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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已经到了。”
风倾颜回府是坐的马车,而慕容谦则是轻功而来,比她要快些,此时已经在屋里喝茶了。
“你们都退下吧。”
看着她们几个的笑脸,风倾颜就觉得平日对她们几个太放纵了,倒是让她们敢这样笑她。
“听你们主子说暴室不错,今日风景不错,你们就去暴室歇歇吧。”
还没有见到人,慕容谦就将她们几个都支到暴室去了,流珠先是反应过来,收了嘴角的笑乞求的看着风倾颜。
“小姐,这我们都去了谁伺候你呢。”
这暴室说是锻炼,可是进去一次要想安然的出来也是不易的,风倾颜也有些舍不得,看着慕容谦,像是询问他的意见。
“现在知道谁是主子了?那也得去。”
慕容谦说的这样决绝,风倾颜也不好直接回绝了,看看已经笑不出来的三人,也于心不忍。
“流珠说的没错,都支走,谁伺候我?”
“自然是我了。”
慕容谦起身,将门关好,不管门外几哀求的眼神,将小白放在风倾颜的手心,又到了杯热茶给她。
“你们再耽搁今日就不用睡了。”
慕容谦这话一出,三人也显然知道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只好赶快去暴室,早些出来还能歇会,不然明日哪里有精神伺候小姐。
“这揽月轩就要换主子了。”
打风倾颜进门起,慕容谦就俨然一副主子的样子,倒是知道风倾颜会给他面子,这样就处置了她身边的丫头。
“哪里,不过是看着你太宽纵她们。”
这几个丫头也是忒没有规矩了一些,前两日还看他的热闹,这自然是要报复回来的。
“天色晚了,你可是有重要的事?”
“今日月色甚好,我这有一壶琼浆玉露,不跟丫头共饮岂不是可惜?”
这壶酒是慕容谦翻遍了整个冷月才找到的好酒,自然是想跟风倾颜分享的,可是又寻不到由头,趁着中秋有个赏月的借口,才来的。
“我不会饮酒。”
连风倾颜前几年备下的甜酒她都没有饮过,更换遑论这闻着香味就值酒有多烈。
“就一口就好,这可是我存了三年,一直防备着被无言偷去的。”
摸摸她的手心已经不再那样冰凉,慕容谦将一旁准备好的披风取过来,抱起她,飞身上了屋顶。
“这么好的月色,若是没有好酒相配,岂不是辜负。”
一上来,慕容谦就将风倾颜的披风弄好,屋顶上事先准备好了垫子,不会太凉,可是风倾颜白日里一直在宫内,没有小白相陪,身子要比平日凉。
“可冷?”
慕容谦皱皱眉头,这好似比他印象中的体寒之症要重些,索性将她揽在怀里。
“我不冷,不用这样。”
他的举动一直是这样随心,可是风倾颜却一直放不开,刚刚被他抱上来就已经很害羞了,被他揽尽怀里,整个被他的气息包围起来,立即从脖子到脸红了起来。
“手凉成这样还嘴硬。”
不管她的挣扎,慕容谦执意将她揽在怀里,幸亏他事先将酒温好了,要不这凉酒喝下去也是不行的。
“不是说赏月饮酒的?”
见他这样不肯放开自己,风倾颜也只好转移话题,让自己也放松下来。
“这酒温好了,现下正好你饮一些暖暖身子。”
将一小杯递到她嘴边,慕容谦看着她皱着眉头将酒喝下去,这酒辛辣,不过入嘴以后香气十足,喝下去身子也暖起来了。
“果真是好酒。”
慕容谦为着这琼浆玉露可是在冷月好好找了一番,要不是有那不开眼的,这一摊子也不会只剩下这一壶了。
虽然这眼下风倾颜不觉得酒劲大,可是慕容谦可是不敢给她喝了,这酒烈,一杯下肚,也已经够她睡上一夜的了。
“好酒配美景,又有美人在怀,可不是人生无憾了?”
慕容谦在她耳边悄悄说道,看着她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饮酒,小脸上泛起的粉色,只觉得自己都要醉在她的眼神里。
“贫嘴。”
偏偏她还不知道,看她那样嗔怪的眼神,勾起慕容谦身体里的火,只好转过头去,将一壶酒吞下肚,不去想她刚刚的样子。
“不过是对着你才贫嘴的。”
这确实是实话,外人看来慕容谦是个天资不好,痴傻的皇子,在添袖楼的人看来他是个一丝不苟,天资过人的主子,而风泽江还有肖映宇看来,他就是一个高深莫测的合作者,而只有风倾颜才觉得他不拘小节,还贫嘴。
“这一别就是一千多个日夜,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冷月的那几个公主胸无点墨,偏偏还爱卖弄,明明就是娇惯的脾气,还表现的规矩甚好……”
慕容谦一点一点说着在冷月的事,可是一直得不到风倾颜的回应,低头一看,怀里的小女人已经沉沉睡去了。
第九十一章 哪里来的翩翩公子()
慕容谦看着怀里脸色粉嫩的风倾颜,无奈的笑笑,看来是真的不能饮酒,这一杯下肚就醉了去。
“日后是不能让你饮酒了。”
慕容谦的语气略带宠溺,将怀里的小女人严密的用披风包裹起来,往怀里带带,摸摸她的小脸儿,倒是温热的。
夜里风凉,既然这倾听的人已经睡去了,慕容谦也不耽搁,将她抱进卧房,看着这个平日里害羞的不行的小人,此刻安静的睡在自己面前,心里开始泛起波澜逆。
总不能让她这样睡过去,慕容谦开始为她解开外袍,脖颈处的那颗盘扣,不经意触碰到她玉脂般的肌肤,他开始有些后悔将她们三个全部支走了。
索性放弃了这个想法,将她放进温热的被褥间,隔着被子,俏然抱着她,看着她睡得这般安逸,慕容谦觉得自己在冷月的那些过往全部是值得的,既然他人已经回来了,这京城里的事也要搬上台面了。
一个时辰过去,夜已经黑的深沉,静谧的没有声音,那一壶琼浆玉露下了肚,这时慕容谦也觉得有些上头,这怀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雾影,去暴室将流云叫回来伺候。鼷”
对着暗处吩咐到,再待下去只怕自己也会忍不住,只好放弃这软玉在怀的机会了。
约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慕容谦也起身离开,身后照例跟着一个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回艳阳楼。
“母妃那处可有起疑?”
中秋夜宴过后,慕容谦往日都会去梅妃的寝宫,吃梅妃亲自做的月饼,今日找了个借口就匆匆离开,也不知道梅妃可有起疑心。
“娘娘早早就歇下了,好似是今日有些贪杯了。”
梅妃酒量浅,一向是不饮酒的,今日这般情形许是心里有什么事,慕容谦心下想着找个时间问问,也就不在意了。
“即可派人去查画师的死因,一丝线索都不能放过。”
到了密室,慕容谦就想起今日宴席上孔莹的那副画,怎么会这般凑巧,偏偏就在画师死后的这几日里,孔莹就画出一模一样的画来,看来这左都御史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主子,这孔府要不要再安插些人过去?”
这左都御史选人都一向是选那些充公的罪臣之后,不然就是孤女一类,虽然他们有心要安插一些眼线,可是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这几日左都御史在暗中寻找一位乐师。”
孔莹的琴艺高超,可是左都御史还是不满意,想找位精通乐律的乐师,继续给孔莹教习,不过半年时间孔莹就要嫁入太子府了,这孔府更是忙的不可开交。
“无乐还似来了京城。”
他们这些无字辈的暗卫一直都是自由的,除了慕容谦指派的几人在京城活动,其他的都在自己想待的地方,这无乐散漫惯了,自然也想来见识见识京城的气氛。
“是,刚来京城两日,听闻在飘香院住下了。”
这一个女儿家的,哪里去不好,偏偏在飘香院见到一位乐律极好的女子,两人相谈甚欢,索性无乐就在飘香院住下了。
“让无乐去孔府。”
既然安插人进不去,那慕容谦只能动用手里的王牌了,就这般凑巧,无乐在这时来了京城。
“是。”
孔莹的事情上,无一不透漏着诡异,既然是天资过人,又何必整日的关在府里教习,既然是风姿卓越,为什么每日每夜都要用特制的花汁浸泡身体。
就连上一世里,这孔莹的才华不及风倾颜,却也是以气质在京城闻名的,可是风倾颜死后,慕容谦虽然一直郁郁寡欢,还是听到了肖映宇为风倾颜伤心,导致滑胎,而这孔莹,风倾颜的另一个好姐妹却没有一丝消息。
以前没有在意过,现在看着这样不同寻常的情形,慕容谦也不得不开始怀疑上一世风倾颜的死同孔莹有关了。
天色大量,风倾颜觉得这夜睡得极其安稳,醒来发现在自己的卧房里,回忆起昨日在屋顶的情况,在看看自己衣衫都褪去,只穿着里衣在床上的样子,脸红了一遍又一遍。
流云昨日被寻回来,没有彻夜在暴室里,今日就起来伺候,听见屋里的动静,端着铜盆进来,就看看风倾颜红着脸在床上发呆。
“小姐可是还没有醒酒?”
流云昨日回来就看见风倾颜睡得沉,虽然身上盖着锦被,一身衣服还穿的妥帖,只是脖颈处的那颗盘扣解开了,显然是那人反悔将自己叫回来的。
据说昨日他们饮的是琼浆玉露,虽然慕容谦离开的早,可是还是给流云留下了话,说是怕风倾颜不能醒酒,让她好生伺候。
风倾颜这样红着脸发呆的模样流云还是第一次见,还以为是风倾颜还醉着,想着要不要熬些醒酒汤来。
“已然醒了,你昨日在暴室一夜,怎得这样早就来伺候了?”
风倾颜不知道流云半路被叫回来的事,还以为她压根模样睡,就直接回来伺候了。
“小姐不知,昨夜小姐醉了,七皇子就叫我回来伺候了,不然小姐这一身穿着妥帖的衣服可是如何脱下来的?”
明显流云也看出了风倾颜的羞涩,必定以为是慕容谦做的,流云知道女子的羞涩,只怕她会跟慕容谦恼了,就顺便将事情解释清楚了。
“那就好,快些穿衣,今日三哥要带我出府呢。”
昨日风培铭心情不错,也同意了风倾颜解了禁足,只是不能再闯祸,她就央了风泽江待她出门逛逛。
时辰也不早了,她比往日醒的晚些,自然要着急一些,怕风泽江等得急了。
“小姐今日可是要去转铺子?”
这新开的几家脂粉铺子还有首饰铺子都是风倾颜自己的铺子,没有肖映宇参股了,自然要她更忙些,这些日子没有亲自去过,流云以为她要去看看。
“不,有其他事。”
昨日听了慕容谦说了那画师的事情,风倾颜就一直觉得不安心,只怕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不过是一介画师,家里也不是很富裕,上一世要不是进了相府做师傅,只怕他养家糊口都难,怎会遭了歹人,还被纵火烧了家。
风泽江没有过多的问,只是带着她去了绮罗裳便离开,风倾颜让掌柜的带着她去了后院的房间,换上一身男装,带着流云从后门离开。
“小姐怎会想起去看这官府都不管的案子?”
这个案子流云在府里下人们闲聊间听说了,据说官府已经定了案,只是破不了案,抓不了人,一直搁置着。
“虽然明面上这事简单,若是真的同我想的一般,那就复杂了。”
流云也不多问,两人来到附近的一家茶馆,这处偏僻的地方,常年也发生不了什么大事,这次的纵火案,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
“这画师真是可怜,我前几日刚听说他找了个什么好差事,还说能还上借我的银子,才几日,竟然死了。”
邻桌的两人在谈论着,虽然距离不远,可是都是压低着声音说的,风倾颜到也能听清楚。
“也不知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差事,我也问过,他还保密的很,莫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让人灭了口?”
“还真不知晓,只是他人老实,不会吧……”
越说这事情就越离谱了,看来也有不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搁下银子,风倾颜就带着流云离开了。
“这画师好似是个有名的呢。”
流云说着,他们自小来了京城,这京城里有名的几个老师傅,也都说得上名字。
“倒是位有才华的师傅,可惜了。”
风倾颜记得,上一世这位画师还入了宫,专为后宫的妃子画像,好似是皇上看了他的哪副画召进宫的。
“这京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