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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犬呆了,急忙辩解:“不是……不是的……”
王静言站起来:“陛下,倭国使者出言不逊,竟敢看不起你赐给的儒家经典,实在罪该万死。念在新年庆典不宜见血,把他拉出去掌嘴二十,赶出天楚。”
世伟把案上的一只杯子在他手里捏的粉碎,刷的站起来:“直接把无礼的使者抓下去,交由大理寺问罪,以藐视皇族的罪名判他一个三千里流放,去大绝山做苦工。”
宗之眼里透着冷意,淡淡的说道:“不用麻烦,直接打进顺天府死牢,把牢底坐穿好了,左右侍卫拿下。”
小犬吓白了脸,急不择言:“你们不可以草菅人命,我是倭国使者,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不对,不是交战。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敏之突然站起来,不等侍卫们过去,几步走到小犬身边,像拎小鸡一样,抓住小犬的后衣襟提了起来,大踏步子走到大殿门前,一抬手,小犬像皮球一样飞出去。
宣德殿总算静下来,小日本无论古代还是现代都很讨厌,得找个时间彻底解决这个隐患,看他们还敢见天的嚷嚷钓鱼岛问题。
宗之看了眼大殿的各国的使者,淡淡的言道:“今天倭国使者十分无礼,朕决定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正枢密使云大人听令,朕任命你为兵马大元帅,帅精兵二十万即日启程,远赴倭国铲平他们。你可愿意?”
“臣愿意。”世伟大声接令。
我笑了,这时期的小日本很熊!派去二十万精兵,我的天,恐怕整个倭国的老弱人口全加起来也达不到这个数字。
据史料所述,唐宋时期的日本国内战争,不过是几千人和上万人的对峙。跟三国动不动就是十万大军去哪里哪里,连刘备最穷极时期都有五万啊。赤壁一战是八十万,简直天差地别。
因为这点小事就要派兵去剿灭人家国土,使者们傻了眼。饶是他们还想请示,都赶紧闭住了嘴巴,生怕说出一句犯忌的言辞,自己死了事小,连累国家事大。
“带他们去偏殿赴宴。”宗之对那些使者挥挥手,天楚国的宫廷宴会,这些小国使者没有资格参加。
使者们连口大气也不敢出,恭恭敬敬往偏殿而去。
召见万国使者总算落下帷幕,宗之吩咐开宴。
如今国家太平,君臣同乐,人人都喜气洋洋,一直饮酒到深夜方休,大家尽兴而散。
我有了点醉意,被宗之横抱着回到淑宁宫,送上自己的红唇给过去。他吻了一会儿:“珠儿,今晚归敏之陪你,怎么忘了?”
“就要你。”我甜笑着。
“这是你说的,我是不会客气的。”
我被宗之吻了一阵,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去了浴室,脱去了衣服,泡在汉白玉砌成的池子里。
“我的皇后还是那么美!”
宗之轻叹着,把我放在腿上,低头吻住我的胸部。
“嗯……这边也要……”一阵阵快意漫延开来,我双手环住了他。
太监躬身走进来,在石台上放了一个果盘,里面装满了剥了皮的荔枝。“珠儿,喂我吃荔枝。”他放了一颗荔枝在我嘴里,然后伸过嘴来讨要。
我的男人们最近迷上了让我用嘴给他们喂食,我每每吃到美味食品,还来不及咽下,就被他们要了去。
“陛下,今天好像没轮到你?”敏之走进浴室,对宗之说着不敬的话。宗之没有理睬,继续吻着我。我们有规定,私下里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允许的,宗之不能用皇帝身份压制。
敏之脱了衣服进了浴池,把我从宗之腿上抱离。“珠儿今晚归我,即使你是皇帝也要谨守规则。”
宗之哼道:“朕是皇帝,怎么做不用你来教。”
“陛下的意思是今晚大伙凑在一起聚聚吗?”云世一从外面进来,随同的有世伟和静言,就连暖春也一声不响的跟在后面。
云世一的身份特殊,皇后的正夫身份,宫禁之中无人敢拦阻。几名男人也相继脱去自身束缚,走进水池。
“大表哥!”我朝朝世一甜甜的笑着,从敏之身上爬过去,搂住他的脖颈亲吻。敏之不满意,从后面抱住我,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抚摸,随后一根很硬的物体送入我的体内,在里面缓缓抽动。
我翘着臀部,任由那根硬物在体内掀起了一股股酥麻,很舒服,这种感觉每次都要不够。胸部一紧,被宗之和世伟一边一个含住,静言和暖春也围过来,不时的摸摸我的肩和腿。
我仍吻着最爱的大表哥,紧紧的搂着他,在他那张嘴里吐出无数细碎的娇吟。
直到敏之把一股滚烫的热流注入我的体内……我被世一抱在了腿上,用他激昂堵住了我的空虚。宗之来到我的身后,抚弄我的身体,扳过我的头亲吻。
我在自己享受的同时,给他们带来快乐。
我被六个男人爱怜着,一个接一个,享受他们的无限情意,也回报他们。生活这般美好,穿越,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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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突然少很多,大家不要弃文,明天还有更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没结束,明天继续更,编辑说我欠榜单字数,让我补齐。我倒!码字好辛苦。
116新章 新节()
黄河改道势在必行,秋季到来的时候;宗之带领工部的一干官员去了黄河视察;一来一回只怕要两个月。我代替了宗之的位置处理朝政;因为之前帮他分析奏折;有一些心得,处理起来不算困难。
这一日坐堂;静言出列启奏:“娘娘;近闻吐蕃使者来我天楚要求我们退四镇守兵。一些大臣说每年耗费大量钱粮得不偿失,也有放弃的想法。微臣以为不然;四镇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如果放弃;必会被吐蕃得去,住在西南一带的羌人势必被迫归降。吐蕃与群羌结合;我天楚西部诸郡一定受其威胁,是祸非福,望娘娘三思。”
所谓四镇是龟兹、于阗、焉耆、疏勒。此四镇一旦归吐蕃所有,伊州、西州、北庭、安西等地将全部丧失,通往波斯的丝绸之路也将中断,不知是哪个没脑子大臣的提议。
礼部尚书冷笑:“吐蕃在两百年前已然衰落,现今四分五裂,名为吐蕃,实际实力大减,不足为惧,只要我天楚派几万大军便可吞并。到时四镇一片太平,守或不守无关紧要,”
吐蕃在唐之后逐渐衰落,二十年前分裂,形成南北两大势力。北吐蕃近年出了一个很有作为王子,名圣卓力。此人幼年在天楚求学,很有才气。回到北吐蕃大显身手。国力有所提升,不容小视。
不过凡事若都用武力解决,岂非显得我无能。得想一个两全之策,既能断了吐蕃的心思,又能不失天楚面子。
土地绝不能失去,我又不是丧权辱国的慈禧,哪怕为了博一个好名声,我也不能那样做。
“宣召北吐蕃使者上殿,我要亲自问话。”
小喜子把诏令颁布下去,没多时,北吐蕃使者走进崇政殿。见礼完毕。我任由他站着,问道:“贵国要天楚撤四镇守兵,是否有意兼并西域土地?”
吐蕃使者恭敬的答道:“吐蕃如果贪得土地,向东攻甘州、凉州,不是很方便么?何必到遥远的西域去争利。”
我疏懒的一笑:“天楚驻兵西域,是要分吐蕃兵力,使你们不能全力向东。如果吐蕃真的无意东侵,那么,请将吐谷浑诸部及青海归还天楚,我天楚也可分蒙古西部给吐蕃。”‘
吐谷浑和青海本是天楚领地,但多年前天楚天灾**发生,赤眉军掀起动乱,朝廷无暇他顾。吐蕃趁机夺去西部大片土地,直到今日天楚还不曾夺回来。
我如此答复圣卓力,既表示天楚有和意,又能阻止图吐蕃的计谋。如果吐蕃再有举动,错在彼方了。
静言轻轻额首,对我翘起大拇指,朝臣们也都露出赞赏眼神。我要的便是这种效果,既然在朝堂上执政,如果连起码尊荣都没有,还不如退居后宫。
“外臣早在国内便闻得娘娘才气非凡,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吐蕃使者恭敬的再施一礼:“人闻娘娘精通诗书、农经,军器,是个全才……非常了不起。小王圣卓力不才,愿为犬马,常伴左右,为奴亦不在乎,恳请娘娘纳下。”
我吃了一惊,圣卓力,这名使者就是名动西域的圣卓力。据闻他单枪匹马追击羌人首领三日三夜,取其首级。以一顶十,顶数十名武士亦非空谈。
但纳下他,六个男人足够了,我已分不出精力再接纳的其他男人。
我缓缓的从龙椅上起身,面对圣卓力,冷冷的言道:“殿下有万夫莫当之才,岂可在我天楚埋没。”侧头向朝臣们道:“退朝!”言毕,转身朝殿后走去。
这世上有太多男子想上我的床,难道仅因为他们喜欢,就要我无条件接受?
圣卓力没想到被拒绝,在吐蕃他也是响当当的皇族,那些个贵妇、格格的,哪个不想纳了他。但他看不起她们,嫌她们粗俗。他想找一个世间最优秀的,懂得情趣,有才气的女子。
他自小熟读诗书,曾经在天楚求学八年,皇后的大名早已深入骨髓,她的每一首诗他都能一句不差朗读出来。他知道高贵如她,永远得不到那一缕青睐的目光。所以他回到家乡,加倍努力,成为最有前途的皇族。他又来天楚了,壮胆子求婚,天知道内心有多紧张,却遭到拒绝。冬天还没有到来,他的心已经跌进了冰窖。
………………
我回到淑宁宫,招呼暖春卸去了凤冠霞帔。
我现在已经是八个孩子的母亲,志熙十七岁,终日跟随世一学做生意。博裕、博雅要小上二岁,但也十五岁了。博裕在去年被任命太子,此次黄河改道,被其父宗之领去历练。
博雅在去年嫁人,正夫是北方契丹部的一个王子,叫耶律德宗。我嫌宗字犯了宗之的忌,赐他名德保。博雅爱玩爱闹,通晓武功,经常跟德宝去皇家猎场围猎,性子越来越野,一点也不像我,倒很像她的四爹敏之。
我给敏之生的博照和雨泽上个月度过了十二岁的生日,雨泽在去年正式归了阮家的宗谱。至于博照,南岭国的司马宰相不知怎么想的,主意打在这孩子身上,居然求我把这个孩子送去岭南当国主。关山万里的,我若送博照过去,何时有再见的一天?我严词拒绝了,言称等孩子长大,让他自行拿主意。
我给静言生的两个儿子,大的名望景然,小的名叫昭然。本来孩子们还没长大都该以云姓相称,但我这些个侧夫太有本领,按规矩是这么叫没错,错就错在没人敢称呼云少爷或者云小姐。
我一直没为世伟生孩子,不是不想生,是很多机会都错过了。那年南疆战事结束我本想给他生,但很快大表哥远航归来。我陪了大表哥很长时间,结果意外怀孕,生了一个女儿,起名幽幽。
云家庄的公婆一辈子没女儿,得到了这个孙女喜出望外,摆了三天的流水宴。
生完幽幽之后,我歇了几年,两年前想过给二表哥生孩子。他却率领大军平叛倭国,至今还没有回来,不过传回的好消息,凯旋大军不将日还朝。
我来到御书房看奏折,一份吐蕃扰边的信函引起了注意,近年来不断有吐蕃抢劫边民事件。看来要对吐蕃来一场大动作了,让他们明懂得天朝威严不可触犯。
我想起圣卓力,对小喜子道:“宣召那个吐蕃王子进宫,本宫有话问他。”
小喜子喳了一声,退出去。
我有些累了,正要去洗个澡解乏。不料昭然哭哭啼啼走进来,一看嘴里流出了血,照顾他的奶娘一脸恐惧的随在后面。
“昭儿的嘴怎么了?”我被牵动了母爱的那根弦,抱住儿子,用锦帕给擦拭嘴角的血。
“母后……牙丢了……”昭然细声细气的说着,眼里盈满委屈的泪水。
我听了纳闷,牙怎么可能丢?用眼神询问奶娘。奶娘跪了下去:“请娘娘责罚,都是奴才粗心,刚才小殿下说要吃干铺国上供的芒果干。奴才就给殿下拿了几块吃,谁知硌掉了一颗门牙。”
“原来吃芒果干硌掉了,幸好小孩子还能长出新牙齿,否则我儿子不是破相了!”我训斥了奶娘的粗心。对昭然笑道:“昭儿乖,小孩子都会掉牙的,过几年还能长出来,不用担心。”
“不!”昭然发了脾气,用力跺脚:“要牙齿,就要。”
我头疼起来,跟一个两岁的孩子说道理显然不明智,便把难题往奶娘身上推去:“你带着小殿下回去找牙齿,找到了给他安上。”心道至于能不能安上再说吧!先把这个小祖宗从眼前打发走。前世的人都说孩子是天使,在我看来都是一群小恶魔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