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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去写文-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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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蟠忙道:“我知道,我知道,琮兄弟无须客气,我又不是外人。”

    贾琮默默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薛蟠是从哪儿看出他在客气,明显是懒得应付他好么?但面上贾琮还是假笑道:“薛大哥哥这是从哪过来?”

    薛蟠忙道:“自然从那府里过来。珍大哥哥今日给蓉大奶奶看板,看了许多皆不中意,恰巧我想起我们家木店有一副板,着人抬了来,珍大哥哥竟一眼看中了。现下正忙着解锯糊漆呢。”

    贾琮知道,薛蟠说的是原著中那副什么万年不坏,义忠亲王老千岁要的,没人敢买的板子。据某些红学家所说隐射政治,颇有深意的板子。

    贾琮虽然对这类红学家的看法不以为然,但是用得上的时候,他才不管黑白颠倒呢。因而,贾琮笑道:“可是那块没人敢买的板子,珍大哥哥好胆量,薛大哥哥好能耐。”

    薛蟠一听,很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地问道:“琮兄弟,你这话?”

    贾琮指了指天,笑道:“义忠亲王虽坏了事,到底也曾是个亲王,这块板子原是义忠亲王定下的,薛大哥哥随随便便就给了珍大哥哥,倒是失了诚信。况且这几日那府里办丧事,来的皇亲国戚不能胜数,落在眼中,由彼思己,难免迁怒。”

    薛蟠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道:“这不至于吧。不过一副板子而已。”

    贾琮很诡异地一笑:“薛大哥哥若不信,只管拿了这话去问宝姐姐。我听说宝姐姐入京是要选才人赞善的。薛大哥哥这事做的,可不怎么妥当啊?”

    薛蟠一个激灵,听到这事还牵扯到他妹妹的前程,顿时傻了眼了,哭丧着脸道:“不会吧?”

    贾琮大大咧咧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宝姐姐不入选,也未必不是好事。”“这还叫未必不是好事?”

    薛蟠一脸生无可恋,他们家培养了宝钗那么多年,就为了送进宫中博个前程,如今全完了,被他破坏完了……

    薛蟠按住脑袋:“那块板放着占地方,又卖不掉,我送人也做错了?”

    贾琮歪了歪脑袋:“为什么要送人呢。不过一块木头,天干物燥,弄场小意外烧掉不就结了。”

    贾琮表示,从物质和精神上双重消灭,才是政治上对敌人的打击方式啊。

    既然坏了事,还留着东西干什么,没见现代那些官员刻字,往往都是一失势就更新的节奏啊。

    “对啊,我为什么要送人呢?”薛蟠顿时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写的傻子,愁眉苦脸的不得了,口中念念有词道:“这可怎么办呢?”

    贾琮笑道:“送都送了,多少人眼见着,薛大哥哥又不能再要回来,再苦恼也于事无补。”

    “唉。”薛蟠顿足叹气,眼泪瞬时就下来了:“自我父亲去了,为我一个人,我娘和妹妹天天操心。如今我闯了这样的大祸,又要让母亲生气,妹妹操心,我真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说着,薛蟠哭将起来,一会哭自己不成器,一会哭妹妹辛苦,一个大男人,哭得如同娘们似的,呜呜咽咽,让贾琮无语至极。

    薛蟠哭了一阵,忽听得外头有婆子奇怪道:“哪里来得野猫叫呢?这时节,还有猫闹春呢。怨不得人说今年怪事多。”

    扑哧,贾琮险些笑出声来。薛蟠顿时哭不下去了,用袖子擦了擦泪,勉强笑说道:“罢罢罢,不说这个了。我带了好东西来给琮兄弟你。”

    说着,命人抬了两个篓子来,说道:“琮兄弟上次不是说想吃什么虾吗?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弄了这么两篓子活虾来。”

    贾琮望着两篓子虾,顿时无语,他说的乃是海虾好么?这里头不会是小龙虾吧。不对,这年头小龙虾还没有成为侵略者。

    胡思乱想着,贾琮朝着薛蟠笑了笑,说道:“这活虾的确稀罕。不过,这房里无锅无水,大约只能烤着吃了?”

    薛蟠这才明白过来,往自己头上狠敲了一下:“我糊涂啊。”

    说着,忙命人将活虾送到厨里去。

    贾琮因笑着对下人道:“记得给老太太和大老爷大太太送些过去。对了,珍大嫂子犯了旧疾,身体虚弱,这虾倒也开胃,也记得给她送些。就说是薛大哥哥给的。”

    说着,贾琮又对着薛蟠道:“宝姐姐素来周全,想来二太太和二哥哥他们那儿,定然有了,我就不多此一举了。”

    薛蟠听得贾琮提及宝钗,又是伤心又是懊悔,眼里又滚落下泪来:“我妹妹再周全也没用了。都怪我糊涂……”

    看着薛蟠又哭起来,贾琮只觉头痛,卧槽,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怎么荣国府里的男人,全是只会流泪的主儿,算哪门子丈夫啊。

    “恩,都怪你。你就是个糊涂蛋。”贾琮点了点头,看着薛蟠抹着眼睛看过来,贾琮不耐烦道:“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你要是有本事,别说一块义忠亲王定下的棺材板,就是跟着义忠亲王鞍前马后,出钱出力,也能加官进爵。杀人放火受招安,这句话你总听过的吧。可偏偏你没本事,所以,不怪你怪谁?”

    薛蟠先还有点怒气,贾琮这话正中他的死穴,心里受的那个打击啊,顿时哭得更欢畅了:“琮兄弟,你说得对,我没本事,我对不起我妹妹啊……”

    下一秒,仿佛薛蟠就要叉开双腿一屁股坐在地上,摇头晃脑的哇哇大哭起来。贾琮无力扶额,这种感觉,怎么像他在欺负三岁小孩呢。

    看着薛蟠哭得快断气了,贾琮淡定道:“哭也没用。总归是要想法子面对的。这天下事么,祸福轮流转,坏事也不是不能变为好事。”

    薛蟠一愣,旋即一脸眼泪鼻涕,充满希望地看向贾琮道:“琮兄弟,你读书多,本事大,能不能……”

    能你妹?

    你当我是有求必应叮当猫啊。

    贾琮脸皮动了动,笑得十分天真无邪:“宝姐姐读的书比我多多了?也很有本事呢。”

第72章 不死之身() 
梨香院中,几枝红梅插在紫定瓶中,清清冷冷的暗香,沁人心骨,自有一种绝世风华。

    薛姨妈和薛宝钗母女两个坐在窗边做着针线,做了一会针线,薛姨妈揉了揉眼睛,说道:“我的儿,你也歇一会,仔细伤了眼睛。”

    薛宝钗放下手中的活计,笑说道:“冬日里没什么事,不做活也是白闲着,倒不如做活解解闷儿。”

    薛姨妈叹了口气,说道:“前些日子我还和你姨妈说,借着她们家园子摆一日戏酒,请了老太太她们热闹一日。偏生遇着蓉大奶奶没了,戏酒倒是小事。只是苦了我儿,今年的生辰也不能大办了。”

    宝钗的生日原是正月二十一日,如今已是冬底,宝钗过生日那天,宁国府里秦可卿还没出殡。

    俗话说客随主便,宁国府里余哀未了,荣国府里却笙歌宴饮,究竟也不像样儿,宝钗过寿这事,自然只能搁置不理了。

    薛宝钗素来随分从时,听得薛姨妈这话,并不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微微一笑,从容道:“妈还不知道我,我本来就不爱这些热闹。

    何况这天气,时气寒冷,我又吃着药呢,这才略好些,更贪清静。我知道妈心疼我,舍不得我受委屈,只是,与其花上几百两银子,闹上一日,不得安静,我倒宁愿不过生日呢。”

    薛姨妈听得宝钗这话,越发心疼,因说道:“我的儿,你是没瞧见那天琮哥儿过生日,是何等的排场声势,到你过生日了,却这样冷冷清清。”

    宝钗浅浅一笑,说道:“琮哥儿那是才得了太后懿旨夸赞的,并不是府里寻常的则例。这府里,四时八节,加上各人生日,一月总是要热闹几次,但热闹得连宗室王爷都送礼应贺的,又有几人能有这样的造化呢。”

    薛姨妈叹了一声,将攀比的心思略压了下去,慈和笑道:“虽是如此说,咱们家便不大摆戏酒,也得给你添些新衣裳新首饰。昨儿铺子里送了一匣子珍珠来,倒还圆润,只是略小了些,做首饰太轻巧,正好用在衣裳上。”

    宝钗说道:“我那还有好些没穿过的衣裳呢,做了新的,也不过放着。何苦再浪费珠子。倒不如让莺儿用线串着珠子,编些精巧扇坠香囊,用来送人也是好的。”

    薛姨妈笑一笑,才要说话,忽见得薛蟠从外头跑了回来,呼哧呼哧喷着粗气,眼圈儿红红的,满头是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薛姨妈吓了一跳,她几时见过薛蟠这模样,还当薛蟠是在外头受了委屈,心疼得不了得,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在外头惹了祸?谁欺负了你不成。”

    薛蟠眼泪滚滚就落下来,望了望薛姨妈关切的脸,看了看薛宝钗担心的表情,蹲在地上,抱着头呜咽着哭起来:“我闯了大祸了,妹妹……我对不起你……”

    呜呜哭着把事情告诉了薛姨妈和薛宝钗两人。

    任凭薛姨妈素来慈和,只得薛蟠这个儿子,溺爱纵容多年,听了这话,脑子里嗡的一声断了弦,狠狠地捶了薛蟠几下,怒骂道:“你这混账东西,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你为何不拿了根绳子来勒死我……”

    骂着,眼泪就掉下来,薛姨妈眼前一黑,身子险些栽到在地上。

    薛蟠当即吓的大哭:“妈……妈……是不好,你打我几下,消消气……”

    薛宝钗扶了薛姨妈坐下,命了莺儿倒了温茶来,服侍着薛姨妈喝下,薛姨妈心头那团燥火被温茶一浇,人倒清醒了几分,对着宝钗哭道:“我的儿,都是我没管好这孽障……咱们怎么办啊!”

    宝钗的眼泪在眼眶中的打了几个滚,却始终没落下来,只是红着眼睛,劝着薛姨妈道:“也不过是琮哥儿随口那么一说,哪里能当真呢……哥哥是关心则乱,才被糊弄住了。”

    薛蟠抬头瞧了宝钗一眼,怔了怔,忽然又哇哇大哭起来:“琮哥儿说了,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冒冒失失的当着众人的面将棺木送出去。这不是明摆着提及人想起义忠亲王老千岁么……万一遇上个眼里容不得沙子……似忠顺亲王那样有仇必报的……咱们是大祸临头,而不自知,呜呜呜,都是我没用……”

    宝钗的脸色刹那间惨白,失声痛哭起来。

    薛家人痛哭流涕,而此刻宫中,元春也在痛哭流涕,不过是被人掌嘴掌的。

    皇后抚着头上的金钗,幽幽叹了一声:“罢了。元姑姑好歹是太皇太后身边的陈人。这样的花容月貌,若是打坏了,明儿还怎么给老太妃办差?”

    语言里意思,竟是要让元春去侍候老太妃。

    元春入宫为的是荣华富贵,跟着皇后身边,管着宫规,时机尚不多。

    那些老太妃,原是先帝的妃子,在宫中如同摆设,逢年过节出来露个面,元春若是去侍候老太妃,无疑是入了冷宫。元春哪里甘心,当即磕头哭诉道:“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奴婢跟在娘娘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是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皇后娘娘脸上的笑容,那叫端正大气:“忠心到收买太子身边的太监……那些小太监在太子面前夸你的好处,我都见着呢。”

    元春恨得心口发痛,冷笑不已,但头也不敢抬,只是磕头道:“娘娘既知这个,怎不知太子将宫中银器都赏给了那些小太监。奴婢一时糊涂,恐损了太子声名,方拿了银子与那些小太监换了银器回来……”

    皇后万料不到元春竟会如此说,声色俱厉道:“竟有此事?”

    元春低头道:“并非奴婢一人拿住,只是那些小太监皆说是太子给的,并非他们盗窃。众口一词,不能有假,若不管不问,不成体统,若追究下去,又碍了太子的颜面。何况得了太子赏赐的,也并非都是太监,太子身边的嬷嬷陪读,都不言论,奴婢虽觉不妥,也不敢直言禀明娘娘,只是为谨慎起见,这才拿了银钱换了器物。”

    太子身边的陪读,乃是皇后的娘家人,太子将自己宫中的器具都给了外戚。

    外戚捞钱本是惯例,皇帝都要给官位养岳父和舅子呢,太子给些东西,本也寻常,但将自己日常用的器具都赏出去了。

    说出去,不是皇后的娘家人太贪,就是太子太没主意,哪一桩儿,都不是好听的事儿。

    饶是皇后养气工夫了得,听了这话,也不免笑了一声,笑得一宫的宫女太监都打起了寒颤,缓缓道:“太子,当真是个好太子……”

    元春知道这是皇后动了大怒,不免小心翼翼道:“娘娘,依奴婢的见识,这也怨不得太子。奴婢在家时,兄弟们出门读书身上总得备上些荷包,以备下人讨赏。太子这年纪,同奴婢的弟弟差不离……旁的皇子赏人,太子焉能不赏……虽说攀比不好,但这年纪的孩子,都是不肯落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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