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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疼了?”姬华音眸色沉下来。
贺兰雪嘻嘻一笑,“怎么会?就是觉得太让人惊喜了。你等着,我洗好就过来陪你。”
不再废话,她急忙跑出去。
屋里,姬华音两指拢在眉峰,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丫头现在满脑子都是算计着要生米做成熟饭。
可是,若不能在确定未来之前,他如何能要?
天色一点一点黯淡下来。
贺兰雪洗好后,披散着头发,精灵一般,进了屋子,将房门从里栓好,以防又有不速之客。
“华音。”轻轻唤了一声,贺兰雪兴冲冲的跑进了里屋。
昏暗的光线下,姬华音歪靠在椅子上,一手托腮,似乎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的走来,手指轻轻在他脸上碰了下,“嗳,真睡着了啊?”
“好了?”鼻端缭绕着清新淡雅的香味儿,姬华音唇角渐渐勾
起,“还用了玫瑰香?”
“呵呵,你鼻子真灵。”贺兰雪有些不好意思,这香是薛嬷嬷给她的,据说不但能润肤,还能丰胸。
她胸口那两团,在用了几个月后,确实长了些肉的。
“你喜欢吗?”羞涩过后,她便往他怀里蹭,想让他发现她的不同。
以前,他总是鄙视她的身材,说像个孩子。
可现在,她的身材虽不算凹凸有致,但也不能用平板来形容了,摸起来应该还是有感觉的。
“哦。”靠的近了,这种香味就有些浓烈,姬华音不觉拧眉,“是薛嬷嬷让你用的?”
“耶?你知道?”贺兰雪尴尬了一下。
姬华音将她抱坐到腿上,直接严肃的说,“以后她给的东西,不要随便乱用。”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啊。”贺兰雪说话时,有意将小胸脯往前挺了挺,看见了吧?有变化了哦。
姬华音看着昏暗中她越发细白如瓷的脸,哄道,“你本来就很好,那些东西根本就是画蛇添足。”
“。。。。。。”这是夸她呢?还是损她现在的样子是画蛇添足?
“所以说,你不喜欢我现在?”
“这味道浓了些。”姬华音老实说。
贺兰雪小脸一垮,“早说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用那么费劲了,比平时多用了一半,洗起来可麻烦了。”
“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你本身的样子更好。”姬华音哄她,其实,十几岁的女孩子,根本不需要那些香啊粉啊的,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本身就嫩的能出水一般,有了那些东西反而遮住了她本身的美好。
贺兰雪有些茫然,“可薛嬷嬷说,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啊,这叫女人味儿。”
偏是她现在这个年纪还太小,根本没这味儿。
“傻瓜。”姬华音好笑,“薛嬷嬷要是懂男人,也不会七十多岁了,也没嫁出去。”
“啊?”贺兰雪惊愕了,随即嘟嘴哼哼。
薛嬷嬷啊,说起男人来头头是道,敢情都是纸上谈兵。
“那怎么办?我再用水冲冲。”贺兰雪沮丧。
“算了。”怕她又折腾,姬华音干脆一把将她抱起,就往床边走。
牟地,贺兰雪浑身一僵,脑海里想着即将发生的旖旎事件,小脸在黑暗中滚烫起来,头轻轻的依偎在他的臂弯,安静乖巧的像个初生的婴儿。
他轻轻的将她放在床里,身子慢慢压了上去。
黑暗中,她只能听的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紧,越来越不畅了。
怎么办?浑身紧绷,好紧张啊。
她暗自咬紧了牙,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
一双小手摊在身侧,不自觉的揪紧了床单。
前世种种历历在目,那种破、身的疼痛,至今记忆犹新。
可前世,那是被他强迫的。
薛嬷嬷说,男女之情在于水乳交融,情到深处便会倾心交付彼此,那种时刻该是快乐欢愉的。
不然,世间男女怎么总是对此事乐此不疲呢。
所以说,她这次是心甘情愿的,应该不会疼的吧?
再说,他如今待她可算温柔至极,再不像前世那般粗暴蛮横。
可万一要疼呢?能不能喊停?
“紧张?”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头顶突然响起了他低沉悦耳的声音,似乎含着笑意。
贺兰雪不敢睁眼,只拼命摇头。
她知道,以他现在对她的好来看,只要她说紧张,他一准就会停下的。
“嗬。”他轻轻一笑,大掌温柔的揉了两下她的头发。
渐渐的,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又往下压了几分,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重量。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软软的,很舒服。
慢慢的,他又亲吻她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最终,在她唇上辗转碾压。
许是因为紧张过度,她一时忘了张嘴。
所以,他便极有耐心的揉着她的唇,慢慢的让她一点一点打开自己。
唇舌交缠的瞬间,他的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衣摆,伸了进去。
他的手很凉,而她的身体很暖,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侵入,贺兰雪唔的一声,轻轻颤起来,本能的扭动着身子,就像将他挤出去。
姬华音低笑,大掌揉至她胸前,唇缓缓滑到她耳边,问,“刚才,你那样挺来挺去的,就是让我知道,这处长大了么?”
“。。。。。。”脑海里嗡的一声响,贺兰雪惊的睁开眼睛,迎面跌进他邪肆如妖的眼神。
她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耳根子都烫了。
原来她的那点小动作,他全都知道?
呜呜,丢死人了。
那只手又用力的揉了两下,贺兰雪嗷呜两声,却感觉那声音太过羞人,忙
用贝齿咬住唇瓣,死死盯着他。
“你摸就摸好了,干嘛那样使劲捏啊?”
“咳。。。。。。”姬华音呛了一下,果然,这种时候不该让她开口说话的。
“好,听你的。”他跨坐在她腰上,直起身来,又伸进一只手,一手一个,果真只是轻轻的摸。
这样的黑夜,这样的动作。。。。。。
而且,他似乎也没向其他方面发展的意思。
贺兰雪郁闷了,臭男人,他这是在揉面团吗?
她猛然推开他的手,朝他嚷,“谁叫你只摸了?你到底会不会?不会我来。”
真是见了鬼了?莫非这世的姬华音,跟前世的姬华音并非一个人吗?
这名字相貌都一样,可这性子,差别太大了吧?
前世,他对之事可是精通的很。
这世却。。。。。。
“你来。”姬华音听她那话,果真撩手不干了。
看着身上坐着的那男人,贺兰雪怔了怔,惊了惊,“你是说,让我那个你?”
“你好像很会?”姬华音微微勾唇,目光深邃的盯着她。
“我。。。。。。”贺兰雪不知说什么好了,她刚才那不过是气话,她哪里很会了?
但,她好歹经历过,具体操作动作还是知道的。
倒是他,就知道摸,怕是不行吧?
罢,那换她主动好了。
“你躺好,我来。”贺兰雪撑起身子,一手推在他胸口。
姬华音好笑,倒真的配合她,乖乖躺好。
第143章 救命之恩()
关键时刻退缩,贺兰雪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顿。
被姬华音裹进被窝后,她再也不敢嚣张胡为了,乖乖的听话:睡觉!
甚至,也不大敢问他有没有生气?怕再惹出事来。
一夜昏昏沉沉,第二天一早醒来,身边却没了那个人。
“华音。”她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小手在被窝里胡乱摸索着。
然而,被窝里除了她自己,哪里还有别人鲺。
她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天色,有种恍惚的感觉。
莫非昨晚乃又一场春、梦,其实,姬华音跟以往一样,在她就寝前就走了?
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她起床,穿衣,开门去找薛嬷嬷。
岂料,薛嬷嬷昨晚竟是一夜未归。
站在廊檐下,她茫然四顾,视线最终落在隔壁那破败的院子。
那院子毁的可真够彻底,连院中两棵大树都被劈断了。
破败的墙壁、断裂的琉璃瓦,还有一些被埋在地下的看起来很不错的家具等。
现在瞧着,真是作孽啊。
一阵凉风吹来,贺兰雪觉得有点冷,抱着双臂又回到屋里。
独自坐在窗口,思索着要不要去军营。
可昨晚的事,的确让她挺难为情的。
开始闹的欢,到最后打退堂鼓的也是她,哎。。。。。。
丢死人了。
期期艾艾的闷在屋子里,肚子饿的慌,她便独自到厨房忙活吃的,想起昨晚姬华音给她烧的鱼,心里又是一阵甜蜜。
可是,轮到她自己却为难了,厨房里的活计,她真是不大懂。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去街上买比较实际,连忙的返回房里拿银子,可悲催的,貌似她的银子都是薛嬷嬷收着的。
正翻箱倒柜的找值钱的东西,薛嬷嬷的身影冷不丁进到屋里,吓的贺兰雪魂都差点飞了。
“嬷嬷,你怎么走路不出声啊,跟个鬼混似的,吓死人了。”贺兰雪拍着砰砰乱跳的心口,眼睛睨着她。
薛嬷嬷轻轻一笑,“你这丫头,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嗬,我能做什么亏心事?我饿了,嬷嬷你给我做早饭呗。”贺兰雪挽着她的胳膊,软着声音撒娇。
薛嬷嬷睨她一眼,“就知道你该饿了,想吃什么?”
“随便做点,对了,多做些,一会我给你们爷送早饭去。”贺兰雪想着昨晚的事,终究有些歉疚,便又想拿食物去贿赂。
薛嬷嬷闻言一愣,“爷没跟你说吗?”
“什么?”贺兰雪也愣住。
薛嬷嬷脸色有些尴尬,小心翼翼的道,“爷一大早带人进山了。”
“进山?那中午总该回来吧?”贺兰雪松了口气,还当是什么事呢。
薛嬷嬷呵呵,同情的看着她,“应该没那么快,爷他们这次进的是山里的山里。”
“什么意思?”贺兰雪不懂。
薛嬷嬷直接道,“昨儿他们终于挖开了陵墓的入口,爷今儿一早就带人进去了。”
“陵墓?”想起姬华音那日带人在山脚那边开挖,贺兰雪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果真是盗墓啊?
这样刺激的事,如何能不告诉她?而且还背着她去了?
“不行,我也要去。”连吃也顾不上了,抓起桌子上的帽子,往脑袋上一扣,她抬脚就要走人。
薛嬷嬷赶紧拉住她,“我的小祖宗,爷瞒了你,定是想到你会如此,才不敢告诉你。你想啊,陵墓那种地方,能是什么好地方?别说你了,连我老婆子一想到那种埋死人到地方,心里都打颤。”
“可他不该丢下我啊,何况,我又不怕。”贺兰雪不服。
“他怕啊,虽说里头是埋死人的,可到底凶险,他带着你,总归是不方便。”薛嬷嬷道。
贺兰雪抿紧了唇,这算理由吗?如果凶险,她不也会担心他的么?
一个人被留在家里,心里总归不舒服的。
“那你知道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薛嬷嬷也不好说,只得敷衍道,“你该晓得,有你在,爷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回来的。”
可是,一晃几天过去了,连冷奕轩和他的那条大狼狗每天都会造访两次,可是,姬华音他们却是一点音讯都没。
贺兰雪担心极了,不管怎样,在里头,也得吃喝吧?
再有其他危险,就更无法预估了。
她找薛嬷嬷和冷奕轩商量,看是否还要再派些人进去打探。
可冷奕轩一口回绝,说姬将军和少钦大人一起,还带了西夷圣女以及此地著名的向导,若他们会出事,再派人进去那便是让人去送死。
再说了,姬华音进去前,交代过,让他稳定外面情况就成,其他的事不用他管。
对此,贺兰雪非
常不屑,“那,你一天来我这两趟,也是华音交代你的?”
冷奕轩不以为意,勾唇笑道,“这个,自然不是。是我的心驱使我每天必来两趟。”
“嗳,还对女人yin不起来?”贺兰雪坏坏一笑。
冷奕轩的脸即刻黑了下来,“胡扯什么?爷那是没遇到让爷心动的女人。”
贺兰雪耸眉,“这样啊。不过,你天天往我这儿跑,我这里可是除了薛嬷嬷又没别的女人了。这样下去怎么成?”
“别一天到晚的跟爷提女人。爷现在提到女人就厌烦。”一想到身体上的某项隐疾,冷奕轩就心烦气躁。
终于,又成功惹毛了他,贺兰雪烦躁的心绪得到了些许缓解,丢下他,一个人回房看经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