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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去写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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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右三圈,不,是左一下,右一下的练起武来。

    风流潇洒,莫过于此,贾琮心道,当年独孤求败大侠,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他没那么高深境界,但是以扇代剑这招,也可在草木竹石范围来着。

    境界不够,变通来凑,嗯,贾琮他已经达到了人剑合一的至高境界,破碎虚空指日可待。

    扭了一套自己改编的独孤九剑版广播体操,贾琮出了小半身汗,躺在榻上,思考着剧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到早饭时,李奶娘叫了贾琮几次,贾琮皆睡得正香,不肯起来,李奶娘无法,只得由得贾琮。一睡到了下午,贾琮尤自沉酣,忽而被李奶娘推醒。

    李奶娘也不顾贾琮不睁眼,强自拿了鞋子给贾琮套上:“哥儿快起来,宝玉在学里被人给打了,老太太叫了人来问呢?”

    贾琮努力睁开眼睛,满眼都是瞌睡虫,不满道:“被打了就被打呗,我又没去学里,管我什么事儿?”

    “是不管哥儿的事,不过宝玉一有个什么,这府里哪有不闹腾的。那回宝玉从梯子上跌下来,老太太知道了,不但撵了宝玉身边的丫头,还说都是琏二爷没弄好梯子,把琏二爷叫去臭骂了一顿。哥儿乖。”

    贾琮的头脑瞬时清醒了,宝玉挨打那章,薛蟠被冤枉的时候,是怎么说来着?

    他父亲打他一顿,一家子定要闹几天。那回为他不好,他爹打了他两下,过后儿老太太不知怎么知道了,非说是珍大哥哥治的,好好儿的叫去骂了一顿。

    原来,贾母因为宝玉,迁怒于他人的行为,是早以有之么?

    好吧,迁怒是人类的劣根性,贾母又是女人,孔夫子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况且,贾母还是个守寡的老年女性,心理变态程度高那么一点点,迁怒范围广那么一点点,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归理解,但贾琮可是知道宝玉在学里打架是为了给基友出头,这样的事儿,贾母万一问明了,脸上无光,心里一后悔,少不得气急败坏,迁怒他人。

    贾琮既没心情陪着贾母和宝玉两祖孙唱大戏,也不愿成被迁怒的目标,贾母要心疼宝玉,要迁怒旁人,自个慢慢折腾去。

    故而贾琮按起头,倒在榻上,嚷嚷道:“哎呦,我头痛得很,痛死了……”

    贾琮嚷着头痛,装起病来,自然不用去回答宝玉和学里的事儿。

    不过,这一装病,也有装病的坏处,暂时贾琮不能出门了,用请来的大夫话说,这是思虑过度,气血不足,需得安心静养。

    贾琮无奈,除了写书看书之外,每日唯一的消遣便是坐在门前的栏杆上,听着那些丫头婆子们交流小道消息。

    于是乎,他知道了林黛玉给了周瑞家的和宝玉奶娘没脸,迎春的奶娘当空了迎春的首饰匣,邢夫人命王善保家的把碧梗米换成了白米,贾赦又看上了一个叫秋桐的丫头,贾政推荐的那个贾雨村,又写了信来。

    还有贾珍和贾蓉还有贾蔷之前不得不说的故事,薛大傻子又败掉了一间铺子云云。

    当然更少不了的是宝玉的传闻,传闻宝玉在学里打架这事,因是关系了外头的亲戚,贾母本要叫了贾珍来问话。

    谁知,秦钟早往秦可卿跟前告了一状,秦可卿是个再聪明不过的人,便是秦钟不说,亦听了些许风声,如今见得秦钟来告,情知传言不能有假,连羞带气,病又加重了三分,再支持不住。

    秦可卿这一倒下,阖家皆慌了神,因又想着她素日的好处,不管是哪一个长辈,哪一个亲戚,无不为她担心。

    宝玉与秦钟在学中打架之事,再无人提及。

    待听说有人推荐了个张先生来给秦可卿看病,又听得贾敬不肯回府过寿,只让人印了什么文散发之后,贾琮知道,秦可卿快挂了。

    一僧一道,两个拐卖儿童未遂的高人,也快要出现了,想想,贾琮就觉得心中好激动。

    是日,到了贾敬的寿日,荣国府阖家的主子,都要去宁国府赴宴,然而,这主子里,并不包括贾琮贾环和贾兰。

    贾琮是病着,贾兰是脾气古怪不想去,而贾环呢,王夫人说他也病了,其实是被王夫人留下抄经。

    人都去赴宴了,没人管束,贾琮本打算和贾环偷溜出府,但贾环要抄经,贾琮只能自个去找赵国基。

    找到赵国基,贾琮不等赵国基抱怨那些老套的话儿,便说道:“那立白皂不用限制产量了。你去问问上次订货的瓷窑,若是咱们大批量订瓷罐儿,能便宜多少?还有,这做工的人,你给排成几班儿,若有肯做夜工的,再添一份工钱。顺便再问牙婆租个铺子。”

    赵国基想了一下,忙道:“若要分几班儿,只怕人手不足。”

    贾琮一撇嘴:“不是有人向你说情么?你瞧着若合适,便都收下,先教他们这作坊的规矩,学会了就留下,学不会就算了。若是人手还不足,你再去城里招人,只要收拾得干净,上手得快,你就是招了乞丐来,我也不管。”

    赵国基连连点头,忽有说道:“这人多了,我看就不必管饭了,让他们自己在外吃去。”

    贾琮摇头不允,他可是知道如今的情况,他这里的活儿轻,雇佣得都是社会底层的穷小子,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家里连混个水饱都难,只能出来做工,但是年纪在这儿。

    童工嘛,肯定干得比成人少,商家都不爱用。

    若是他这工坊里不管饭了,保管了有些穷小子宁肯饿两顿,也舍不得带饭买饭。

    吃不饱饭,怎么能好好干活?

    不说羊毛出在羊身上这道理,单说,贾琮还想从里头发掘培养几个能干的帮手呢,福利自然不能少。

    要不,光靠一个赵国基,只怕把赵国基累死也忙不过来。

    故而,贾琮说道:“往常是请了厨娘上门做饭,按天算钱。工人既多了,我看请人也不划算,不如买上几个灶上的厨娘,做做大锅饭,洗洗衣服,缝缝补补什么的,倒也省事。”

    赵国基答应着,忽想起一事来,小心又问道:“倪二前头说的本子,哥儿可带了来?”

    贾琮笑了笑:“等下次吧,等瓷窑的价格定了,我再拿过来。对了,你可与倪二说了没有,给那章家书铺的本子可不是先前的笔名?”

    赵国基笑道:“倪二说了,只要写书的人没变就行了。毕竟,章家哥儿不是周掌柜,不是冲着荣国府的名号才肯出书的。”

    贾琮微微颔首,这年头,海商海盗不分家,近海是商,远海没准就是盗,这种豪商贵贾,区区一个荣国府,自然不放在眼里。

    而且海贸真是赚啊。

    遥想某些从大海起家的穿越者,到日本挖银山,到越南采矿,到美洲淘金,移民澳大利亚,到北极南极探险,再养上几只北极熊企鹅什么的,那日子过得真是神仙也不换。

    比起来,贾琮这种老老实实玩实业,连房地产都不炒的穿越者,是多么的厚道,多么的善良啊!

第23章 开张大吉() 
当然,和每个资本家说自己仁慈厚道,遵纪守法,都是在讲笑话一样。

    贾琮所谓的老实厚道,也只是口上说说而已。

    作为一个在特色社会主义社会成长的穿越者,得益于有良心的资本家大慈善家启发,贾琮在这个位面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

    就如这回答应给章家书铺一个本子,自然不只是因为章家哥儿有眼光,赏识他的才华,还因为章楼是海商。

    贾琮可不满足于日用品买卖,在他计划的蓝图里,海贸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节。

    古代的海贸,大头无非是瓷器丝绸和茶叶,其中瓷器最受欢迎,但是海上的风浪不可避免,破损率也很惊人。

    而贾琮对于如何改进瓷器的配方,来改善这一情况,是很有想法,成竹在胸的。

    那么,为了日后的暴利着想,顺手写一本书,既能得钱,还能换来一条人脉,自然是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贾琮有关于瓷器的构想还尚早,如今的贾琮,还是立足和日常相关的产品,肥皂有了,那么新产品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而这本新书里,贾琮肯定是要物尽其用地为新产品打打广告,不过,他是厚道人,不会用整本书插播广告的。

    “噼啪,噼啪……”长长的大红鞭炮在地上炸个不停,周围的小孩子们一边拍手围观,一边儿用眼睛瞄着地上的鞭炮,瞅着没炸开的,打算一会捡拾起来,塞到包里,拿到别的地方玩去。

    朱买婆穿了一身崭新的绸缎衣裙,堆出满脸的笑容,朝着人群拱手道:“日后仰仗大家照顾了。”

    然后,从伙计端着的盘子里,抓出一把开张喜钱,向周围的人群散着喜钱果子。

    人群拥挤上前,一时竟将店铺内外,都围得水泄不通。薛虹骑马从这街口路过,见着这人群涌动,不免微微皱眉,正踌躇着是绕路而过,还是等人群散些再穿过去。

    忽听得旁边有人议论道:“这朱婆子可了不得了。今年过年时,我还见她被行里催账,大半夜的敲门找人借钱。这才半年,就发起来了,还开了这么大一间铺子。这运气,真是没法说。”

    “也合该这朱婆子挣钱,那立白皂,可真真是好东西,洗得干净不说,还满身清香,就是忒贵。旁人都说卖不出去,提都不敢提,只有这朱婆子胆子大,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地奔走,介绍这立白皂的好处了。等大家都知道这立白皂不愁卖了,朱婆子钱已经赚到手了。不是合该她赚,是什么?”

    “立白皂就是贵,我那天给我家丫头买了一块花香味儿的,得,半月工钱……”

    “半月工钱算什么,要是前几个月,拿钱也买不到这立白皂,都叫京里抢光了。我可是听说,有个公子哥儿,在礼物里夹了一块立白皂,一直闭门谢客,专心参佛的月下仙子,竟破例见了他一面。”

    薛虹晃了晃脑袋,只觉立白皂这名字有点耳熟,忽然想起来,这不是他妹和他娘用的那胰子吗?

    他还夸过这胰子作坊脑子灵活,心思巧妙,从胰子香味,到包装设计,都颇有新意。

    如果不是胭脂花米分这类铺子,是薛蟠这房经营着,恐人非议,他都想将这胰子作坊收罗旗下了。

    看到这商品前景如此不错,薛虹心中压下去的**,又有些儿蠢蠢欲动了。

    时值重阳已过,阴风愁云,寒树衰草,天方初秋,人已深秋。文人墨客见此秋风细雨,不免□□大发,或执伞于湖畔,或坐船于湖心,煮茶吟诗,赏雨听风,好不惬意。

    然而城中的平民,面对着这样的秋风秋雨,却毫无观赏的心致,他们忙着缩起脖子,或是一路小跑,用跑步的热量抵抗寒风,或是紧贴着墙根儿,沿着商户的檐下小心翼翼地躲雨行走。

    他们不得不如此小心翼翼,因为身上尚是轻薄的夏衣,秋日的衣裳,不是在当铺未赎就是还未置办,要是淋了雨,吹了风,生了病,汤药费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这种人,在京城百姓中占了大部分了,说是三餐不济呢,倒也不至于,偶尔见着孩子眼巴巴望着,也能掏出几个钱给孩葫芦之类的零嘴。

    但要说富裕呢,那是绝对谈不上的,每到换季,就把上一季衣裳送进当铺,以此换些活钱,再赎回这季要穿的衣裳。

    当然,当铺不是善堂子,多当上几回,衣裳越当越少,也在情理之中。

    即便要靠当铺周转,但能置办起四季衣裳的,也算体面人家。

    大多数平民百姓,是置办不了这么齐全的,有的人家除了冬日的衣裳不能省,其他季节的衣裳,都是能省则省,顶多置办一身体面衣裳,在做客办事的时候穿穿。

    所以,文人眼中颇具意境地秋雨秋风,在这些人眼中,却是如此的刺眼,唉声叹气的抱怨着今天不走运。

    而这些抱怨,与白牙子是不相干,秋寒未深,她已换上了夹棉的衣裙,打着把伞慢慢悠悠地穿街而过,走到一条狭窄的巷子口,看着污水横流的地面,皱了皱眉,提起裙角,踩着地上几片碎瓦片,趟过了污水,扯着嗓子喊道:“楼三家的,你可在家里?”

    等了半天,才有一个形容苍老,发髻凌乱,衣服上满是补丁的女人开了门,一看是白牙子,眼睛就是一红,用袖子擦了擦脸,强自挤出笑脸来:“白大娘,你来了。”

    白牙子叹了口气,问道:“石头的差事干得怎样了?”

    这一问,楼三家的眼泪直掉:“也不知怎么回事,管事又不要他了,石头帮人干了三个月活,一文钱都没领着,就叫人打发回来了。”

    白牙子摇了摇头,说道:“先时我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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