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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关闭龙兴集团驻津门的分部,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第二、在我指定的户头汇入1ooo亿人民币;第三,留下一条胳膊。”左望生淡淡地说道。
“呵呵,左帮主果然是津门的枭雄,几句话就可以让别人倾家荡产,断肢残臂。”林诺继续笑道。“不过你想听听我的回应是什么吗?
左望生闻言饶有兴趣地看了林诺一眼,沉默不语。
林诺收敛起笑容,厉声喝道:“没有人能主宰我的命运!也没有人能让我屈服!更何况,你是个什么东西!”
第一百二十五章 他不杀 我来杀 (二更 求花 求订阅)()
林诺的话音刚落,对面就有两人飞身而起,一个使拳,一个用脚,恶狠狠地朝他扑了过来。
只听得“咔嚓”一声,使拳之人非但没能打到林诺,反而被震断了手臂,疼得冷汗直流,半跪在地上。紧接着,“砰”的一声,用脚的那位,像是撞上了钢板,被弹飞出去。
林诺依旧在微笑,还是原地不动。只是,司徒古已威风凛凛地站在了他的身前,朝对方戳指怒喝:“司徒古在此!谁敢动我主人!”
“咦?少林的铁布衫和金刚指?”坐在左望生身旁的老者惊讶的低声说了一句。
“不错!还有哪个上来?”司徒古圆目怒睁,杀气腾腾!
见此情景,左望生反而笑了:“黑猴,你去和这位大师过两手。”他朝六护法里的一个瘦子说道。而受伤的两个金刚很快就被人抬了出去。
“是!帮主。”黑猴面无表情、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队列——这人竟然是个瘸子!
“请!”他伸出右手做了个手势,静待比试的开始。
司徒古也不多言,狂吼一声,便来了个“双峰贯耳”,直取黑猴的要害。
黑猴动了,他的身形非常的诡异,残疾的小腿在地上一挫,居然晃到了司徒古的身后。
司徒古大怒,他反腿一扫,带动着风雷声,踢向了黑猴的面门。
黑猴侧身移动,避过司徒空的横扫之后,就一拳打在了司徒古的后背上!
“瘦鬼!你在给爷爷挠痒痒吗?”司徒古并没有因此受到任何影响,反而纵声大笑:“哈哈哈哈,来!再多来几下,爷正难受着呢!”
黑猴不做停顿,趁此空隙如狂风暴雨一般又在司徒古的身上击打了十几拳。然后,他腾空跃起,双脚直直地揣在了司徒古的脸上!
一击得手,黑猴马上就地打滚,退出了攻击的区域。
“好一个少林的蛇鹤身形,好一个少林的梅花拳!”司徒古缓缓地擦去脸上的脚印,冷声说道。
此言一出,黑猴大骇!他并不是是惊惧被司徒古认出了他的本门武功,而是他已用尽全力,竟没能伤到司徒古的一分一毫。
“哼!米粒之光也敢与浩月争辉?学艺不精竟敢出来献丑?好,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少林功夫!”司徒古昂然大喝,身上宽松的衣服马上就鼓涨了起来。
他左脚往下一蹬,大厅的地面立即塌下了一大块,整间屋子明显地晃动起来。而厅内木架上的花卉盆景,以及天花板上的几盏小吊灯被震落在地。接着,他上身的衣服突然爆裂,露出了一身交错纠结的肌肉。
“少林金刚指!”司徒空怒吼,全身内力聚于两指,狭着排山倒海的狂潮向黑猴挥去。
“慢着!”左望生身旁的老者连忙疾走出掌,硬生生地挡在了黑猴的身前。
在“砰”的一声巨响过后,司徒空退了一步,老者则踉踉跄跄地退到了十步之外方才站住了身形。周围观战的众人也被指掌相击的气流所影响,身上的衣服瑟瑟地抖动个不停。天花板上剩余的灯具这次没能幸免,全部都掉了下来!
司徒古有些诧异地望向了老者,静立片刻后,他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痛快!这样打才痛快!老家伙,我们再来!”随即,他起手式一摆,准备就要起第二波的攻击。
“住手!”左望生终于按耐不住,站了起来:“大家都是一家人,别打了!”
林诺也有像左望生一样的同感,他示意司徒古退到了一旁。
左望生快步走到老者的身边,不断地反复查看。确定老者没有受伤,他才长长地出了一口大气。
“这位大师,请问您是不是玄德方丈的门下?”左望生来到司徒古面前恭敬地问道。
“我早就不是和尚了。连头上的戒疤都是我自己印着玩的,所以,不要称呼我为大师。”司徒古闷声地回应道。“不过,玄德这个老秃驴就是我的师傅,你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司徒古大逆不道的说法让左望生一阵惊喜:看来,在少林学艺时听到的那些传言原来都是真的。
左望生师从玄德方丈的关门弟子元空。司徒古是元空的大师兄,按辈分他应该喊司徒古为师叔。
司徒古原本是玄德方丈指定的山门接班人。可是司徒古当时潜心于武学不愿意接受师傅的安排。于是,这师徒二人为此生了多次争执。后来玄德一气之下就把司徒古逐出了寺院,并且永远也不允许他再回来。
司徒古则恼火于玄德的固执和不尊重自己的意愿,临走时,大闹了一场。打伤了许多的师兄弟,其中就包括了左望生的师傅元空。甚至玄德出面呵斥时还被他打了一掌,受伤不轻。
最后,司徒古放言:以后就算是抬八抬大轿去请他回来,他也不会再踏入这个鬼地方半步。
就这样,司徒古离开了少林寺,从此音讯全无。
而此后,少林的武术日趋衰落,再也没有找到一个像司徒古那样的武学天才。玄德方丈每念于此,都会暗暗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左望生的师傅元空平日里深得司徒古的照顾,司徒古虽然将他打伤,但那是无心之过,他当然不会记恨。他反而因为同情司徒古的遭遇,并且自己少了一盏引路明灯而嗟叹不已。
左望生虽然没有能亲耳从玄德和元空的口里听到这一段历史,但元空时常提起司徒古的名字和寺院里的传言他还是全部听了进去。
今天,他目睹了司徒古那神乎其神的本门功法已经猜测到了司徒古的来历。再加上号称是少林寺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俗家弟子——也就是那位老者,武功要明显逊色于司徒古。为避免老者无谓的受伤,他马上制止了他们下一步的缠斗。
“师叔!”左望生朝司徒古跪了下来。“我是元空的徒儿。”
“嗯,这小子还没死吧?我怪想念他的。”司徒古听到元空这个名字显然是动了感情,他语言虽粗俗,但在场的人都听出了里面蕴含的真情。
“师傅一切安好。他时不时还提起您老人家。”左望生也情真意切地如实说道。
“起来吧,本来我已准备要大开杀戒,屠戮完这里敢于抵抗的所有人。但看在元空的面子上就罢手了吧。”司徒古轻描淡写地说道。
一听此言,左望生的冷汗就浸湿了后背的衣衫。“谢谢!谢谢师叔!”他知道司徒古绝对有这样的能力。连少林寺的方丈都被他打了一掌,碧春园里的这些人还不够被他塞牙缝的呢。
“且慢!”林诺对两人怪笑道:“嘿嘿嘿嘿,你们的事情说清楚了,可我的事情还没有着落。既然你们是同门,司徒古不好下手,那就由我出马。他不杀,我来杀!”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死不休 (求花!求订阅!)()
“主人息怒!”刚才还威风八面的司徒古立即软了下来。他急忙躬身施礼,低声恳求道:“您也学了不少少林的武功,算是少林的有缘之人,怎么能向自己人倒戈呢?杀不得啊!”
“哼!自己人?如果是自己人的话,会要你的一条胳膊?”林诺冷笑道。“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这里的人都得死!”说完,他全身精气外放,眼睛开始变得血红起来。
林诺那无边的杀气顿时笼罩了在场的所有人员,令他们不禁感到身体如入冰窟,心脏也瞬间冻结。
“主人!我的主人!”林诺的异状使得司徒古大惊失色。他赶紧朝左望生大声喊道:“你还不赶紧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主人一怒,必将血流成河。别说我救不了你,就算玄德和元空都在这里,你们也无法逃脱!快说呀!”
左望生见此情景马上惊呆了!他没有想到师叔会如此畏惧林诺,而林诺尚没出手,死亡的气息就已飘然而至。
“你这个笨蛋!也不知元空看上了你哪一点,才会收你为徒。现在都大祸临头了,你还在呆!你再不说,不等主人出手,我都要替元空清理门户了!”司徒古见左望生还没有反应,气得暴跳如雷。
“小子,我真的是在帮你!如果你还不知好歹,我也没办法保住你了。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来惹这个煞星!”他心里暗暗叹息道。
司徒古和谢潇在武当山上早已领教了林诺的变态。虽然他自诩习武奇才,但和林诺一比也要自愧不如。
林诺刚上山的时候,他和谢潇还能在林诺的身上占到一点便宜。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两个现林诺就是一个疯子,每天除了学习大量的武学功夫之外,还拼命地去找那些老妖怪切磋受虐。
每当他被揍得鼻青脸肿、站都站不稳的时候,他才爆出最强的战斗力。他的死缠烂打、他的顽强不屈、他的阴谋诡计,都让那些老妖怪对他赞不绝口、叹为观止。
很多时候,明明看起来他已经遍体鳞伤,次日应该起不了床了。结果,这个变态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像没事一样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样的人,这样的精神,造就了林诺在武当山上的威名。学到最后,已经没有几个老妖怪愿意和他交手了。因为——他们已虐不了林诺,也不想被林诺虐。至于司徒古和谢潇,甚至远远看见林诺都要转身疾走,免得一个不留神就成为了林诺活动手脚的大沙包。
可林诺越是这样,那些老妖怪们就越是欣喜。他们都欣慰自己的绝学找到了最佳的传人,哪怕是以后驾鹤归西,也无愧于师门的长辈了。
连林诺的两个师叔祖也给出了他们的最终意见:假以时日,这小子必定过我们两个老头子。他若下山,江湖再无安宁之日。
现在,林诺是为了与父母团聚而来。带着二十多年的刻骨思念,携着人挡杀人,神挡杀神的坚定决心,虐杀一切企图阻扰他前进的敌人。他被左望生的狂言所激怒,杀意横生,这怎能不让司徒古感到暗自心惊?
左望生被司徒古训斥之后,脸色一变再变,终于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双膝跪地,向林诺磕头认错。
“我错了!本来我就不想接这一单事情。因为你们的仇怨太深、牵涉面太广,我参与进来无疑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但对方曾经有恩于我,而且这次又许下重利。再加上他们暗示如果我不执行的话,家人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才答应了下来。”左望生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实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对方是谁?”见左望生跪倒,林诺的怒气稍有退却,但此时听到又牵扯出新的敌人,他的话音更冷,语气更为严厉。
“是是”说到关键之处,左望生迟疑起来,半天也没有说出对方的身份。
“他可以杀你全家,我却可以灭你九族!”林诺狞笑道。“而且就是现在!”
左望生身体一软,趴到了地上。“我我说,我全说。是是京城的京城的蔡家!”
“原来是他们?”林诺闻言一怔,瞳孔瞬间放大,双手握拳,立即绷紧了身体。
原来,蔡家就是当年要与林诺的父亲沈向河联姻的家族。
这个家族之所以要与沈家结为联盟,主要是两家都互有所求。蔡家的老四蔡青松当时正在谋求一个省委书记的位置。而沈家的老二沈放歌也在为进入国务院高层而努力。两家如果联姻成功,对双方的重要人物的升迁都可以给予极大的帮助。
可惜,沈向河毁了这一切。他的行为令两家蒙羞不说,还让各自都失去了一位重要的盟友。
在这场轩然大波中,蔡家的损失最为惨重。蔡青松没能像沈放歌那样幸运,最终没有坐上省委书记的宝座,反而被贬到省政协任主席,提前结束了他的政治生涯。
不仅如此,蔡家要许配给沈向河的新娘蔡婉仪,因为忍受不了这巨大的屈辱而上吊自尽,使原本的喜事彻底地变成了丧事。
所以,不但沈家恨沈向河,蔡家更恨沈向河。连带宁芳菲和野种林诺也成为了蔡家的仇恨对象。
因此,沈家为平息蔡家的怒火,做出了一系列的处理决定,这才有了沈向河、宁芳菲、林诺三人二十多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