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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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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皇上报告这一喜讯的人,也不是主帅连城裔,而是副帅封子冀——

    此次燕苍的伤亡本就不重,他选择向皇帝报喜不报忧,那便没有人知道此前是他们败了,只要战果是敌军退兵了,就好。

    ……

    奇怪到诡异地胜利,大概只有墨寻会这样想。

    反正,这一消息传来后,整个燕苍上下都是沸腾了——

    一直处于劣势,突如其来的胜利,的确是可喜可贺,可歌可泣。

    连城璧大喜,扬言要亲自出城去迎接他最英勇的燕苍将士,并给他们最丰厚的赏赐——

    那些原本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兵丁,听到这样的消息,大概会被这些猛烈地喜悦冲昏头吧?

    不管怎么样,胜利了就好。

    胜利了,她的连城裔就可以如愿以偿,登上那个位子了。

    墨寻也是开心的。

    收到连城裔地书信后,自然更是开心了——

    “墨锦欢,以你最美的容颜,迎接本王。”

    刚劲到狂乱的一行字,是他的笔迹。

    看这语气,可真是胜利者的姿态。

    她最美的容颜啊,竟是他离开这许久最想见的么?

    墨寻细细盯着那张纸,脸上荡漾出满满地微笑。

    “快,绿桐。给我把最漂亮的衣裳,我要我城门口接人。”墨寻迫不及待。

    “城门口?是接王爷吗?”

    不白诧异,盯着她只觉得不可思议,“王妃,王爷是昨日开始班师回朝,到这都城至少还得三天呢!您现在就去,是不是太早了点儿?”

    墨寻脸上一赦,呃,好像是有点儿早……

    不白与绿桐嗤嗤地笑。

    墨寻愈发窘迫,最后索性板起脸来,“很好笑吗?我看你们一个个是羡慕嫉妒恨,哼,再笑,我就告诉你们扇娘说你们没有听她的吩咐,好好照顾我。反正对付你们,她比我有办法的多!”

    不白果然噤了声,却还是忍不住暗暗撇嘴,这女人怎么都是这样,动不动就爱恼羞成怒,真是……

    不黑却只是看着她,微微地笑。

    绿桐才走出去,又匆匆回来,“王妃,宫里来了宦官,说是皇上宣您入宫。”

    ……

    连城璧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要见她?难道是想现在就兑现他的赌注?

    尽管觉得有些奇怪,但墨寻却还是即刻便入了宫。

    这次召见没有在御书房,反而是连城璧的卧龙宫,这里是他歇寝的地方……

    怎么……

    心下立即涌出不好的预感。

    进入寝殿内,便看到榻上果然躺着他——

    只是,没想到季堇凉竟然也在。

    她看到她来,并没有多言语,只朝她福了福身,便走了出去。

    连城璧的身子好似更糟糕了,一张脸白得透,好似已近枯竭。

    他微微地抬手,墨寻赶忙上前搀扶他,使他靠得更舒服些。

    “小四竟然胜了……”他目光涣散,有气无力,“朕……输了。”

    眼前的连城璧并没有想象中地那般高兴,语气中透着一股无言地疲惫。

    墨寻不知该说什么,就好像是一个走入尾声地老人,终于承认了一件始终不愿意承认地事。

    看得出来,连城璧很矛盾。

    他私心里,不想让连城裔继位,可却又答应了她的赌约。

    如今,自己输了,却又觉得不甘心。

    可是君无戏言。

    连城璧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很大地动静,喘息不上甚至脸开始发紫地那种——

    墨寻慌了,立即去叫门外地太医——

    待她回来,却看连城璧已经没有了呼吸。

    太医给他把过脉,摇头,叩首。

    宦官地声响,很快洞彻心扉地响荡在整个皇宫上方,“皇上驾崩了。”

117:一跪比男儿() 
墨寻惊诧地看着那来来回回,忙忙碌碌,最终跪了一地的大臣。

    侧眸看去,连城璧的手里仍握着一卷旨帛,闪耀着金光的软裂颜色,上雕刻有龙纹,是圣旨的诏书。

    连城炀、连城璧、十一皇子连城勋,甚至是被贬为庶人地连诚信与暂被囚禁的连城绝,所有人都到齐后,李相开始宣读诏书:

    “燕苍国自立至今百余年,朕能遗皇祖之命,秉此至诚之心,孜孜罔释,虽至劳至苦,不敢一息自怠,孝给予天下,为百姓谋福,为苍生厚爱,是为之幸。朕自知余年将近,特决策之,传位于皇六子。其人品贵重,恭校于公,朕特望其护我燕苍后生安宁,扬我燕苍后世威严,钦此。”

    是连城炀妲?

    “什么,是老六?”

    连诚信的反应最为强烈,几乎是冲过去就要抢那圣旨,被李相飞快躲了开,“殿下,如今的你只是一名庶人,让你来这里不过念你是皇上亲子,还请您尊重皇上的懿旨!窀”

    “什么懿旨?本宫不服!本宫才是太子!老六,哪里轮得到你,本宫才该继承我燕苍大统,本宫才该是——”

    连诚信大概是受到了刺激,言辞十分地激动,喊着便要冲他扑过去。

    连城炀淡淡地眼神扫出去,有侍卫飞速来架他,将他径自拖了下去——

    连诚信的下场,显然不难猜测。

    连成翩俯身跪在离榻边稍远的位置,神色木木,并无表情。

    连城绝却是斜斜地靠着椅榻,面色一如既往地轻佻,“圣旨念完了,这里也没本王什么事了吧?回见诸位。”

    说着,便走出去。

    从墨寻身边擦过的瞬间,还特意朝她挑了下眉毛,“记得本王的约定。”

    而此时的墨寻,却是全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她还没有从那圣旨的内容上反应过来。

    一地垂首痛苦地臣子中,唯有她眼睛直直,死死盯着榻上地连城璧。

    这诏书,是他生前所写么?

    可是,他不是亲口承认自己输了,说是要传给连城裔的么?

    君无戏言啊!

    况且他拿出那诏书,不就是想改成连城裔的么……

    视线落到连城璧垂落地手掌内侧,眼皮微微地一跳。

    那太医还跪在他的龙榻边,垂手而泣。

    “李相大人,这诏书有问题。”

    墨寻蓦地站起身,踱步到了李相身侧,目光定定地看着那诏书。

    李相狐疑地看着她,蹙着眉头冷道,“这诏书乃皇上亲笔御书,彼时,我与其他大臣也都是亲眼所见的,你方才也是看到皇上拿在手上的。敢问穆王妃,这其中能有什么问题?”

    他言辞铿锵,一旁地连城炀也是满目阴鸷地盯着她,那眼神只恨不得将她一剑抹了——

    “问题就是……”

    墨寻梗了梗脖颈,“皇上也有口谕,要传位给穆王。”

    在场地大臣们都是震惊地抬首,诧异地看着她。

    “四嫂……”

    连成翩低低叫了她一句,似是想告知她注意自己的言语。

    李相与连城炀的脸色也都是一变,后者盯着她,冷讽,“传位给那个家伙?四嫂,所有人都知道,在我们这几个儿子之中,父皇最厌恶的就是他!你觉得,你对话可信吗?”

    “这是皇上亲口所言,穆王出征前我便与皇上打过一赌,只要他能胜利,皇上便许他承位。你们若是不信,可以问……”

    墨寻下意识地四下搜寻,想要找到连城璧身边的太监,却发现……寻不到他的影子。

    “请恕微臣斗胆,敢问穆王妃一句。您说您与皇上打过赌,那么,证人是谁?”

    李相颇为恭谨地朝她拱了拱手,厉声道,“您虽是穆王之妃,但也不能因为他是你的夫君,就胡乱捏造圣言!穆王妃,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连城炀也是冷笑,“将这个胡言乱语地女人,给本王拖出去——”

    “怎么,六皇子是打算要杀人灭口?”

    墨寻很快镇定下来,她知道现在的情形对她而言十分不利。连城璧即便当时是想更改这以前的诏书,可是没有来得及……而当时,两人身边再没有别人。

    甚至,她与连城璧的赌约,都没人知道。

    而眼下,这里没有人是连城裔的亲信和支持者,但是,只要不全部都是连城炀的人就好……

    境况紧急,墨寻只能一赌。

    若是她不抓住这最后地机会为连城裔博得这最后一丝希望,那么过后,就更不可能了。

    “我知道诸位此时定都是在想,圣旨所在,言之凿凿,我却还在这里争辩,当真是个傻子!但是,不知诸位有没有想过,皇上,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宣我入宫面圣?甚至,都没有叫他的一众儿子……”

    墨寻语轻声重,一番话成功地引起了众臣的昂首期盼——

    “事已至此,锦欢也无需再隐瞒诸位。皇上他已经知道了当年浣妃之死并非罪妃华涟笙所为,但错已铸成,只能心怀愧疚。而穆王连城裔也因那件事受到了牵连,这么多年来,更是不知为此受了多少的委屈……”

    “皇上英明睿智一生,有意要弥补他们母子。而华妃生前的遗愿,便是要他的儿子能够继承大统……”

    墨寻神色淡然,声音却是毫不畏怯,“但皇上思虑百姓黎民,却又因担心穆王谋略,才会与我有此一赌。若不然,诸位以为我又怎么能被皇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召见呢?”

    众臣喧哗,满面地诧异,但是显然,都被她地义正言辞说动——

    若,华妃当初真是被冤枉的……

    那么的确,有很多事情都要被推翻!

    墨寻满意地看着这结果,举手向天,“我以我的项上人头担保,皇上最终的意愿,是要传位于穆王。”

    “胡言乱语!”

    连城炀冷冷地,扬声打断了所有人地议论声。

    “我知道,如今金笔玉言的圣旨摆在这儿,而我空口无凭很难让人信服。但至于华妃受冤po害的事,是不是在胡言乱语,六皇子不如去问问梁贤妃?或者,羡容姑娘?她一直跟着太后,想必什么都清楚……”

    墨寻的目光在他身上微微一扫,停驻在了那不该停留地位置,面带讽揶。

    或许是连城炀自己也太过在意那私处的讳病,脸色骤变,一下慌了阵脚,恶狠狠地盯着她,满脸暴怒,“就算你说得是真的,又如何?本王如今才是名正言顺,那个孽子想要与本王相提并论,下辈子吧!”

    “六皇子不觉得自己的诅咒,太过恶毒了么?皇上谦仁,厚爱众生,又可曾这样诅咒过自己的亲兄弟?”

    墨寻的声音比他还要冷厉,讥讽凉薄,“六皇子,先不说这诏书是否真是皇上的意愿,单就您的人品,便对不起这诏书上的评价!希望您还是先学会怎么做人,再说其他吧!”

    说罢,也不管连城炀的脸色又变幻成什么调,转而向李相道,“丞相大人,若是锦欢记忆不错,您当年也曾随我父亲一起出征过的吧?战场凶险,一个不慎便是掉命的……想来,您弃武从文,也不是没有道理……”

    李相的老脸一红,显然没料到她的矛头会忽然转到他的头上——

    “说起来就连六皇子也曾在那种地方遭遇断腿的不幸呢……”

    墨寻淡淡看向诸人,“我不知诸位大臣之中,是否有人曾随军出征过的,但是家父的明威想必各位都清楚,他尽管被你们奉为什么战神,最终的结果却还是战死沙场!”

    墨寻的声音带上几分哑默,“小女不才,不日前也曾去那种地方胡闹过,也恰好经历过一次生杀的凶险,那刀当时离我的喉咙只有一指的距离那么远,是擦着我的耳际过去的,甚至还削掉了我的一缕头发……可怜当时,若非我的夫君及时搭救,如今我也不能站在这里有幸和大人们说话……”

    讲过自己的不幸,墨寻扬声又道,“我娘亲身份卑微,生前并未教过我什么,只说,夫君便是妾身的天,妾身的命……”

    她说着,蓦地一跪。

    腿膝弯得毫不犹豫,这一跪却好似膝下重若千金,比男儿还要威严肃重——

    所有人的神情都不由地一震。

    “皇上驾崩,而我夫君如今尚未能归,锦欢今日惟愿各位大人能够为我做个见证——我一贯鲁莽,心直口快,说什么做什么只求对得起天地与良心,却并不考虑后果。今日,说出这些话,无疑是置我夫君于生死悬崖,若是他为此遭遇任何不幸或是意外,那么锦欢,必定会随他而去。但求诸位达人,到时务必为我二人讨回一个公道!”

    她说着,昂首盯向连城炀——

    眼神炯炯神光,直冽而坦荡!

    这里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她这一眼望出去,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连城裔若是在这个时候遭遇个什么不测,那凶手必是连城炀!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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