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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咔嚓”。
在众人没有听到的皇宫里,一个个铁锁被打开,躲在暗处的兵马瞬间冲了进来。
但是现在大家关注的都不是那些兵马,而是携着剑光到来的那个青衣男子。
他清雅至极的落地,手中的长剑一横,皎如明月。
那个从棺材里挣脱出来的男子在看到他的时候微微惊讶。
聂无双只是含笑看着众人,看了长妤一眼,一笑。
“砰”的一声,关闭的宫门被撞开,更多的人马如潮水一般流动而来,而为首的,却是海东青。
那些人马迅速的围起来,将整个宫殿围得密不透风,海东青上前,低着头道:“谢小姐,这个地方,已经被五千人马包围了。”
这下,安国公等人齐齐一惊。
怎么回事?!自家的人马不都在皇城围起来了吗?他们的人马是怎么出现的?!
而长妤和聂无双却似乎完全看不出这些人的惊讶,长妤眼底依旧平静,然后她转身,直接越过众人,在角落前停住。
角落里站着一个老太监。
长妤对着他微微一礼:“周家家主,你好。”
天地间一片寂静,但是只有聂无双知道,在长妤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那个老太监似乎顿了一下,那种潜藏的杀意在瞬间爆发,但是却又在瞬间隐退下去。
最终,老太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知道聂小姐是如何看出来的?”
长妤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伸出了手。
旁边的海东青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个长盒,双手奉了上来。
长妤接过,然后将那盒子打开,将里面的画轴抖了出来,解释道:“因为,这幅画。”
她说着转向安康公主,笑道:“不知公主觉不觉得这画上的人有些熟悉?”
安康看了一眼,以前她看过这幅画,但是也没什么印象,于是她冷傲的摇了摇头:“哼!”
长妤也不怒,又抓向秦笙:“秦世子呢?”
秦笙面目复杂,刚才他还想杀她,但是现在,她竟然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里极其的不舒服。但是他还是多看了那幅画一眼,愣了一下,然后皱了皱眉,接着飞快的看了那老太监一眼。
长妤看他这反应,便知道他已经猜到。
于是她淡淡转头,看向那老太监,道:“这幅画曾经挂在正华帝的殿内,但是后来又阴差阳错落到了齐老太妃的手里,而后她到永安寺,这些东西自然用不到了。而我,却也在偶然间得到了这幅画。这幅画上的人,曾经把持了北夷的朝政数十年,在他没有死去之前,正华帝一直和北夷处于拉锯的状态,直到他死才获得主动权。而这个人,虽然是北夷的人,但是却没有一点北夷的特征。甚至,和吴莲的都不同。”
说到这里,她笑了一下:“但是,若是单独看这幅画,我一点也不会将这幅画和您联系在一起。可是,偏偏,曾经,有一个和这个人七八分相似的人,在我的身边待过。这个人,就是原来我的护卫,周三。”
长妤道:“当时我见周三便不是普通人,而他也对我并无加害之心,所以,我也就没有任何的排斥。但是,我哪里想到,这位大人物的儿子,竟然肯潜伏在我的身边,只当一个小小的侍卫。”
老太监的眼睛微微一眯。
长妤道:“在看到您的那时候起,我便觉得您有些面熟,我一直认为是您常常出没,但是直到我看到这幅画,才发现,你的眼神和耳边的那颗痣让我感到一样的熟悉,因为,周三和你,有相同的特征。但是我一直奇怪,按照您的身份,呆在这皇宫中甘愿做着默默无闻的太监这么多年,而后又将您的曾孙派到我身边,真是让我感到特别的疑惑。说到底,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谢长妤罢了。”
老太监却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聂无双,点头致意:“聂家主你好。”
对于他来说,只有像聂无双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和他对话,因为,他们同是那些古老家族的一家之主,是真正,将一切握在手里的人。
聂无双点头致意。
老太监道:“我和你爷爷,已经整整有七十年没见过了。上一次见他的时候,是我进入这大燕皇宫的前一天。你既然是聂家人,就应该知道身为家族人的责任。在责任之下,所有人都是小的。所以,你真的要阻止我?”
聂无双以晚辈之礼道:“是的。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从最开始的时候,我接触到的不是杀戮,而是救人。所以,我想救人。”
老太监摇了摇头:“你若救她,便是害千千万万的人,这样,谈何救人?”
聂无双道:“救一人是救,救无数人也是救。只要还有余路,我不会走到那条道路上去。因为我知道,所谓绝路,都是人逼得。”
老太监看着他的眼底已经颇为惋惜:“你愧对你聂家的血脉。聂家的血脉,曾经延续当年那人的血脉最多。本应该执掌八大家主之首,但是现在,却出了你这样优柔寡断的继承人。我周尚一生,还没有遇见过你这样的人。”
聂无双微微低头。
周尚最后看了聂无双一眼,然后道:“那好,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之后你想通了,我们可以一起找出那个东西。如果你没有想通,那么,其他的家族,将会联合你们聂家内部的人,为了大局,罢免你聂家家主的位置。”
聂无双恭敬的对他弯了一下腰。
周尚站了出来,然后转身离开。
他慢慢的走,慢慢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膛,然后,这位干枯的老人像是一瞬间充满了所有的力量。
海东青本来站在他的面前,但是随着他的走来,他只感到一股强烈的气劲冲了过来,然后,身体像是突然间爆炸开,“砰”的一声往后急退,撞在墙上。
长妤开口道:“让开。”
于是所有的人都跟着散开。
那位老人,慢慢的向着黑夜里走去。
而随着他越走越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又一个人,恭敬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到了最后,他身后竟然聚集了五百多的黑衣人,那些黑衣人,宛如最尖锐的军队,每一个都是以一敌百的。
这些黑衣人是什么时候潜藏进来的,没有人知道。
长妤暗暗心惊,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恐怕最后,她会输。
就在她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旁边的聂无双突然脸色煞白。
长妤猛然一惊:“你怎么了?”
她急忙上前扶住,但是她的手刚刚伸过去,聂无双突然眼睛一闭,往后晕了过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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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婚事之局()
长妤急忙将聂无双抓住,手在他的手腕上一搭,微微一惊。
他的脉搏像是疯了一样跳得极快,长妤心里一惊,急忙叫人,将聂无双扶入了宫殿。
她转头看着众人,扫了一眼。
刚才那个年轻官员顿时便瘫软成一片,但是长妤却看都没看他一眼,慢慢的走向那个小女孩处。
她低下头,突然笑了起来:“你,才是真正的齐舞微吧?”
那个小女孩眨了眨眼睛。
秦笙顿时向前一步,想要将小女孩护在身后。
长妤看向秦笙,道:“为了阴谋,你们便是连自己的家人也能舍去?秦笙,我现在不为难你们秦家,今日所有人都可以放,但是从此以后,你们若胆敢越雷池一步,那么所有秦家人,我必定不再手软。”
长妤说完这句话,转向地下的那个尸体。
安国公怒道:“谢长妤,你杀了当朝的皇帝!”
长妤冷笑的看着他:“谁说他死了?”
长妤拍了拍手,然后,真正的刑狱司的大统领就抱着一个小男孩走了出来。
不是夏侯文又是谁?!
长妤上前一步,一弯腰,在地上那个死去的“夏侯文”的脸上一摸,然后一扯,一张人皮面具就露了出来。
里面的人哪里是小孩子的面容,竟然是个三四十岁的模样。
长妤看着秦笙,道:“我既然知道有人要用夏侯文陷害我,我还会用这个方法?”
安国公在旁边听得低下了头。
而在大统领怀里的夏侯文依旧睡得人事不知。
长妤吩咐了收拾残局之后,便叫人去喊秦家的老童子来。
她抬脚进入宫殿。
聂无双躺在床上,面色发白,额头发烫。
长妤将手往他的额头上一试,心中暗想,刚才都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就成为这个样子。
长妤心中暗动,将手放在他的手腕上,试着将自己的真气输送入他的内里,但是输送了一会儿,聂无双毫无反应。
长妤眉头微皱,然后收回了自己的手,站了起来。
但是她刚刚一站起来,突然一股大力将她抱住,长妤一惊,想要出手,但是聂无双已经将她往床上一带。
长妤一把抓住聂无双紧紧箍住她腰的手,想要将他掰开,但是聂无双的力道大得惊人,无论如何都掰不开。
“你怎……”长妤回头一看,剩下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
聂无双赤着双眼,猛地堵上了她的唇。
怎么会突然这个样子?!
长妤的手臂一曲,往后一撞,但是聂无双却仿佛没有任何的感觉,依然死死的抱住他,但是从他的舌尖,长妤感觉到了血的味道。
他翻身将长妤压下,就开始去撕扯长妤的衣服。
一股红色的线沿着手腕迅速的布满他的手掌,他浑身都在颤抖,唯有双眼疯狂。
在聂无双拉下长妤的一件外衫的时候,蓄积的力量顿时击了过去,聂无双被打的一声闷哼,但还是飞快的扑上来,想要去抱住她。
长妤大喊一声:“聂无双!”
聂无双全身一颤,像是被人闷头打了一棍,长妤趁着他这一回神的时间,借着手里那脱下来的外衫,一把按住聂无双的双手,将他的手一栓,然后抬起脚将他一踹。
聂无双往后一倒,倒在床上,却仍看着她,想要上前。
长妤手肘一扣,屈膝抵住他的背将他按在床上,微微的喘息。
“你们!你们这样做对得起人家十三皇子吗?!”老童子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哇哇大叫起来。
长妤转头冷声骂道:“快点给我过来!”
老童子犹豫道:“我过来,你不会杀人灭口吧?这小子也长得不错,虽然比不上重云,但是也是独一份了。我,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长妤听着他胡说八道,寒声道:“你再不过来,我立马就将你给宰了!我说到做到!”
老童子抖了抖,然后将自己的药箱一提,看着她微红的嘴唇道:“你们下嘴也够狠的啊,若是被重云……”
“闭嘴!”长妤一眼冷冷看去,使劲按住想要挣扎出来的聂无双。
老童子喃喃道:“长得挺秀气的,脾气……”
他一边走一边说,待看到聂无双的时候,脸色一变,再也不多说废话:“按住他!”
他说着立马从自己的药箱里抽出一排大针,然后对着聂无双猛地扎了下去。
长妤几乎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按住聂无双上,在针扎进去的刹那,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聂无双身上那突然凝固的血液,然后那些凝固的血液瞬间像是潮水一样冲了上来,聂无双挣扎着,突然一口咬入长妤的手腕,瞬间,一个血印。
长妤强忍着没放手。
而聂无双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道,然后晕了过去。
长妤一愣,低头就看到聂无双的鼻孔和耳孔开始流血。
她瞬间看向老童子,问道:“怎么回事?”
那老童子眉头紧皱,道:“他恐怕要死了。”
“你说什么?!”长妤瞬间放开聂无双。
老童子眉头紧锁,看着聂无双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可是,我的三根针插下去他却没有半点的反应,根本不可能。虽然暂时晕过去了,但是七窍流血,恐怕所剩时日不多。”
长妤一呆,简直不敢置信,这比她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还要让她吃惊:“为什么?”
连老童子都说这样的话了,他还有救吗?
老童子看了他一眼,转身道:“说不定撑不过两天,我无能为力。”
长妤看着他:“你能不能救他,不管用尽怎样的办法?”
老童子道:“垫上你的命也救。”
长妤点了点头:“救。”
老童子惊讶于长妤如此的干脆,顿了一下,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