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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舒忱不愿意?那昨天晚上…………
贺峥觉得自己额上有汗了,莫非昨天晚上舒忱根本没那个意思otz想起自己当时的举动,贺峥都想掩面了……
第8章 古代生活()
八古代生活
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贺峥才缓过劲儿来。抬头之间翠烟仍站在原地,眼里虽有好奇却也不曾多话。看着面前如此低眉顺眼的翠烟,贺峥又想起来这丫头方才一下子就送出去了二百文,这是有多败家啊!他上辈子穷惯了,钱就和安全感划了等号,如今翠烟就是忠心得用,以后也得好好竖立一下金钱观,不可再如此大手大脚了。便对翠烟道:“我就在外间歇一会儿,等……你们少奶奶起来吃了午饭再去床上歇着。你先出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也别让别人进来。”虽然自己喜欢男人没错,在心里叫叫老婆媳妇也是恶趣味,但要称一个男人为少奶奶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囧。
翠烟应了,又给贺峥沏了碗热茶放在炕桌上,便捧了茶壶出去。将门关严实了,又交代翠雨红珠在门口看着别让人进去扰了少爷休息,自己便下去帮红翡准备午饭。
贺峥把房门轻轻叉上,便去挨个拉了方才翠烟取钱的红木斗柜抽屉来看,只见第一层里放了一些散钱,薄薄地在抽屉里铺了一层;第二层抽屉里放了四贯整钱,一只巴掌大的小竹筐放了些小指指头大小的碎银子,有些两块儿拼起来虽拼缝对不上,也看得出是个小小的锭子模样。贺峥心道这大概一块就是一两了,粗略数了数有十一块儿;第三层抽屉里则是一些荷包,贺峥瞧着眼熟,思量着是不是早上打赏下人的那些,拿来一个打开看,果然里面放着的都是铜钱;再下面两层,就只是些针头线脑,扇套香囊。有几个还未绣完,看着像男人用的,大概是给贺峥绣的。贺峥从第三屉挨个尺寸拿了一个荷包跑去榻上数着玩儿,最小的里面有五十文钱,也只装了个半满;之后便是中等大小的一百个钱;大的则有二百钱,便是贺峥早上给阿釉的那种。
再则另有五个格外精致的荷包,皆是大红的缎子上面绣了吉祥富贵的花样,只是极轻,不像装了钱的样子。贺峥打开来看,里面装的竟然是两个小银锞子。椭圆型,小指甲盖儿大小,上面印了吉祥的字,或是“福”或是“寿”,比着那些一两的碎银子,大概就只有三钱左右了。
贺峥把钱装好了,原样不动的放回去,又觉得没数过瘾,就把第一屉整个抽出来抱到榻上,哗啦啦地倒在炕上,数一个再放回屉里一个,玩儿的不亦乐乎。
舒忱就是被这阵“哗啦啦”给闹醒了,迷迷糊糊听着有铜钱撞击的声音,还在心里暗骂自己想钱想疯了。结果这撞击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真实,舒忱终于彻底清醒了,披衣起床去外间查看。
就看到自己“丈夫”,数钱数得不亦乐乎,还是铜板。
背对着舒忱都能想象得出贺峥脸色挂了一幅怎样的傻笑。
贺峥亲手数完钱,心里终于踏实了,这抽屉里放了一千六百多文钱,这样一看翠烟给出去的两百文钱也不算什么了。正要把抽屉放回去,一回头就看到舒忱站在内室门口,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这场面真是尴尬得不能行。被数钱分散的注意力又一下子都回来了,贺峥不可避免地想到昨晚自己弄出来的乌龙,现在又被舒忱看到了这幅样子,只觉得自己最最最最隐秘的一面暴露在人前,就好像不穿衣服被拉上街一样没有安全感……
“你家真是括苍首富吗?不是骗婚吧?”舒忱睡过一觉,反而一时不记得那么多了,此刻见他一副呆头鹅的样子倒觉得有趣,忍不住出言调侃。
贺峥只能厚下脸皮,装作无奈的样子:“病中干不了别的,打发时间玩儿而已。”佯作淡定地把抽屉归于原位,见舒忱依然含着笑促狭地看着他,直笑得他心里痒起来,像有一只小猫收了爪子,用软软的肉垫去拨他的心。干脆厚着脸皮贴了过去:“方才你可收了不少荷包,不如也借我来消遣消遣?”又怕舒忱疑心自己要霸占他的私房,拉了他的手笑道:“你陪我一起数,保证少不了你一个子儿。”
舒忱被他的动作弄愣了,反应了一会儿耳根便有些发热,也不说答不答应,甩开贺峥的手快步往内室去了。
贺峥后脚跟着进来,就看见那些荷包被舒忱随意丢在桌上,便拉了他一起来看。荷包俱是大红色的缎子做的,上面或绣龙凤呈祥,或绣并蒂莲花,或绣鸳鸯戏水,都是寓意夫妻和睦的吉祥花式。舒忱跟他说了哪个是老太太给的,哪个是老爷给的,哪个是太太给的。贺峥先打开老太太赏的来看,里面竟是满满的银锭,全倒出来数了,都是二两的锭子有六个之多,其中竟还有个二两的金锭;再打开贺老爷的,也是六锭银子,只金锭换了只一两的金锞子,笔锭如意的花样;倒了小李氏那儿,便只有八个银锭子了。二老爷和三老爷则每人给了六个一两的银锞子并两锭二两的银锭,刘氏是八个一两的银锞子,铸了八宝春联的花样,独钱氏给的是六个一两的银锞子。
贺峥原本数了自己柜子里的铜板还自觉挺有钱,没想到媳妇一早上得的便比他多多了。舒忱观他面上神色不禁好笑:“这才值多少?你也放在眼里。”舒忱捏起贺老爷给的那个金锞子给他看:“这些玩儿的我不信贺大少手里没二三十个,何必在我面前装穷。难道是瞧明日要回门了,不舍得给我家备份厚礼吗?”
这话倒给贺峥提了个醒,想到方才翠雨提起院中库房和他私库钥匙还在翠烟手上,不如趁这个机会去盘点一番:“瞧你说的,不如一会儿你同我一起去库里挑些东西做回门礼,省的我送的东西不可你的心?”
说着便唤了丫鬟进来:“去叫翠烟把我私库开了,明日少奶奶回门,当送些好东西过去。”
舒忱刚才不过是打趣,见贺峥真要开库房给舒府送礼,倒不好意思来,连忙阻拦:“我说笑而已,哪里是真要你的东西。”
贺峥见他有些脸红了更来了劲儿,一定要拉舒忱一起去,两人玩闹之间,贺峥从塌上站起,脚碰在地上腿却毫无知觉,身子一歪便摔了个结实。
舒忱惊得不行,连忙过去扶他,又一叠声的叫丫鬟进来,屋里顿时乱做了一团,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贺峥抬到榻上安置好,顺气的顺气倒水的倒水。
本还跟舒忱夸海口要去库里给岳家挑东西,转头就卧床不起了。贺峥颇觉这脸丢的不是一点半点,刚躺下喘匀了气,翠烟便捧了热茶来要给他灌下去。
贺峥脸上挂不住,挥手避开了。翠烟却会错了意,转身将茶递给了坐在塌旁的舒忱。
“我不想喝茶,”贺峥只得开口,想一想又吩咐道:“这几日只准备少奶奶的茶水便可,我想喝白水。”
天可怜见,他又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喝不来这些茶水,更别提欣赏了。再者,古人习惯了喝茶,说茶怎么怎么养生,原主就是个极爱喝的,可茶也有分解脂肪的作用,健康人喝了倒是养生,他这样一个纸片般吹吹就倒的病秧子还凑什么热闹?
比起现在这调戏个老婆都要倒下的小身板,贺峥倒宁可胖点才好。
“我只当你是个财迷,不想还是个……节俭的。”舒忱这会儿慢慢放下心来,想起方才情形真是好气又好笑。端起自己手边的茶碗来慢慢吃了,末了还打趣一句:“府中竟如此艰难了吗?”
贺峥亦笑回:“夫人莫怕,我便是省下了自己这份儿也不会亏了你,但凡有我口粥便有你一碗饭。”心里却想着舒忱也是长身体的年纪,还是什么时候找机会也哄着他少吃些茶才好。
说话间翠烟已下去把茶水换了白开水来,如今天热,两人说了会儿话直待水晾到半凉才喝了。不多会儿红珠又进来请示午饭可要摆在外间。
想来是原主的身子骨不好,没少在床上榻上吃。贺峥无可无不可的应了,红珠便叫了小丫头进来把塌下的小炕桌抬出来拾掇干净在榻上放好,亲自扶了贺峥坐好,又请舒忱在另一侧坐了,才出外间吩咐外面摆饭。
不多时翠雨和红翡各自拎了个食盒进来,翠烟又拿了餐具来当面用开水烫了,用一方白棉布细细擦净才摆上桌。
因见不是昨日验毒的银筷只是竹筷,贺峥便问了一句。翠烟笑道:“那样金贵的东西哪儿是日常用的?”
“既有,白放着也是放着,拿出来用便是。”贺峥却想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再给自己下毒,用银筷子还是保险一些,他可惜命的很。
翠烟自无可无不可,她早上和翠雨随贺峥舒忱去老太太院里请安,屋里是红珠红翡收拾的,便问是谁收起来了,快去取来。
半晌红珠才嚅嗫道:“不曾收在咱们库里,今早太太院里的婆子来取了去,要入公中库里。”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贺峥倒没多寻思,只想着斗柜里那些碎银子,不知道能不能再打两双银筷子,虽然奢侈,但什么也没保命重要。点了点头便接了竹筷,众丫鬟这才松了口气。
贺府少爷的份例本是四菜一汤,但贺峥院里有小厨房,便随意了许多。掌勺的是红翡,因今日是少奶奶头天进门,红翡有心露脸,很是下了番功夫,用有限的材料做出许多花样。
一笼蟹黄包,一笼水晶虾饺,一碟清炒虾仁,一碟油焖茄子,一碟炒时蔬,一海碗蟹黄豆腐。汤是用半只鸡炖的鲜笋鸡汤,加上一小盆米饭,满满摆了一炕桌。
翠烟翠雨分别给贺峥舒忱盛了米饭。贺峥便动了第一筷子,夹了只虾仁放在舒忱碗里:“尝尝合不合你胃口。”又给自己夹了一个。
这个时代的烹饪技术还是以蒸煮为主,煎炒烹炸倒不是没有,比起后世的花样却有些不够看了。贺峥上辈子家境不好又馋嘴,只能自己摸索着做,后来竟也让他自学成才练出了新东方厨师的水平,一把挂面能煮出方便面的味儿,方便面能煮出满汉全席的味儿。
红翡的手艺虽不错,在贺峥这个在现代吃过八大菜系的人面前还有待修炼,况且这种清清淡口味根本不是他的菜,贺峥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他能露上一手才好。
不是说像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吗?说不定他露上一手舒忱就愿意跟他了呢。xd。
第9章 和小李氏的第一次交锋(上)()
不过为了让身体快点好起来,贺峥还是多塞了许多饭进肚。蟹是凉性的不敢多吃,便就着其他几样扒了一大碗饭,又喝了一大碗鸡汤。
这点饭对原本的贺峥来说根本只是个前菜,对于现在这具身体却是极限了。
贺峥摸摸滚圆的肚子,遗憾地放下筷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在这个时代好好活下去做个怀抱美人的幸福吃货,还是得把身体养好了才行。
残羹撤下,又上了茶水并一碟桃子一碟绿豆糕。
贺峥方才吃了不少,这会儿也不大想吃了,因见舒忱拿了只桃子吃,便在一旁喝水陪着,又对丫鬟们道:“你们也不用伺候了,快去吃饭吧。”
丫鬟们福了福身便退下了,独翠烟没走,“少奶奶带来的东西还在院中,因少奶奶未带丫鬟来,奴婢们并不敢妄动。”
直言舒忱未带丫鬟,并不是翠烟特意当面说出来给舒忱难堪,而是大家女子出嫁(好吧加上男子),嫁妆往往是贴身大丫鬟来打理,哪些要摆在屋里,哪些要放入库中。因舒忱没带丫鬟,翠烟也只得忍着尴尬回禀了再做打算。
贺峥也不知道怎么办,便看向舒忱。哪知舒忱也一脸茫然,半晌方道:“叫阿釉来。”
阿釉也就知道舒忱换洗衣服放在哪个箱子里,其他箱子里如夫人给陪送了什么他哪里知道,主仆两个站在院子中愁的不行。最后还是翠烟出主意,把内室旁的耳房开了给舒忱做库房,舒忱要用什么现拿也方便。
那耳房本是空置的,里面胡乱堆了些桌椅板凳。此时还要现打扫,两个粗使的小丫鬟沉香沉水便挽了袖子进去打扫。贺峥在一旁看着颇有些不忍心,心想过些日子重新采买丫鬟,近身伺候的倒不必多,反而粗使的多找几个才好,也好让他们轻省些。
因箱笼太多,便又让丫头去叫几个小厮进来。这些跑腿的事儿本是粗使丫鬟做的,因沉香和沉水正在打扫耳房一时也撩不开手,红珠便自告奋勇去了。翠雨在一旁给贺峥打着扇子,劝道:“打扫耳房烟尘太大,少爷还是进去等着吧。”
贺峥无可无不可,正要进屋,却见一婆子从外头过来:“请大少爷少奶奶安。太太请大少奶奶的嫁妆入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