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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娇,你就没有一种酒,是喝了就让人立马醉过去的么?”
她又提什么皇后,听了让人烦,墨寻随手扒拉着桌上横七竖八的酒坛子。
上次连城绝邀她跑皇宫顶上看星星,她怕高,他拿酒给她壮胆,还强迫她必须喝,结果那破酒,她不知道灌了多少,脑袋里还是清醒的很。
上一回同扇娘,喝到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愣是没有醉。
这次,都喝趴掉那么多的人了,还是找不到人们传说中的一醉解千愁的感觉。哎,什么佳酿,都是破酒!
怜娇已经差不多了,对着她摇头,再摇头——随她怎么着吧,反正她不能再喝了。
“我跟你说,你一定得造一种这样的酒,就是喝一滴就让人立马酩酊大醉,醉得不省人事,我告诉你一定会大卖。”
墨寻嘴里嘟嘟嚷嚷,伸手推她,“喂,你别睡啊!”
“墨锦欢。”
耳边糟乱褪去,安静中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墨寻蹙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地发热,一点一点地由里到外,好难受。
就像有什么要从胸腔里迸发出来一样。
“扇娘,扇娘……”
她下意识地叫了两声,没人回应她。
看着一步一步走向她的人影,清醒地脑海里似有一道急雷劈过,身上却已没有了丝毫地力气,不能动弹。
“绿梧!”
她急声地叫,迫切且大声,却还是不见人回答。
“墨锦欢。”
对方又叫了她一声,冷冷凉凉地男人声音。
墨寻趴在桌上,努力睁眼,看清了他的容貌。
“木头……”
凝着他的脸,她下意识地喃喃。
木头?
对方冷笑,她软软地声音叫出这样一个奇怪地称呼,“你是在叫连城裔那个混蛋么?”
“呵呵,原来是你。”
墨寻咧嘴一笑,重新闭上眼。
就说嘛,那根木头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找来这里?
不会……
“墨锦欢,你睁开眼看清楚。”
连城绝扶紧她的肩头,迫使他正视她,“如今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本王!”
“我知道是你。”
墨寻的肩膀被她捏得生疼,下意识地挣扎,却只觉得浑身愈发地燥热。
“七王爷,还真是性急。”
柔淡地声音,从二楼地廊边传下。
是……
扇娘?
墨寻几乎是一个激灵,彻底地清醒了,抬眼看去。
扇娘一手缕着绣帕,神色淡然地瞧着连城绝与她,唇边笑意隐隐——
“本王的女人,本王自会好好疼惜。”
连城绝冷哼,指腹摩挲过她的下巴——
她喝过酒后的脸色红晕微醺,看上去就像一颗等待采摘地果子,分外诱人。
“那就好。”
扇娘点头,“顶楼左拐第二间,我已经给你备好了厢房。”
“扇娘!!”
墨寻怒视她,更多得是难以置信。
她被连城绝一个打横抱在怀里,脚步生风,直奔楼上。
“她毕竟是初次,记得温柔点儿。”擦肩而过时,扇娘丢出如此轻飘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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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奉上,过瘾没?╭(╯3╰)╮
141:不可不解之毒1朕不会再上你的当()
墨寻心里一震,眼角洒过她,一片湿润。
“为什么?扇娘……”
她究竟是什么目的,她不信,她对她所做一切就只是在利用而已。
“你不是说爱得是这个男人么?我自然是在成全你。”
扇娘凉凉地勾唇,笑得魅惑无情旆。
“不是啊,扇娘!!”
墨寻急声想要解释,连城绝脚下飞快,已将她带进那厢房窠。
“墨锦欢,不要怨我。你的性子我清楚,不彻底断了你的后路,你是不会回头的……与你娘一样。”
扇娘看着那扇被关上的房门,神色默默,低喃道,“至于这个男人,你放心。他的身上被我下了血咒,若敢对你不好,必死无疑……”
“那个连城裔既然敢伤害你,老娘必要他付出代价。……若是依你所言,我打不过他,或者死在他的手里……你能恨他,最好不过。”
……
富丽堂皇的宫殿内,香薰袅袅,未褪地喜气还在心尖弥漫洋溢。
“阿裔,我们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你开心吗?”
季堇凉偎在连城裔胸前,揪着他的衣襟。
她头上的喜帕已被揭开,如玉容颜衬在灯火氤氲下,更显娇怜动人。
他轻声一应,拥紧她。
开心,自然是开心的……
“阿裔……”
季堇凉犹豫着,纤细地手伸至他的襟前,连城裔却已快一步抓起了它,“堇儿,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她的手虽一直有保养,但较之同龄的女子却还是显得粗糙了些。
季堇凉摇头,收回了手,“阿裔,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他再次拥上她的肩,却依然是沉默地。
季堇凉看着燃掉的蜡烛,终于再次开了口,“阿裔,虽然在一线天的时候,我们曾亲密过……但,今天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
没有得到回应,季堇凉踮脚亲吻他的脸——
却蓦地,发现他的神情不对劲。
“阿裔,怎么了?”他眉心微蹙,好似在隐忍什么。
“不是我。是连城绝……”连城裔喉结滑动,眼角微敛。
“阿裔……”季堇凉慌慌扶住他——
她是知道的,连城裔与连城绝因日夜咒的缘故,二人不但性命相连,连体内五脏甚至情绪,都是相通的。
“连城绝怎么了?他是中了毒,还是性命受到了威胁?”
连城裔摇头——并非生命危险,他能感受到……连城绝动了***。
而那个男人,此前曾威胁他道,他如今只对一个女人感兴趣,那就是……墨锦欢。
“阿裔!”
脑海里绷得直直地一条弦,蓦地断了开。
连城裔转身欲走,却被季堇凉拉住,
“堇儿,朕答应你,很快就会回来。”连城裔声音一冷,走得几乎是毫不犹豫。
季堇凉的手停驻在中半空——
她能猜测到,会让他的情绪在瞬间就失控的人,会是谁。
桌上地酒盏被她一把扫落,那是他碰还未碰的合卺酒。
……
墨寻不知道扇娘给她用了什么药,开始还能缓缓地动两下,最后竟完全提不起一丝地力气,一身的大力气更是毫无用武之地。
这具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好似已不是自己的,要命的是体内好似有一股翻滚的热浪,在一波一波地袭击着她的理智,让她产生了一种……渴望。
“欢儿,你放心,本王答应了扇娘的,一定会做到。本王会……好好地爱你。”连城绝拥着她,动作缓慢地亲吻她的耳垂。
当时,不白只告诉她。他给连城绝治了伤,伤还没好,他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看来……是和扇娘同盟了?
“欢儿,那个扇娘对本王说。你之所以会喜欢连城裔,是因为他有一张与本王相同的脸,你才会移情别恋……是这样吗?”
“不是。我从没有喜欢过你。”
墨寻揪着衣襟,连连摇头,“我那是在骗她,你也被骗了……”
连城绝骤变的眸色,使墨寻惊觉,实话实说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的意思是说……你与连城裔虽有相同地容颜,但性格并不一样。在我心里你们是不同的。”
墨寻急急地解释,尽量使自己的话听上去比较可信,“你是比较早,但你当初地拒绝,让我对他产生了感情。他如今已经有了心爱之人,我自然是不会再对他有别的心思……可是于你,我也并不可能这么快就接受,你明白吗?”
“本王会让你接受的。”
连城绝显然并没有读懂她眼里的恳求与期望,一如既往地狂妄。
“是,我或许是可以和你慢慢培养感情,但,不可能这么快。”
142:不可不解之毒2……对不起()
“峒溪……”
峒溪脊背一僵,回眸便看到了季堇凉。
一身嫣红如火的嫁衣,立在他的身后,双目凝着池中的墨锦欢,脸色微白。
峒溪过去扶住她,急声安慰道,“你放心,爷虽把她带回来了,但并没有动她。”
言下之意,连城裔虽是在意她,但并没有到失去理智的那一步窠。
季堇凉微微点头,与他一同将墨寻扶进了夙阳宫——
冰火两重天在体内交织,就如同滚烫的熔岩爆发点燃了身体,转瞬却又置身在冰冷无际的深渊中,整个身体在海洋中漂浮不定,身体开始疼抽疼,苏苏麻麻地痛楚几乎让墨寻失去了意识,唯一的感官,便只有耳边嗡嗡的声响旆。
“她的毒若是不解……”
季堇凉阖动眼帘,看着墨寻那张水珠沁落,却仍红如霞光的脸颊,“真得会死掉吗?”
“浓情散本就药性极烈,再加之她体内的毒……”
峒溪点头,以他毒遍天下的名声肯定道,“若是没有人来为她引毒的话,挨不过一个时辰,她必死无疑。”
“不,她不能死。”
季堇凉摇头,往日光彩四溢地眸子,如今黯淡无光。
“明天戊奴会来接人,如果在这个时候她死掉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阿裔才登位不久,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你的意思是要帮她解了这个毒?”
峒溪拧了下眉心,暗暗思忖了一阵,又道,“嗯,我现在立即去找暗卫。”
“不。”
季堇凉摇头,抓紧了他的手,咬唇,道,“你去将她中了浓情散的消息透露给连城翩。”
“九王爷?”
峒溪微微一诧,却看季堇凉脸色凝重认真,立即便明白过来。
暗卫虽然忠诚可靠,但身份毕竟卑微。
而连城翩不同,他如今的身份并不会委屈了墨锦欢。待事后,连城翩不幸离世,墨锦欢即便不能够被送去戊奴,也已是连成翩的女人了,连城裔也难再对她肖想半分。
“现在就去通知他。”
季堇凉声音定定,眸中露出一丝坚定,“没有多少时间了,阿裔也不见得会同意。快去吧!”
“那你呢?”
峒溪疑惑,看她的脸色薄白如纸,心里骤然一疼。
“我,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他答应过我,很快就会回来。我自然是要在我的宫殿立等他的。”
她面上微笑,峒溪却分明瞧见了其中苦涩。
季堇凉垂眸,注视一瞬榻上还在迷迷糊糊翻着身的女人,转身离去。
墨锦欢……这一次,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吧!
……
月光皎洁的夜,雪瓣自天上悄悄而落,窗子外的天更亮了些。
连城裔伫立在窗边,神色如木,久久未动。
“四哥。”
连成翩来得很急,几乎是摔进殿门的,匆匆爬起来到他这边,只叫了一声,便跪倒在地——
“四哥,当初我明明以为月儿已经死了……可你却又告诉我,说她还在月城的艳关楼里……”
连成翩声音哽哽,望着他僵直的背影,“四哥,你那时候的意思,不就是想把她交给我来照顾么?四哥,你有季姑娘,墨锦欢你容不下……不如,就把她交给我?”
他双眸含热,深深地凝望着他。’
连城裔袖袍下的手掌,因紧紧地蜷缩已是青筋暴起——
“四哥你放心,我会好好待她的,不要让她去戊奴那种地方受苦了……”
“小九,你该了解朕。”
连城裔的声音极浅淡,“朕做出的决定不会更改。”
“不,四哥。我要救她!她如今需要……”
他话音未落,已被连城裔一翻掌拂出去,“朕不会准的。小九,你死了这条心吧!”
连成翩摇头,瞳眸睁得微大,“四哥,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死掉么?”
“她会不会死都与你无关。”
连城裔静盯着窗外地落雪,神颜依然。
他这副冷漠地样子,让连成翩心头重击,扶着桌椅摇摇晃晃地再次站了起来,“我知道了,你要用你的人给她做解药……你是不是要让你的那些暗卫……我告诉你,那对她是一种侮辱!他们配不上!他们配不上她!”
他低吼的声音哑哑地,响彻在整个宫殿内。
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跟连城裔红过脸,即便是在他年幼的时候,即便是所有的人都在欺负他,他也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一丝的不敬,一是因为景妃的教导,二是因为他真得让他敬服。
连成翩面向他,再次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