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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有什么意外。”
风倾颜应了,她也慢慢开始接受他的好意,在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自己好之前也只能默默受着。
回到揽月轩,无情递上一个食盒,施展轻功很快就离开,无月送到揽月轩的偏门也离开。
看见风倾颜回来,大家都围过来,看她安好,又回去继续手上的活计,流云接过她手中的食盒。
“三少爷过来了,等了小姐一个时辰了,此时在书房用茶呢。”
“将食盒的菜拿去厨房,让她们再做几个小菜,三哥也在这里用膳。”
书房里,风泽江拿着茶杯,欣赏墙上的那副丹青,那是风倾颜绘的母亲王氏的丹青,她记忆里母亲都是忧伤的,所以这幅丹青里也弥漫着忧郁的气息。
倾颜跟他把今日的事情讲了一遍,她拿不准慕容谦的态度,只能看风泽江是怎么想的。
“倾颜,你可以像相信我一样相信他,相必你也才出来他平日里的懒散都是装出来的,你们有了他的帮助会事半功倍。”
“哥哥不问我为什么?”
“倾颜,你是我的妹妹,不管你做什么哥哥都会支持。”
风泽江最了解这个妹妹,她装病自然他一开始就察觉出来了,她愿意做他就会支持,不管她想的是什么,他甚至更欣慰她放弃了父亲安排的路,他觉得那不是风倾颜最好走的路。
第十五章 绮罗裳()
一个月的时间,风倾颜把十本兵书熟读,铺子的事在肖映宇跟慕容谦的操持下也马上要开业了,肖映宇专门让风倾颜为铺子起名——绮罗裳,题了字制作了牌匾,新铺子选在六月初六这一天开业。
所有款式的衣服都做出来样衣,请了飘香院的头牌一人送一件,风倾颜画的样衣,腰部更加收紧,宽袖加宽,下摆更加宽大,显得整个人都更加妖娆。
绣庄不仅有新式的罗裙,还推出了新式的绣鞋,不像往日绣鞋那样简单,在鞋面上绣上了牡丹、梅花、兰花等花样,行走间鞋面上的绣花能从裙摆处露出,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
新绣庄开业,不少人都前来凑热闹,看到新式的罗裙都争先抢买,却被告知开业第一天只定出十件,则十件要绣娘精心绣十天,日后每日都只定十件,每一月出一次新衣。
“这第一天倾颜竟只让定十件出去,这么多人来岂不可惜?”
肖映宇跟慕容谦在艳阳楼天字一号看着绮罗裳门口挤满了人,掌柜绣娘子不断的告知大家,十件已经全数定出去了。
“表姐既然信任风小姐,想必她是有自己的道理的,这十件衣服的价钱可是赶上其他绣庄一百件的。”
“一百件又如何,倾颜的衣服确实好看,连我都想做上一身,奈何我一向穿不惯那样的衣服。”
“表姐若是有风小姐一般的端庄,想来姑母也不会为你头疼了。”
肖映宇并不恼怒,近几日母亲确实为她头疼,她整日里混迹在马场还有军营,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被母亲训了几日了。
“想来我要为母亲做一身,讨母亲高兴高兴。”
“你收敛一点,相必姑母更高兴些,晌午了,你不回府?不怕姑母明日不让你出门?”
慕容谦在她面前也不隐藏,没有往日的懒散,品着艳阳楼新上的茶,俊逸无比,并不像当今的皇上,他更像他母妃一些。
“既然来了,自然要吃你一顿,我当真没想到你会来经营艳阳楼。”
这艳阳楼本是江湖第一大派——添袖楼的产业,他是楼主醉扶苏的义孙,接手艳阳楼不过月余。
“就知道你整日里想着艳阳楼的吃食,上好的菜已经备下了。”
揽月轩里,风倾颜已经为下月的新衣描样子了,这一个月她没有再出门,养精蓄锐,待下次出门的时候一定要万无一失。
“小姐,三少爷让人传来消息,绮罗裳今天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甚至有人为了得到衣服愿意出一千两银子,被绣娘子推脱了。”
流珠得到风泽江传来的消息一刻不停的就赶来告诉小姐,谁都没想到只第一天就这么多人上门。
“瞧你跑的一头汗,我知道了,明日还是你去问消息,下去歇着吧。”
风倾颜并未抬头,这个消息她一点都不意外,她想着尽快画完新样子,明日请肖映宇上门,她还有新的书想寻。
“小姐这些日子辛苦了,小厨房炖了燕窝来,小姐用些吧。”
“让李妈妈去打探西院的消息如何了。”
流云倒是不意外风倾颜问西院的消息,西院那边早已经按捺不住了,那些小动作并没有瞒过李妈妈的眼睛。
“二夫人怕是忍不住了,二小姐近日课业进步,老爷很是欢心。”
听完风倾颜不屑的一笑,西院竟然一个月没有动静,已经让她很意外了,现在只等她们出招了。
第十六章 让她死()
经过了一个月的学习,风倾华简直脱胎换骨一般的感觉,她以为风倾颜的美貌礼仪都是用金钱砌起来的,却不成想这条路竟然那么难。
每日的课业让她都要忙到夜半三更,只要课业不能让父子满意就免不了一顿责罚,每日都要沐浴熏香,每一日都要在脸上铺上厚厚的粉养颜,满意天生的倾城貌,只能一点点来培养气质。
“母亲,姐姐好累,每日都不得闲,我整日里闷透了。”
“你姐姐的辛苦,就是日后咱们母女的好日子。”
李氏的心思还停留在一个月前风倾颜对她的羞辱,这仇如实不报她如何在相府立足,她就不信风倾颜一个空有一副相的笨蛋还能将相府翻天。
“云儿你去花园玩吧,母亲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揽月轩已经没有了禁足的设置,风倾颜将新的样衣画样送去了绮罗裳,知道今日生意很好,肖映宇肯定忍不住要来找她,已经备好东西,准备好好商量铺子的事。
“小姐,二夫人又上门了。”
流云急急过来通报,现在李氏在她们一众丫鬟婆子看来就是头等大敌,她就是祸事的来源,她一来,所有人都绷紧了弦。
此时风倾颜正歪在小花园的桃树下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三哥送过来的一本胭脂水粉的孤本,这一个月的禁足的时光比她上一世十几年的时光都要自在。
“慌什么,请进来。”
李氏只带了两个小丫鬟,姿态也比往日放得低,手里带着两个食盒,看见风倾颜走进来挂上灿烂的笑。
“大小姐终于解了禁足,姨娘等了一月想要跟大小姐道歉,那日是姨娘莽撞,大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呀!”
风倾颜不再是上一世的性子,自然不信李氏会主动和好,有她这一个嫡女在,李氏的两个女儿都低人一等。
“姨娘多虑了,倾颜冒犯了姨娘,父亲责罚的是,倾颜还想上门跟姨娘赔罪呢。”
李氏愿意演戏,风倾颜当然愿意作陪,她若是不表现的呆傻一些有怎么在她们的眼皮子下边做自己的事情。
“大小姐愿意原谅姨娘就好,姨娘知道你禁足一月,日子定然不好过,亲自去艳阳楼定了些吃食,大小姐一定要收下。”
“姨娘费心了。”
流云接过两个食盒,拿到厨房去,艳阳楼的菜色极佳,上次小姐带回来的她们也跟着沾光了,一点也不怠慢就收下了。
“姨娘在揽月轩用午膳吧,倾颜自己用这么多岂不是浪费。”
李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立刻就镇定下来。
“不劳烦大小姐了,云儿身子不好,我还要去准备汤药,先告辞了。”
“姨娘慢走,倾颜就不送了。”
李氏一离开,流珠就迫不及待的拉住风倾颜的袖子,招呼流云将食盒里的吃食端上来。
“小姐,二夫人竟然这样大手笔。”
“流云,你会医术,会鉴毒吗?”
风倾颜很冷静,李氏给的东西她不会轻易相信的,流云听后立即把所有的吃食检验一遍。
所有的菜都没有问题,都是艳阳楼出来的吃食,色香味俱全,最后的一碗燕窝却让她白了脸。
“小姐,这燕窝里放了一种慢性毒,这毒无色无味,中毒后没有症状,一年以后开始咳血,咳三月后便会内里空虚而死。”
第十七章 后怕()
听完流云的话,风倾颜也有些面色苍白,她知道李氏母女一直敌对她,却不想她们真的是恨不得让自己死,这毒这样恶毒,若不是这一世她多了些心眼,到最后自己怎么死的怕也是不知道得。
“这毒一个不常见,你如何认得?”
“奴婢曾经得过一本医书,里边记载了大多的毒,这一种也在记载之列,奴婢记忆很是深刻。”
这种毒是风倾颜怎么也想不到的,看来李氏为了把她除掉还是用了不少的心思。
一时之间也有些后怕,她上一世没有留心过她们母女的敌对,自己竟然能在相府安然无恙也算是万幸了。
见风倾颜一直没有说话,流云也知道小姐是害怕了,虽然她们从认识小姐开始小姐就不像一个孩子,但是毕竟只有七岁,这样恶毒的招数如何能不怕。
“奴婢将这些菜去处理掉,虽然看起来无事,也怕奴婢学艺不精不能发现,还是不用的好。”
流云招呼流珠一起将所有的菜都撤下去,让小厨房准备了午膳,留风倾颜一个人冷静一会。
午膳风倾颜只用了一点,便说要休息一会,卧房里的墙上也有一幅王氏的丹青。王氏去的早,风倾颜基本没有王氏的印象,没有感受过王氏的爱。
“母亲,上一世是我太软弱,那这一世呢?是我还不够狠么?”
她轻轻拂过墙上的画像,就像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感受母亲的温暖,像是自己轻轻呢喃,又像是真的发问,希望得到回答。
“今生我再不会任由别人任意拿捏我的人生。”
她说完,拿起桌上的裁纸刀,在自己手心里划过,任由血珠落在地上,毫不理会手心里的疼痛。
“风倾颜今日以血盟誓,那些伤害我的人,我会加倍奉还!”
用手帕轻轻包上手心的伤,她不会用药,她会留着这个伤疤,时刻提醒自己,如果自己不狠,早晚会死无葬身之地。
轻轻躺在软榻上,风倾颜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的心如擂鼓一般,重生不过月余,她已经知道这一世的路只怕会更艰难。
风倾颜慢慢的睡去,室外两个身影离开,一个向着林曦阁,一个向着府外去。
雾影时刻会将揽月轩的情况告诉风泽江,风泽江听说了风倾颜的情况,甚是欣慰,欣慰她学会了保护自己,看向西院方向的目光带了一些狠辣。
“主子,今日情况不算凶险,幸亏流云发现那毒,所有现在风小姐安然无事。”
“你退下吧,再有意外还需向我禀告。”
墙角一团黑色的影子像是吹过一阵风就小事不见,不是武功高强的人根本不能发现那处站过一个人。
听完他的禀告,暗中那人手中的茶杯微颤,暗示着拿杯那人的愤怒,他举着杯,久久没有喝茶,也久久没有放下,直至那茶凉透了,他才将茶杯放下,举步离开,那桌上的茶杯碎成粉末,茶水流了一地。
“伤害她的代价,不知你们承受不承受的起!”
第十八章 孔莹()
风倾颜睡的不踏实,外面有动静便醒了,她整理好仪容,衣服走出去,流云就过来传话了。
“肖小姐还有孔小姐来了,此时在厅里等着呢,奴婢刚要去唤小姐,小姐就醒了。”
“去备些酸梅汤。”
风倾颜到了小厅,肖映宇是个坐不住的,正打量她随手放在一边的刺绣,厅里还有一个身量纤纤的女子,虽不是国色天香,但是气质极佳,不像个十岁上下的孩子,这人正是孔莹。
“肖姐姐,孔姐姐。”
“你可来了,你这一个月的禁足,可把我急坏了,我想来看看你如何,却屡次让人拒了。”
肖映宇看见她,又是仔仔细细的打量一个遍,看她面色如常,没有受伤,不过手上却包裹着一个手帕。
“姐姐放心,我无事,禁足不过是过一月的安生日子罢了。”
风倾颜安抚她,知道她怕是担心了许久,虽然慕容谦帮她转送担心,怕是也不能让她放心呢。
“无事那这手上是怎么回事?”
“映宇,你且让倾颜坐下,莫急,慢慢问。”
孔莹性子稳妥,不骄不躁,正是与肖映宇相反的性格,她起身将两人安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风倾颜,等着她回答。
“孔姐姐说的是,你莫急,不过是打碎个杯子,划伤了,小伤而已。”
“怎么就这么草草包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