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珠见他神色有异,秀美微蹙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可是身体出现了异样,一股火热从血管漫延开,像震颤的电流一样。有过那么多次床第经验,当然意味着什么。勃然变色:“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媚药,一定是的,但他什么时候放的,她怎么没注意到?
“刚坐在下来的时候,我茶水里加了点料。”柳飞絮眼里闪着笑意:“别跟我说你不喜欢,你们女人都这样,嘴里说不要不要,一旦上了床不定多热情。”
阮珠气得不行,拿起茶杯朝他脸上砸去。
柳飞絮抬手接住,放在桌案上,眼里透着嘲讽:“你这样的人我以前遇到过几个,别看外表正经,可是被逗弄了一会儿就化成了水。放心啦,我保证让你喜欢。”
“混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呵呵不会的,你一旦尝到滋味就会喜欢上,不少女人都说过要杀了我的话,可是事后还总求我要她们。”
阮珠见这人无可救药,急忙呼唤下人。
“没用的,不会有人来,后院的佣人都被我打晕了关进柴房,没人会来打搅我们好事。”他走近几步,把她抱在腿上坐好,大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抚在一朵绵软上,心里一阵激荡:“手感不错,怪不得那么多男人被你迷得半死。”
阮珠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可是这人的很会撩拨女人,经他一摸,本来就肆虐媚药瞬间泛滥起来。她想骂他,可是唇间却溢出了类似娇吟的声音。
“这才乖!”柳飞絮连扯了几下,把她衣服全脱下去。腿上的女子肌肤胜雪,晶莹剔透,胸前一对圆润的丰盈,在呼吸中颤巍巍的起伏着,美到极致。
“看不出,原来你身材这么好。”柳飞絮立刻眼睛迷离了,低头吻住一颗红梅。
不,她才不要跟这个满身病菌的花花大少做这件事!竭力忍耐体内流窜的骚动,手一伸,从旁边桌案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把匕首。用尽力气,狠狠的插/进柳飞絮的后背……
柳飞絮被满身的欲念夺取了理智,根本意识不到危险迫在眉蝶,要为自己的风流付出代价。冰凉的刀刃进入身体,他惨嚎了一声,把阮珠推到地面,一个高蹦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
可惜刺偏了!
阮珠懊恼的望着逃走的人影,没有感到持刀杀人带来的恐惧。
她正被媚药折腾的痛苦不已,一股股的电流在体内震颤,撑开血管向大脑涌去。现在她迫切的想要一个男人,帮她解决这种生理上带来的折磨。
王静言早上接到父亲的口信,要他回相府一趟。
他这人从前在山里学艺,吃苦惯了,连马车也不乘,步行进城。走了大半个时辰,来到御街,路过眉眼盈盈处大门前,望着上面的醒目的瘦金体招牌,停下脚步,就这么一直望着,竟是痴了。
突然,眉眼盈盈处冲出来一名男子,街上行人看到了都急忙闪避,原来那人的后背插了一柄利刃,溢出的鲜血滴了一溜道。
王静言觉得不妙,潜意识里一定有事情发生,急忙冲进了眉眼盈盈处。
店里的伙计就看见后院跑出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生怕主人有危险,都往后门聚来……王静言推开他们,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少了,明天补吧!有事要出去
102新章 节()
阮珠神智模糊中听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双手在地上乱摸;摸到衣服往身上套。慌;急切间找不到了袖子;蹲在角落里用衣服挡在胸前。可是体内的骚动;一**的越加强烈起来,难受的弯下腰;嘴里溢出破碎一句句的娇吟;模糊看见眼前来了一个人影。
“娘娘,你怎么了?”那人蹲下来;把自己的长衫解下来;给她披在身上。
阮珠推头看去;眼睛犹如蒙上了一层雾气,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浑厚的男子汉气息钻入鼻孔;体内欲念陡然旺盛,渴望占据了身体每个细胞。
她扑到男人的怀里,对上他的唇吻去,一只双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摸索。啊!她轻轻的叹息,仿佛要在他身上寻找突破口似的,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伙计们跑进来,正好进来看到了这一幕。惊愣之下都尴尬不已,纷纷退出去,把门关上。只要女主子好好的他们的心就放在肚子里,若因为保护不力出了事,大伙都得跟着掉脑袋。
王静言眉眼撩地大大的,惊讶的望着怀里的女子。他并非没有常识,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双手环住她的腰,急道:“你被人下了药,是哪个混蛋做得?”
“给我,快给我。”回答他的仍是急促的吻,并且在撕扯他的衣服。
他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几步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她却搂住他不放,面色潮红,喘得厉害,胸口不停起伏,非常痛苦的样子。一双小手胡乱的扒着他衣服,上衣脱下去,又开始扒裤子,裤子也脱下去了,露出了金属链子。
又是贞操带!她急得没法,眼里噙满了泪水,用手去扯那链子。
“别急,让我来弄掉它。”王静言担心她伤了手。他武功高强,对付小小的链子不在话下,发送内力,手指轻轻一拉,链子变成废品,坠落在床上。
他知道接下来保留了二十年的贞操很快就会失去,可是满心的喜悦,望着雪白的**,他把双手放在她颤动不止的胸上双峰上……美妙的触感让他脑袋嗡了一声,身体热血瞬间沸腾。
她一路的亲吻,两手握住他下面的那根巨大,跨在上面,缓缓坐下,然后在他身上不停的摇摆。
“嗯!”王静言舒服的叫出声,配合她的动作,加大摩擦速度。
她体内澎湃的火热像岩浆一样翻滚,越来越强烈。“啊……”她的嗓子都已经叫哑了,可是根本忍不住……她要疯了!
终于迎到了了爆发的一刻。“啊!”她尖叫起来,全身痉挛,长时间的颤栗,双腿弯曲着,两脚跟乱蹬着被单。俯在王静言的胸上,汗流浃背,长发湿漉漉的,与雪肤沾在一处。
浓情过后,阮珠全身都虚软了,眼前一黑,倒在他身上,失去了意识。
这一刻女子甬道变得更加紧致,男子体会到什么叫蚀骨**,什么叫欲生欲死。
王静言双目赤红,抱住她的臀瓣,猛的一个翻身,压在上面,连续几十下的迅猛抽动。蓦然达到了最奇妙的巅峰,盘踞体内的火焰宣泄出去。大口大口的出喘气,眼前一片绚烂,全身都飘起来。
等他找回理智,身下女子却是一动不动,原来已经晕了过去。
他把她搂在怀里,拽了一条被子盖在上面。望着常在梦中出现的面容,一行清泪落下了脸颊。他却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流泪,只觉得此时此刻盈满了感动和快乐的情绪。
也许她不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迁都那会儿,在黄鹤楼。
他站在父亲身后,她被轩辕宗之领着一身素净的走来。
给人的感觉像小水仙似的,头发上没有任何佩饰,没有高贵的金银翠,也没有民间粗俗的簪钗,有的全是不染尘埃的仙气和灵气……他瞬间被她吸引。
他当时奇怪,怎么会有这样气质清灵的妙龄女子?她随后的表现,给他留下的很深的印象,他奇怪她懂得那么多。
他一直在注意她,石桥上那次她被人欺负,正好那天轮到他休沐,出来散心,恰好碰到出手救了她,但没过多会儿岐王便驾到了。
听到她招募种地高手,他想也不想报了名,此后见到她的时候就多了起来。
望着怀里的女子,他竟有做梦似的不真实,把头贴上去亲了亲润红的唇,手放在胸前的丰盈上抚摸。奇妙的感觉又在周身流动,他忍着,不愿在这种时候伤到她。
忽然外面传来走路声,还不止一个人。他自小练习武功,耳力极好,警觉起来,三两下把衣服穿上,还没等他下床,房门已被打开。
两名俊朗不凡的男子进了客厅,直接朝卧室而来。
“两位殿下,属下有礼。”睡了人家的妻子,王静言的一点愧疚也没有,表现的十分平静。
宗之没有理他,来到床头,俯身检查妻子,还好,没有伤到……但情形憔悴,摸摸脉象,皱眉道:“敏之你看看,珠儿是中了哪种媚药,怎的虚弱至此?”
敏之瞅着妻子苍白脸色,心头忧虑,皱紧道:“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那采花贼,也不懂医术,这可怎么好?”
宗之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马平,你速速去太医院一趟把张太医找来,再传我的号令派人去缉拿柳飞絮。”
“是,王爷。”
门外守候的侍卫应了一声,立即离去了。
宗之在墙边旁边箱子里找了套崭新的裙子过来,亲手给妻子穿戴利索。敏之坐在床头,用把梳子把她的缭乱的长发理顺了。
宗之忙完后,抬头瞅着站在一旁王静言,问:“你吃过避孕药吗?”
王静言愣住,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哪里想得到。
“没吃过对吧?”宗之侧头,把妻子从兄弟手里抱过来:“敏之,你赶紧去药铺买来一副女人吃的避孕药回来,趁早给娘子吃下还来得及。”
天楚国的避孕药种类很多,各种功效都有,衙门和药铺都有供应。
“你好好照顾她,我这就去,我可不管珠儿吵吵什么安全期,看她吃了才放心。”原来阮珠跟暖春第一次行房是他买回的避孕药,她却不肯吃,还说是什么安全期用不着。
敏之说完,便出去了。
宗之小心的把妻子放在床上,用锦被盖好。怎么也没想到柳飞絮色胆包天做出这种事情。接到天网馆眼线的传信,心急火燎的从军营赶来,却晚了一步。
对门就有一家药铺,不到半刻,敏之把药买回来,几种混合一起的小药面很容易吞服。宗之用温水兑了,自己含了一大口,对上妻子的嘴给哺喂下去。
他喂完后,用毛巾擦了擦她的唇,侧头看到王静言担心的表情,觉得这事得解释清楚了:“王公子别误会,珠儿被人下了很强烈的媚药,这种情况下若是要孩子,只怕生下来是个不中用的。”
意思是你儿子万一生下来,有可能是个傻子。
“我理解,但不会放弃。”王静言的目光始终望着昏迷过去的女子,想着刚才的缠绵,心里一阵悸动。
“让你父亲过府提亲吧!”
没过多久,张太医在侍卫的带领下赶来,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摇头道:“这次怎么了,不会是又怀上了吧?”拉过她的一只手,把了把脉,表情有些严肃,竟透着几分愤怒。
“怎样了?”三哥男人都把询问的目光盯在他身上。
张太医放下阮珠的手腕:“娘娘这是用药太猛体力透支,需要休养两日,待会卑职开个补气养身的方子,抓了药熬了吃上几副很快会好起来。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只管直说出来。”
张太医没答话,在卧室里搜寻了两圈,又走到客厅,片刻捧了个茶壶返回。脸上神色不愉:“两位王爷,恕属下直言,咱们男人多忍忍没什么,却不可做出伤害妻子的事。媚药不是不能用,但用量很有讲究,用多了对身体的伤害极大。你尝尝这茶水,这么大的剂量换了男人都受不得了,何况一个弱女子。人没让你们当场玩死,都好不错了。”
张太医以为是小夫妻床第之间玩过火了,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宗之接过茶壶,用手指沾了水放在嘴里,没尝出什么味道。隔山如隔行,也难怪!肃然道:“张太医言之有理,我一定谨记教训,绝不会再有下次。”
“真见过这样的男人,图着自己舒服不顾妻子的死活,叫什么男人?”老人家还不满意,嘟嘟囔囔的。
“行了,行了,赶紧开方子,珠儿等着呢。”敏之嫌他罗嗦,拉到客厅开方子去了。
王静言等到夜□下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名不正言不顺再待下去显得不妥。但他决定回家后,立即跟父亲商量求婚事宜。做小五他不在乎,只要跟她在一起。
阮珠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清早,揉了揉睡眼,感到全身又酸又痛,像大病了一场。动了动,发现旁边躺着两位老公,左边的是宗之,右边的敏之。
宗之一直在浅眠,感到异动,睁开眼帘,欣慰的望着醒来的妻子,责备道:“都告诉过你了,出来玩多待几名侍卫随身保护,怎么不听话?”
阮珠想起柳飞絮,浓密的睫毛变得水润润的。虽说天楚国的女人不存在失贞问题,但跟那样的一个人做,实在不是心中的那杯茶。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不该说让你难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