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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极快的将那女子的衣服给剥了下来,给自己套上,将自己的头发学着那个女子的模样给披了下来,她刚刚将那个女人的身体藏好,里面的金轮公主的话就传了出来:“米娜,还不进来?”
长妤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那金轮公主躺在那男人的怀里,任凭那人的手不规矩的动着,她贴着他的胸膛道:“殿下,你答不答应嘛?”
长妤的目光一闪。
那男人看了长妤一眼,道:“答应什么?聂无双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干系?”
金轮公主道:“只要殿下帮我们杀了聂无双,金伦什么都愿意给殿下?”
“包括你?”那男人邪气的笑了起来。
金轮公主道:“只要殿下愿意……”
“哦?那么,你的侍女呢?”他说着似笑非笑的看了长妤一眼。
长妤垂下眼眸。
“当然也是殿下的。这个侍女极其的妖娆,若是殿下愿意,倒是可以先尝尝她的滋味。”
那男人瞟了她一眼,虽然穿的严严实实,但是身姿确实妖娆动人,他站了起来,笑了笑:“那么,我就去看看那聂无双。”
长妤心思微沉,那个男人却对着她一招手,道:“你同我一起去。”
“是。”长妤应了一声。
男人站了起来,然后带着她往外面走去。
长妤随着他前行,但是却总觉得越走越不对劲。
而此时,那男人已经在一扇铁门前站定:“过来。”
长妤走了过去。
那个男人微笑道:“你先进去给我诱惑聂无双。”
长妤的声音一哑,但是也不得不顺从的走进去,看来这男人是拓跋弘请来的,想要杀了聂无双,然后再嫁祸给重云。
这样,大燕和大夏的关系就是崩裂。
长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脚进入。
眼前是厚重的纱帐,看起来他们对待聂无双确实不一般。
但是她进去转了一圈,却并没有看到聂无双的身影,她的目光一瞟,竟然看大旁边的一盏小油灯下放着一个小小的纸条。
——在下不在,姑娘无需前来。
长妤一愣,突然明白过来,看来这个北夷人招待人竟然是如此,必定要给贵客送上一个美人,而聂无双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状况,所以为了双方的面子,干脆直接躲了出去,想到此处,她不由将唇角微微一勾。
真是……
她将纸条放下,刚刚转身,突然间,一阵冷风突然袭来,然后,“嗤”的一声,那盏小小的油灯瞬间熄灭。
眼前伸手不见五指。
接着,一种浓烈的感觉瞬间向她袭来。
长妤立马将手中的匕首一抬,然后猛地反击过去!
手中的匕首脱手而去,一把划开那纱帐。
“嗤啦”一声,纱帐瞬间割裂开来,长妤眼神微微一眯,却见那纱帐竟然向着她飞了过来!
怎么回事?!
明明薄如纱的东西,却仿佛有了千钧之力,猛地朝她盖了下来!
手再次抬了起来,隔着那纱帐和那后面的人对打起来!
但是,空空如也,她感觉的到对面的人,但是每一刀蓄积过去,都落了空,而对面的人却丝毫不碰她,那纱帐仿佛像一条蛇一样缠住了她的双手。
然后,猛地一紧,那纱帐被挂在了旁边,然后她的双手捆着被拉开。
该死!
长妤心中惊讶,现在以她的武功,竟然还要这样被人完完全全的压制?!
她想要抬脚踹过去,但是一个指风弹来,长妤的身子一软,那断裂的纱帐落下来,刚好盖住她的头。
长妤心中暗骂了一句,腿上蓄积着力量,只等着那个人靠近,就一脚踹过去!
她想要呼吸,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鼻子仿佛突然间失去了嗅觉,仿佛从她一进入这间屋子开始,她就闻不出任何的异味了。
她瞬间想起了那盏油灯。
为什么她没有察觉?!那聂无双呢?!
长妤深深吸了一口气,然而就在她这一恍惚之间,突然一只手指冰凉的落到她的脖子上,那微微的指甲在她的血管上擦着,一用力就可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她猛地抬起脚踹了过去!
但是那人又怎么会容许她踢着他,一抬脚,然后身子一扣,一只脚插入她的双腿间,猛地将她往后面一扣。
长妤的脑袋往后一撞,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撞得脑瓜子疼的时候,却突然感到一只手稳稳的托住了她的后脑勺。
这个人想要干嘛?
长妤心底里皱眉,可惜的是,她现在什么也闻不到,否则,说不定可以从这人的气息来判断他是什么人,然后才根据他的身份进行交谈。
在聂无双房间里,难道是聂无双的亲随?但是聂无双不像是会有亲卫的人啊。
而显然也不是那个假重云的,而那拓跋弘想要杀聂无双,说不定就是那拓跋弘的人。
于是她勾起了一丝笑意,道:“我是七王爷派来的,你何苦抓我?待会儿如果聂无双进来,等我和他行事的时候你去杀人,岂非是好?”
她的尾音淡淡的勾起,增添了一丝妩媚,听起来仿佛就是专门训练出来勾引人的。
但是,这句话一说完,她却觉得那扣住自己的身体微微僵硬,接着,她只觉得全身像是堕入冰窖。
她还想再说话,但是那放在喉咙上的手却微微一抬,然后手僵硬的抚摸她的下巴,她的嘴唇,然后掠过她的鼻子,她的眼,她的额头,她脸上的每分每寸。
长妤觉得自己快冻住。
这只手有魔力。
她的心中微微惊讶,可惜的是自己眼睛被遮住,气息闻不出来,对方什么都察觉不出来,真是,糟糕透顶的感觉。
然后,她突然感受到男子俯下来的呼吸声。
接着,两片薄唇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全身僵硬,眼底闪过杀气,然后极其不悦的将自己的头一偏。
但是就是这一偏,那些克制,那些僵硬,还有隐藏在灵魂深处的颤抖戛然而止。
长妤的唇被拨开,然后那人凶悍的进入。
长妤心中又惊又怒,狠狠的咬过去,直到血腥味涌了出来,但是这血腥味反而增加了屠戮的快感。
抑或者,是压抑之后的爆发。
长妤刚开始还想反抗,但是,当他的唇舌终于不管不顾的横扫而来,那种吞噬一切的感觉和沉迷的感觉涌上来的时候,长妤的心突然颤抖了起来。
这样,久违的,熟悉的感觉。
从身体开始,从灵魂开始,从千年前的杀戮和血腥开始,从见到的第一面开始,就开始扎根。
拔不掉。拔不掉。
这个瞬间,有些东西突然爆发出来,再也止不住,再也忘不了。
她浑身颤抖,不知道为何眼底有了泪意,这个时候,她才知道,有多么多么的想念这个感觉。
这普天之下,只愿与你共沉沦。
她张开嘴,反吻了过去。
只是她这反吻让上面的人更加的愤怒或者疯狂,他使劲的抵着她,狠狠的抱紧她,血腥味带进去,然后又爆发出来,他疯狂的吻着她,几乎恨不得将她融入身体,合二为一。
长妤想要抱住这具身躯,但是双手却被缚住,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妤已经全身都被亲出了一层汗,他才微微退开。
然而趁着他这喘息的刹那,长妤声音沙哑的喊了一声。
“师傅。”
对面的人忽然全身僵硬。
第二十二章 :你的眼睛怎么了()
即使闻不到,即使摸不到,但是唯有感觉还在。
但是,长妤没想到,在自己念出这连个字的时候,重云会突然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然后,僵硬的身子突然往后一退。
这是要离开她吗?!
长妤的心中一惊,那本来覆盖住他的身体一离开,她突然产生一种巨大的恐慌,那种恐慌让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做些什么的话,有什么东西就再也不会出现。
她根本感觉不到眼前重云的状态。
这让她很不安,但是从刚才的一吻中,长妤却感受到了和以前的重云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是那种,失控的味道。
以前的他再怎样凶悍的亲吻,也永远游刃有余,但是现在,却有种不顾一切后的笨拙。
“师傅!”她又喊了一声。
但是根本没有人回应她。
长妤的心中一慌,用手也不能,于是,干脆,用脚。
她用脚一把圈住重云的腰:“你不许走!”
这算什么,刚才的亲吻算什么,好玩吗?!那日七塔的事说个清清楚楚啊,你这是算什么?!
重云的一挥手,就将她的一只脚给挥落下来,长妤的心一沉,另一只脚却死死的不放开:“重云!你他妈脑袋里到底想什么啊?你想要生气想要别扭先把我放了我们好好说不行吗?那日七塔上不是我故意离开的,你不能这样!以后我都不离开了好吗?”
长妤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但是眼前的人就要离开,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慌。
不能让他离开,一旦离开,恐怕他再也不会出现。
这句话一说完,突然之间,对面的男子转过身来,伸手一把卡住她的脖子,冷笑:“是么?你以前不是也说过相同的话?”
以前她哪里说过相同的话?!
但是长妤根本来不及多思考,她沙哑着声音道:“我……”
如果她当日恢复过后就去找他,是不是会有不同的结果?而她也永远不会知道,在她消失的一段时间内,他经历过什么。
她沙哑的声音灌入他的耳膜,那脖子上的手紧了紧,而后突然松开。
而后他的身子就要往后退。
长妤勾住他:“你不能走!”
而后,她突然听到一丝冷笑,这声冷笑里又带着多少的悲怆,他突然反问了一声:“不能走?”
这像是问她,又像是没有问她,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无限的延展开,长妤只觉得心上微微颤抖。
下一秒,重云突然抓住她的脚,然后反身扣了下来,一把挥落她脸上纱帐,然后一把抬起她的下巴,恶狠狠的咬了下来。
是咬。
那样浓重的一咬,狠厉而不留后路,瞬间,长妤的嘴唇便鲜血长流,但是她的心却忽然安定下来,因为她知道,重云不会离开了。
她睁开眼,仔仔细细的看着盖下来的他,乌黑的发罩下来,她很想去扯一扯,就像以前一样。
然而下一秒,身上的衣服便瞬间撕裂,外面那件北夷的裘衣和里面的衣服瞬间飘落在地,寒气瞬间逼迫上来,她冷的全身都起了一层疙瘩,他的发落到她身上,麻麻的,痒痒的,她想靠过去。
她雪白的身子在黑暗中一寸寸展开,如华丽丝绸,他的手寸寸的抚摸过她光滑鲜嫩的身体,然后,靠了过来。
在她的身体上落下一个个冰凉的不带热度的吻。
长妤觉得全身都在颤抖,他的吻很轻,轻的简直都不像是重云所该有的,由开始冰冷不带丝毫的感情,到最后一个比一个的轻,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他害怕就这样一碰,她就化了。
是的,化了。
她轻轻地张嘴:“师傅……”
重云低头,听着她又轻又软的声音,然后一下子低了头,捧住她的脸,一个吻落到她的鼻子上,最后往上落到她的眼睛上,疯狂的亲吻起来。
长妤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他吻没了,但是现在心里却说不出的高兴,这段时间,从来没有这样的高兴过。
她轻轻的瑟缩了一下,道:“我冷。”
这两个字带着连她自己都没有的故意的委屈,甚至低低的带着谴责的意味。
重云从她的眼睛上抬起来,一挥手割断了绑住她手的纱幔,然后一手把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将她放到了窗台上。
窗台上的木窗微微的开着一个小缝,那寒气像是一条蛇一样往里面钻,长妤赤着上身顿时觉得更冷了。
这个混蛋,怎么这么折腾人?!
长妤坐在高高的窗台上,正好和重云持平,但是那窗台又极窄,她不由要伸手圈住重云的脖子,但是她根本还没有圈牢,重云却已经俯下身去。
这回不再是刚才那冰凉而轻柔的吻,而是滚烫的,仿佛在灼人心魂。
长妤哪里受得住,抓着一丝清明想要将他推开,但是她的手一伸,就被裹住,然后他咬着她的手指,密密麻麻的舔舐。
长妤觉得自己的神经从指尖开始颤抖,她低低说着:“放开……”
这像是小猫一样的声音让重云恨不得吻死了她才好,外面的风一溜溜的钻进来,长妤只觉得全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