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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写诗的人不懂风情,他要是知道有个比杨贵妃还好看的人一定不会这么说。”
“比杨贵妃还好看的人,是谁?”阮珠愣愣的问着,她的夫君也玩穿越,见过杨贵妃,还是见过比杨贵妃好看的人?她的心里顿有吃醋的感觉。
“就是坐在为夫腿上的傻丫头。”
小夫妻正在嬉戏,忽然传来砸门的声音。
不用去想,就知道是云世伟。
阮珠一副被打败的神情,垂头丧气。
云世一叹着气,把妻子抱开,起身出了浴桶,披了一件外袍去开门。
门一打开,云世伟毛毛躁躁的跑进来,看见阮住在洗澡,立即乐得眉飞眼笑,嘿嘿傻乐着把自身的衣服胡乱扒掉,一个猛子跳进浴桶,搂住了她,上下其手的乱摸。
阮珠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揉来揉去,这小子经过那么多次的欢好,对这事驾轻就熟,知道她的敏感在哪里,手指抚上去又揉又捏,并且用舌尖和牙齿逗弄她。
“珠珠,我知道你是喜欢的,我一定会让你舒服,不会弄疼你。”
“别太用力。”她知道不能阻住他,只好认命的任他摆弄。
“我知道了,你放心,一定会很轻的。”他觉得差不多了,把她翻过身,让她脊背着他,手扶着桶沿,扶着已经难受得不行的地方猛然进入。
“啊!”她痛苦叫了声,“你轻点,疼着呢。”
“世伟,你再不听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扔到门外去。”云世一脱去外袍,走过来看见妻子微显苍白的脸色,心头登时发紧。
“我知道了,我轻着呢。”云世伟忙道。
云世一站在浴桶外沿,扶着妻子把她倚在自己的胸膛上,双手揉捏那胸前的一对丰盈,希望能给她减少痛苦。
云世伟答应地很痛快,一旦进入,立即被里面的温热搞昏了头,舒服涌满全身,忍不住抓住她的腰两侧,像脱缰野马一样驰骋起来。
云世一知道说不动兄弟,只好用自己的方法让妻子进入状态,低下头吻着她的胸,双手轻柔滑过白皙的肌肤,找到下面的一粒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指尖按上去,轻轻撩拨。
“嗯……大表哥,我想吻你。”他既是她的夫君,也是亲切温柔的兄长,是她的倚赖。
云世一的嘴吐出她胸前的果粒,移到她的唇上,张嘴吻住,他的吻技经过这么长时间练就的非常好,不一会儿她就沉迷其中。
身后的撞击仍然激烈,但不那么痛了。
直到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到来,云世伟把蒸腾的火热送入她的体内,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她。
此刻的阮珠已经全身虚软了,被云世一在前面扶住。
“娘子,你还好吧?”他担心的瞅着她。
“夫君,肚子有点疼。”她脸色煞白,额角的汗珠一滴滴流下来,趴在他的怀里,身体微微发着抖。何止有点疼,根本是疼得快抽了。
“还不快滚开!”云世一对兄弟怒喝了一声。
“我……我知道了。”云世伟急忙放开手,神情不知所措。
云世一把妻子从浴桶里抱出来,走了几步,放在床上,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白得像一张纸。
他觉得不对,把手放在她的两腿位置摸了摸,再拿出来一看,却见手指上全是血迹。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珠珠怎么了?”云世伟慌慌张张的过来。
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视眼前之人,猛然抬起一脚,狠狠地踢过去,这一脚不轻,云世伟猝不及防被踢到墙根,撞翻了衣架。
等他爬起来的时候,听到云世一怒喝:“还不快去请大夫!”
“我这就去。”他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心里有个声音,如果她有个好歹,他就自杀给她赔罪。胡乱穿了裤子,连上衣也来不及穿,打着赤
37新章 节()
云世一望着床上躺着不省人事的脆弱身体,难以抵挡的寒冷一下子透入骨髓;同时;精神也产生了一种极致的恐惧。
他不能任她一直流血下去;他需要做点什么;找来一条毛巾清理了她□的血迹,从包裹里翻找凝香露;这药膏分两种;蓝色的用来消肿;从前给她用过,红色用来是止血的。
他找到红色的,打开瓶塞,用指尖挑了些,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探入进去,过了一会儿,从里面流出来的血减少了。
他紧锁的眉头松开了些,手指再挑了药膏又往里面送进去。
凝香露是皇家御用圣药,价值千金,他费了不少工夫从一位贵人处得来,但只要能治好她,他毫不吝惜。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捡起床头暖春放置衣服的套上,再把一套质地轻软的女式睡衣给妻子穿好,掠了掠枕头上的散乱乌发,望着那张没有血色的面容,他的心拧成了一团,宛如压了一块巨石般的透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有人上楼,来人想是焦急,踏得楼梯咚咚做响。
“怎么是一个人。”云世一眉头皱了一下,突然觉得兄弟可恨,叫他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忽听外传来云世伟的喊声:“大夫来了。”
云世一走到门口,推开门,随即看到云世伟背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夫走进来。
“急什么急,就你急,这大半夜的背着老夫满街跑,把我老骨头都颠零碎了。”老大夫从云世伟从背上下来,唠叨着心头的不满,颤颤巍巍的走向床头。“这就是需要治疗的病人吗?我看看,嗯,看样子还有气,应该不是死了。”
云世一看是个头昏眼花的老人,走路都费劲,这么大岁数恐怕记性都甚不清楚,怎么能放心让他给妻子看病?
他冷眼望着自家兄弟。
云世伟赶紧道:“我向店伙计打听过了,老大夫的医术很好,我去了医馆,那儿没人,我又去了他家里,把他从床上拽下来的。”
“小后生还好意思说,又砸门又乱闯的,忒没规矩,老夫可告诉你,大晚上的把我掳来就算了,砸坏我家的门要加倍赔偿。”老大夫嘟嘟囔囔来到床头。
“您老人家放心,只要医好了我媳妇,别说一个房门就是要我的命都给你。”云世伟赶紧过去搬了一把椅子给他坐。
“老夫要你的命干嘛,老夫要银子。”老大夫没好气的说道。
云世一走过去,对他深施一礼:“老人家请给内子把脉,若治得好了,在下愿意重金酬谢。”
“这还算像句人话。”老大夫抬起枯干老手搭在阮珠细致的腕脉上,边摸着脉,边皱着眉头,摸完了右手脉,又拉过来她的左手摸着脉。
云世一眸子一瞬不瞬得地瞅着,一种深深的凝重感情反应在他的脸上,双瞳深邃,没有光彩,透着浓重的哀伤和紧张的情绪。
“老人家怎么样,我媳妇怎样了,为什么还没醒来,她不会有事吧?”云世伟寻个空隙挤过来,急切的问道。
老大夫轻哼了声:“放心吧,你有事她都不会有事。”
“老人家,我娘子到底要不要紧?”云世一眼里闪着希冀的光,听到他训斥自家兄弟的话,忧郁的情绪略好了些。
老大夫拿起案上的茶杯慢腾腾的喝了口凉茶,也不管是不是为他准备的,喝完清了清嗓子:“这丫头是气虚阳虚心脉鼓动无力,清阳不升,心脉失养;阴血虚亏,血脉不充,心脑失养,进而阴阳失调,脏腑功能低下而发头晕,耳呜,畏寒肢冷,腰酸腿软,疲乏无力。放心吧,算你们遇到了我老人家,没大事,吃了药没多久就能醒来,不过要想彻底大好了,还需常年调理才是。”
云世一放下心来,脸上露出微笑:“世伟,笔墨伺候,请老人家开药方子。”
“好嘞。”云世伟爽快的答应,去准备文房四宝。
“老人家这边请。”
云世一把老大夫请到窗前的书桌旁落座,铺上宣纸,云世伟亲自研墨,墨研好了,云世一递笔过去:“老人家,我娘子身子弱,麻烦您多开些补身子的药,人参,茯苓,何首乌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治愈她,多贵的都成。”
老大夫看了看他,慢悠悠的说道:“补身子不着急,先开些安胎药,总不能让她刚怀了就孩子流掉吧!”
云世一愣了愣,突然瞪大一双吃惊的眼睛,猛的站起来:“老人家,你说什么,怀了孩子,什么孩子?”
老大夫皱巴巴的老脸笑了一下:“小丫头有喜了,都两个月了,你竟然不知道,还是你老婆怀得根本不是你的孩子你这当丈夫的才懒得理会,导致她差点流产。我告诉你哟,虐待妻子,老夫可是会报官的。”
这时代的女子稀少,也极珍贵,朝廷的立了一套律法来保护,违反者按情节轻重予以处罚。
珠珠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肉,他要当爹了!
云世一被突如其来的喜悦搞得晕了晕,脸上出现了由衷的惊愕,后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都咧到耳朵上了,牙齿闪着光,嘿嘿的傻笑起来。
老大夫郁闷的皱皱眉,这位公子看似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现在感觉跟他兄弟没分别,一对大傻帽。他心里想着,嘴上喋喋不休:“娘子有了身孕,还让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可见你们平时可够粗心的。老夫可告诉你们,这次幸运孩子没有流掉,要是再有一次伤重流血,别说孩子没了,就连小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了。两个丈夫,一对笨蛋,哼,老夫算是对牛弹琴。”
“您老人家教训的是,晚生的不是,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云世一乐完了,拿桌上的湖笔,恭恭敬敬的递过去。
药方开出来了,付了诊金,送走老大夫。
云世伟主动去抓药,此时已经很晚了,店铺基本关门,不过难不倒他,他就算是把一家家的药铺砸开,也要把药买到手。
云世一坐在床头,望着妻子的脸,想着她肚子怀着他的孩子,却承受这样的苦楚,有生以来第一对自己错失痛恨起来,如果他能注意,能细心些,便可以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牵起她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摩擦,在这支细嫩的小手上,沿着血脉一直到她的腹部,那里成长着一个与自己有着血脉相连的人,一瞬间,他的心里涌起了一种近乎感动的情绪。
阮珠恢复意识的时候已是半夜,朦胧中感到一股苦涩的液体从嘴里流进喉咙,真是苦啊,苦的她舌头都麻了。她皱着眉,拼命的摇着头,紧闭嘴唇,想阻止那股液体进入自己的肠胃。
她听见远远的地方有说话的声音:
“这样不行,你端着药碗,我用嘴哺她吃下去。”
另一个人的声音,回答道:
“我知道了,大哥,你快喂媳妇吃药吧,让她能快点好起来。”
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她抱在怀里,温润的触感贴上来,好清爽的气息!她不由自主张开嘴,却从那人的嘴里接到一股苦涩的液体,不,我不要吃,可是那人传来的气息好舒爽。她把嘴里的液体咽下去,舌尖伸过去舔食他口腔里的味道。可是他却移开她,但很快又堵住她的嘴,送进一股苦涩液体……
终于把那人喂食的药都吃完了,疲倦感袭来,她又睡了过去。
云世一看着那张睡颜,久久的不眨动一下眼睛。
“大哥。”云世伟始终站在一旁,壮着胆子招呼了一声。
“嗯。”云世一转过脸看他,淡淡的说了一句,“有事吗?”
云世伟嗫嚅道:“没……没事。”他从去请大夫就穿着一条裤子,疾跑的过程中流了不少汗水,加上粘了些许灰尘,此时身上像画了地图一道道的,不知道还以为从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难民。
“去洗个澡吧,被珠珠看见又有话说了。”云世一话声一顿,又道:“洗完回自己房间,这段时间不要过来睡了。”
“是,大哥。”云世伟答应着,不敢违背,看了看床上的柔弱的女子,脸上满是懊悔,转身到了门口,推开门离开了。
云世一起身吹了灯,上了床,心满意足的搂着妻子,不一会儿进入了梦乡。
阮珠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直到第二天上午才睁开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见云世一坐在床头,拿着一本书在看。她再朝周围打量了一眼,“哎呀”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云世一吓了一跳,急忙放下书籍,站起来稳住她,连声道:“小心,小心,别抻着,慢慢来,都快做娘的人了,你怎么回事?”
“什么做娘?”阮珠推开他,想起来找鞋,“糟糕了,这都什么时间了还不赶路,真是的,拖拖拉拉要多久才能赶到地方?”
云世一见推拒着自己,不好跟她用力,双手在她身下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