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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李管事也是我的长辈,对你客气是应该的。”阮珠刚穿来,等级观念不强。
“大少奶奶为人真是谦和。”李管事尴尬的笑笑:“两位主子容小的多嘴,要进城还有段时间,在这里站着多累人,不如去自家茶楼坐坐,喝杯茶吃几块茶点顺便歇歇脚。”
云家的望月茶楼离此处不远,约一百多米,走几分钟便到了,上得二楼的雅座,过了会吴斌也进了来,给大哥大嫂见礼,介绍茶楼生意。
要说这位云家老三不大会做人,看谁过得好总想挤兑挤兑,但对云家嫡长子还是颇顾忌的。
他被云老爷打发来经营茶楼,首先要学习基层管理,不待李管事出声,便吩咐伙计把店里的名茶和精致的点心端上来。
阮珠对古代的饮茶很不习惯,茶叶烹制的不够香醇,反而有些苦涩,炒茶的发明应该是明代吧!记得《陆羽茶经》还看过,具体写些什么记少忘多,不过请几个有经验的茶师慢慢研制,假以时日以一定能制出这时代最好的茶叶。
那她不是取代了陆羽的地位,成为茶叶界的老祖宗?
穿越女大都会在古代做出一番事业,靠男人活着不见得丢人,也不见得光彩。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开一个茶楼玩玩,发明炒茶的技术,再把后世的西餐店引进来,用不了多久就财源广进。
“想什么呢?”云世一见妻子傻笑,颇感兴趣的问道。
“现在告诉你就不玩了。”每个穿越人士都是先把事情做好,亮出来让众人大大的惊讶一把,再高谈阔论一番才显现出过人的本事。
小夫妻正打趣着,门口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因为天热,雅间的门敞着,进来的人声又特大,听起来格外清楚,是个女人:“掌柜的,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茶给老娘端出来,妈的,天热死个人还不准进城,这是什么世道?”
马翠云!
阮珠和云世一相视一眼。出城的那日碰倒了马翠云,她被她粗言粗语的埋汰一阵,不想今儿回来又遇上了,好像阮珠生就与这个女人不大对付,可惜云世伟不在这里,少了一幕被调侃的剧目可看。
跟马翠云在一起的还有个女人,个头很高,长得三围很猛,不看打扮还以为是个男人,只听她说:“那采花贼据说长得很好看,跟个小嫩葱似的,皮肤白得就像羊脂玉,摸一把都能渗出水来,别提多销/魂了。”
“说得像回事似的,好像你看见了一样,能渗水八层是被搞得射了,那样的烂货老娘才不稀罕。”马翠云撇了撇嘴,目光迷离起来:“好看男人老娘又不是没见过,城里天一阁的大当家那才叫好看,可惜就像天上的云一样看得着摸不到。”
二当家也不错啊,两人是双生子,一模一样,但云世一气质更高贵,难生亵渎之心。
说你呢!阮珠向云世一使眼色,透着一丝取笑的意味,当事人却像是没看到一样,端着茶杯慢悠悠的品茗。
阮珠被彻底无视了。
跟马翠云一起来的女人还在冥想,一脸的仰慕:“我要是跟那个采花贼睡过哪怕一宿就是少活十年也甘愿,听说跟他睡过的女人的无不夸耀技术好,能……能一夜七次……”
七次,时间长了还不阳痿?阮珠表示同情。
云世一看过来,终于说了句:“娘子喜欢一夜几次?”
阮珠脸色羞红,嗔了他一眼,幸好这时雅间没人,云家老三和李管事等都出去了,不然她真要钻进地缝了。外间说得都是黄色笑话,她未满十八岁,不宜听得,手一拉把门关上。
云世一淡笑着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道:“我不反对你多纳几个侧夫,但像采花贼那样我是不喜欢的,我不管他皮肤能不能渗水,重要的是要听话,身家要清白。”
阮珠伸手敲了他一下:“你脑子有问题,我什么时候说过纳测夫来着,有你和二表哥我就心满意足了。”
云世一叹了口气:“这是朝廷的法度,每个女子都得有五个以上的夫婿,只为延续人口,为更多男人不至于出家当和尚去。”
男人都去当和尚,谁还为国家社稷出力,外敌入侵怎么办,难道要一群和尚去上阵杀敌?
阮珠不理解:“我不愿意,朝廷还威逼不成?”
“他们倒不至于威逼你,他们会替你选好了送到家里来,到那时就不是你能说得算了,所选的作奸犯科者有之,德性有失者有之,像赵五爹那样有过孩子的说不定也会遇到。与其被衙门算计,还不如我们找身家清白,人品上层的男子来到家里。”
1918章 白衣男子()
这算什么事?阮珠心情不爽,嘟哝道:“我可没有闲钱养活一大家子。”
云世一笑着轻点着她的鼻尖:“这倒不必担心,天楚国的男人不会没出息到要女人供养的地步,你就别摆出一副晚/娘面孔,被外人知道还以为我云大当家养不起老婆。”
在天楚国养不起老婆可是很丢人的,连当和尚都没寺庙肯收留。
阮珠被逗得笑了:“你云大当家多厉害,到哪去都有女人喜欢,连进个茶楼也碰到爱慕者。这时节是女子为尊,要换做几百年前还是男子为尊的年代大可以三妻五妾的女子娶回家中,孩子生的一坨坨。”
阮珠在云家庄这几天特找来天楚国历史书来看,原来从安史之乱后并不是唐朝延续命脉,而是被澜洲一个复姓轩辕的节度使领兵攻陷长安,继而剿灭反贼势力,开始一番文治武功的整治,国号是为天楚。
不知道是不是大唐国运气数未尽,还是以下犯上触怒了上天,轩辕家族成就的天楚江山,在建国第四年到来的时候遭到一次几乎是毁灭性的瘟疫,可怕的瘟疫肆虐下女子的数量急剧减少。
这场瘟疫专门袭击女子,男人不知是太过健壮还是体质有别的原因则完全免疫。
女子死得不计其数,光是名闻当代的古都长安一日中就焚化的女尸就达到七千多具。
灾难遍及全球,东到扶桑琉球等国,西到罗马,南到抓哇,北到罗刹鬼居住的整个土地。总之有人的地方,便承受着瘟魔的肆虐。
还不仅如此,瘟疫改变了人类的基因,灾难过后,人们发现女婴的生育在减少,甚至达不到男婴数量的四分之一,并且体质孱弱,成活率也不高。
不久之后,一女多夫的法则颁布,皇帝身体力行亲自带头表率与自家兄弟共同娶了一位皇后。也上行下效,或是兄弟共妻,或是主动招给妻子招揽男人,民间很快流行起来,通过各种方法来繁衍人口增长和国力强盛。
“什么叫孩子生的一坨坨,娘子怎么说话呢,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切不可乱说。”家庭和孩子在云大当家眼里是非常神圣的,万不可轻慢。
“我知道了,不叫一坨坨就是,叫一窝小猪仔行了吧!”在阮珠的观念里,这个社会的女人一辈子要当十几个孩子的母亲,一大群孩子围在身旁,走哪跟哪,那情景像领着一群小猪仔差不多。
小猪仔有时候很烦人,但也蛮可爱呀,电视屏幕西天取经的那师徒四个最吸引她眼球的就是猪哥哥。
云世一无奈苦笑,想到小妻子才十五岁,还是个充满童心的孩子,不好以大人的标准来衡量。
阮珠往窗外看去,城门口的检查趋于尾声,大部分的车辆和行人都入城了,小峰小山守在自家马车旁闲聊。云世伟溜达完也回来了,后面跟着刀枪剑戟,这次回门他把剑院的东西收拾了两大车命下人赶着一起回城。
城里的云府是云家大少的产业,没成亲前云二少没把那当成自己的家,但尝过男女的情味后真真切切的把那当成立足的根本。
虽然是三四月份,但这几日反常的炎热,阮珠由于多喝了几杯茶水,这时搞得想小解。云世一见她脸色不好,问道:“你怎么了?”
阮珠不好意思道:“不小心茶水喝多了,想方便。”要是在云府还好说,但在外面方便想来很麻烦,对前世社会的抽水马桶更是怀念。
“厕所在后院,出了后门左拐就能看见,我带你去。”
“不用了,我上厕所你一大男人跟着算什么,难道我还丢了不成?”
阮珠一个人走出雅间,对门是马翠云的所在,也敞着房门,方听到门响望过来,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马翠云眼里闪着恼恨的神色。
阮珠若无其事的从那双要着火的眼睛注视下坦然离开,她没偷人家汉子,没必要心虚,二位老公的本事也能保护的了她,前世夹着尾巴做人的滋味很不好受,今世尽可能的昂首挺胸过日子。
到了后院找到厕所总算解决了生理问题,返回时候碰到一名白衣男子,没有她二位老公那般器宇轩昂男子汉的夺人气势,却是淡雅如仙,头发乌黑茂密,用一顶银冠竖在头顶,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瞥了阮珠一眼,立刻露出令人目眩的笑容。
“我说今早怎么树上喜鹊怎么叫得欢,好一位美人,翩若轻云,芙蓉如面,清丽可人,腰肢袅娜似弱柳,但不知谁家小姐,可否请教芳名,在下柳飞絮,愿与君一识。”
是在问她?阮珠眨眨眼,前世长相普通,直到十八岁死亡也没被男人搭茬过,今世托了这具身子的福居然能被美男看上眼,心头有几分窃喜之外,倒也没歪处想。
自古不论男女都有虚荣之心,对美貌的执着,对完美异性的向往,不管你喜不喜欢对方当被夸奖的时候都没有生气的道理,阮珠也不能免俗。与喜欢爱慕无关,纯粹是欣赏的眼光,就像欣赏一幅画,一首诗,一件工艺品。
“小女子秦珠,家住城南二十里外的秦家村,日前来城西宝华寺是为全家上香祈福,现住离此不远的悦来客栈。柳公子人如其名,俊逸飘渺如飞絮,令人仰慕。”她前世就叫秦珠,这样也不算说谎。嘴上说着夸耀对方的话,心头却在嘀咕,叫什么不好要叫废墟,柳废墟,这人父母起名字还真有才,不但好记,寓意颇深刻呢。
“秦地出产的珠饰色泽温润,玲珑剔透,与小姐相得益彰,才真是人如其名,妙哉,美哉!”
“公子过讲了。”阮珠淡笑着,这男人美则美矣,一对狭长的桃花眼闪着若有若无的情意,恐怕是女子都要不自觉的陷入其中。
她正逢新婚燕尔,在心底云世一便是天下间最出色的男子,柳废墟这家伙再好看,在气质上也落了一层。
而且这种好看在她眼里就是前世的那种伪娘,伪娘把世界男女秩序都打乱了,男不男女不女,伪娘本身是没什么,可是在电视上媒体上的广泛出现,肯定会带动同性恋还有多性恋的发展,继续下去的话艾滋病患也会增多。
啧,想远了。
柳飞絮上下打量眼前的少女,不是那种一见惊艳的大美女,比知府家的夫人差远了,但是肌肤如雪,晶莹剔透仿若陶瓷娃娃般的可爱,尤其一对大眼睛更如黑珍珠似的亮泽迷人。
“你有夫家了吗?”
她有没有夫家对他影像不大,反正他最终能搞定她,女人不都爱美男吗?再奉上值钱的珠宝首饰,必要时说些甜言蜜语,床第之间搞得舒舒服服,还怕不乖乖的求着男人要,就像知府家的夫人一样,开始装装样子,到了床上还不跟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
“公子说笑了,人家才十五岁,怎么可能有夫家?”阮珠轻着声忽悠,露出害羞的颜色。
柳飞絮吃够了山珍海味,但觉得眼前的美女格外清新,娇娇嫩嫩的,像一枚新鲜果子似的诱/人。
他微微一笑,露出自认为最迷人的面容,走上前一步。
阮珠原本闹着玩,可不想弄假成真,他上前,她便后退,直到退到墙根已是退无可退,忽然听到云世一在楼里的喊她的名字珠珠,慌忙推开柳飞絮。
“哎呀我大表哥在叫我呢,我要走了,不跟你聊了。”
阮珠从他身侧跑开,一溜烟进了楼门。
柳飞絮冷不丁的被佳人逃走,这情况十分少见,向来只有他先溜的份,哪有佳人先溜的时候?一颗心登时痒痒的,起了再见之心。
“你去哪了,这么长时间?”云世一干等不到,心里着急,生怕她出了意外,走出雅间寻找。
“我遇到一个傻瓜。”一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典型的花花大少,不逗他玩玩不是很对不起对方的卖力表现。
“已经中午了,快进城吧!”
云世一没问阮珠遇到了谁,在他想来那人既是傻瓜,那便不正常,没有问的价值。
他拉着她的小手走出了望月茶楼,正好碰到走来的云世伟,一起上了自家的马车,路过城门口被守城的士兵检查一会儿,便进了澜洲城。
在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