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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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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寻缓缓睁开眼,一脸嫌弃地盯着她道,“你一心想要这玄女剑,我还以为你知道。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么?这刀不是谁都能打得开的!”

    “怎么可能!”

    粟芷忧对她的说法并不相信,“这是玄女剑,我有法力!”

    “你以为这玄女剑为什么会在我手里?连城绝为什么会把它送给我?”墨寻嘲讽地看她,声音冷冷。

    “你能打开这剑?”

    粟芷忧诧异,思虑稍瞬,冷道,“墨锦欢,把东西解开。老老实实的,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墨寻白她,眼睛瞥向神思已不清明的连城裔,声音恶恶,“你他娘的风流债,还要老娘搭上性命!”

    粟芷忧看她是真得恨透了连城裔的样子,轻笑,抬手拂去她身上的束缚。

    墨寻身上能动了,将那剑接过来,毫不费力地拔了出来。

    粟芷忧一喜,伸手去接的瞬间,墨寻将那剑用力刺向了她——

    她的动作飞快,且用了十分的力,精准地戳进她的胸前。

    若非粟芷忧稍稍躲开了一点,这一剑铁定能够扎进她的正心处——

    “墨锦欢!”

    她急咒一声,唇角已吐血,身形晃动,手上却动作飞快,墨寻闪避不及,被她一掌猛地劈中后背,却不闪不躲,飞快掏出携带地针刺向她的身体——

    一根,两根……

    粟芷忧的双眼腥红,手上胡乱翻飞,墨寻终于再受不下她的攻击,整个人拂倒在地。

    粟芷忧欲再上前,身子却一下颓倒在那儿——

    玄女剑的威力巨大,墨寻又一连刺了她几处大穴,她如今的身体只觉得浑身冰凉,瑟瑟发抖。

    墨寻上前扶起连城裔,飞快奔出这处房子。

    一路疾走,叫着他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回应,他已沉晕过去。

    脚上蓦地一软,她身子往前一扑,他整个人也给摔了出去,两人顺着山石滚下去,还好,这坡并不高,两人被一棵树驮住。

    脚上的剧痛比方才那一下更加清晰,一个时辰已经到了。

    “小白!”

    墨寻懊恼地想起,她只带了连城裔出来,雪貂还……

    可他还没醒,直接给丢在这种地方,说不定会遭遇什么。

    墨寻心下一急,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用了极大地力气,直到唇齿间血腥弥漫,他终于被这痛楚刺激到,蹙眉欲醒。

    “连城裔,我讨厌你这个臭男人!谁让你来这里找我的?你当老娘之前跟你说的恩断情绝那些话都是放屁啊?老娘根本就没事,你才是个蠢男人!”

    墨寻擦擦嘴角的血,冲他吼着,“带着索心铃给我滚,滚出这片林子,再也不要踏进半步!”

    说完,拖着腿往上爬去。

    连城裔缓缓睁开眼皮,颈子上痛得麻木,浑身依然乏力,连手指想要动一下都是妄想。

    ……

    待墨寻再次赶回那间房子,就看到粟芷忧瘫在地上,胸口还插着那把玄女剑,不断地抽搐着。

    雪貂还依然在榻上躺着,沉迷无息。

    她将它艰难地抱起来,感觉到它的身躯微微地颤了一下。

    “粟芷忧,你既然已经死了,那便该好好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一个死人怎么还能在这阳间神出鬼没,不断地祸害人呢?”

    “盛烟是一只妖,可你不是啊!你不断的利用男人,受伤害的是你自己。他不爱你就是不爱,就算你为他做再多也是没用的。他根本……就是个木头……”

    “我把盛烟的这具**烧了。你如果不想再当鬼,就去投胎吧!下辈子不要再碰到他就是了……”

    “不要……”

    粟芷忧看着她用打火石点燃了榻边的枯树藤,连声摇头。

    墨寻不忍再看,往外挪动。

    还未走至门口,便感觉身后一阵阴风扫颈,门与窗在刹那间被扫上关合。

    回头的瞬间,烧断的枯树藤砸向粟芷忧的身体,她的裙子被烧着,她却不管不顾,直朝墨寻扑过来——

    “墨锦欢,我要带你一起下地狱!”

    她颤抖得身体被墨寻推开,那手上却是凌厉,又是一道微光劈来,打得墨寻一个闷哼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火迅速在粟芷忧的身上蔓延,烧灼**的焦味在空气中弥漫,树木升腾起地烟火很快点燃了房子——

    可她托着墨寻腿的那只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狠狠地捏她的受伤之处。

    “啊!”

    那种剧痛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墨寻的额头渗出层层冷汗,浑身却无力动弹,粟芷忧被烧得浑身打滚,要托她下地狱的意志却是坚定,托着她不肯松开——

    开始的时候,那痛楚还一波一波刺激着头脑,随着烟雾愈来愈大,渐渐就开始麻木,连神智也是越来越不清楚,只有胸和背闷闷地疼,好像从内到外要裂开了一样……

    冥灭间,赶到怀里一动,是雪貂从她怀里跳了出去。

    小白……

    心神簌动,却没有力气再管,脑袋也沉了过去。

    ……

    连城裔从外破门而入时,浓浓火光中,只看到粟芷忧身上布满火苗,满地打着滚,痛苦呻吟。

    那只雪貂死死叼着粟芷忧的那只手,已给她咬了稀烂,而它身上的毛都被烧焦了。

    而墨寻,浑身被这火烤得滚烫炙热,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布满了血迹,尤其是那只受伤的脚更是血肉模糊,却唯独那张美到不可方物地脸,苍白得无一丝血色。

    即便是被他抱出去,泼了水给她去热后,依然还是声息尽无。

    他用力掐她,咬她,她似乎都不愿意给他一点儿反应。

    ……

    “阿裔,阿裔!”

    季堇凉终于在一片火光前看到了他,高声叫着飞跑过来。

    却见他正在给平躺在地上的不知死活的墨寻一口一口地渡着气。

    她一连叫了他几声,他都木木地没有反应。

    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一个动作,双手微颤,不敢停歇。

    可墨寻,始终没有动静。

    季堇凉愣愣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眶微胀。

    她俯下身,去探墨寻的脉搏,却被那灼热烫了一下手,惶惶收回。

    平复了阵心神,又将手放上去,静静地感觉。

    “她已经没气了……”

    她的声音嘶哑,连城裔的动作一窒,抬起灼红的双眼盯看着她,冰冷,血腥。

    季堇凉心头微哽,又重复了一遍,“她的脉搏,我几乎探不到……真得,阿裔,我没骗你……”

    “本王不信!”

    连城裔冰冷地低吼,继续方才地动作,麻木地。

    但季堇凉看到,他的手在微微地抖……

    “阿裔……”

    季堇凉扶着他的肩,声音随风轻颤,“你这样有什么用?你我都不懂医术,你该带她尽快去医治才是啊!”

    她的提醒终于让他回过神来,“对,你说的对。”

    说着,飞快奔走,带着怀中那个人。

    季堇凉被他急去地身影拂在地上,木木地看他离去时,还不忘朝将将赶到的殷时吩咐,“去那房子里,把那只雪貂捡出来!”

    殷时应声,欲命人进去时,却看季堇凉忽然冲进了那房子。

    ……

    待峒溪赶到夙阳宫时,就看到连城裔正在给墨寻运功疗伤,却屡次被反噬,一下又一下,嘴角已溢出点点血迹。他却不管不顾,大有要走火入魔地架势。

    反噬越来越厉害,峒溪看得心惊,忙地冲过去,将二人分开,飞快为他点了穴道——

    “爷,你竟用内力给她续命?”

    峒溪的手微一搭他的腕,声音急急,不无责备。

    他的经脉好似被一股力道压抑着,却还强行运用内力,给人疗伤?不要命了么?

    “快,本王没事,你先给她瞧!”他冷冷命令,声音已嘶哑力竭。

    像极了以前地某个情景,峒溪惶他动气,忙照他的要求做,神色却是立即凝重起来。

    “王妃她……她的脉搏很微弱,几乎不可察觉。”

    峒溪说着,给她在额间喉口,耳后几处命穴都施了针,“属下这几针,虽不及王爷那些内力,但暂时却可保她的生息不消。我再去给她想想别的办法,如果她能撑过今夜,或许还有救……”

    他这样说,已经是很客气,更多得还是为了安慰连城裔。

    因为,凭他所料。

    这个女人,撑不过今晚了。

    果然,他如此一说,连城裔的神色多少松动了些。

    ……

    “阿裔他人呢?”

    季堇凉疾奔向夙阳宫时,恰好撞上了从里走出的峒溪——

    “你去哪里了?”

    峒溪看她衣衫全身黑灰,裙摆甚至还被烧掉大半,搞得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没事。你快告诉我他是不是在里面?”

    峒溪不想隐瞒她,“嗯,爷在里面守着她呢!”

    “人还有救吗?”季堇凉盯着他的脸色,

    峒溪摇头,“你知道的,毒我拿手。医人我实在不在行。说不定那个不白倒是可以……”

    季堇凉点头,“嗯,我已经让殷时去找了。”

    她又将手里抱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递交到他的手里,“喏,这个雪貂,好像也伤的不轻,”

    “凉儿,你就是太善良了……”

    他看着她手上的伤痕,微微心疼。

    季堇凉一愣,双目怔怔看着那雪貂,唇边笑意微苦,“不,峒溪。我一点也不善良,我才是个不折不扣的……歹毒女人……”

    峒溪微愣,就看她又讪讪一笑,然后飞跑进了宫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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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月圆荼靡5:不能宠幸她的因() 
连城裔不知在想什么,正偎在榻边,愣愣地看着没有意识的墨锦欢,一只大掌正握着她的手。

    他的那只大掌和她的那只隐隐可见血迹的手都被纱布缠着,两只手就那样罗叠在一块儿,灼白刺目,看过去就好像融为一体了似的。

    “阿裔?”

    季堇凉轻轻走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地叫妲。

    连城裔一下回过神来,看到是她,神色微变,“堇儿……”

    墨锦欢的手从他的大掌中,一下滑脱。

    “阿裔,那只雪貂已经救出来了,我让峒溪去给它治了。”

    季堇凉只装作没看到他变动地神色,自顾自地道,“殷时去找不白了,说不定他能想到办法救她。你也别太担心了。窀”

    连城裔沉声,没说什么,也不知该说什么。

    季堇凉忽然命人打了热水进来,卷了袖子,将毛巾沾了水,要给墨寻擦拭身体。

    “堇儿,这些让下人去做就好。”

    连城裔看她将墨寻地身体小心地侧翻过来,“没事,她不喜欢生人碰。我照顾她多年,也习惯了……”

    她说着,已撕开她的里衣,连城裔愣了一瞬,转身欲出去。

    季堇凉却忽然叫住了他,“阿裔,你不用避开。”

    连城裔顿住脚,却没有回头。

    “阿裔,你看。”

    她轻咳地声音再次入耳,连城裔僵僵回头,却被眼前地一幕惊呆了。

    墨寻干净香裸的脊背上,因沾了水,呈现出一幅艳色荼靡地图画:

    美艳的男人和美艳的女人,皆是半身裸露,以极尽缠绵地姿势相拥而眠,一侧三朵艳红艳红的芙蓉花,开得大好,一侧萎靡败落,就如同兴盛衰落。

    整幅画活色生香,香艳糜醉,就这样印在她秀色怡人的裸背上,看得人第一反应便是心头火热。

    忽然想起了墨寻曾跟他说过的,背上有幅画……

    就是这个吗?

    季堇凉看一眼他惊艳的神情,重新拉过锦被,给墨寻盖上。

    “阿裔,这就是我这么多年潜伏在她身边的目的。如果我猜测不错,这就是我父亲曾说过的那副自芙蓉国遗失的清水芙蓉图。”

    他神色微疑,“你用心良苦,为的就是这个?”

    季堇凉点头,“这图名叫清水芙蓉,却没有人会想到它是一副不堪入目的艳图吧?我第一次见到,也是呆滞了好久。”

    “这图,为何会在……”他的神思缓缓收回,神色却是凝重非常。

    “这不仅仅是一副图,她还是一种致命的毒。”

    季堇凉的声音微微开始颤,“她身上那沾水就犯的抽搐也根本不是什么病,就是这种毒在作怪。而这种毒的始作俑者,就是她背上的这幅画!”

    “这毒很诡异,我不知是何时何人给她植入的,遇水只引抽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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