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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4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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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从皇后的性子大变上,她往回想,便也多少能猜到了。

    谁能叫皇后真正对她态度大变?便是她自己的主动修好,其实也不足够吧。

    最可靠的解释,只能是皇上。

五卷67、好久不见() 
1更

    “来,咱们打雪仗吧!”

    婉兮抛开心底的惆怅,含笑捉住林贵人的手,指着外头那冰冻了的海子上面,如白绒毯一般厚厚的雪。

    林贵人倒吓了一跳,“打雪仗?”

    她也是汉姓人,祖上也是江南,这冰天雪地里走出来已经觉得冷了。

    婉兮眨眼,“对付这冰天雪地,最好的法子就是以冷制冷,到后来你便反倒不怕冷了!”

    林贵人忙摆手,“小妾这会子还在屋子里呢,都觉得手都不敢伸出来了。就更别说那海子上没辙没拦,风更是冷的!”

    婉兮便也没为难林贵人,含笑点头,“那我先出去堆个雪人儿来。待会儿你若觉着好玩儿了,再出来也不迟。”

    林贵人垂首,努力笑了笑,“小妾先告退了。”

    婉兮目送林贵人背影,回首问玉蕤,“……林贵人,可怎么了么?”

    玉蕤上前道,“奴才觑着,林贵人像是欲言又止。她今儿主动来给主子报信儿,之前也说了极想为主子建一功,可惜主子早推断出来了,她很是失望。”

    婉兮点头,“她必定是有事要求我。可是见我已经心里有数儿,她便没好意思说出来。”

    婉兮吩咐,“设法叫你阿玛帮我打听看看,是不是林贵人家里有事。”

    。

    目送林贵人背影远去,婉兮这才出门,往海子的方向走。

    不想门外身影一闪。

    婉兮眸光落在粉墙上那一抹淡如烟水的影子上,便停住了脚步。

    玉蕤知趣,忙屈膝道,“这处院子小巧安静,平素也少有人来。整个院子只有一个出入口,奴才去守着。”

    玉蕤去了,婉兮深吸一口气,含笑道,“果然是身份愈发贵重了,便是我不请,都不肯出来了么?”

    粉墙之上那人影晃动而散,便如烟水吹散在风里。

    随之一抹石青色身影便映入眼帘。

    不等那人自己请安,婉兮已是点头微笑,“九爷,好久不见。”

    。

    从十六年南巡归来,这一年多来婉兮每日都能见福隆安,也前后见过九福晋几面。只是反倒是与九爷再未能谋面了。

    凉风吹来,直吹进眼底去,傅恒努力地想笑,却笑不出来。

    只能倏然抬眸,极快地看她一眼,便又克制地垂下头去。

    “奴才给令妃主请安。”

    婉兮轻哼一声儿,“又来了~九爷若今儿还想这么端着说话,那就快说快完吧,我还等着打雪仗去呢。”

    傅恒脸便一热,“令主子,奴才……”

    婉兮终是收起笑谑,轻叹一声,“九爷怎么这么傻,这冰天雪地的,只穿着袍子就出来了?九爷家里还不趁个貂皮的端罩么?”

    “我到听说皇上赐大学士史贻直、陈世倌、协办大学士阿克敦、孙嘉淦黑狐端罩……难不成是因为皇上今年没给九爷,九爷这便索性耍着单儿就出来啦?”

    婉兮语声清脆,字如连珠,将这话说得俏皮而又辛辣,叫傅恒又说不出话来了。

    从乾隆五年相遇,到今日已是十二年都多了。他从一个蓝翎侍卫,成为此时的领班大学士、军机首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话说不出……可只要一站在她面前,便笨得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自辩了。

    1

五卷68、陪伴亦长情() 
2更

    这样儿的九爷,反倒也是婉兮最熟悉的。她知道他又是说不出话来了,心底不由得甜蜜又惆怅。

    在她面前,如今一人之下的傅公爷,依旧还是当年那个十九岁的少年啊。

    就是因为知道这样,便是不管舒妃说什么,如何利用吉庆来挑拨她与九爷的关系,她都永远选择相信九爷。

    婉兮便先说话打破尴尬,“九福晋好么?大阿哥、篆香和大格格也都好么?”

    傅恒这才眼中流露出温柔来,“好,他们都好。”

    家人是最甜蜜的负担,如今年岁大起来,孩子也多了,每日退朝回家,他也越来越沉浸进亲情中去。

    虽然自己心下明白,他对兰佩、芸香和篆香的感情,永远是与对九儿不一样的;可是他这些年却已经渐渐习惯了有她们的陪伴。

    如今这样阖家其乐融融,他便反倒越觉得——无颜再到九儿面前来。

    他怕如今这样的自己落进她依旧清澈如琉璃的眼中,会不会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他。他怕看见她眼中哪怕一星半点的失望,更怕,她会对他全然陌生了去。

    。

    九爷眼底的温柔,自然都落进了婉兮眼中。

    婉兮欣慰地微笑。

    这世间的情,其实最长久的不是什么山盟海誓,更不是一见倾心,而是这样长久的、执著的陪伴。

    她相信,这一刻在九爷心底,九福晋、篆香一定已经渐渐取代了她去。终有一天,九爷的心中,只剩下这些用一生的时光,只为等他一眼回眸的女子去。而她,只是他的妹妹。

    婉兮深吸一口气,“九爷可知道,我有多感念你和九福晋?因为你们,才有了隆哥儿。如今我每天都能见着他,有机会能管着他的衣食住行……倒像我自己的儿子一般。”

    “我从前在宫里,只有过拉扯四公主的经验,却还没有过照顾男孩子的经验。倒是隆哥儿帮我全上了。更何况他们两个还是小两口啊!我啊,便也如儿女双全一般的人了。”

    这辈子究竟还能不成生,什么时候才能生,便是归爷爷和皇上都说不准,她自己心下就更是没底。

    不过没关系,自己生不了,却也不妨碍拥有一颗母亲的心。这些年走过来,她在儿女之事上,也没寂寞着。

    傅恒这才欣慰地笑了。

    以自己的儿子,稍稍解一下九儿不能生养的痛楚去,这样想来,他心上的沉重便也减轻了许多。

    他含笑点头,“隆儿也每日回府必说起令主子。令主子宫里的好吃的太多,把他的嘴都给养刁了,回府去便怎么都不肯吃饽饽了,只嚷嚷着说要空着肚子,明儿进宫再跟令娘娘讨去……”

    傅恒说着儿子那淘气的样子,唇角也不由轻扬。

    婉兮哼一声,“可别由着他!他就算爱吃我做的饽饽,可是他在宫里一向是最守规矩的孩子,吃饽饽也只肯吃一块,还得是我亲手给他的才吃。多一块不吃,多一眼都不看的。他每日念书,又要联系拉弓、射箭、扎马步,正常的两餐如何够他长个头儿去!饽饽必须得吃足了才行。”

    1

五卷69、两位母亲() 
3更

    “那还求令主子明儿教训了他去。他在府里,便是他母亲的话也不听,倒是更肯听令主子的去。”

    傅恒的唇角不觉上扬。

    婉兮垂眸微笑,心下虽说也是欢喜,却哼了一声儿,“那必定是九福晋疼他,舍不得说重话。再者我好歹是宫里的妃主子,在他心上也有些分量;而母亲永远都是身边最耳软心活的那个人,他这便欺负上了。”

    “九爷你可不能惯着他,得叫他明白,尊敬主子和父亲之外,却要第一尊重自己的母亲才是。”

    婉兮说着瞟了傅恒一眼,“九爷甭不服气。你们当男人的,尤其是旗下的男子,都是出则为兵,不管家里事的。九爷家里头,都是九福晋里里外外一把手。“

    “况且隆哥儿刚两岁,九爷就赴大金川;大金川回来之后,皇上便将整个军机处的重担都压在了九爷身上。这几年秋狝、南巡、谒陵,皇上哪次外出,九爷你不跟着呢?这样算算,九爷一年到头又能在家里呆几天?”

    “如今隆哥儿快八岁了,这八年中,九爷又在隆哥儿身边照应了几天呢?还不都是九福晋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娘的拉拔着?故此啊,隆哥儿便是不孝敬九爷,我都不管,可若是不孝顺九福晋,我就先罚他到京口上去,蹲地下在石板上写大字去!”

    婉兮的话说得颇有力道,却叫傅恒忍不住垂眸微笑。

    九儿是个严厉的母亲啊……

    兰佩却是慈母,也许是因为福隆安是她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或者又因为兰佩后来又掉过一个孩子,故此兰佩将的温柔和歉疚都给了福隆安,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福隆安这孩子是嫡长子,如今又是四额驸,享受公爵待遇,在后宅里当真是人人都哄着、捧着。

    傅恒有时候倒是担心那孩子因为年纪太小就有了这些待遇,便会生出骄矜之气来,这才故意时常对他的课业严厉些。

    如今看着九儿这样……他倒放下心了。

    隆儿命好,在家里有兰佩那样的慈母,在宫里又有九儿这样严格的教导,性子便必定会管得住,不会太过骄矜了去。

    “隆儿有幸在宫里有令主子的照拂,奴才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婉兮轻哼一声,“便是饽饽,我也给他撤撤。哪儿能叫他每天只吃我做的,倒不肯吃家里做的了。以后我便给他规定了,隔三日才能有我做的饽饽吃,其余日子,还叫他从你府里带饽饽进来吃。”

    傅恒便又忍不住笑了,“奴才回去,一定交待给臣妾。”

    。

    风来了,将外头的雪沫子带进了星星点点来。

    不至于冷,却是一颗一颗亮闪闪,有些凉丝丝的。

    婉兮含笑望住傅恒,却没说话。

    方才九爷自己都没留意吧,他说那句话的微妙瞬间,已是将“家里的”概念划分出来了。

    这样真好。

    婉兮便转开头去,“这半天了都是我在说,九爷还没说来意呢。今儿皇上也赐宴瀛台,九爷是留意了我朝这边来了吧?这边没穿端罩揪出来了。那瀛台那边儿,九爷可耽误了要事去?”

    1

五卷70、铃铛儿() 
4更

    傅恒一揖到地。

    “令主子请放心,奴才一向不是不知分寸的人。瀛台那边的事都已安排妥当。只是奴才不便穿着端罩出门,否则便是提前离席了……”

    婉兮含笑点头,将自己的手炉递过去。

    “九爷先暖暖。”

    说起来,九爷是比婉兮更加娇生惯养长大的人呢。婉兮便是不用手炉,在外头也有法子自己暖和起来,她倒是不忍心看九爷这么冻着。

    这会子西苑里没人住的屋子里也不熏炭,屋子里比外头更冷,她怕他冻病了。

    傅恒脸一红,急忙推辞,“……奴才好歹是男儿!”

    婉兮轻“呸”了声儿,“九爷少显摆,若真不怕冷,这便跟我堆雪人儿去!还不准戴手闷子,只用空手的!”

    傅恒当真窘了。

    婉兮哼一声,“九爷从小就没干过这事儿,是吧?便是小时候儿喜欢雪,也自然是站在廊檐下,看你的小厮们堆给你看就是了!”

    傅恒脸便有些红,“……奴才,今晚上就回去领着灵儿、隆儿,并伦珠,一起去亲手堆雪人儿去。便是铃儿还小,也叫篆香抱着她在廊檐下吹吹风,亲眼瞧着。”

    婉兮张大了眼,“铃儿?大格格的小名儿已是定了?”

    傅恒笑了,“回令主子,是,定了,叫福铃。铃铛的铃。”

    婉兮在冬天的风里眯起眼来,耳边仿佛听到清澈悠扬的铜铃声,这便忍不住每个汗毛孔都要渗出笑意来,“可真好听。九爷取的名字甚好。”

    傅恒却脸红了红,“奴才不擅长汉学,故此只给铃儿取了满名。这个汉名,实则是兰佩给取的。”

    婉兮轻垂臻首,安慰地笑,“可不是!若说起满人里头对汉学有造诣的,谁又比得上九福晋娘家去!九福晋取的这名儿真好。”

    婉兮眸光轻轻流转,“……篆香也是懂事。”

    大格格的名儿,必定是篆香主动向九福晋去求的。

    傅恒垂下头去,“篆香她……如今还坚持与闻杏小嫂子一同,还在书房的院子里住着。便是兰佩与她说过几回,想为她请侧,她自己都以跪婉谢了。她的心意,兰佩也渐渐体谅。”

    婉兮忍住叹息,“……篆香是硬骨头的性子,她在意的倒真不是这些名分,她只在乎是不是能一辈子名正言顺地陪在就爷身边儿。若没有这个大格格,那她留在书房里已是尴尬。如今她心愿得偿,她便更没什么计较的了。”

    婉兮抬眸,“还有一事,我应该跟九爷当面说明白:九福晋在我宫里掉了孩子的事儿,曾经我误会九福晋,这会子已是都清楚了——九福晋没有与舒妃联手害我。”

    傅恒眼底也是一热,“她即便未曾联手,可是当时却一个字不肯解释,若说‘毫无瓜葛’,也是略有勉强。可是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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