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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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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如孝贤当年,肯生下嫡子而不顾一切一样。

    皇后,正宫国母,其实说到底,有时候当真是皇家的生育机器一般。身为皇后若生不出嫡子来,别说皇上、皇太后、前朝大臣要失望;便是在后宫里,也没了自己的尊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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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卷260、不顾一切() 
那拉氏的幸灾乐祸,换成了心烦意乱。

    她斜靠在金钱蟒缎的大迎枕上,支着手肘闭了好一会子的眼。

    半晌才幽幽道,“……不光舒妃有了孩子,金静凇也有了!就算皇上不给舒妃晋位,那嘉贵妃呢?如果她再一举得男,皇上会不会体恤她三十九岁还生养的辛苦,便进了她的位去?”

    “那样的话,我这身边儿便有一个活的皇贵妃了!”

    塔娜也是蹙眉,“嘉贵妃虽然也是出身包衣,但是总归与令妃还不一样。令妃是内管领下,嘉贵妃却是旗鼓佐领……嘉贵妃身份便比令妃高,且嘉贵妃的父兄、伯父堂兄,在前朝都得用。皇上若非要给她晋位为皇贵妃,怕是皇太后也拦不住。”

    那拉氏愁眉紧蹙,愁肠百结钤。

    “……不当皇后不知道当年孝贤的苦。我这会子倒是与她,有些心心相通了。”

    塔娜轻咬嘴唇,“主子千万别……那已是阴阳永隔的人,况且她生前的千秋生辰,从她册立为皇后开始,整个从乾隆三年到乾隆十二年,皇上每年都下旨‘停止行礼筵宴’……倒是在乾隆十三年,她崩逝之前,莫名其妙在东巡路上给她正经过了一回。如今想来,可真不吉利,倒像皇上故意的似的……”

    “生前如此,身在正宫之位,连一次千秋节飨宴都没曾拥有过;即便她崩逝后皇上写了再多诗,又如何比得上活着的时候真正过几天舒坦日子去?”

    “主子莫如此相比,主子还是珍重这眼前当下的福分,多享中宫之福才好。”

    自从登上后位,那拉氏便避免不了总是被人拿来与孝贤皇后做比。

    就算旁人不做比,她自己心里也总忍不住要横向比较一番。

    况且这种比较也不是这时候才开始,从前在潜邸时,孝贤是嫡福晋,她是赐婚的侧福晋,这种比较便已经开始了。

    慧贤总归是超拔的侧福晋,与她这先帝亲赐的侧福晋还不一样,故此旁人做比,也只是将她来与孝贤做比……她当年初入潜邸时,不过是十五岁的小姑娘,便一日一日在那样的对比里,心焦成炭。

    她总归学不来孝贤的模样,学不来孝贤不管总能端起一副贤妻良母、凤仪天下的架势来。她无法忽视自己内心的不平,她从不想忍气吞声。

    这会子塔娜的几句话,终于叫她心下舒坦了些。她便点点头,“我可没把自己跟她做比。我一个活人,跟一个死人比什么啊!我只是在回想,她后来那个七阿哥永琮,是怎么得来的。”

    塔娜仔细想了想,“七阿哥是生在乾隆十一年的四月,这样反推月份,那孝贤皇后应该是乾隆十年的七月以后才坐的胎。”

    “乾隆十年七月往后……”那拉氏轻哼一声,“我想起来了,那不正是皇上秋狝的年份和月份么。原来孝贤就是趁着皇上行围木兰,才要下的那个孩子。”

    那拉氏抬眸望向窗外。

    “如今,又是皇上秋狝了……孝贤能做得的事,同样是皇后,我凭什么都做不了!”

    那拉氏心意一定,便坐直了身子,盯住塔娜,“上回在杭州得的那两匹纱,可带来了?”

四卷261、弄点新鲜花样儿() 
塔娜愣了愣,还是只得硬着头皮纠正道,“……主子,是在江宁府得的。”

    那拉氏便眯了眯眼,“哦,是在江宁织造府……不过什么江宁织造,什么杭州织造、苏州织造,总归都是织造,我哪儿分得清哪里是哪里!”

    “别说那三个织造府了,便是江宁跟杭州有什么区别,以我看来也不过都是江南之地罢了,又有什么特殊的去?”

    塔娜便咬住嘴唇,不敢再多说了洽。

    她心下却也其实明白,主子为何要说是在杭州得的那两匹纱了……她也见过令妃身上用过的一条披帛,样式与主子得的两匹极为相似,隐约听说这样的纱料都叫“杭罗”。

    她只是不知道“杭罗”内里还可细分高低档次不同的细目去。婉兮的是越王勾践做“倾国之聘”的绮罗,而有些富贵人家便连糊窗子的用的都是“蝉翼罗”。虽说都属杭罗,看着相似,内里却有云泥之别。

    既然令妃的便是在杭州得的,后宫怕都看见了;且杭州在前,回程江宁在后,主子自然不愿承认是落在令妃之后。

    再说……这两匹纱是怎么来的,主子自然不愿叫外人知道。这便故意推说是在杭州得的了钤。

    塔娜便赶紧福身道,“回主子,自是带来了。”

    临起驾前,宫里收拾行装,主子莫名提到这两匹纱,非要带上。虽说盛夏七月,穿夹纱的衣袍本是再对劲不过,可是主子却没叫送去针线上给赶制成衣裳带走,反倒是直接带这么两匹纱。

    她便有些没想明白缘故了。

    那拉氏点头道,“……去叫这个月承应的内管领来,叫他带了这两匹纱出行营去,到外头找个稳妥的裁缝给赶制成一套中衣吧。要窄褃掐腰的小袄样式。”

    塔娜有些吃惊,忙道,“主子是叫内管领拿到外头找裁缝来裁制?这是何必?”

    外头的针线如何能比得上宫里的?若外头的裁缝做不好,那又该如何交待?

    况且此处还不是承德城内,已是到了木兰围场,周遭都是草原、山林,便是能找裁缝,怕也都是周围蒙古旗盟里的。到哪儿能媲美宫里的裁缝去呢?

    “主子,咱们虽说在外,可是宫里也带了几个针线上的妇人来……不如还是交给她们裁制吧。”

    那拉氏皱眉,“你哪里明白!宫里的针线妇人,做出来的不过是宫里的式样。皇上早看厌了,又有什么新鲜?总归叫内管领送出去,寻那新鲜的式样做来才好……”

    那拉氏说到这儿,难得地已是两颊通红。

    塔娜讶然了片刻,脑海中也是忽然懂了。

    塔娜急忙垂下头去,“……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寻承应的内管领去。”

    忠勇公府。

    已是七月,篆香的肚子怎么都遮掩不住了。

    书房的院子里,后院东厢房是篆香的住处。东厢房分南北两个暖阁,原来是篆香和芸香分住。芸香原来的房间里,这会子便住着玉壶母子。

    这日见篆香又要将布条往肚子上勒,玉壶实在看不下去,劈手给夺下来,“篆姑娘,你想要瞒到什么时候去!”………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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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卷262、把话说开() 
篆香咬咬牙,“这会子九爷随皇上行围木兰……总归我想等他回来再说。”

    玉壶听了都皱眉,“皇上行围木兰,按着往年惯例,总要十月方回。如今你这肚子已是显怀,若再等三个月,你这样勒着,怕不勒坏了孩子去!”

    篆香自己心下也是刀子绞肉一般地疼。她是当娘亲的,她宁愿是疼在自己身上,却也总归还是怕委屈了肚子里的孩儿。

    “……总归,我这会子不敢见九福晋,也没脸见九福晋。”

    玉壶深吸一口气,上前篆香的手,“交给我。”

    篆香惊住,抬眼望玉壶醢。

    玉壶点头,“我答应过令主子,一定要好好顾着你们母子。”

    玉壶收拾了下,将伦珠交给篆香,自己这便朝正房去。

    兰佩刚用过早饭,正呆呆坐在罗汉榻上,百无聊赖,只盯着窗外出神。

    九爷五月才回来,七月这就又走了。她的命运仿佛已是注定如此,永远都处在替九爷收拾行装,强撑欢笑送九爷出门,然后用大块大块的时间来寂寞九爷的归来。

    此时儿子福隆安也大了,如今送进宫里上书房去进学,天不亮就走,要日影西斜才能回来缇。

    夫君无法安慰的寂寞,便连儿子也填补不上。

    这样的寂寞里,她便格外想再多要一个孩子……孩子仿佛总是五岁进学之前,才是属于娘的。待得孩子进学之后,他身边便有了师父、谙达、嬷嬷,总归不能叫当娘的再抱在怀里,恁般亲近了。

    蓝桥进来禀报,说玉壶来了。

    兰佩精神终于一震,可有个能说说话的了。

    玉壶进来请安,兰佩忙扶起,“小嫂子怎么没带了伦珠来?”

    她想抱抱那小小软软的孩子,就算不是自己的,也能聊慰心怀不是。

    她的目光却撞上玉壶那沉静的目光,兰佩心下便是一动,“小嫂子……有事?”

    两人落座,玉壶垂首托着茶盅,思量了片刻才幽幽道,“……回福晋,篆姑娘她,有喜了。”

    玉壶说罢便抬眸,紧紧望住兰佩。

    果然,兰佩并没有那样惊讶。

    玉壶明白,就算篆香住在书房里,平日出入都千万小心。可是九福晋与她一样,总归是当过娘的人,篆香的种种小细节,一眼就能看破了。

    又或者说,就算九福晋没看破,九福晋身边的蓝桥和碧海也不是吃素的,怕是往日也曾悄然盯着篆香过。

    玉壶索性明知故问,“福晋并不惊讶。”

    兰佩别开头去,“我也想表现得惊讶……兴许我若能惊讶一下,能叫篆香心下舒坦些吧?可是这会子我不是对着她,是对着小嫂子你。我知道,我瞒不过你,便也不想故作那一下惊讶了。”

    “……九爷随驾南巡,一走就是小五个月。九爷只带了篆香一个女子去,小嫂子,你说我还该惊讶么?他们启程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我甚至还将这话与篆香说开过。”

    兰佩心头起伏,轻轻闭上了眼,“篆香彼时却推辞……可是她回来,还不是如此局面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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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卷263、无法面对自己() 
“九福晋怨恨篆香了。”

    玉壶垂下头去,“人同此心。我也是女子,我明白九福晋这会子的心情。若换了我是九福晋,我也会心生怨怼吧。”

    兰佩转开头去,“篆香虽然没有名分,可是她的身份是早就定下的。她是老爷和太太指给九爷的通房丫头……她在九爷身边服侍这些年,已是担了这样的名声去。”

    “我自己家里,好歹家世也从不比傅家低微,故此我从小见着我的叔叔、哥哥们也同样是娶亲之前,家里先给摆进房里几个通房的大丫头……这样的事儿我见惯了,我也知道这不是篆香自己决定的,所以我能接受,我没那么小心眼儿。”

    “我从本心里,虽说也不愿意叫九爷再多一个人,但是篆香是在我嫁进来之前就有的……我宁愿是她,也不愿是再进一个外人来。我已与她开诚布公,可是她却不愿意……结果回来还是如此。小嫂子,你说我该怎样想?钤”

    玉壶淡淡点头,眼前浮现起方才与篆香那一番倾谈洽。

    “……篆姑娘五月回京,算到今日我已与篆姑娘合住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来,我没见篆姑娘因为这孩子的到来,而又半点喜色;我看见的,反倒都是篆姑娘的忧心忡忡。”

    “篆姑娘小心护着自己的孩子,这我都明白;可是好歹篆姑娘在关起这书房的院门来,私下里总该流露出喜色来的才是……我自己也是傅家人,我明白篆姑娘这些年对九爷是真心的倾慕,故此有了九爷的孩子,理应高兴才是。可是篆姑娘怎么会反倒……?”

    篆香死死咬住嘴唇,明艳动人的一张脸上,涌起了羞愧和怅惘。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姑姑。”

    篆香转开头去,一双眼凛冽却自生姿。

    “没错,我不光是没脸见嫡福晋,我甚至……也没脸见自己。”

    那会子,朝阳若轻尘,呼啦一下子在书房腾跃起来,弥散在了半空里。

    “……南巡出行前,嫡福晋问我愿不愿意回来就开了脸,收房。我说我不愿意,我说我不想用自己这个身份来约束九爷——除非是九爷自己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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