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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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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痛苦的弯曲了身子,可是被她抚摸的感受又快乐无比,他禁不住往前挺着臀部,把自己的那根柱子往她手里抽动,越抽动竟是越痛苦,也越美妙,也越兴奋,全身颤栗着,说不出的快意。

    “嗯嗯……”他叫了出来,眼睛炽热的盯着她的玲珑胸部,两朵丰盈的娇软随着她的动作颤颤悠悠。

    他看得喉咙冒烟,伸出双手托住它们,轻轻一揉,从上面飞出无数个电流,在他身体里跳动,激扬,像他弹琴时的音符一样在体内悠扬地荡漾。

    他以为他要溺死在那双小手里了,哪知让他欲死欲生的是她的小嘴,湿热的触感一经袭来,他理智不存在了,睁大眸子望着身下那颗秀发如云的头颅,不知不觉,他双手环在上面,迎合着那张小嘴,缓缓的往上挺去。

    他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她的嘴带给他巨大的饱足感,不,她不止用嘴,她的手也从臀后面绕到腿间抚摸,体内火焰在那一瞬间更加灼热,更加高涨。

    他的身体从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原来这种感觉才是人世间的至乐。

    他急促吸取空气,就怕窒息而亡,身体濒临崩溃的边缘。

    脑海里有无数条光线在聚集,纷乱繁绕,那些光线渐渐结成了一个球。他瞠大眸子,突然间,那球绚烂起来,绽出火花,身体没存肌肤都澎湃了。

    “啊啊……”他吼了出来,积攒了二十一年的浓情从体内宣泄而出,全身都在激烈的抽搐,他感到自己忽悠悠的飞起来,那是一种飞起来的奇妙感受。

    巨大浪潮淹没了他,猛烈的快慰,身体变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全身被汗水浸湿。

    他大口的喘气,直到他的理智又回来了,才发现她的脸上全是他散发的热情。

    他从桌案上拿过来早已准备的毛巾给她擦干净。

    “你这个小丫头,真有折磨死人的本事。”他的轻轻地笑着,全身轻松,眼角是发自心底的开心,低叹了一声:“原来这种感觉可以这样美妙。”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明早再为你做一次,总不能让你的新婚之夜枯燥乏味吧?”

    吕飘香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着,背对着她,在她的身后用双臂环住她,两手在她的胸部停留:“你对我这样好,我也会送你一件最美好的礼物。”

    “什么礼物?”金银珠宝虽好,她不是特别热爱,如果可以,她要云世一回来。她不会忘记他说得话,无论你日后有多少个侧夫,我要做你永远的第一。

    “云世一快回来了。”

    “啊!”她猛然回头,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

    “我说过,我不会让他出事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会为你做到。”

52新章 节() 
阮珠向来有懒床的习惯,怀了孕更是不到天光大亮不愿起来;给母亲请安的事;自然是省略掉了;无论阮夫人有多偏心;对待亲生女儿毕竟不会像婆婆对儿媳妇那样。bsp;   阮父对即将来到人世的外孙子很重视,交代了厨房;每天都有下人送来新鲜的营养品。

    阮珠不用像前世那样大早去上课;不用趁着假期累死累活的去打工,大冬天的谁愿意起来那么早?如今身子重;更有有懒床的理由。辰时过了一半;也就八点多点钟;吕飘香扶妻子起来;喂了她一碗老鸽子汤;两个灌汤肉包。她推开他,倒下来钻进被窝,又睡了。

    吕飘香无奈的摇摇头:“再让你睡一会儿吧!”招呼暖春进来收拾了房间,自己拿着一本书到窗前看去了。边看边往床上瞅瞅,想起昨夜情事,唇角露出微笑。正想着,身体竟然起了反应,他皱了皱眉,只好认真的看书,尽量不去想绯□事,过了一会儿,□的肿胀消下去。

    阮珠这一睡又过了半个时辰,云世伟在院子里练了两趟拳法,一套棍法,又跑去后花园溜达一圈,看梅花都开了,折了几支回来,进得屋子,把梅枝交给暖春让他插在花瓶里养着。

    “怎么还在睡,老这么谁哪能成,没事也睡出病来了?”

    “我哪知道?”吕飘香苦笑,把手里的书放下,前几天阮子旭发话了,要他们每天都带他女儿到院子里透透气,说是多多走动,孩子容易生下来。

    可是阮珠不配合,搞得他们总被老爷子训斥,又不敢顶嘴。

    云世伟在阮子旭背后嘀咕:“你女儿是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拿我们出气,真白叫你一回岳父大人了。”

    这句话不知被那个多嘴多舌的下人听了去,传到了阮子旭那里,这还了得,他女儿怎么了,他女儿不知道有多乖巧,敢诋毁他女儿?小样,舅舅对待外甥是不会客气的,于是云世伟被禁足,再不准出去打猎,不准出府玩闹。

    云世伟天□玩爱闹,被禁了足那个憋闷的,只好每天在府里串游舒活筋骨。

    “媳妇,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云世伟走到床头,隔着被子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他没轻没重,登时把阮珠给拍醒了。她迷茫的看着他,揉了揉眼睛,冲他懒洋洋的笑着。

    吕飘香招了暖春打了洗脸水进屋,亲自给她梳洗,她刷了牙,他用温热的湿毛巾擦了脸和手,换了衣服,再亲自梳头。

    阮珠被侍候得很舒服,自从云世一走后,就没这样的感觉了,云世伟也给她梳过头发,但自从他第一次拽掉她十几根头发,她再也不敢烦劳他。

    暖春和暖情梳得头发也挺好,但总少了被珍爱的感觉。

    她冲吕飘香甜甜地笑了笑,贴过去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却惹来他的热情,把暖春赶出去,搂着她来个长吻。

    阮珠的吻技早练就的非常好,一条小香舌在吕飘香嘴里转着圈的撩拨,弄得他情急难耐,搂着她吻了很长时间,感到她的呼吸不稳,才气喘吁吁地放开。

    “媳妇,我也要。”云世伟凑过来。

    他刚在外面锻炼完回来,身上一股汗味,阮珠闻着很不舒服。凝眉道:“你先去刷牙,弄干净了再来过。”

    “我今早刷过牙了,还用薄荷擦过一遍,不信你看。”他张开嘴给他看,果然牙齿有着一股清爽的薄荷味道。她被他搂主,在他宽阔的怀里像依人的小鸟。

    云世伟俯下头,含住她的舌头吸允,把嘴里的唾液都吸走,舌头继续往里延伸,在她的喉咙挑弄。

    这种吻法很不舒服,她直觉要窒息,双手拼命地拍打他。

    吕飘香过来把云世伟拉开,阮珠得到空气,大口的吸取,过了一会儿发白的脸色好了些。骂道:“你做死了,在哪学得歪门邪道,要不要人活了?”

    “你不喜欢吗?”云世伟搔搔头:“我的那群哥们说这样的吻能让媳妇很开心,还说……”

    “说你个头?”阮珠左看右看,正好暖春刚才打扫房间被吕飘香赶走,鸡毛掸子没来得及拿出去,正好放在桌子上,她顺手拿起来朝他没头没脑的挥去。

    “媳妇,你又打人,好男不跟女斗,我先出去了。”云世伟抱着脑袋跑出房间。

    “你给我回来。”

    阮珠起身去追,却被吕飘香抱个满怀,他把鸡毛掸子从她的手里拿出去:“你也知道他的性情,何苦怄这没必要的气,没得气坏了身子。”

    吕飘香给她穿好鞋子,披了狐裘披风,把上面的帽子拉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拉着她的手臂:“先去后花园走走,园子里的梅花全开了,你好好看,我给你亲自抚琴,你不说要什么胎教吗?”

    昨天请了大夫过来,说是临产期快近了,要大家当心,这几天他也越就注意,云世伟是信不过的,夜里睡得像头猪。

    吕飘香睡在阮珠旁边,有点动静就睁开眼瞅瞅,听说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门前徘徊,他当时听了就非常紧张,只要她好好的,能在他看到的范围,他就开心。

    阮珠这是头一胎,心里有着恐惧,前世的电影电视没少看,女人生孩子的恐怖场景想起来就怕。

    她的上上大学那会儿有一个女老师就是生孩子死在了手术台上,前世那么先进的医疗都能死人,古代的医疗水平相对落后,能保证平安吗?

    “唉,要是不生就好了。”阮珠烦恼的把头倚在吕飘香肩上,但是不生孩子,男人要你干嘛,这时代的女人少,传宗接代更显得珍贵。

    “别担心,很多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过几天我去京城一趟,把天楚国最出色的稳婆找来,我记得有个女人接生经验很丰富,六十多岁了,一辈子接过上千个孩子,很少出过意外。”

    “不用吧,爹爹花重金找了好几个稳婆了,都是最好的,呆在府里好吃好喝地供着呢。”

    渝州的冬天不是很冷,但今日达到了零下。蓉园,沿着小路慢慢走,天空阴沉沉的,空气有些湿冷,走着走着,竟飘起了雪花。

    吕飘香担心她滑到,把她的身体的重量揽在他身上,她基本被她抱着走。

    “你这个样子,还说叫我散步,我看根本是被你抱着走。”

    “等待会到了花园里你可以自己走,现在路径太窄不太安全,我扶你吧!”

    阮珠指着月亮门旁边的一株梅树,眼睛露出一丝喜悦:“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多好的意境,不如待会就弹那首很有名的‘梅花三弄’给我听。”

    吕飘香讶异地看了看她:“你总能带给惊奇,这首诗是你看到梅花刚刚想到的,还是以前就有了?”

    阮珠脸色微红,涩声道:“不告诉你。”

    人家新宋的男主穿到宋代剽窃了那么多文章,她一个小女子,不丢脸的喔,老天爷都让她穿了,很明显把这些福利都交给她用,她要是装圣人就太白痴了。

    所以她没有剽窃,她才是诗作者!阮珠大言不惭地想着。

    时值隆冬,花园里除了梅花和稀稀落落的竹子,实在没有可欣赏的,来到凉亭,暖春在石凳铺了软垫,给二人坐着。暖情把吕飘香的琴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了古琴放在吕飘香面前。

    琴长三尺三寸,琴面黑红相间漆,梅花断纹与蛇腹断纹交织,背面牛毛断纹。

    阮珠虽然小提琴拉得不甚好,却是音乐爱好者的一员,没事总爱找找这方面的资料,知道这张琴是中国十大名琴之一,名为独幽,为湖南省博物馆藏品。

    吕飘香把琴挪进了一些,双手抚在上行云流水般的弹奏起来,一曲古代版的“梅花三弄”在他的十指间飞出,乐声与亭外飘落的雪花形成了最美的境界,只是曲调有些凄楚的意味,阮珠听着感伤,微微蹙眉,表情有些奇怪。

    琴音结束,吕飘香问道:“怎么了,我弹得不好?”

    阮珠摇摇头:“这首梅花三弄,与我从前听得有所不同。”

    乐曲流传了一千多年,经过无数乐师的创作和改进,古今自有不同,没什么好奇怪的,想了想便释然了。但吕飘香不能理解,音乐就像他的灵魂一样,不弄个清楚,心里像被猫抓了似的难受。

    “你以前听得什么样的?”

    “我又不会弹琴,怎么跟你说呢?”阮珠苦着脸,弹琴给他听显然不明智,乐谱更白扯,他学得是古谱,她学得是五线谱,二者没法共融。“那个,我唱给你听,至于怎么弹你自己理解吧?”

    《梅花三弄》又叫《梅花落》,最早是笛曲,后改成琴曲,南朝至唐,大都表现怨愁离绪的情感。 明清多以梅花凌霜傲寒,高洁不屈的节操与气质为表现内容。

    这些阮珠却不知道,叫暖春拿来蘸水笔,在纸张上用五线谱形式写写画画。想了想,不如把琼瑶的《梅花落》歌词以古琴曲方法唱出来,脑中想着,便把歌词填上。

    等她写完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去了,但两人都投入进去,谁也没感到时间的流逝。

    “你写得难道是谱子,左一个圈,又一个圈的,怎么我都不认识?”吕飘香看得莫名其妙。

    “你听我唱就是了。”阮珠清了清嗓子,照着曲子唱了出来: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哪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歌声清灵,如翠鸟弹水,如黄莺吟鸣,吕飘香倍受吸引,凝神倾听,听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味,不知觉皱了眉头。

    阮珠这才发觉串音了,急忙停住,尴尬道:“串到别的曲调上了,这次不算,重来。”

    她唱着唱着,竟从古琴曲的调子串到了电视剧《梅花落》的结尾曲去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曲她从前可是非常着迷的。

    “不用重来,你接着唱,我听着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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