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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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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等恭导八阿哥的福晋入宫……”

    翠鬟母亲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我也想争取机会,亲自为八阿哥和八阿哥福晋伺候递上合卺酒呢。可没成想,八阿哥一听我的身份,竟然没叫我伺候。”

    “八阿哥竟然还站起来与我说话儿,说‘老人家,我们年岁都小,不敢叫老人家伺候。老人家尽管外头落座,叫他们伺候就是’。”老福晋不知就里,还笑着问翠鬟,“玉英啊你说,这事儿奇怪不奇怪?我便是有了些年岁,终究是内务府下的奴才,如何敢劳动大婚的皇子这么着呢?我可当真担待不起啊。”

    翠鬟怔住,呆呆望着母亲;却又怕叫母亲看出她眼底的神情,忙又垂下了头去。

    只努力道,“皇子大婚,能在跟前伺候的,自然都是夫妻偕老之人。阿玛和额娘自然在这样的人之中,可是年岁也是大了,便是皇子也要敬重些儿吧。”

    翠鬟的父亲与母亲便对视一眼,都是笑,“我们两个倒不那么看,我们都觉着啊,怕是托了玉英你的福!终究你现在是永寿宫里的官女子,便是在瑞贵人的位下伺候,可好歹是永寿宫的名下。这便也算得上是令贵妃主子的奴才了。”

    “凭令贵妃主子如今在后宫的地位,再加上八阿哥与令贵妃的情分,他便也格外高看我们一眼。”

    两位老人家高兴地攥着女儿的手,“瞧瞧我们玉英啊,虽说才十五岁,进宫伺候也才一年,却已经能帮咱们家争了脸面来了。”

    翠鬟忍不住地黯然,使劲儿摇头,“阿玛、额娘,你们想多了。我,我不过是永寿宫里最不得体的官女子,不给主子们添麻烦已是谢天谢地,哪儿敢说争什么脸面去?”

    两位老人家却不信,两人对视而笑,“还说没有?便说你进宫这才一年,竟然就能与咱们相见了。这是多大的恩典去!若没有主子们的默许,哪儿能得着这样的机会去呢?”

    若此便是与父母相见一场,可是翠鬟回来,却没见笑模样儿,反倒躲回自己的耳房,更是掉泪了。

    翠靥奉玉蕤的嘱咐,小心看着翠鬟,见翠鬟如此,便忙禀告给玉蕤去。

    玉蕤心下也是不妥帖,还是进了婉兮的寝殿,将此事与婉兮说了。

    婉兮听了,也是垂首半晌。方缓缓端起茶盅来,浅浅地啜了一口。

    “她心下难受,这便说明,即便是她自己心下未必清楚,可事实上她其实也是将永璇放进心里去了。”

    玉蕤便是叹了口气,“唉,我倒情愿不是如此。”

    婉兮点头,“她终究是包衣家的女儿,便是配了皇子,也只能为使女。便是永璇重情意,想要给她‘请侧’,也都得是她能诞下男丁来再说。”

    玉蕤也是叹气,“何尝不是如此?便是英媛都已经为五阿哥诞育过男丁了,可也依旧只能是‘皇子使女’。便是将来‘请侧’,说句不好听的,都得等人家嫡福晋死后,才能请封的。”

    婉兮转头望向窗外,略微犹豫,还是将那本《红楼梦》拿了出来,递给玉蕤,“给她吧。”

    婉兮早答应了永璇,只是直到这会子才将这话本子给翠鬟,不是婉兮忘了前言,而是因为婉兮看见了《红楼梦》最后林黛玉的魂断一场。婉兮真怕,待得翠鬟看完了这本书,反倒一时更加想不开了去。

    玉蕤捧着书也是有些犹豫,“姐,当真给她看?”

    婉兮黯然垂眸,“她今儿若不难受,那我倒未必想给她了。可是她今儿既是难受了,既然动了情……那便叫她继续去咀嚼这痛楚吧。”

    “身在情网里的人,便是明知道相思最苦,却也反倒甘之如饴。书里的人断了命,可是看书的人,才能因为这书的维系,对未来还留一缕希望;看书的人,才能存着命啊。”

    玉蕤便也叹了口气,捧了书出去了。

    四月十六日,皇帝从宫里回来,面上依旧还是带着喜气儿的。

    婉兮起身迎上去,伺候皇帝脱掉大衣裳,便也含笑道,“恭喜爷,这算三喜临门。”

    今年是皇太后的七十圣寿,八阿哥是在这一年完婚,而这会子又正是殿试完毕。可不于国于家,都是喜气盈盈之时么。

    皇帝坐下,接过婉兮亲手拧的手巾擦了擦脸。

    “爷今儿在宫里,方陪着皇额娘,亲自召见了这一科里七十岁、八十岁的举子们。便是没能考中,七十岁以上的,也俱著赏给国子监学正职衔;八十岁以上的,俱著赏给翰林院检讨职衔。”

    婉兮听得也有些傻了,“还当真有七十岁、八十岁的举子?”

    “当然有了!”皇帝展眉而笑,“还不少呢!七十以上的有十八人;八十岁以上的,也有七人呢!”

    婉兮虽笑,可心下还是有些惴惴,不由得垂首道,“……倒不知,今年的状元,爷定了花落谁家?”

    (又加更啦,新年的第一个周末愉快)

第2408章 68、狐狸也冤枉(八千字毕)() 
    皇帝听见婉兮问,长眉便倏然轻扬。

    躬身凑近来看她的眉眼,却只说一个字儿,“哦?”

    皇帝如此促狭,便叫婉兮红了颊,赶紧拧过身儿去,不看皇帝了。

    皇帝便笑了,伸手拢住她肩膀,“从前这些年也没见你好奇过谁是状元,今年又是怎么了?”

    婉兮轻哼一声儿,“还不是因为今年是皇太后七十圣寿所开的恩科么,今年的状元便自与往年不同,故此奴才方好奇些儿。”

    皇帝故意找茬儿斗嘴,“那乾隆十七年那会子,也是皇额娘圣寿所开的恩科啊。那会子你也没好奇不是?”

    婉兮羞恼,这便拧回身儿来,红着脸道,“那会子是皇太后六十圣寿的恩科,今年是七十圣寿的恩科……岁数不同,七十岁比六十岁更难得不是?”

    皇帝大笑,“好好好,六十方花甲,七十却是古来稀,算你这个理儿找的能立住!”

    婉兮这才红着脸,不依地推了推皇帝的手臂,“爷,奴才就问这一回,爷就破回例,告诉奴才吧。”

    皇帝抬手,将婉兮额上垂落下来的一缕碎发给轻轻掠开去,“不是爷不告诉你,是爷自己还不知道呢。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急?还没殿试呢!”

    “况且爷这些日子忙永璇的婚事,此外又是斋戒雩祭,还没看过举子们的卷子。此时还只是读卷官们在看,爷只叫他们列出前十名的卷子,待得爷回宫去,再进乾清宫亲定甲第。”

    婉兮便也点头,偏首又问,“倒不知今年这一科,爷是定了哪几位大人为阅卷官?”

    既然这会子皇上还没见到卷子,而将来能送到皇上眼前的也只是阅卷官们选出来的前十名,故此这会子举子们的命运尚且还都掐在阅卷官的手里呢。

    皇帝道,“爷已经指了大学士来保,协办大学士鄂弥达、刘统勋,兵部尚书梁诗正、左侍郎观保,刑部尚书秦蕙田、左侍郎钱汝诚,都察院左都御史刘纶,入觐两江总督尹继善,此九人为殿试读卷官。”

    “一、二……”婉兮扳着指头,听一个算一个,这便扬头,“是九位大人?”

    皇帝点头,“自然要单数,且是阳数之极数。否则岂不是要出现卷子上‘圈点为优’数相同的卷子去啦?”

    婉兮两只手竖起了九根手指头,迟迟没有放下。可是她望着的却不是竖起来的九根,反倒是那一直都还趴在那儿,没能竖起来的最后一根。

    她心下想的是:怎么没有兆惠?

    玉蕤说了兆惠也被钦定为读卷官,这消息必定是从玉蕤伯父观保那来的。观保是这一科的副考官,且也名列九位读卷官之一,观保的消息必定没有错儿。可是皇上却怎么没提到兆惠呢?

    “怎么了?”皇帝瞧出来婉兮有些失神。

    婉兮尴尬,赶紧将两只手都收回去了,轻轻摇头,“没事儿。”

    只在心下继续狐疑,皇上究竟要怎么用兆惠呢?

    皇帝见眼前的人儿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便双手捧住了她两臂,将她给扳正过来,面对着她,“今儿到底这是怎么了,嗯?”

    婉兮更觉不好意思。还没殿试呢,皇上也更没见着举子们的卷子呢;皇上是天子,日理万机,哪儿能知道究竟有那些人应试了,这便八成还不知道赵翼也在今年应试举子的名单中呢。

    她也是的,这是急个什么劲儿啊?

    婉兮自觉理亏,这便主动投进皇帝怀里,两手按着皇帝的双颊,主动送上香唇去。

    好好儿地亲了皇帝好一会子,四瓣唇上了胶一般地黏在了一起。半晌喘不上气儿来了,这才“哒”地一声硬生生扯开。

    只可惜,皇帝虽说眼睛里已经发出了狩猎者的光芒,却还是没忘了之前的话茬儿,便是贴上来去亲她的颈子,却还是吞吐灼热地问,“……还没说呢。小蹄子,又想堵着爷的嘴。你失算了,爷这回还没懵。”

    婉兮被皇帝摁在怀里,躲不开、逃不掉,身子便也被皇帝给染得一起滚烫了。只得臣服下来,幽幽道,“……因为,小十五转眼儿这就半岁了,距离开蒙之年便也不远了。而皇子的师傅们,历来都是翰林;所有的翰林又都是从历年科举中选拔出来的。”

    “故此,奴才心下实则是在为小十五思量未来可为师之人,兴许就有可能出在今年的进士们里边儿。而今年的进士,自然都以状元为首,故此奴才这才尤为在意今年的恩科所选拔之人才。”

    既与赵翼相识多年,前头又有婉兮亲自将赵翼推荐给傅恒,叫他为福隆安之西席先生;后又经傅恒引荐,赵翼又曾教导过绵恩。如今这两个孩子长得都好,可见赵翼为师之功,故此婉兮心下是希望将来也能叫赵翼来教导小十五的。

    赵翼之才,连傅恒和刘统勋都倚重,军机处所有的文书皆由他所书,他除了文笔之才,心中的丘壑和庙堂之高,更是其他翰林所不具备的。倘若小十五将来能师承于赵翼,相信小十五必定能从开蒙之龄,便可洞悉天下大势。

    皇帝听了便笑了,这一回再不是笑谑,而是会心之笑。

    “真是个好额娘。小十五刚半岁,已经开始为孩儿挑选未来的师承之人。便是古有孟母三迁,却也赶不及你这样早便为孩儿用心之深、之远。”

    婉兮便又红了脸,忙将头伸进皇帝怀里躲起来,“瞧爷说的……为人父母之心,天下皆然。奴才这哪儿都特别了,别说孟母那么远的,现成儿的便还有爷在眼前儿呢。爷对小十五用心之长远,都不是奴才能比得上的。”

    皇帝笑了,轻轻点头,“你放心就是。小十五将来的师傅,爷必定用心挑选。”

    四月二十一日,皇帝在太和殿,举行殿试。

    四月二十四日,皇帝亲御乾清宫,召读卷官入,阅殿试进呈十卷。

    直到这一日,有关兆惠的谜底,这方揭开。原来兆惠不是普通的“阅卷官”,而是在那九位阅卷官选定的前十名的卷子里,再由他最后阅一遍卷子,向皇帝推荐状元之选。

    这便是将兆惠再高了一层,放在了皇帝一人之下,而在其余九位阅卷官之上,以“隆其遇”。

    兆惠陪皇帝在乾清宫,最后一遍阅卷,他心下自是忐忑不安。

    叫他忐忑的,自然不是所谓武夫不敢选文状元,而是在他之前实在已经有了九位读卷官的意见。最后由他再来筛选一遍,若是与前面九位读卷官的相左,倒是有些不敬了。终究那九位读卷官才都是饱学之士,各自都是翰林的出身,文才自然都在他之上。

    兆惠这便跪奏,自陈身为满洲子弟,虽从小也学汉字,但是修为终究有限。而所有举子的试卷,都以汉字誊抄,其中不少有引经据典的生僻之字,他实在认不得多少。

    皇帝却是大笑,“好你个兆惠,你把朕的抡才大典,也当成了你的两军阵前,开始与朕动心眼儿了?”

    兆惠大惊,急忙叩头,“奴才岂敢!奴才所陈,自是奴才心计。奴才岂敢欺君罔上?”

    皇帝笑着将兆惠扶起来,推回书案旁坐下,“朕叫你看,你就看!朕自然选了你来,自是相信你必定能看得懂!”

    兆惠正自为难,殿门口那一片金黄的光晕之中,忽地露出一个小脑袋儿来。原来是一个小孩儿好奇向内张望。

    正是兆惠的幼子札兰泰。

    札兰泰在宫里上书房为皇子皇孙的侍读,殿试这样的抡才大典,上书房的皇子皇孙们便也都准由师傅们带领着,前来观瞻。札兰泰这便也跟着一起来了。

    因父亲这会子也在乾清宫中,札兰泰这便前来相见。

    可是这是什么地方儿,这是乾清宫;这又是什么场合呢,这是兆惠要陪着皇上一起定最后的甲第。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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