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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宋女提刑官-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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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屏蔽了他们一贯以来在朝廷上锻炼出的冷静和理智。

    韩穆霖看着旁边的那一袭白色衣衫的清俊如仙般的人儿,看着她一遇到案件时,那眼眸中闪着光的模样,他感到自己的心脏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生根发芽,甚至长成了参天大树,他的眼神幽深了几分,定定的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尧见韩穆霖那怔神的模样,便接过了话茬,他点了点头,肯定道:“的确如此,这事大家都知道,简兄,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简林安闻言,眸色深了深,晦涩的撇了黄少傅一眼,淡淡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过是在下初次听闻此事感到有些惊奇罢了,既能被黄大人认为干儿子,想来应当是才华满腹吧,心觉有些可惜罢了……”

    她的声音清淡而冰凉,眼眸中泛起一丝惜色,仿若当真只是因此原因而好奇而感到可惜之故。

    黄少傅面上一派和善与惋惜心痛之色,他叹了口气,道:“是啊,立辅在我眼底便胜过亲生,他是个好孩子,却也不知道是谁会下此狠手!他性子和善,要说是仇家是肯定未曾有的,都是因为我啊!都是因为我,他才会死于非命…”

    黄少傅的眼睛通红,神色里满是一片心痛与不忿。

    张尧撇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淡淡开口:“黄大人节哀…”

    韩穆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开口:“黄大人此话倒说的对,的确是因为你才死于非命,只是这胜过亲生之话,怕是不妥吧…”

    他的话语顿了顿,复又拉扯开尸体的外袍,露出里边那老旧颜色的白色中衣,白色中衣有些泛黄,料子也并不算好,他挑了挑眉,淡淡开口:“显而易见,黄大人口中的所谓胜过亲生,便是这样胜过亲生的,布料采用的穿戴在身极为不舒适的粗麻,甚至已经老旧的有些发黄,难道说黄大人已经清贫两袖清风到这种境地了…?”

    韩穆霖的话语丝毫不客气,眼神里也是冰冷而无温度,而这样丝毫不遮掩的性子也早已让张尧与简林安习惯了,而此时忽然只听见一个熟悉而又带着几分调侃的声音响了起来,让七七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黄少傅闻言,面容一下就冷了下来,他的眼神阴沉不定,半晌后,勃然大怒的朝着旁边的管家狠狠踢了一脚,怒吼道:“千叮咛万嘱咐,要一视同仁,你们耳朵聋了?二少爷穿的就是这样的衣服!?谁制的衣,让她滚过来!”

    他吼完后,面容上还依然有几分不忿与余怒,他淡淡的朝着他们开口道:“这事我全然不知,多次千叮咛万嘱咐的,底下的人却全当耳旁风!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管家连滚带爬的磕了几个头,眼睛一转溜,瞬间明白了几分,他哭喊道:“老爷惯来疼爱二少爷,吩咐底下的人吃穿用度样样不可少,可哪知道她们竟阳奉阴违!真是该死啊…!”

    一唱一和的,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倒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韩穆霖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没有在说话。而见他们都没有搭理的意思,黄少傅只能气急败坏的挥了挥手,开口道:“滚去把那个给二少爷制衣服之人,与贴身伺候的人都带下去打三十大板!”

    “是!老爷…”管家麻溜的下去了。

    三十大板,呵!

    这种事,她自然也不想搀和的,便低着头自顾自的勘察着马车,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痕迹与证据,场面一下就凝滞了下来,可忽然,一道带着几分控诉的男人声音与马蹄声划破了此时的凝滞场面。

    “我说韩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

    罗坤吁的一声停下了马,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控诉,原本那风流潇洒倜傥的脸上满是掩盖不住的疲倦与风尘仆仆。

    “罗坤…!”七七的眼睛瞬然亮了起来,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罗坤,惊喜的开口。

    罗坤看着七七嘻嘻笑的开口:“你这小丫头,还是这么没大没小!怎么几日不见,想爷了…?”

    罗坤嬉皮笑脸的逗弄着七七,见她羞羞涩涩的小女生模样也有些惊讶的开口:“哟,小七七还懂得害羞了!?”

    简林安看着七七羞涩的模样,淡淡的开口:“罗兄怎么来了…?”

    罗坤闻言,转过了身来,朝着简林安眨了眨眼,一双桃花眼弯弯,道:“老师如今被贼人污蔑,我怎能坐视不理,因而我便从信州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怎么样,小爷是不是够义气!…”

    韩穆霖闻言,似笑非笑的撇了他一眼,开口道:“你回来有何用,查案有简兄与张尧兄就足够了,你回来添乱么…”

    罗坤十分无奈的撇了韩穆霖一眼,小声嘟囔道:“小爷好歹也是武功高强,一个打五啊,难道你对查案就有用了…?你还不是一样…”

    韩穆霖凉凉的撇了他一眼,罗坤的话尽然的咽进了喉咙里,他把马交给下人牵了去休息喂草了之后,便站到了简林安旁边,也不吵闹,定定的看着那马车里的死者。

    简林安的眼神闪了闪,摸着死者手心里的那厚厚的老茧,和尸体背部的一些旧伤痕迹,忽然转过头看向黄少傅,淡淡开口:“黄大人,可否请问一下,黄公子的亲生爹娘可在…?他的亲身爹娘是何人…?”

    黄少傅愣了愣后,才抿唇开口:“他的亲生爹娘已经病逝,原本也是府内的下人,一直兢兢业业的,而立辅也算是从小在府内长大,知根知底的,感情自是深厚,因而两月前才认了过来,也算是个可怜孩子,却没想到……”

    黄少傅重重的叹了口气,眉目里满是担忧与不忍。

    简林安的眼神闪了闪,看着黄少傅淡淡开口:“那他逝去的爹娘叫什么名可否告知…?”

    黄少傅淡淡的笑了笑,没有任何迟疑的开口:“薛大诚,穆梅英,都是府内的老仆人了,进府怕是有十来个年头了,立辅也算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简林安默默的记下了这两个名字后,眼神敛去了所有神色,朝着黄少傅淡笑开口说道:“黄大人节哀顺变,晚一些仵作应当会来验尸,劳烦到时黄大人配合一些…”

    说罢后,便与张尧和韩穆霖,罗坤等人坐上了马车,准备赶往了刑部判部事傅绍华傅大人的府邸,去一探这最后一个死者傅子喻的尸体。

    马车十分大,因而她们这么多人坐里边也并不显得十分拥挤,倒也能说的上宽敞,只是气闷了一些,而原本就因为这四庄算的上是连环杀人案件的原因,本就内心沉甸甸的,此时更是凝重了几分。

    “张兄,我们如今得赶紧查出这开封城内有哪些庭院里有雪柳花,而一个个的来排查,而这事我们也不应当大张旗鼓,由韩兄与罗兄去夜探排查为最妥,我怀疑……”

    简林安的眸色深了深,眼神里闪过一抹厉色。

    韩穆霖罗坤见状眼神都纷纷转了过来,落在了简林安的脸上,韩穆霖沉吟道:“怀疑什么…?难道是这黄少傅有什么问题…?”

    简林安看了韩穆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抿唇道:“我怀疑,这后两起杀人案与前边的两起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而且这黄少傅定然有问题,若真是西夏人所为,为什么不挑亲生儿子下手,要挑这么一个刚认回来的儿子呢…?而且这黄立辅在黄府也不见得有多受宠,就从那中衣和手上的老茧和背部的旧伤就能看出来……”

    罗坤猛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开口:“什么西夏?这次案子和西夏有关…?”

    张尧也愣住了,怔怔的抿着唇看着简林安,脑海里在听到西夏两个字时候轰然炸响开来,怎么会跟西夏有关呢。

    简林安看着他们疑惑却又震惊的双眸,一双如墨般寂静幽深的眸子撇了一眼窗外的喧嚣闹市,轻描淡写的开口:“张兄清风亮节,为人正直,因此在下也不藏着掖着了,此次案件远没有张兄想的那般简单,在前一个江宁案件之时,我们在王志远的书房上锁的柜子里里发现了一张地图,地图上画的万分详细,甚至连小巷子都画的清清楚楚,而上边标记了五个地点,分别是倚花楼,张府,李府,傅府,黄府…”

    这事罗坤与韩穆霖是知情的,因而面容上自然无其他表情,可张尧之前却是全然不知,闻言眼睛猛然睁大,不可置信的开口:“可是如今这个张府,李府,傅府,黄府…?”

    简林安深吸了一口气,对上了张尧那闪动着的眸子,点了点头,一字一句道:“正是这张府,李府,傅府,黄府…”

    她的话语顿了顿,复又开口道:“所以,这次的案件完全是一场有预谋的案件,而长公主以地图为代价与另一方势利结盟,与虎谋皮,而之前我不知到底是何方势利,可如今,已然是有了些眉目……”

    长公主与西夏结盟,意图谋反……?

    张尧并不笨,甚至可以说对这些政治上的嗅觉极其敏锐,很多原本被其忽略的小细节在此刻全然的闪现在他的脑海里,那一幕幕原本怪异古怪的案件,那无头无脑的案件,那为何凶手要如此另行其道的碎尸,并且还放置在如此明显的倚花楼里,此时便一切都有了解释。

    因为西夏人原本就是意图搅乱这大宋江山,引起两派内斗,若在此刻打倒韩国老这一定海神针,大宋江山岌岌可危,何等狠毒计谋,而这大公主却是在以虎谋皮啊!为大宋引来了一匹虎视眈眈的狼啊。

    张尧倒吸了一口气,原本破案无数的他,此时也有些慌了神,他愣愣的开口:“那这后边的两起案件,也是西夏人意图栽赃陷害给国老…?”

    张尧此话落音,简林安却沉默了,半晌后她才眉心紧皱的淡淡开口:“我觉得后边两起案件似乎并不像是西夏人的手笔,清绮是凭空出现的,而清绮的绣帕绣着的绣样实则并不是我们以为的牡丹,而是与牡丹极为相似甚至几乎分辨不出的西夏之花痴情花,而前边两起案件,西夏人都是采用极其残暴,并且利用美色事先接近,神不知鬼不觉的晚上碎尸取人姓名,可这一次却全然的不一样……”

    事先拟定好的手法,怎么会忽然做出如此巨大的改变呢?

    张尧的眼睛亮了亮,猛的开口:“对啊,这次是在前一日的白天就以国老的名义接走了,而后直到晚上才把尸体放置在马车上给送回来,而这一次两人的死法皆为胸口一刀毙命…”

    简林安点了点头,话风一转,眼神深了深,淡淡道:“不过这也全然只是我的猜测,也有可能是西夏人换了另一种手法也说不定,如今也不可贸然下定论,只是有一点是能肯定的……”

    张尧内心一跳,抿唇道:“哪一点…?”

    简林安定神开口:“绿绮有问题,如今我们应当立马紧紧抓住绿绮的这一条线,顺藤摸瓜,如今四个死者全然死亡,若她们真是西夏人的话,此时她们的任务应当是完成了,所以我们也得加快速度,以免到时扑了个空……”

    张尧点了点头,心底越发的对简林安信任了几分,他面上依旧有些讪讪然的叹道:“这四起案子,竟然还藏着这等秘密,听上去当真是有些骇人听闻…”

    简林安闻言淡淡的笑了笑,目光清冷而幽远,淡淡道:“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事,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即使听上去骇人听闻,可那就是**裸的真相,由不得你不信。

    张尧苦笑了一声,怔了怔,叹了口气,沉吟了半晌后,才答道:“虽然不想承认,但简兄的这种解释,的确能解释的通之前所有残留的疑点,一切原本看上去不合理的东西,如今似乎也忽然能解释的通了……”

    原本那如一团迷雾一般的案件,此时也终于似乎抓住了那为恶的源头,露出了它原本的真面目,而她们如今需要做的,那就是把这头张牙舞爪的东西给彻底揪出来…

    简林安的神色狠戾了几分,眼眸里闪过一道坚定的冷光。

    罗坤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了什么,冷不丁的开口道:“安之楷的问斩日好像就是这几日了,还有这王志远,也不知躲去了哪,陛下那边也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似乎也没有问罪的打算…”

    韩穆霖闻言,冷冷笑了笑,一双凤眸里满是冷色,淡淡开口:“王志远毕竟是宠臣,我们手里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如今舅父出了这等事,陛下哪能相信我们之前说的一面之词,怕是如今在这位皇帝陛下眼里,王志远才是被冤枉的,而我舅父才是那青莲教背后之人…”

    韩穆霖的话语里满是讥讽与冰寒,一双如墨般的凤眸里满是为韩国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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