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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我在在天竺带回了辣椒种子,在波斯给你带回了许多漂亮的蓝宝石,去往大秦的途中,要南行上万里绕过去才行。我带人登上了一片很原始的土地。你一定不知道,那里的人皮肤有多黑,黑的像锅底一样,通身除了眼仁和牙齿是白的,全是黑的。但那儿的盛产一种很美的宝石,很亮,闪着刺眼的光。我带回来了很多很多,等回去拿给你看,你一定喜欢。”
阮珠曼妙的眸子盈满笑意,天啊!这个笨蛋,他很可能到了南非,得到了那儿的钻石。南非钻石,那是世界上有名的,以前她在大商场见过,着实惊叹它的美丽,但连多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因为卖货的服务员带着鄙夷是眼神,让她不敢逗留。
云世一和妻子乘着船,顺水而行,在澜河上度蜜月般的过着惬意的生活,浑然忘了处于俗世,还有许多应该要做的事情。
关雎山庄。
宗之冷着脸望向云世伟,恼没把妻子一起回来。至于敏之,脸色早已冷得像一块寒冰。静言坐在一旁,对世伟的若无其事的表现尤其气愤。
暖春不言不语,只要是主人想做的,他只有支持。
宗之不再瞅云世伟,朝诸人道:“船进港那天,都谁去码头了?”
大家都在摇头,没事去码头做什么?又不知道珠儿那日在场。不过云家庄的那对老夫妇好像去了,去找儿子,但等他们到场,云世一早不见了。
志熙坐在宗之旁边,小大人似的道:“爷爷奶奶有去,我也去了,是暖春叔叔带我去的,不过我没见到爹爹,也没见到娘,我们都去晚了。三爹你别急,娘一定不会丢,她说了大地是圆的,无论从哪个方向走,最终都能回到家。”
宗之摸了摸他的头,温言道:“你娘讲故事很好听,但这话不要拿出去说,会被人笑话无知的。”
志熙眨眨眼:“我觉得娘说的很有道理,娘说大地绕着太阳转,不是太阳绕着大地转。大地在绕着太阳转的过程中,还在自传,于是便有了四季和昼夜的变化。娘还说等我长到像爹爹那么大可以乘船绕大地一周,亲自证实这一切。”
宗之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志熙说的这些在他听来匪夷所思。
“娘还说古代人就聪明多了,懂得南辕北辙的道理。亲自坐车去寻求真理,而今天的人就知道用前人文章说事,很多好的道理不去分析,反而任加嘲笑,这实在是不思进取的愚人行为。”
宗之鬓角的汗水流了下来,瞧他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奇谈怪论都被她说的头头是道。
“三爹,你不信娘说的?”志熙脸色露出失望,他一直很崇拜自己娘亲,认为娘亲什么都懂,虽然娘亲的有时候脑子糊涂点,记性也不太好,但娘亲知道很多别人不懂的事情。
“你三爹不信,四爹信。”敏之站了起来,把志熙抱起来:“等将来志熙长大了,我和你娘还有你亲自见识这个世界到底是圆是方。不过我相信你娘,咱们姑且认作大地是圆的好了。”
“四爹最好了。”志熙欢呼一声,说完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道:“二爹和三爹也很好,五爹也很好,暖春叔叔都很好。”
敏之刮着他的鼻头道:“你倒是个不肯得罪人的。:”
宗之眼里流露出不屑:“你还真打算乘船绕大地一周不成?“
敏之的唇角勾出一个完美弧度,云淡风轻的道:“我是要跟娘子去,她去哪,我就去哪,她别想丢下我。”
云世伟嘿嘿笑着:“如果真有那一天,算我一个,枢密院副使我可以辞去,如今天楚天平盛世,我不过是一个区区的武将,有我没我无关大局。”
静言站起来:“农业部那里,各项试验基本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角瓜和黄瓜嫁接,梨树和苹果树嫁接,苹果跟葡萄嫁接。水果的产量得以增加,抗病虫害,味道也好。水稻的种植也取得了亩产四石的效果,朝廷看到了甜头,大力支持种植行业,涌现了一大批人才。现在的农业部已经不需要我兢兢业业,虽然作为男人,我应该有一份让妻儿引以为豪的成就,但现在更想偷得一段属于自己岁月,享受人生。”
敏之嘲讽的瞅着宗之:“至于你还要做储君的,把心思放正了,别胡思乱想了。江山和美人不能全让你占尽了。”
宗之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储君了,你要是喜欢给你好了。”
敏之连瞄都没瞄他一眼:“权利与我如粪土,如果喜好权利,南岭国的国主位置我早去了,还用司马老头每日捶胸顿足的死等吗?”
半个月后,云世一带着阮珠回到关雎山庄。
几年之后,澜州码头,数十条大船排成一线的一条接着一条离港了,像着远洋航行。一条豪华的大船上有云世一和阮珠,还有她的另外五个男人和孩子们……
这一次,他们打算绕世界一周。
全书完,接下来,会写二个番外,介绍一下多年以后的婚姻生活。
114新1章 节()
我走进茗香璀玉,把从缅甸带回来的祖母绿翡翠递给主事的暖春。画了图样;把自己想要的告诉他;暖春认真的听着;拿起图样看了一会儿;招来一个手艺师傅,嘱咐了一番。
自从柳飞絮死后;茗香璀玉就衰败了;几经转手,店名换了又换;一直不怎么盈利。
我正好跟家人环球旅游回来;带了不少珠宝;便连同匠人和铺子一起盘过来。之所以叫茗香璀玉,是因为这家铺子有着上百年的名气。经过一个月的装修;开业了。暖春是店老板,他原先管理的针线班子由阮玉接手去。
我已经将眉眼盈盈处送给阮玉,索性连针线班子一起送出去吧。我现在注重的不是钱,是金钱买不到的感情。
手艺师傅退出去,我瞅着暖春眼里透着浓浓的情意,不禁轻笑。他昨晚要了我两次,还没过瘾吗?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索,没多会儿,那儿支起了一个帐篷。
我仰头瞅他,三十二岁的暖春很有男人味了,唇上一撮小胡子格外耐看。他本来长得极美,能从小作为通房被派入女主人的闺房随身侍奉,能难堪才怪。这几年随着年龄增长,越发的成熟稳重,有男子汉的风范了。
“暖春,你想不想要孩子,如果想,我可以考虑给你生一个。”小侍没有资格要求女主人给生孩子,但我想给他生。生一个像他同样漂亮的儿子,女儿也行,好让她老有所依。
暖春没有答话,抬起双手伸进我的衣襟里,一边一朵揉搓。因为给静言生完孩子才两个月,被他揉了几下,乳汁溢出来,沾了他满手。他抱着我放在桌案上坐好,解去的我的衣襟,一对饱满的胸部弹出来。
可能由于日日练习瑜伽的缘故,年近三十岁的我依然体态窈窕,胸部的还保留着少女时期的美好。娇娇嫩嫩的,总能激起男人们的爱意。
暖春伏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个,轻轻吸取里面汁液,经过这些年,他的口技练得非常好。痒痒的,酥麻不已,低着声娇吟:“嗯……暖春……下面也要……”
暖春回身把房门拴上,脱去了自身的束缚,健壮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麦色肌肤散着男人特有的浑厚气息。他脱光了我,分开我的双腿,躬身在下面亲吻了一阵,舌尖来回划着,双指探进去,缓缓抽动。我全身通过电流般的轻颤,瞅着下面的那颗头颅,看见他不停的吞咽。
我低喘着,抓住他的头发,更多的液体从我体内流出来,被他接住。
“啊……暖春……我可以了……”我叫着,全身都颤栗起来,大口喘息着,紧紧抱住他的头颅。
暖春直起身,把我转了个方向,让我趴在桌案上,一个很坚硬的物体进入我的体内。我立即夹紧了,翘高雪臀,双手扶着桌面,缓缓迎合着他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我爱上了从后面进入的姿势。喜欢他们在进入的同时,用手抚弄我的前面,他们也总能满足我。
一阵狂猛抽动之后,暖春在我的身体里注入了滚烫的热流。
我累的瘫软在桌面上,身体仍在抽搐,被他拥抱住,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大小姐,奴才不想要孩子。真的,奴才从小侍奉大小姐,在心底其实已经把大小姐当成自己的孩子。奴才只有大小姐一个孩子就够了,不想再要第二个,孩子多了奴才侍候不过来。”
“你这个傻瓜,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唉,暖春,我很依恋你呢。”我前世没有得到过父爱,阮子旭对我很好,但我在他身上找不到那种感觉。在世一身上我体会到父爱,在暖春身上也同样体会到。世一的父爱是山一样的厚重,暖春的父爱是风一样的温煦。
暖春笑了,眼眸莹亮而深情:“大小姐,我们从小长大,多少年了,我不会对你要求什么。只想陪你一起慢慢到老。我不想在你前面死去,也不想死在你后面。我希望……我希望能陪你一同步入死亡,躺在一个棺材里,手牵着手……”如果他先死了,就在奈何桥上等她。如果她先死去,他提前结束自己。
“傻瓜,我怎么能舍弃你?”我心里感动,侧着头对他笑着。
他从我的身体里抽离,用锦帕清理欢爱后的证据,分开的我的双腿擦了很长时间,指尖拨弄了一阵粉色的花瓣,好久才不舍的放开。拿起一旁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给我穿好,然后整理了我被弄乱的长发。
他轻叹着:“今晚你就属于云大当家了,要过好些天我才可以拥有你。”
听他提到云世一,我的眼里迷蒙了思念。大表哥去楚州开办银行,说是要走半个月,有信传来说今晚回来,看来他很看重到期的相聚。
到了中午,我想离开茗香璀玉,因为想着给两个小儿子喂奶,推开门正要离开,不料小喜子过来禀报:“娘娘,一个叫余莲花的女人带着她的男人来茗香璀玉找事儿做,管事的说要请示六爷。”
暖春虽为小侍,我却不准下人轻慢,给了他六爷称号。
余莲花,不就是那个卖贞操带的女人吗?她来干嘛,茗香璀玉又不做贞操带生意。难道日子不好过,做贞操带的改行制作珠宝了?
“叫她进来吧!”
余莲花行为粗俗,又带着几分猥琐。对于见惯了贵族的我来说算比较有趣的。等到小周子把余莲花带进来,我吃了一惊,她旁边的男人我是认识的,却是四大公子之一的风轻白。
那年在幽香阁寻找沈重云不遇,被魏嘉差点暗算了去,暖春伤了一只手。要不是风轻白举起椅子给了魏嘉一下子,也许我已经不在人世。事后我对这位救命恩人做了报答,让官府去了他的妓子的籍,允许他从良。又叫行云送了一笔银子去,但得到的回复是风轻白只接受了从良,对于钱财死活不受。
想起曾经的往事,我对他有些歉意。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跟这个卖贞操带的女人走到一块,唉,还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呃,风轻白可不是赖汉。
余莲花眼睛一亮,喊道:“阮妹妹是你啊,太好了,我今儿活不下去了,你可要赏我一口饭吃。我家的贞操带做不下去了,嗨,你知道柳飞絮的事吧!他得了花柳搞死了自己不说,连带着我们也牵累了。我爹被充军到塞外,我的小店被查封……”
“小人参见岐王妃。”风轻白朗声道,像在提醒妻子,在她眼前的是皇族成员。一边给我见礼,一边拉着余莲花跪下。
余莲花莫名其妙,左右瞅瞅,没看到其他女人:“岐王妃,哪个岐王妃,我怎么没看见,是鬼不成?”风轻白吓了一跳,急忙给妻子使眼色。
我说了句请起,请他们入座,叫来小喜子上茶。余莲花兀自瞪着铜铃一样眼睛,发懵的瞅着我,好像我是怪物似的。
“怎么想起来茗香璀玉找活干?”我笑了笑,向风轻白道,对于救命恩人我还是很客气的。
“因为余管事在这里做过,那时候柳飞絮还活着,后来他死了,余管事被连累充军塞外。”风轻白瞅了瞅旁边的愣住的妻子,眼睛露出容光:“忘了说,余管事是小人的岳父,小人离开幽香阁不久就娶了莲花,在那之前莲花的正夫得了病去世,我顺理成章做了这个正夫位置。”
这真是女人版的卖油郎独占花魁,余莲花是那个卖油郎,风轻白是花魁。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面,可惜了风轻白。
我由衷的惋惜,不过他是幸福的吧?从他眼睛的神态中可以看出来。我穿来那年在澜河旁遇到余莲花,便听到她提起过四大公子,她对他们每一个都非常崇拜,是很忠实的粉丝,现今得到了其中一个,一定很珍惜吧!
我在情在理都该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