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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呢?
除了吹牛、拍马、好高骛远,还会干什么?
可是,被拍马的感觉也很好啊。不管他们的想法的话,自己的地位就……
也不知道,这武羽,怎么样了?
这都一天了,还没赶上,这不会是……
张大山摸了摸鼻子。
唉,算了,为了自己的妹妹,为了自己的命,为了这一声声的“张哥”……
谁让这姓白的发烧呢,也是他命不好!
我能把他带到这里,已经是仁慈义尽了!
张大山就这么的,安慰着自己,为自己找好了理由。
这么想着,张大山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就吩咐着“算了,把他放一安全的屋子吧。也算得上对得起他们了。”
说完,便有两个年轻男人走了过去,前后抬起了副驾驶座上包着的那个,一直昏睡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生怕沾上了哪怕一丝儿病毒,那嫌弃的表情,好似之前白瑾瑜救过的人不是他们。
突然一声尖叫“怪物啊——”,打乱了众人的步调。
“彭——”的一声,那两个男人赶紧扔下了手上的人,麻利地爬上了车子。
众人一整慌乱,也都爬上了车。
车门一关,车子便飞也似的冲了出去,只留下了一串的尾气。
车后,一个昏睡的身影躺在了那里,孤独地。
慢慢地,被尖叫声与汽车声吸引过来的怪物们一个个地围了过去……
第十七章 正面交锋()
南柯看见快被淹没的白瑾瑜,便迅速地解决了围着的行尸,扶起了地上的白瑾瑜。
快速检查了下他的情况,身体表面上并没有伤口。
但是很烫,应该是正常发烧,却没有得到治疗。
想起刚刚跑掉的车子,南柯皱了皱眉。
忘恩负义,饶不了他们。
比地不可久留,还是先带他回去吧。
背起白瑾瑜,向小院又去。
看来今天的清理,到此结束了。
刚走到巷口,还没到小院儿,便听见一阵喧哗声,似乎是在嚷嚷着撬锁什么的。
南柯走近一看,呵,原来是看中自己的地方了。
也真是,说什么呢?夸他们有眼光?
这高墙、铁门、大院儿的,当初要不是图这地儿安全,自己还不租呢。
看见南柯一走近,他们便停了手。
也许是被南柯刚才的出手吓到了。无意识地向后退了退,手机紧握着刚才的作案工具刀具、钳子什么的。漂移的眼神儿,看向南柯身侧的刀,防备着什么。
无视掉他们眼中的打量与算计,南柯拿出钥匙开了门。
余光注意到,看见自己背上的白瑾瑜,“张哥”的身子被推了推。
拔下钥匙、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门一关上,刚把白瑾瑜放到一楼卧室,外面的人似乎缓过了神儿,开始活动了。
“嘭嘭——”的敲门声响起,一个尖利的嗓音嚷嚷着:“喂!快开门!我说,你没看见我们一大群人在这儿?!快给我开门!”
刺耳的声音然后南柯想到了网上曾经流行的雪姨。
大概是不习惯被无视,所以,张妹妹在这里找存在感了吧。
呵,闲来无事,想敲就继续,招开了行尸,呵呵……
摇摇头,南柯将白瑾瑜身上的衣服脱掉,仔细检查了下。确实没有伤口,这样就好。
从空间中取出了退烧药和水,给白瑾瑜服下。又拿出医用酒精,给他擦了擦,便把他放下,盖上被子。
站起身,捏捏被角,南柯看了看白瑾瑜,脸上好像没有那么红了,就转身出去了。
这时候,外面的吵闹声停了。
不一会儿,又听到一道男声开口了,应该是“张哥”:“小兄弟,你看,你能不能来开门。我们商量商量。这四海之内皆兄弟,如今大家都是拼命逃亡的,咱们应当互相帮助,团结一致……”
实在是聒噪,还不死心,有些人真是不知所谓。
呵,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南柯打开大门,门外的人似乎是被南柯突然的行动吓到了,突的退了一步,接着有些尴尬的说着:“你看,兄弟——”
南柯抽出刀,斜依靠着门框,伸出一只腿踮在门槛上,眼角瞟过一旁被拉住的,刚才就想挤进院内的张妹妹。
晃了晃刀,慢慢地用布擦试着刀身。
眼睛直视张哥,“你想说什么,嗯?”
张哥看见南柯眼中的冷厉和蔑视,浑身像是被泼了一桶冰水。在这艳阳高照的午里,死死地被钉在了原地,冷得他只想打颤,背后一阵冷汗。
他觉得,他们在这个半大的小伙子的眼里,仿佛是一群蝼蚁,生死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上。
结果人家还不在意,连挥挥手,碾死他们的力气都不屑于给。
张哥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死命地拉着妹妹。
硬是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说到:“没,没什么。我是在为刚才的行为道歉。这、我们马上就走!不耽误你了。我们这就走。”说完就捂着张妹妹的嘴,拉着她,走了。
世人皆爱欺软怕硬,柿子挑软的捏啊。
“哥!你干嘛不让我说?他那地方那么大,凭什么不让我们住进去!再说了,他就一个人,我们怕什么。”张妹妹的嘴巴,刚一得到自由,就开始喋喋不休了。
“是啊,张哥,咱们怕什么?打得他落花流水,哭爹喊娘!”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小混混叫嚷道。
引来一阵附和声。
仿佛刚刚被吓的不敢动的人中没有他们。
“呸,你们知道什么?”张哥吐了口气,“什么叫就他一个人,你没看见他刚刚杀怪物的那股子狠劲儿!还哭爹喊娘!我看是你们哭爹喊娘吧?想打人家,行,你们谁上?!是你……还是你?”张哥一个个的指过去,附和的人都连忙避了过去,生怕真让他们出头。
呿,一群软蛋,只会呈嘴上功夫。
除了惹事贪便宜,还会做什么?!
这时候,张哥就无比怀念武羽了。
要是他在就好了,要是他在……
“哼!那又怎样!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要!”张妹妹恶狠狠地说到,“咱们等着看吧!他不是把那姓白的背进去了嘛,我就等着他也变成怪物,到时候……哼哼!”张妹妹兴奋地想着,整个脸都扭曲了。
臭男人!一个两个的,竟然都长得比自己好看!
那个臭小子,竟然还敢无视自己!
等着吧,我会好好地收拾你的!
提到白瑾瑜,张哥转了转眼睛,有些后悔。
刚才就不应该丢下他,现在连唯一的机会也没有了。
唉……
走一步,看一步吧。
“行了,赶紧的,再找一个地方住进去。这里也不安全,刚才那么大动静,估计很快怪物就来了。”所幸,这个街道南柯早上刚刚清理过。
不一会儿,他们就挑了与南柯院子相隔三家的空房子,因为南柯早上刚清理他们很容易就进去了。
虽是平房,院墙低矮,面积却很大,倒也合适他们这一大帮人。
收拾收拾便住下了。
只是很快他们就发现,房子里除了桌椅板凳之外,其他一无所有,气得悻悻地骂娘。
没办法,只能出去找了。
可是刚才他们的动静那么大,已经引来了怪物,这不,刚一开门,就被围攻了。
只能退回去,等着。
可是,总等他们也不散。
吃的又都在外面,还没来得及搬!
房子里又是空的。
又累又饿。
等着等着,就是第二天了。
第十八章 武氏飞羽()
小院儿内。
午后,南柯收拾好搜集的物资后,就开始做饭了。
先为白瑾瑜准备了一小锅白米粥和一盘素炒青菜。
小锅里的粥在炉子上,慢慢地炖着,香飘四溢。
炉子一直烧着,白瑾瑜醒后,可以随时吃。
南柯给自己准备的是米饭,打算再另外用土灶炒两荤一素——土豆烧肉块、芹菜炒肉丝、白菜炒粉丝,最后再做个西红柿蛋花汤。
多年独自生活的经验,给了南柯很多宝贵的知识。
厨艺便是其中之一。
将土豆去皮洗净,切成小块状,放入凉水碗中浸泡免得土豆片氧化变色;芹菜洗净,切段备用;葱、姜、蒜和青椒洗净切片备用;猪肉洗干净,一部分切块,一部分切丝,洒上一小勺的盐,滴两滴酱油,放一撮葱段,腌制,备用。白菜洗净,撕片备用,粉丝浸泡在水里备用。
准备工作就这样完成了。
接下来,锅烧热后倒入油,油热后,放入花椒煸炒出香味。将肉块放进热油里,慢慢翻炒致七分熟,南柯喜欢将瘦肉炒得焦一些,有嚼劲。再将土豆片块倒入锅中,用大火快速翻炒,3分钟左右后再放入葱段、生姜,翻炒出香味,最后倒入老抽翻炒。加水,炖3分钟。出锅前放入青椒、盐和鸡精,再炒2分钟即可。
南柯动作很快,这边土豆烧肉刚开始炖,那边芹菜炒肉丝也开始。
芹菜炒肉步骤更简单,油热后,炒肉丝,再放入芹菜,葱段、姜蓉调味,翻炒,起锅前放入盐等佐料即可。
……
半个小时,三菜一汤就完成了。
份量有些大,南柯近来的食量,随着练习有所增加。
还要继续砍杀行尸,当下,补充能量最重要。
乡下的大锅加柴禾饭,很香。
即使是很久没用土灶的南柯,也做出了很美味的一餐。
南柯打算要不这几天就在这里多蒸一些馒头、包子什么的,方便以后取用。不然,不能暴露空间,不好说呀。
再加上,以后的日子,吃饭的时间与食材都大大地缩水了。
况且,最近南柯也搜集到了不少的煤炭和柴禾,正好用完,节省空间。
嗯,这个方法可行,明天就行动。
白瑾瑜昏睡着,今天自己是不可能留下他一个人出去。
明天,会好些的吧。
刚准备夹起第二个馒头,南柯便听见大门被一阵极其粗鲁的方式敲响了。
来人似乎很着急,拼了命似的敲着门,南柯都很怀疑再不开门,下一秒这大门就废了。
好像是,武羽?
果然一打开门,就看见一双充满血丝的猩红的、锐利的眼睛,正警惕得盯着南柯。
来人身高在一米八三左右,身材高挺,肌肉张弛有力,一看就是练家子。
样貌平凡,传统的国字脸,如果不是现在的一副怒容,恐怕是最让人觉得可靠的样貌了。
身上只穿着一件破旧不堪、看不出来本来面目的工作服。
即使是这样的状态,也收拾的很利索,是个做实事的。
南柯都快忘记自己第一次见他时他的样子了,但是,他手上握着的当初救下自己的大刀——疾风,终其一生,南柯都不会忘记。
来人正是武羽,当年意气风发、叱咤风云的武羽。
“人在一楼右边卧室,关门。”说完,南柯转身进了院子。
武羽一愣,随后关门快步朝一楼卧室走去。
他的心理很简单,不会再比现在情况更糟了。
不管如何,他和白瑾瑜都要在一起。
刚一进屋,武羽的眼睛就离不开床上的人了。
那人脸色很是苍白,就静静的躺在那里,似乎……似乎没有了呼吸!
没有呼吸!
武羽一个踉跄,疾步扑了过去,用食指小心地试探着那人的鼻翼。
呼……
万幸!
觉察到手上那微微的热气,武羽这才呼出了一口气,刚才险些憋死自己。
虽然呼吸很是微弱,但是,小白还活着!
太好了!
武羽的眼眶不禁红了,这个以前即使你拿手。枪对着他,他也坚决抵抗,不弯腰的汉子。
摸了下爱人苍白的脸庞,高温已经下去了,闻了闻,还有一股酒精的味道,应该是吃了药,擦了酒精去高温。
忙掀开被子,躺着的人身上穿了件新的米黄色的睡衣,显得脸色更是憔悴了。
武羽摸着,止不住的一阵心疼。
检查了下,并没有什么伤口。
这才掖掖被角,彻底放下了心。
这时,武羽紧绷的神经才得到了放松,身子一软,倒在了床畔。
背后,额头上,一阵冷汗直冒。
他是多么害怕!
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药,却要面对失去小白的结果。
没有人知道当自己千辛万苦找到姓张的车,门内的人央求着,却告诉自己小白不在他那里时,他的心情。
那是止不住的恐惧、害怕还有悔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