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皆有一死,不装还不是会死。
在这个什么都需要包装的时代,被人说装,也是一种夸奖,毕竟卢瑟看人呼吸都觉得脸疼。
好比后世毒蛇老白们求书时动不动就说,有没有不装逼不打脸的书。
但要是有人推荐一本不装逼的书,老白们往往喷得更厉害,垃圾小说,无聊透顶,装逼装成傻逼的典型,傻逼还不如装逼呢。
说白了,老白口中所说的不装逼,往往指的是不生硬装逼,无脑装逼而已。
他们要求的是无形的装,低调的装,花式的装,装出新意,装的自然。装的手段先进一点,档次高那么一点点,才能显出老白的格调不同来。
不装逼就是最大的装逼。
正所谓,问世间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装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装,是一种不死的**和平凡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纵观漫长历史,文人不管成就如何,论装逼都是传说级的高手。
虽然贾琮只是一介小透明,但他也有一颗想成为大神的心,和大神同样的文学成就,碍于天赋限制,难度太高。
不过,作为一个拥有先进装逼知识的穿越者,和大神同级别的装逼成就,贾琮还可以努力一把。
众所周之,不管什么事,想要做出成就,都是没有捷径可走的,只能兢兢业业,脚踏实地。
装逼也是同样的道理。
贾琮为了达成成就,可以说是不惧风霜雨雪,不惧严寒酷暑,不敢有丝毫懈怠,时时刻刻,全心全意的积攒脸皮厚度和装逼功力。
所以,贾珍一问,贾琮此时不装,更待何时,立马就不失时机的装了一把。
贾琮这话一说完,自觉自个这把装的,那是极有水平,三个字表达了三个意思,可谓是进可攻,退可守,哎呀,潇洒自若到了极点。
哪知贾政摇了摇头,叹息道:“可见是小孩子,不知这立志二字,最是不求人知的。哪里又知道立志当以圣贤自期的道理。反不如不读书之人,尚且有所畏惧。”
卧槽,贾琮一听,即便早料到贾政会说三道四,也忍不住嘴皮子都气歪了,好你个贾恩侯,看着浓眉大眼,原来也是个□□。
这荣国府里头一个不读书不就是宝玉么,他还不如贾宝玉了,这也太欺负人了。
贾政要用贾珠贾琏,哪怕是用贾珍来举例,贾琮都能忍,这三个好歹都算是有点能耐的,用后世的话说,能找出点闪光点。
贾珠能娶了国子监祭酒的女儿,这读书能力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贾琏贾珍读书不好,人办事能力强啊,交际场上混得开啊,再混账也胜过贾宝玉这种缩头乌龟。
堂堂男子汉大丈夫,遇着点小事,便吓得不敢出头,不是让女人背锅,就是出卖朋友,看似温柔多情,实则无情无义,论担当,还不如裆下割了二两肉的太监。
原著里金钏儿跳了井,就是袭人这种丫头还想起昔日之情,流了几滴泪,王夫人这等慈善人更是心里不安,赏了银子又赏衣裳,事后还不忘提拔金钏儿的妹妹,这面上弥补的态度那是做足了的。
可贾宝玉呢,被王夫人说教一顿,只说是一心为金钏儿感伤,恨不能跟了金钏儿去,然后忠顺王府长史一问汗巾子,贾宝玉立马干净利落的出卖了蒋玉菡,凉薄得不分男女,的确堪称男女平等的先锋。
后世的中二混混还知道,为兄弟两肋插刀呢,贾宝玉倒好,背后插兄弟一刀。
要说贾宝玉乃是无意,那是装傻,书里写明了宝玉挨打之后半醒半梦,梦见蒋玉菡和金钏儿二人入梦哭诉,可见贾宝玉心头也清楚这两人的下场同他脱不开关系。
只不过国公府的哥儿,生来金尊玉贵,纵然折节与戏子丫头结交,终究不过纨绔逢场作戏,博个不同凡俗的虚名,实则并没拿这些人当回事。
世道呢,原本也趋炎附势,宝玉这种公子小姐房里的猫儿狗儿放个屁撒泡尿,那都是带着香气的,戏子丫头这些下等人算什么玩意,公子客气两句,说几句称兄道弟的话,那是公子有家教。说自个和公子是兄弟?
呸,也不照照镜子,看自个配不配。
用赵姨娘的话说,谁让你上高台盘去了,死了都是自找的。
但贾琮好歹是社会主义新中国成长起来的键盘侠,从来不以衣冠看人,不管是奥巴马和谐帝,还是阿里爸爸国民老公,想喷就喷,管你白的黑的还是黄的,哪怕是上帝佛祖安拉的私生子,该怎么歧视就怎么歧视。
要知道网络上,不但人人平等,连众生也平等,甚至有些动物比人更平等,比如猫狗。
在这种环境下侵润过的贾琮,自然知道一切社会的不平等,从长远来看,都是收入上的不平等。
所谓的高贵所谓的世家范,那都是营销出来的泡沫,人品和身份根本是两码事,听戏的王爷公子哥并不比戏子更品德高贵。
贾宝玉的行为比蒋玉菡的身份更令人不齿。
所以,说贾琮不如贾宝玉,无疑于对着一个正常男人说,哎呀,你丫软蛋,说什么如狼似虎,你连割了一刀的太监老公公都不如,进宫侍候太后都不够格。
这尼玛要都能忍,那肯定不是男人,不能忍,那就干,于是贾琮张口就来了句嘲讽:“二老爷说的是,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只因心存畏惧之志,所以才成了千古豪杰,若读了书,岂不枉送了平生事业。”
说到平生事业时,贾琮刻意的加重了读音,杀伤力妥妥的加倍。不读书的谋反,贾政吹捧不读书,这是心生向往啊,还是意图谋反啊。
哎呀,恰好贾政有个衔玉而诞的儿子,生而有异,乃是成则王侯败则贼一流的人物,贾政要想干一番大事业,那是无可厚非啊。
至于贾政谋反被定了罪,贾琮会不会陪着吊城墙,贾琮表示,凤姐儿有名言在先,便告咱们家谋反,也没事的。他只是嘴炮两句,又没往衙门告去,凤姐都不怕,他怕什么,大不了上井冈山呗。
贾政已气得目瞪口歪,跺了跺脚,嘶着嗓子说道:“胡说八道,真是胡说八道。”
反复说着这句话,说着,说着,贾政的脸色就死灰起来。一阵风吹过,贾政只觉得脖子后头凉凉的,这心里嘛,也是冰凉冰凉的。
“卫青,霍去病,亦是不读书而致公辅。”
吴国丈笑了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贾政悬着的心安稳的落了下去。
吴国丈说了这话,又向着贾政道:“像是政老爷,虽不登科第,不也现现成成的上了仕途,将来说不得也是公卿大夫呢。”
贾政口称不敢,脸上却烧得厉害,偏当着吴国丈的面,不敢形于色,只是心内不自在到了极点。
及至进屋见了站在地上的贾环,贾政这一干无名火,终究有了发泄的地方,指着贾环就骂道:“作死的奴才,你不去上学,在这里作什么?真是无法无天,待我叫人拿板子来。”
贾环可没贾琮这样胆大包天,听见贾政发火,顿时腿打了颤,忙说道:“原是听说琮哥儿病了,我才……”
贾政越发动了大怒,喝道:“该死的奴才,敢来哄我,便是探病岂有不去上学的道理,难道是琮哥儿拦着你不成,可恶,实在可恶。拿大棍拿绳子来。”
喝命叫了管事的来,贾赦贾珍万料不到有此发展,忙忙上前拦劝。
贾琮咳嗽了几声,眼见着贾政马上要表演全武行了,忍不住就说道:“原是环哥儿见我没人递茶递药,方多待了一会儿。何况赵姨奶奶跌断了腿,二太太恐下人照顾不周,特往学里给环哥儿请了假,二老爷竟不知道?”
贾政一听这话,顿时一愣,脸色越发不怎么好看起来,一旁的贾珍见了,忙岔开话道:“没人递茶递药,琮兄弟屋里的下人呢?”
贾琮挠了挠头,看了看贾赦,歪头道:“都叫太太捆了去,说是要卖了换成银子给老爷买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ps,明天还有一更,电脑散热器支架坏了,这章写了几天才写完,没风扇电脑不停蓝屏啊啊啊。
淘宝坑人,散热器支架坏了,我在淘宝上买了个,结果根本装不上,日了狗了。还是特么是天猫店铺,说好的原装支架,图片和到手的东西根本不一样,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
还是京东好,新买的散热器第二天就到了,就是支架不单卖,伤心。
第96章 辉映千古()
气氛顿时就尴尬了。
贾赦只觉脸上噼里啪啦好似被人旋风似的扇了数十个巴掌,那酸爽,简直无法形容。
这时候隐约就生了疑心,屋里众人全是在嘲笑他,再想起方才他还在贾珍跟前夸口买人乃是常事,饶是贾赦脸皮再厚,也觉得脸上滚烫得能烧壶开水。
买人是常事,可卖了儿子的下人换银子买人,全京城的勋贵,他这是独一份。
丢人,太特么丢人了。
尤其这还当着吴国丈的面,这日后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
到时候,勋贵们提说起来,哦,荣国府贾恩候,就是那个让老婆卖了儿子的下人,给自个买妾那位赦老爷啊……连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越想,贾赦脸上的肌肉越是扭曲,太阳穴上青筋直跳,脸皮红得能滴出血来,怒气激的眼珠子都鼓起来了,恨不得一巴掌上去把贾琮给抽死。
“混账!”
贾赦暴跳如雷,指着贾琮大骂道:“没天理的畜生,胡说八道。”
跳脚骂了两句,贾赦怒气直冲脑门,也不叫人拿板子来,一伸手,抓起桌上的茶壶,照着贾琮的脸就要砸了过去。“大老爷,使不得啊。”
贾珍眼瞅着那茶水很有朝着吴国丈泼出来的架势,顿时唬得七魂散了六魄,忙忙转身拦住了贾赦,口中苦劝道:“琮兄弟原就病着,哪里经得起大老爷这打。”
不意,贾政却笑说道:“琮哥儿这是使性子赌气的话,如何信得。不是我说,便是大老爷前儿气极了要撵人出去,老太太尚且拦着。大太太岂不知道这事,怎会违逆老太太的意思。”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指责贾琮信口胡说,是在撒谎,往邢夫人身上泼脏水,污蔑邢夫人,在以孝治天下的时代,这是大不孝。当真是人心险恶毒如蛇。
贾琮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个酒窝,好不可爱,正色道:“我可不敢撒谎,太太把人牙子都请到府里来了,还能有假的?”
贾环也乘机说道:“只因太太要卖人,还有人去求二嫂子呢。”贾政一听,又发了火,拍案喝骂道:“我说琮哥儿病着不曾出去,骤然说起这事,必然有缘故,原来竟是你这个畜生从中递话。”
越说越火大,又要嚷嚷着让人关门拿棒子来,要打死贾环这个学舌的奴才。贾珍一瞧,真正是这要打儿子没厌烦,他这相劝的旁人倒先烦了,因说道:“同环兄弟不相干,下人既都去求大妹妹了,焉有不来求琮兄弟的理儿。
再着,二老爷要教训环兄弟,何时教训不得,当着国丈的面,这成什么体统。”
提到了吴国丈,贾政和贾赦仿佛才意识屋里还有个外人,忙不迭上前请罪,说着,家事可恼,一时忘形,还望见谅。
吴天佑好歹是个国公,当着贾赦贾政的面,这点涵养还是有的,因点头笑道:“二位老爷都是性情中人啊。咱们是旧交,若拘于俗礼,倒见外了。”
客套了几句,听着吴天佑并无怪罪的意思,贾赦贾政忙命贾环贾琮上前见礼。
一时参见毕,吴天佑笑道:“果然是国公后人,堪称杰俊,倒恨相见太晚。”
命人送上见面礼,又笑着问了贾琮几句在读何书,有何心得的话。贾琮少不得应付了几句。吴天佑因笑道:“今日一见,方知何谓胸中别有烟云。”
贾赦贾政等人忙道了几句客气过奖之词,吴天佑又说道:“我们家娘娘素来甚喜琮哥儿的笔墨,因读到唐时有凌烟阁图画功臣,汉时有云台祭祀将领,辉映千古,百世流芳,便在圣上面前提了几句。恰逢老圣人念及旧时功臣,亦常怀思,圣上至孝,故启奏老圣人,欲效仿旧事,择地建阁,图功臣名将于高阁,以垂不朽。”
贾珍等人顿时瞪圆了眼睛,凌烟阁上二十四功臣,那是青史留名啊,荣宁二公若能绘于高阁,那时节,荣宁二府自然也能跟着光辉一把。
贾珍忙道:“竟有此事?当今果然至仁无过。”
吴天佑摆了摆手,十分肯定的说道:“娘娘所说还能有假,这修阁的事已是万事俱备,只欠择吉日动工了。”
说着,玩笑着问贾琮道:“常闻得琮哥儿颇善文词,你说这阁题以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