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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去写文-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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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来京官为贵,混到侯爷这地位,还要谋外任,那就是明目张胆捞钱去了,这是完全放弃了上进的希望,只想着聚敛财富了。

    王子腾不想放弃治疗,可又想继续升官,还不能克扣手下人,就只能想方设法在官场旧例上弄点银子了,何况他一个武官,贪财也是一种自污自保的手段。

    俗话说的好,水至清则无鱼,真要是文官不爱财,武官敢效死,那龙椅上的圣人就要坐立不安了。

    凤姐儿自幼充作男儿教养的,虽然大字不识,但这些官场上的小门道,却是比一般人清楚些。

    平儿自不敢说老太太娘家的是非,听了笑道:“那些做针线省吃俭用的话,无非是云大姑娘随口抱怨,奴婢都知信不得,奶奶怎么竟当了真了。皇恩浩荡,圣上既然对两位侯爷格外施恩,将来定然也是有大用的,岂在这一时起落。”

    凤姐儿笑骂道:“你这蹄子,反还教训起我来了。人都说捕风捉影,如今既有了风,还怕捉不着影吗?”

    平儿只是笑个不停。

    正说笑着,只听了门外有人禀道:“薛姨太太打发人送东西来了。”

    平儿忙收住笑,忙出来接了单子,只看了一眼,便忍不出轻呼一声,惊讶道:“不年不节的,姨太太怎么送起礼来了?”

    凤姐儿看了一眼礼单,不以为意的一笑:“这算什么?你怕是不知道,这回舅舅在任上过寿,薛老大可是送了一份厚礼。”

    虽如此说,凤姐儿仍向着外头说道:“姨太太打发谁来的,叫个人进来说话。”

    不一会,丫头便领了个婆子进来了。那婆子见了凤姐儿,忙上前行了礼,便说道:“我们家今儿来了一个族少爷,带了些北边的土产和药材来。我们太太说,京中虽不缺,也难寻这样上等的,打发我给奶奶和太太送些来。”

    凤姐儿咯咯直笑:“我说呢,这礼单上哪来这么的猞猁皮和田玉,熊胆雪莲,要说是薛大哥从哪猎来的,又不大像?”

    那婆子不卑不亢道:“奶奶说笑了。”

    凤姐儿颇觉没意思起来,让平儿赏了银子,打发那婆子回去了。

    凤姐儿又将礼单交给平儿:“旁的也罢了,只是这上头十尾黄河鲤鱼,还算个佳品,正好孝敬老太太。”

    一时丫鬟抬了小饭桌来,平儿服侍着凤姐儿用了膳,也就睡下了。

    薛姨妈既送了东西来,不过两三日工夫,荣宁二府便都知道了薛家新来了个族亲,品貌出众自不用说,最难得是器宇谦和,待下有礼,合府上下无人不欢喜他,就是宝玉也恨不能一见。

    二十,宜嫁娶,纳采,祭祀,祈福,忌出行。

    夜里下了一场小雨,天明时虽晴了,花叶上还盛放着未干的雨滴,晶莹剔透,石板路上更是干净的如洗过一般。

    贾琮早起刚洗了脸,就听着邢夫人身边的王善保家的在外头笑道:“琮哥儿可起来了,太太叫我送点心来了。”

    那声音里的献媚简直能实体化,等到进屋来见了贾琮,王善保家的脸上更是笑出花来,再不复半点儿来贾琮院子发卖丫头的嚣张气焰。

    见了贾琮的丫头翠云端了漱口的茶来,王善保家的忙将手中的食盒放下,上前就要接过来,用十二万分殷勤的语气说:“我来,我来。”

    翠云眼皮儿往上一翻,翻出个偌大的白眼来,冷笑道:“哎呦,可不敢劳动大驾。”

    王善保家的得了个冷脸,却依旧和颜悦色,低声下气道:“姑娘别动气,老婆子前儿办错了事,就是姑娘打上几耳光子,也是该的。”

    说着,王善保家的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碰碰就朝贾琮磕了几个响头,又立起来自个打了一个耳光,说道:“老婆子前儿昏了头,冒犯了哥儿,该死该死。”

    说实在的,荣国府里太太奶奶们身边的心腹,哪怕是个没成算没心机的糊涂人,都是不简单的,单看王善保家的这能屈能伸的本事,这豁出脸皮的决断,也不一般呐。

    贾琮正心中腹诽呢,就听见翠云说话了:“什么死不死的,妈妈少来这里逛两遭,便是我们的福气了。”

    王善保家的咬咬牙,生受了这口气,红着脸道:“我是眼瞎心也瞎,不识上下,自招的祸,也怨不得人排揎。”

    说着,又向着贾琮道:“奴才本不该在这里摇唇弄舌讨没趣儿,可哥儿也想想,太太便是有一时不明,或是不周之处,也没弹过哥儿一个指甲。哥儿将来也是要读书做官的人,难道能因为太太平时严词训斥,便不尽为子之道。俗话说的好,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贾琮只觉好笑,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谁也不是YY小说里送脸上门的脑残,人是懂得权变的。

    虽然对贾琮来说,邢夫人如同衣服上的尘埃,随手拂去,不值一提,王善保家的更不算什么,但看着王善保家的跪到在地,贾琮难免也有一丝儿得意。

    可听着听着,贾琮忍不住就有些黑脸了,这尼玛哪是服软,这是高举孝道大棒来威胁他服软吧。

    贾琮忍不住就想说,就是皇帝也有不孝于天的时候,可转念一想,他穿越前也是读书养气十数年的人,何必跟这些无知愚妇一般见识。

    于是贾琮就笑了笑,说道:“妈妈不必说了,想来太太那也少不得妈妈侍候,我就不留妈妈吃茶了。”

    王善保家的只得讪讪一笑,告辞出去了。

    楼台花草,暖阁凉亭,甚是幽雅。

    邢夫人站在廊下的鸟笼前,貌似看着笼子里的鹦鹉扑腾着翅膀,其实对眼前的一切全不关心,一颗心悬在虚空中,始终也没个着落。

    直到看见王善保家的来了,邢夫人的眼神才有聚焦,她嫌弃的看了一眼鸟笼子,转头说道:“怎么去了这么久?琮小子可说什么好话给你。”

    便是脸皮厚如王善保家的,也不禁愣一愣,旋即苦笑道:“太太明见,如今的光景,岂是从前。琮哥儿肯听小的说上几句废话,就是小的运道了。”

    邢夫人听了这话,愠怒作色道:“我就说了,琮小子是个讨债的孽障,你还劝我亲去给他送东西,也不怕折了他的福。”

    王善保家的生怕邢夫人犯了犟脾气,忙竭力劝解道:“太太何苦说这些置气的话,叫人听了去,岂不是又惹得哥儿抱怨。太太本来待这些哥儿姑娘与亲生无异,只是不似有的人,平日问几句冷热,也要时时刻刻挂在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慈爱一般。太太也想想,虽说府里有规矩,不管生继嫡庶,将来的孝养是不缺太太一分的,但如今二奶奶眼里便不大有太太,将来太太在她手里过活,怕是……倒是琮哥儿,日后是要读书做官的,官场本就讲究一个孝道……便是琮哥儿性子别扭,好在年纪小,又没了生母。太太只管细心待他,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捂不热的道理。将来琮哥儿长大成人,自然是尽心孝顺太太,事事皆如太太的意。”

    王善保家的是舌粲莲花,极力劝诫邢夫人,恨不能立时将邢夫人感化成了天字第一号的圣母。

    究其原因,无他,利益而已。

    说白了,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关系,多半是由利益的决定。

    以前的贾琮虽然是个被太后夸奖过的读书种子,但读书种子,会做几篇文章,对荣宁二府而言,也就是个面上添光的虚玩意儿。而且科举这玩意儿,就如贾政,会读书又不一定能考中进士,再有贾敬,考中了进士又不一定能当大官……

    就算能当上大官,手握重权,那也得论资排辈,先熬到头发发白了,到时候邢夫人的骨头大概都能打鼓了。有句话说的好,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王善保家的想起来当初,那是把肠子都悔断了。府里谁不知道,那赵姨娘不成器的兄弟求到贾琮面前,贾琮便弄了个火柴的小生意出来,可有薛家彩票行在前头,这几文钱的小买卖,有几人能看在眼里。就是薛姨妈也不过想着抛费些银子,权当哄孩子开心了。

    谁曾想周瑞家的,鼻子比狗还灵,巴巴儿在薛姨妈跟前卖好讨了…如今可好,周瑞家的在荣宁二府里的人缘值瞬间爆表,人人是赞不绝口,越发衬的王善保家的面目可憎,不得人心……

    究其原因,不过为着那糊火柴盒的小活计。

    活计虽是薛家放出来的,可就如贾芸那话,外头人想这活计还不能呢,谁家没个外四路的亲戚旧眷……

    周瑞家的没事还四处殷勤讨好呢,何况现在,从来是能帮则帮。

    当然,求人办事,少不得有人送礼,但是周瑞家的岂看得上这些好处,只说都是薛家有心,他们一家子不过帮着跑跑腿,是执意不收,于是,现在两府中提起周瑞家的,几乎是有口皆碑。

    王善保家的咬牙切齿,气了个死,若是没有邢夫人发卖贾琮下人那桩事,这活计派给什么人不给什么人,她也能说上几句呢,这礼自然有人送到她门前。

    再一想,府里私下的谣言,都说贾琮虽不能呼风唤雨,但点石成金,却如转身之易,日后,似这样的事,只怕多了去,王善保家的虽知太迟,但不得不亡羊补牢,努力劝诫邢夫人。

    不说什么亲如骨肉,更不求贾琮趋奉孝敬,只要面上邢夫人与贾琮能和睦相处,正经长辈发话,贾琮能不给面子……

    王善保家的想着美好的未来,越发的巧舌如簧:“太太不依靠儿子过日子,还能依靠娘家不成。家里几位舅老爷,太太还有什么不知道呢,若有一个是能为太太出气的,我也不说这话了。”

    听得邢夫人冷笑一声,说道:“靠那几个活死人替我出气,我还不如指望死了的爹娘从墓里爬起来。”

    邢夫人和王善保家的这些心思,贾琮自是不知道,虽然邢夫人见了他面上和颜悦色,说话好言好语,时常打发人给他送些吃的穿的,但从薛姨妈送庄子给他之后,阖府里主子奴才,谁见了他不和颜悦色,谁敢对他恶语相向,除了贾赦。

    不单府里的人,就是如史家王家那些亲戚,也常打发人给他送东西,有意无意的示好,贾琮是见得多了,也不稀奇了。

    只有贾赦,一如既往的威武霸气,再大的本事,也是我的种,没老子哪来的儿子,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当然,贾赦如今也没空理会贾琮,单是衙门里,就够贾赦头大了,似贾政那样能把冷板凳坐穿也是门学问。贾赦这种学渣,显然更为心累,虽然没人指望贾赦能施展什么政治才华,但历来官场都不是好混的地方,对于贾赦这个空降更是如此……

    反正,若不是两府太近,恐人说嘴,贾珍都有心开个赌局,赌赌贾赦什么时候丢官了。

    这日里,贾琮刚起来,正准备去庄子上看看,忽听的门外有人说道:“史姑娘来了。”

    贾琮不禁纳闷,史湘云怎么来了?

    一时史湘云带了丫头婆子进了屋来,未语先笑道:“我今儿同凤姐姐来给大太太请安,风姐姐同大太太有事要讲,我就来看看琮兄弟。”

    说着,不等人上茶,便问贾琮:“病可大好了?前儿我送的文房,用着可还顺手?明儿我得了好的,再给你送来。”

    湘云又笑起来,嘀嘀咕咕的说道:“你最近在看什么书?薛大哥弄的那什么《海上封侯传》你可听过了?三姐姐她们都没听过呢,我倒觉得有意思呢?”弄的贾琮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只得敷衍答道:“病才好,不敢看书费神。托薛大哥的福,听过几回书。”

    关于这故事是不是有意思,贾琮自然不好意思答,万一哪天马甲掉了,岂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太丢脸了。

    湘云一听贾琮听过书,瞬时眼睛就亮了:“琮兄弟,你同薛大哥关系好,你说说,那故事里讲的是真的假的,海上真有那么大的鱼,真有那些食人的土著,还有那些沉船宝藏,都是真的吗?”

    对于读者,贾琮向来是很宽容,毕竟对扑街而言,每一个读者都值得珍惜。于是,贾琮笑了笑,说道:“人物故事或许虚构,但背景事物多半都是有依据的。薛家经商多年,同海商打过不少交道。这故事里讲的事物,咱们看来稀奇,对于在海上的人来说,早就不足为奇了。我听说,前朝的时候,还有皇帝命人出海去找银山呢,可惜找错了地方。”

    史湘云还没发话,她身边的奶娘已经讶异的不得了:“海上还有银山?”

    写穿越历史小说,凡有能力搞大航海的,不去扶桑抢银山,不去美国开金矿,这就同穿清不造反一样,是要被时空管理局拉黑的。贾琮这种扑街历史写手,对历史穿越文的标准套路,那是如数家珍,毕竟他扑过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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