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蟠这一上交,圣人再指个太监名为监管实则经营,那画面不要太美……
若是薛蟠不上交,圣人自然拉不下脸来与民争利,就是后面有意派太监监管,料想也不过再多缴点税,经营手续上没太监点头,就开具不了,可这些么,也不过多出一份孝敬也罢了,税不税的,谁当回事啊。
可监管和经营,那是一回事吗?
后世加拿大政府卖□□都能亏本,这年月的太监,还不如加拿大政府呢。
众所周知,太监的权力来源与圣人的信任,做买卖是一窍不通,但搞垄断那肯定是得天独厚。到时候,除了官字号,其他的都特么是违法经营,下大狱处罚金,那是一气呵成,浑然天成。
监管太监钱也捞了,差事也办了,岂不是两下便宜,若是亏本,那肯定是打击违法经营不到位,需要再接再力,查抄再查抄,这尼玛谁顶得住啊?
痛骂薛蟠也就成了情理之中的事。
当然了,诅咒厌胜这种事,在贾琮的印象中,似乎就没有过成功经验,什么千夫所指,无疾而终,那更是个天大的笑话。
后世网络上蓝星大统领和俄罗斯暴君的段子能特么拍几部连续剧了,可一个赛一个的健康,都特么能成为下一届续命大赛的官方指定参与者了。
所以,同行们的诅咒,显然易见,是起不到什么效果的。
而且,宫中很快便出了新的消息,原来圣人见薛蟠乃是功臣之后,又知既往之过,为善报国,姑从宽宥,便降旨许了薛蟠将功赎罪,授了薛蟠一个五品虚衔,连薛姨妈也得了个诰命……
再过得几日,这事传到太后耳中,闻得宝钗曾入宫参选才人赞善在先,品行又无瑕疵,却因此无端没个着落,岂不是有司失职。
故而太后见过几位宗室王妃和薛姨妈后,便隆恩下了一道赐婚的旨意,将宝钗赐婚给一宗室旁支郡王之后,虽非世子嫡孙,却也是个奉国将军。
虽比不得入宫封妃的荣耀,但薛姨妈早已欢喜得不得了,将来宝钗有个一儿半女,都是生下来就有爵位,有岁禄,哪怕生个女儿,也是个乡君呢,再不怕薛蟠没人拉扯了。
宝钗赐婚这事一出,不说薛家如何兴奋,贾府也做出与有荣焉的样子,那些远支族人,管事婆子更是在王夫人面前讨好。
说什么昔日宝姑娘一来,她们便瞧着是个有造化的,如今果不其然,竟是得了太后的赐婚,又说那奉国将军,风姿倜傥,温恭贤德,待下多恩,京中早有美誉,乃是难得的佳婿。
王夫人听在耳里,心中却是烦乱不堪,勉强应付几句,便借口有事,端茶送客。
一时见人去了,王夫人便打发去唤凤姐儿过来,不意过了半天,却只见得平儿过来。平儿躬身行了礼,笑道:“回太太的话,我们奶奶去姨太太家了。”
王夫人听见这话,眉头就是一皱,说道:“你们奶奶出去,可回了老太太不成?”
这话里的不满,便是个傻子也能听明白,平儿是何等周全之人,当下便说道:“本是要回老太太的,只是大太太催的急,奶奶没奈何,只得先去了。”
有邢夫人在前挡着,就是贾母,也无话可说了。
说着,平儿又笑道:“这都怪我们二爷,弄了些什么海外物件回来。大太太知道后,便说宝姑娘许了奉国将军,姨太太家昔日给宝姑娘置办的嫁妆,如今怕是不大合适了,二爷弄的这些物件,叫姨太太看看,说不定还有能用上的。所以,让我们奶奶陪着她去姨太太家了。太太想,姨太太家什么好东西没有,岂能瞧上我们二爷弄的那些粗笨东西,只是说出去,又怕人取笑我们小气,再说大太太也是好心好意……我们奶奶本想推辞不去,只是又想宝姑娘得了赐婚,怎么也该去贺一声喜,这才跟着大太太去了。”
真真是王夫人想到的,想不到的,都让平儿给说尽了,王夫人能怎么着,无非是笑一声,说道:“我才说明儿回了老太太,说和你们奶奶去宝玉姨妈家道贺,不想大太太竟想在我前头了。既是这样,我这里也无要事,有什么话,明儿再说也是一样,你且忙去罢。”
王夫人虽说着明日去薛姨妈家道贺,但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天还未黑呢,宝玉的奶娘李奶娘,就呼天喊地的嚷嚷起来了。
原来,宝玉闻得宝钗得了赐婚,便不说话也不理人,坐在山石底下发呆,痴痴看着水面的倒影。
晴雯出来找他,唤了半天也不见宝玉理会,就轻轻推了宝玉一下,似笑似恼的说道:“怎么了,都快下雨了,还不回去,莫不成是等着什么金钗金圈儿,来配你这玉这不成?”
宝玉骤然一下就跳起来,发作了痴狂病,把脖子上的玉扯下来,用力砸进水里,骂道:“什么劳什子,破石头,林妹妹……宝姐姐……咳咳。”
许是怒极了,宝玉胸口一闷,咳了几声,竟咳出一口淤血来。
等着被人搀回去,宝玉更是痛哭痴笑,掩泣叹息,来回折腾,袭人等人好容易劝着宝玉睡下了,谁知用晚饭时唤宝玉起来才发现,宝玉是不省人事,身如烈火,连气息都微了。
宝玉这一病,别说宝钗得了赐婚,就是探春得了赐婚,王夫人估计也没什么心思理会了,天天是寸步不离,围着宝玉哭的死去活来。
贾母更不必说,强撑着病体,是时时打发人瞧问回话,就是凤姐儿贾琏这等管着家事的,忙碌着请医问药之余,也是一天三四次的瞧看,着实忙的了不得。
贾琮出于礼貌,也瞧问了一回,只是一看宝玉那阵势,贾琮就忍不住感叹,贾宝玉这痴狂病实在有点厉害?
怪不得贾母不求宝玉上进呢,在家发发病,也就算了。这要是科举做了官,再一发病,不是给国家和人民添麻烦,给祖辈丢脸么。
贾琮看着宝玉房里闹了半日,正准备告辞回去,忽见得赖大一溜烟的跑了来,大声喊道:“了不得,了不得,那什么梅翰林上折子把琮哥儿给参了。”
贾琮心中一万匹羊驼呼啸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ps:2号去医院看病做检查,花了一千多,结果还是要吃药,我特么都吃胖了十斤肉了,我和医生说,这药不是抑制食欲么,为什么我还会胖,我特么吃饭都快称重数数了,医生跟我说发胖也是正常副作用,多运动,我特么吃了药,只想睡觉,走路都感觉精神不集中。
换药适应期本来就难受的要命,我妈出去散个步,忘了关门,我一觉睡醒,我三只猫就剩两只了,娇娇跑出去了。
我爸在房间里看电视,也没发现,棉花糖和大猫叫了一晚上,我爸还以为是大猫小猫在打架。
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上两点多了,开始还想一楼大门有锁的,猫应该在楼道里,结果那天晚上有人放了辆摩托车在门口,大门没关上,我打着电筒到处找猫,整个小区找完了都没找到。
门口麻将馆的人跟我说看见一只猫往路边垃圾停放的地方跑了,我特么去找,一脚踩滑,脚心踩到一快碎玻璃,流了好多血,又气又痛,问题是猫还是没找到。
我特么拖着一条伤腿,天天出去找,人家说哪里哪里有什么流浪猫,都去看了,不是我的猫,我都绝望了。
14号晚上棉花糖对着门呜哇叫,嚎了半天,我爸听见门外有猫叫,把门一开,娇娇居然自己回来了。
回来就躲在我床底下不肯出来,以前是猫公主,超级娇气,挨着我睡,吃饭也是第一个吃,随时要抱抱,要人顺毛,现在是小可怜,动不动就藏起来,吃饭也看有没有人注意它,偷偷吃一口那种,毛都摸不到一根。
我扔个矿泉水箱子,都能发现它躲在里面啊,各种意想不到的角落里,随时能发现一只猫,我哄了好几天,才好些了,至少肯让我摸一下了。
养猫千万要关好门,我这十几天就没安稳睡过觉,猫回来了,还特么天天担心,太惨了。
第124章 君子不党()
“我特么又没做官; 参我做什么?”
贾琮先是一愣,这年头神经病真尼玛多啊,紧接着; 贾琮一脸无辜兼愤怒:“参我什么了?”
他特么一个未成年人,既不打鸡骂狗,又不能眠花宿柳; 虽不敢扶老奶奶过街,但也是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他这样的人,还有人能参他一本; 这……天理何在?
赖大看了贾母一眼; 缩了缩头; 小心道:“那梅翰林说琮哥儿妄造妖言; 诬谤朝廷政事; 日引月长; 将成大逆; 弹劾大老爷治家不严; 教子无方……”
赖大一副忠心耿耿; 为主担忧的架势,偏偏贾琮忽然觉得赖大说起贾赦被弹劾时; 有那么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可细细一看,又什么也看不出来。
赖大这话一出,众人皆唬住了,邢夫人本是个没见识的; 瞧着旁人脸色,心里已是慌的很,又听见贾赦也挨了弹劾,越发害怕,少不得数落起贾琮来:“你这个该死的混账,我素日就说你说话没个防头,你不肯听,如今连你老子也受了你的牵连了。这可怎么是好?”
倒是凤姐儿,向来有恃无恐,很看不上邢夫人这胆小如鼠的模样,当下便笑道:“这有什么,哪有官儿不参人的,连万岁也有挨骂的时候呢。太太只管放心,咱们家虽不算很富贵,却也是世代的臣子,便是告咱们家谋反,万岁跟前也能容情分辨几句的——”
话才说到一半,王夫人就收了泪,打断凤姐儿道:“越发没个忌惮了,这谋反不谋反,也是能挂在嘴上的。你太太说的很是,这被人弹劾岂是好事,就是圣人不说什么,外头人议论起来,难道就好听么。”
凤姐儿尴尬的了不得,当着众人的面又羞又气,偏又发作不得,正气的满面通红。
贾琮看在眼里,虽知凤姐儿并非站在他的立场,但也不觉动了乖戾之性,当下冷笑道:“好不好听,也不关两位太太的事。明儿朝廷来人,要杀要剐,我自去便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万不敢牵连大老爷,哪吒能剔骨还父,削肉还母,我也非是贪生怕死之辈。”
王夫人得了个没脸,听这话的意思,竟成了她逼着贾琮去死一样,心里着实生气,又不好形于颜色,只得不说话了。
邢夫人却未免动了真火,尖酸刻薄的指着骂道:“该死的东西,扶不上墙的种子,没脸没皮的祸害,你果真死了,倒好了——”
“我看你也好得很!”伴随着气喘吁吁的声音,贾母冷着一张脸进了屋来,环顾了一周,拐杖敲地道:“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过是个穷官儿上折子弹劾,你们就喊打喊杀的,仿佛马上就大祸临头一般。当年宝玉他爷爷在时,哪月不收几本弹劾的奏章,我若跟你们似的大惊小怪,怕是早活不到这岁数了。”
王夫人和邢夫人哑口无言,面面相窥,王夫人和邢夫人哑口无言,面面相窥,贾母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她们怎么能比。
邢夫人王夫人不敢做声了,贾母心口的气,略舒展了几分,只是眼光扫过邢夫人看了便吩咐邢夫人道:“正好,我那里有两个师傅在捡佛豆,你也去积积善念念佛,把菩萨跟前的香烛点勤些,也是件消灾忏罪的功德。
“邢夫人真真是无地自容,人前贾母便将话说到这份上,眼见是极厌烦她了,偏又不能做声,只得勉强应了一声,带了人去了贾母院子。
邢夫人才走到门边上,凤姐儿就笑了一声,上前一步,搀扶着贾母道:“老祖宗,你老人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我听说以前老国公在时,有什么骨鲠之臣,号称铁面御史,刚直厉害得了不得,说什么一日之内,接连弹劾三个开国权贵,三个权贵都丢官去爵,得了好大的威名。可后来这铁面御史不知怎么着,竟弹劾了咱们家老国公,可老国公只说了一句话,邀名之辈,不配为官,这骨鲠之臣就被罢斥回了老家。如今咱们府里哪里见识这些呢。”
贾母拍了拍凤姐儿的手,说道:“被人弹劾,也不是什么好事。咱们这样人家,无事不找事,但有了事也不能怕事。“
说着,贾母这才上前看了看宝玉,又向着凤姐儿和贾琮等人说道:“宝玉服了药,需得静养,这里有二太太在,你们也先回去休息罢。”
众人得了贾母发话,自然是无有不应,忙忙起身行礼,退了出去。
贾琮年纪最小,走在最后,隐隐听得贾母又吩咐下人道:“去门上候着,见着大老爷和二老爷回来,立时给我请过来。”
贾琮知道贾母必是要和贾赦等人应对这事,但贾琮么,对荣国府已经不报什么信任了,贾赦能卖他一次,就能卖他第二次。
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