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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便进了澜洲城。
在车厢里,云世一又把阮珠抱在了腿上坐着:“等回到家中,我把账册拿给你看,这澜洲城的云府和生意从今后便是你说的算,银子用度由你花销支配。”
“打住。”阮珠赶紧道:“天一阁那一套还是由你亲自管理,家里事情我可以上上手,但大事上你拿主意。”莫怪她给穿越人士丢脸,前世穷苦,除了给家里买菜和交学费最多经手过几千块,现今穿成了富二代才几天还没顺过劲儿呢。
世上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一名不文,她现在想告诉所有人其实就是有了钱也不敢花不会花那才叫一个惨字。
2019章 回家()
“大哥,给我抱一会儿好不好?”云世伟看得眼热,不待云世一同意,伸手把阮珠抢了过来,搂着又香又入软的娇躯入怀乐得找不到北,嘿嘿傻笑:“我就奇怪男人身子和女人身子咋差距这么大,这软乎乎的抱着真是舒服。”
云世一眼瞅着怀里的佳人被抢走,泛起一阵失落,顿时觉得亲兄弟同娶一个妻子是再糟糕不过的事情,如果是别的侧夫胆敢以下犯上他还可以动用家法,但亲弟弟不一样。
云世伟抱着阮珠还不算,一双厚实的大手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摸到胸部立即隔着衣料揉捏一对娇软,色迷迷的道:“媳妇,你这里真是好,摸起来全身都轻飘飘的。”
这个冒失鬼!阮珠满脸黑线,胸部被他没有轻重的一通乱摸有些疼,这还罢了,可是在马车里,虽说没有外人但终归不妥当,用求救似的眸光看向云世一。
后者点点头,一探手臂把她夺过去。
“这是在马车里,你毛毛躁躁的有点规矩没,谁家侧夫像你这样无法无天,如果不是念在你是我兄弟,非罚你回去跪祠堂不可。”
云世伟被训,心里不服气,嘟哝道:“不是没外人看见吗?”
这时候马车已驶进了云府所在的街面,车外传来小山的声音:“大少爷大少奶奶,我们到家了。”
马车停下来,云世一踩着门楼旁的下马石到了地面,立即有几个做生意的模样的男人过来把他围住,满脸喜色的寒暄。
“云大当家的,你总算回来了,哥几个找您好几天了。”
“这下好了,云大当家回来事情就好办了。”
“是哦,小的们不敢做主。”
“有事吗?”云世一淡淡的看他们一眼,举起双臂把阮珠从车门抱下来,柔声对她道:“你回府歇息,我还有事情要忙,等晚上回来再陪你。”
阮珠瞅了瞅那些人,回转眸子对他笑了笑:“那你注意身体。”
云世伟终于得到跟媳妇单独相处的时间,乐得发癫,朝他挥挥手:“大哥放心好了,有事弟弟代其劳,媳妇就交给我了,你只管放一百个心。”
云世一随着那群人离去,时断时续的谈话声钻入阮珠的耳朵:“大当家的,我们从南地运来的那批木材路过丰州出了事……”阮珠脚步一顿,那些人走得远了,谈话声归于沉寂。
云世伟去指挥下人,把从云家庄带来的货物卸车,挨个箱子往府里搬运,等稍后卸完货物,马车会由下人从侧门赶入装杂货的院落。
她看了一会儿,索然无味,掀着裙裾走进门楼,来到跟云世一居住的瑶光院,暖春暖情早得到消息跑来迎接,进了正屋,侍奉主子梳洗。
阮珠有常常洗澡的习惯,吩咐准备洗澡水,但等到她走进浴室却看见二人围着浴巾站在浴桶边,上身裸着,露出光洁的皮肤。她一阵发懵,这是侍候沐浴,一定是的。
女孩家的贴身男仆就连沐浴都要在一旁侍奉,不知道她这具身子有没有被他们占去便宜?应该不会,从两位老公的表现,她第一次应该是给了成亲那日的洞房。
阮珠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背衣,里面什么也没穿,心里很窘,紧攥着衣襟防止春光外泄,尽量用平静的语气:“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一个人洗。”
暖春暖情跟了小主人多年,感情非比寻常,不理解为什么小姐嫁人后就对他们忽然冷漠起来,两人心里难过,都跪下来磕头。
阮珠吓了一跳:“这是干嘛,我又不是要惩罚你们,也没想过打你们板子罚你们站,好端端连跪带磕的很有趣吗?”她不吃这一套的,虽然也喜欢美男,但做事有原则,又没穿成原著里的项少龙见到异性就饥不择食的乱发/情。
暖春哽咽道:“小人自知身份低微,可是侍奉小姐多年来甘之如饴,但如今小姐有了姑爷,原不需要小人碍事,可是能不能……”他心里难受,眼泪刷刷的落下来。
“能不能什么?”
暖春呜呜哭着答不上话,跪在旁边的暖情的眼睛也湿润了,磕头道:“求小姐不要嫌弃小人,也不要赶小的离开,小的会小心尽力服侍小姐,绝不敢有二心。”
阮珠有些抓狂,她只是不想让男人给洗澡,怎么就这样麻烦?她不是云世一可以一个眼色就能止住对他不敬的下人,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讲究人人平等,两种时空的观念碰撞真是害死人。她叹着气,如果她爸爸是李刚就好了,哪怕杀了人也全不在乎。
她板着脸道:“让你们下去就抓紧,那么多事干嘛?”心里寻思着要不要像云世伟骂下人那样再加上一句“混账东西”。
“小人遵命。”暖春蓦的哭出来,磕了两个头,拿起衣服走到屏风后面胡乱套上,再推门离开。
暖情却跪着不动,欲言又止的望着小主人。
“你还有事吗?”阮珠明着是询问,其实是给他留面子,意思是你没事可以滚了。
“从小姐去云家庄省亲小的就一直不曾洗过澡,这几日天气炎热身上难闻的紧,本来小的身份低下,洗不洗澡都不要紧,可是又怕小姐责怪……”
“停,你到底想说什么?”阮珠莫名其妙,想洗澡出去洗,难道还想跟她洗鸳鸯浴,岂有此理?
“求小姐赐予钥匙。”
钥匙,阮珠更是不明就里,她拿了他的钥匙?
“是贞操带的钥匙。”暖情脸色发红,低声说着。
阮珠恍然大悟,这个时代有主的男人大都会被贞操带锁住私/处,为防止男人出轨,钥匙通常被主家或父亲把持。
贞操带是用金属片精心打制的,考究的贞操带还嵌有金质装饰品。最中间的下方有个套子,留有一个孔洞,作排泄用。前后紧勒于两腿之间。挂在腰间一个环上,设有特制钥匙才能打开的锁,但这是贵族使用的。
贫苦百姓人家一般都用皮革的,或是羊皮,或是兔皮,十分廉价。
平时只有沐浴时候才能解下,沐浴完毕立刻戴上,直到成亲后才能由新婚妻子亲自解除。有的妻子为防止男人出轨或自/慰,行房完毕还要给丈夫带上,运气不好的男人可说是让贞操带伴随了一生。
“我的东西不都是你在经管吗?我也不记得钥匙放在什么所在,你自去箱子里找找吧!”阮珠虽然脑海里还存在着这个身体的原主的某些信息,但并不全面,上哪给他找钥匙去?
“是。”
暖情答应着,去屏风后穿好衣服出来,正待去找钥匙,又被阮珠叫住:“等等,把暖春的钥匙一并找到给他,洗完澡后就不要还回来了,你们自己收着,等下次再洗的时候也方便不是。”从今往后他们是自/慰,是撸管,还是对着充气娃娃乱拱都跟她没关系。
阮珠尽量语气放柔,可还是伤到了这位忠心耿耿的男仆,他登时泪盈于眶,眼泪扑扑簌簌的滴落:“小的明白,请主子放宽心。”
小姐果然不需要他们了,连贞操带也不愿再费心思,他没像暖春那样大声哭出来,擦去眼泪,转身去找钥匙了。
浴室里就剩下了阮珠一个人,脱了背衣,走入浴桶,水温已经降下来,但由于天气太热倒也颇为惬意。
她对那两个男仆感到歉意,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给老公戴太多的绿帽子,也许他觉得那玩意暖和,但她不习惯。
别扭了一会儿,想到云世伟,好奇贞操带是什么样的,若是给云世伟带上会怎番的光景?
他不是要出去走镖吗?
那么长的时间在外,能管住裤裆里的东西吗?嘿嘿,不防把贞操带给他戴上试试。
阮珠洗了一阵,直到水温差不多完全冷却了,才从浴桶里起身,可是门声一响,云世伟出现在浴室,一见她在洗澡,乐呵呵的就开始解衣服。
今天是他的幸运日,老哥不在家,老婆全是他一个人的。
“你别过来,我还没洗完呢!”阮珠无奈又回到浴桶坐下,用水遮住裸/露的身体。
“那正好,我可以给你洗背。”云世伟可不是听话的好孩子,一个猛子扎进来,溅的到处都是水花,阮珠被渐的满头满脸,找到一条毛巾正擦的时候,被云世伟一把楼在怀里,放在大腿上坐好。
“我在洗澡呢,你捣什么乱?”阮珠埋怨着,挣扎着从他腿上起来,肌肤摩擦的中,她很快感到臀部被一根坚硬的棍子抵住,明白意味着什么,当下不敢再乱动。
男人多数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云世伟更把这一事件发扬光大。
“媳妇,我们现在做一次好不好,我还没跟你单独做过呢?”云世伟赖着脸皮笑道,仿佛讨糖吃的孩子,两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抚摸:“我懂得该怎么做能让你舒服,你只要舒服了就会像我一样享受这事,你放心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这个直肠子的家伙根本不懂得浪漫为何物。
但,要答应他吗?
她犹豫着,为什么有一种背着云世一偷情的感觉?
云世伟的身材非常健壮,古铜色的皮肤透着黝黑的亮泽,照比其兄多了一份狂野,宛如森林中行走的野兽。这样的男人该是女人最好的床伴,但她不能忍受他大多时候的野蛮,总是弄得她很疼。
云世伟的喘息渐粗,低头吻向她的唇,她本能的躲开,他不悦的嘟哝:“媳妇,我今早刷过牙了,不信你看?”他张开嘴露出整齐的牙齿,果然很洁净,没有异味。
阮珠不知道说什么好,相同的情/事跟云世一做起来那么自然,跟云世伟做却觉得别扭。
可是不容她迟疑,云世伟的唇贴紧了她,吸/允她的的唇,舌头忽的伸进来,霸占她嘴里的每一个空隙,绕着小香舌不停的打转,突然一吸,把她的小舌含住他的嘴里品尝。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来,太粗鲁了,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推开他,可这家伙雄壮得很,根本推不开。他的吻又霸道又狂烈,含着无限热情,她渐渐沉迷其中,推拒的双手改成搂抱的姿势,紧紧的环住他的脖颈。
时间仿佛靜止了,只有呼吸聲,和唇舌交缠的声音。鼻间充滿男子汉壮硕气息,被那双坚实的臂膀抱着发不出一丁力气。
“媳妇,你嘴里的味道真甜。”
云世伟离开她的唇,埋头在她的一对玉峰上肆虐了一阵,让她站起来,像蹲马步一样叉开腿,他则坐在下面欣赏风景。她没想到他有这个嗜好,可是更没想到他会仰头吻上去。
阮珠啊了一声,身子一颤,抱住了下面的那颗头颅。
这种姿势实在太变态了,可她被诱惑住,眸子一下子迷离起来,被他吻得全身轻颤,仅过了片刻就尖叫出声,居然在他的吻中达到最奇妙的云端。
“媳妇,我是在书上看到的,这样做舒服不?”
阮珠正徜徉在绝妙的感受中,突然被这句话打回原形,无奈的叹着气,指望野兽变成天使是不可能的。
云世伟抱她的胯骨对准自己热源跨坐下去,结合的霎那,立刻如出笼的猛虎汹涌驰骋起来,幸好没忘记拨撩拨阮珠的敏感,不然她可承受不了这样超强大的运动。
应了那句话,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云世伟趁着大哥不在家,索性做个够本,从浴室再到卧室的床上,一次接着一次,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精力。
阮被搞得浑身都痛,觉得连喘口气都奢侈,打定主意,一定要给云世伟戴上贞操带。
夜幕降临的时候,云世一回来了,看了一眼案头上未动过的饭菜,蹙眉问道:“为什么不起来吃饭,娘子不舒服吗?”
阮珠躺在床上听到声音,抬了下眼皮,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云世一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兄弟。
云世伟的样子就像吃了蜜一样,满身的舒爽愉快,推卸责任道:“我劝过媳妇了,她不肯吃我也没办法。”
云世一蹙蹙眉,走到床头,轻轻拉开阮珠身上的被子,登时一惊,却见原本光洁细腻的肌肤此时布满了诸多吻痕和许多块的青紫,登时勃然大怒:“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