有些后悔自己今天鲁莽的行为,明明都已经是活了两辈子的人,怎么遇到感情上的事,就什么都忘了。
眼看若绯面有悔色,李爱丽也后悔自己多嘴了,顿时什么话也不敢再说了,心里默默念叨着自己是无心的。
因为考虑到以后可能跟潘思言两地分居的情况,原本被喜欢的人表白的美好心情也失了三分喜色,怀着心事出了后堂。
若绯和李爱丽稍作休息,毕廖青和潘思言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潘思言手里多一只用野花和野草编织的花环,绿色的小草互相缠绕,其间点缀着白色、粉色的小花儿,做工算不上精巧,却也有几分野趣。
“给我的吗?真漂亮。”李爱丽抢再若绯前面开口,甚至故意伸手去接。
潘思言微微一闪,巧妙地避过她的手,一双晶莹透亮的黑眸静静望向若绯,仿佛里面承载了千山万水。
李爱丽噗嗤一声笑出声,毕廖青也打趣地看着若绯和潘思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被二人这么一弄,若绯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看也不敢看潘思言,更不要说接花环了。
“小绯,喏。”见若绯不看自己,潘思言鼓了鼓勇气,将花环递了过去,满心期盼着若绯能接过去。
若绯默默将视线落在花环上,半是羞涩半是欢喜,却没伸手去接,一旁的李爱丽嬉笑着推了推若绯,半是打趣半是纵容的示意若绯接。
若绯回头白了她一眼,心中暗想:自己这是怎么了,还矫情了起来,这么一想顿时大方神出手,“拿来。”
见若绯伸手接了,潘思言立马欢喜了起来,把花环交给了若绯。
若绯接了花环直接戴到头上,转个头问李爱丽:“好看么?”
李爱丽抿嘴笑着点点头。
一旁的潘思言和毕廖青也跟着笑了笑。
在庙里玩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又去殿里的功德箱前投了香油钱,才跟庙里的僧人和居士道了别,这才一行人下山去了。
到了县里也就意味着分离,潘思言和毕廖青是男孩子,到不觉得如何,但是若绯和李爱丽却是有些依依不舍,主要是李爱丽知道若绯打算去魔都,一想到以后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爱丽愈发不能自抑。
“小绯,记得给我写信,我家里的地址你是知道的,等通知书下来了,就写信告诉我一声。”带着不舍李爱丽嘱咐道。
若绯用力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也要给我写信,等我到魔都了,就把那边的地址告诉你,可别进了大学交了新朋友,就忘了我这个老朋友哦!”
“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会忘记你呢,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李爱丽一脸认真,“一辈子的好朋友。”
听着李爱丽的话,若绯也有些动容了,一辈子是多么沉重啊。
“是,一辈子。”用力握住李爱丽的手,若绯也肯定地回道。
也许是受到她们的影响,潘思言和毕廖青也有些动容了,互相瞄了瞄,“就你们俩一辈子,难道不算上我们吗?”
若绯和李爱丽望了望他们,同时露出了笑容,异口同声道:“好,算上你们。”
说完四人都笑了,不过分别的时候也到了,将李爱丽和毕廖青分别送上车,若绯和潘思言才坐上回来的车。
二人坐在一起,若绯一如既往坐在靠窗的位置,而潘思言坐在外面,这样多少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
往日里虽然也是如此,但是今天潘思言觉得特别紧张,之前有毕廖青和李爱丽插杠打诨倒不觉得什么,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两个,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怎么了?”做在里面的若绯终于注意到潘思言坐立不安的模样。
潘思言立马不动了,略显僵硬地回道:“没事。”
若绯有些奇怪,没事还能坐立不安?
被若绯一注视,潘思言更加觉得不自在了,耳朵悄悄的染上一丝粉红。
“是不是有些热?我开窗。”若绯体贴地开口。
潘思言摇了摇头。
若绯还是起身去开窗,潘思言忙起身去阻止。
温热的掌心覆上略显凉意的白皙手背,潘思言仿佛被烫了一下,刚要弹跳开来,又果决地按了下去,曾经多少次梦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