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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晔单手几乎要将她的腰折断,另一只手却不容她反抗的将她往自己扣。
长妤只觉得像是蚍蜉撼树,整个人完全没有抵抗之力,那种侵蚀的味道铺天盖地,她几乎要溺死在那片海里。可是一丝莫名的羞耻和抵抗却让她浑身发麻。
云晔终于放开她,然后一把将她扣往墙上,将她逼仄在自己的一臂之内,轻轻的喘息,眼神却紧紧的锁着她:“父亲?有父亲能对女儿做这种事?”
长妤顿时满脸通红,她咬着嘴唇,却不敢去看她,只能将目光盯向殿内墙角的一盏烛光。
而后,她突然觉得身子一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云晔带着压到了床上。
“您,您要干什么?!”长妤睁大了眼睛看他。
云晔静静的看着她,撑起身子在她的上方,眼底幽深:“我要你。”
我要你。
他毕生所愿,也不过这三个字而已。
“轰”的一声,长妤觉得自己炸成了烟花,在愣神和空白一刻之后,那停止的心跳顿时急速的跳动起来,她急忙将身子一翻,想躲。
但是云晔又哪里再容她再躲?
这些日子她步步退缩,躲避他,不见他,他如果再给时间?是否还要等个一年半载?
他掐住她的下巴,冷冷的道:“长妤,我是云晔,以前或许是你的师尊,但是现在,我是你的夫。”
他是她的夫。
长妤被迫看他,那张脸上重云和云晔的似乎交替出现,她这个人都恨不得蜷起来,微弱的抵抗着:“可,可,师尊……”
云晔在听到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神微微一眯,伸手抓住她的那单薄的衣襟,向两边一撕,然后,低头亲吻下来。
“别……”长妤承受不住,羞耻和颤抖俱在,可是没人会给她退路。
云晔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将她托了起来,令她和他相对,长妤浑身都是颤抖的,雪白的肌肤敷上一层淡淡的粉,这样的肌肤相贴让她想逃,逃得远远的。
“您……”她颤抖着开口。
云晔道:“叫我名字。”
长妤嘴唇动了动,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要她如何喊出“云晔”这两个字?
云晔冷冷的道:“你认为我是云晔,便不该有人的感情?不该有人的**?”
长妤几乎不敢去看他深邃的眼底,猛地将自己的头一偏,却被云晔一下子扣住,他贴过来,一字字吐在她的耳边:“我有,长妤,我云晔,对你有,只恨不得每分每刻都将你融入我的身体,我要你。”
长妤瞬间全身如烙铁在烧。
耳边反反复复都是云晔的话。
她的师尊,竟然……
“叫我名字。”云晔再次开口。
长妤不停的喘息,被逼得恨不得落荒而逃,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贴着她,看着她,抱着她,湿漉漉的发铺满他的身子,像是一道流云。
她张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云晔再次将她压下,突然屈膝叩开她的双腿,看着她惊慌失色的脸,一字字的道:“叫我名字。”
师尊?见鬼的师尊?!没有她哪里来的云晔?!
“云,云……”长妤全身绯红的颤抖,羞涩和紧张的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云什么?!”他呼吸喷上来。
终身为父?什么父?他要的是这些?!
长妤近乎要憋出泪来。
这喊得哪里是他的名字?这喊得是身份,他要将她那些抗拒的心思全部扼杀的干干净净!对云晔的尊重,对云晔的畏惧,对云晔的仰望……这些通通的不再,他要的是她的平等,她的亲近,她的无所畏惧!
“喊出来!”他冷冷的逼着她。
他的目光如刀,一点点毫不留情的逼上来,长妤顿时再也没有力气。
“云晔。”长妤咬着牙吐了出来,全身已经全是汗,但是这个时候,云晔猛地沉下身来,长妤全身一颤,忍不住攀住云晔的肩膀,但是触及到他赤着的胳膊,却又下意识的一缩,但是云晔再也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扣着她的脑袋吻过来。
还想退么?你再给我退看看?!
这一寸寸流离,这一寸寸逼近,这一寸寸相思如海,他用了多长的时间去靠近?当初咫尺天涯有几分是因为所谓的身份之隔?如今,这些,他难道还在乎?
汗水从紧绷的身体滴落,他低头,一分分的吻过她的身子,让她在自己的身下颤抖,靠近,沉迷。
只属于他。
她是,他的女人。
别无二话。
这一夜,是征伐,是解脱,也是较量。
且看看,从今以后,我只有一个身份,你的,夫。
——
第二日的日头深入殿门。
长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自己枕着的肩膀,过了许久,方才反应过来。
她一颗心跳得没有办法,抬眼一看,只见那逼近的容颜就在眼前,他笔直的的鼻子一线而下,闭着的眼眸有朝的光辉泄过他细密的睫毛,长长的留下一道阴影。
想起昨夜,她只恨不得哀叹一声,她悄悄的想探起身子,听到云晔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长妤。”
长妤顿时不敢再动,虽然这并非第一次两人坦诚相见,但是在知道他是云晔后,这样的亲密根本没法适应,但是现在,他用这样的方法一刀刀的将她心底的防备劈得干干净净,让她承认这份平等的情感,连更多的缓冲时间都不给她。
云晔却抬手将她一提,然后手往下移,搂住她的腰。
长妤一张脸红的紧,闭上眼,但是眼睫毛却不停的颤,而云晔却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长妤终于再也绷不住,抬起手来有些无奈的遮住自己的眼,道:“起来了吧。”
云晔的声音却还是沙哑的很:“为何要起来?”
这沙哑低沉的声音让她简直无法抗拒,她顿了许久,终于将自己的手拿开,然后睁开了眼。
但是刚刚睁开眼,却被云晔一下子托住下巴,然后热切的吻了上来。
等到再次尘埃落定,已经是日上三竿,长妤浑浑噩噩的被抱着洗浴完的时候,才微微恢复点精神,但是被一路抱着前往大殿的时候,她触到那些侍女低垂的目光,心里再次哀叹一声。
而等到快要到了大殿的时候,就看见何足道站在那里,看到云晔抱着长妤,呆了一呆,然后就跟贼一样笑了起来。
长妤恨不得将眼睛给他挖下来搁着。
云晔淡淡的道:“滚。”
何足道立马道:“好的陛下。”
说完又走了几步,转回头又贼兮兮的笑道:“陛下,你今天害得所有官员等了一上午,不过陛下放心,他们现在都被下官给赶回去了。”
说完,不待云晔和长妤反应,“蹭”的一声,跑得无影无踪了。
------题外话------
这章心理对抗赛好难写啊!but,云晔胜~其实,好污~
再甜蜜蜜一下,小包子就要出来了~我真的看见完结的曙光了~终于可以愉快的去玩耍了~大家晚上好~哈哈
第三十八章 :过渡()
云晔将长妤放在软榻上,然后端起一碗百合莲子粥,坐到了长妤的面前。【鳳/凰/ 】
长妤看着他垂眸拿着勺子的样子,宽广的袖袍垂下来,层层叠叠的落到榻上,她将头枕在膝上,偏过头看着他。
云晔抬起眼角:“为何这般看为师?”
想起“为师”这两个字,长妤就微微红了脸,想要啐他一口,但是在这份感觉之外,又有一种温软浮了上来,她的目光落到云晔的手上,轻轻的道:“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这个样子。”
云晔的手一顿:“我是什么样子?”
长妤沉默了片刻:“人间烟火。”
云晔眼底竟然有了丝丝的笑意:“你以前和我接触多久?那个云晔,只不过是你幻想出来的罢了。”
长妤微笑道:“是吗?可是,你是我的师尊啊。”
云晔舀了一勺莲子百合粥,递到她的嘴边:“我让你叫师尊了?还不是你这丫头凑上前的?”
长妤被噎了一下,张嘴吃了,想了想,又道:“师尊,你,你怎么会,嗯,看上我的?”
她说完,抿了一下嘴唇,悄悄的将自己的目光转开。
没办法,实在好奇啊,前世的时候她和云晔统共也见不到几次,而且自己出现的时候那么小,他总不会看上那个时候的自己吧?
云晔却久久没有说话。
长妤问了许久,也没有见到回音,于是转头看他,只见云晔低垂着眼眸,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长妤只好闭嘴了,但是又不甘心的问:“师尊,要不要徒儿你到底活了多久?”
云晔淡淡的道:“忘了。”
说完又一勺,送到长妤的嘴边,长妤张口吞了,又抬眼看了云晔一眼,最后眨了眨眼,问道:“可是,你比我大那么多,若是真的按辈分算,你该和我家的那些老祖宗的老祖宗同辈吧。”
那个,你既然都已经那么老了,怎么舍得对她下手的?
但是她显然没有料到这个问题意外的触动了他的禁区,他将一碗粥放下,嘴角勾了勾:“你在嫌弃为师老?”
长妤立马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她想了想又凑上去,一脸赤忱的道:“你活了那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女人什么的?会不会有儿子什么的?”
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像是十分的好奇,而长妤也确实好奇,这世间,对她来说最神秘的就是云晔,这个被世人供奉上神坛的人就站在她面前,为她添粥,这让她将压抑了那么多年的好奇心齐齐爆发出来。
云晔却罔顾他的好奇,一句话都不说。
长妤觉得自己憋得慌,又问:“若是我养了一个孩子到大,是绝对不会和他产生这种关系的。您看着我那么小的时候,难道不更接近于女儿?哦,不,曾曾曾曾孙?莫非,以前你喜欢过一个女人,结果那个女人和我长得很相似?所以……”
长妤细细的勾勒出一幅画,但是想想又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一时之间没有想清楚在哪里。
她还想絮絮的问,却被云晔一口堵上了嘴唇。
女人喋喋不休的时候,这是最好的办法。
长妤好不容易刚刚放松少许的心就那么紧起来,在恍惚间,她似乎闻到了漫山遍野的碧海月茶的香气。
——愿得茶花开满路,为君铺就红尘道。
——
天外有一轮浅浅的越,段飞周尚韩晋等人聚在一起,自从上次北夷回来之后他们便元气大伤,弄到现在才堪堪恢复过来,想起那日所见,众人都不由心惊。
韩晋看向周尚,只见他低头思考,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问道:“自从从北夷回来之后,你便有些心神不宁,难道是为了你那不争气的孙子?”
周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并不说话。
韩晋碰了个冷钉子,心里不由冷笑,但是现在,他们还是一条船上的蚱蜢。
段飞走了过来,对着周尚问道:“死蛊是怎么回事?”
周尚沉吟道:“当年我和聂家家主面谈的时候,他告诉我,在她的孙女一辈中,会出现一个人,对云晔产生巨大的影响,是让云晔这一生彻底堕落的劫。于是,他才派了聂碧年,然后到了大燕,然后和谢意生下了一女。而在聂碧年怀孕的时候,聂家给聂碧年种下一种蛊,这蛊会进入她女儿的身体,而且随着她的长大而长大,最终和她的血液完全融合在一起。而在她和男人有过交融之后,这蛊虫就会彻底复活。只是,可惜那聂家老头子死了,否则倒是可以知道怎样通过那个死蛊让云晔去死。只是,说死恐怕有点困难,但是能让云晔受折磨一段时间,应该没有问题。”
韩晋听了周尚的话,沉吟道:“这死蛊我约莫听说过,但是现在,那云晔还半点事都没有,这又如何说?”
段飞道:“那云晔不是寡情无欲吗?说不定现在还没有和那谢长妤成事。”
韩晋沉默了一会儿,道:“不过,我们可以先催动这死蛊试试。”
段飞道:“你能?”
韩晋点了点头:“只要有谢长妤的生辰八字,这点事情,不成问题。”
韩晋说完,又看向周尚,道:“近来我看,你那处在北夷的孙子出了点事情,你是准备要他的命吗?”
周尚冷冷的笑道:“不,他这一生,永远也不会背叛家族,那是他的命。所以,我不杀他。”
因为背叛的结果,那是生不如死。
曾经应下的誓言有多么的斩钉截铁,到最后,便有多么的鲜血淋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