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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楚寒不由得点了点头,再也没问什么。
要知道,破甲箭乃是军中的产物,在明朝,兵器管制也是极其严格,这种破甲箭,江楚寒也是前世时从书中看见过,至于说第一次见到,也只是适才从阳光处看到过。只是阳光刚刚将破甲箭沾弓之时,江楚寒便立即一眼认了出来,那只箭,是破甲箭!
只是,阳光的父亲,为何会拥有一支管制极严的破甲箭,江楚寒也暂时不做他想,毕竟,就连漕帮乃属于内宗其中一支这种惊天大事都让江楚寒得知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呢?所以,江楚寒只是略略地感到了一丝的惊讶,倒也提不起兴趣对阳光打破沙锅问到底。
“很奇怪。”阳光看着正躺在血泊中的黑瞎子,口中缓缓地道:“这片林中,不应该有黑瞎子才对。”
“化人滩里,以前都没有过黑瞎子么?”江楚寒忽然出声问道。
阳光重重地点了点头:“上百年了,也从没有听说有黑瞎子什么的,即便是最深处,也不过只有狼而已,可是,为什么会有熊呢?”
看着阳光一脸惊异的模样,江楚寒不由得兴趣盎然,并没有感到一丝的疑虑和他想,林中有熊,在江楚寒看来,这本身不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么?
只见阳光摇了摇头,低声道:“江大人,林小姐,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忽然间。我总有一种感觉,此地不宜久留。”
“好!”江楚寒不由得点了点头,并没有其他意见。
对于阳光的古怪行径,林赛赛有些戳之以鼻,在林赛赛看来,这就是胆小的行径。何况,化人滩,自己也不知来过多少次了,虽说也是第一次碰见黑瞎子这种凶猛的野兽,然而,林赛赛还是恨不得想用自己的那双小粉拳狠狠地揍一顿眼前这个常年以来一直打自己小报告的坏小子。
熊瞎子的尸体,阳光并没有进行任何处理,对于这名既年轻,却又经验丰富的老猎手来说,离开这里才是上上之选。
只是三人缓缓地又向前走了一阵,阳光脸上的表情这才开始真正的紧张了起来:“江大人”阳光的声音低沉,低低地说道:“恐怕我们遇到大麻烦了。”
“怎么讲?”对于阳光,此时的江楚寒已对其比的信任了,江楚寒的话音只是刚落,眼前的一幕景象,顿时落在江楚寒的眼中,全身不由得立即激起一片寒意,只见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正躺着一只浑身鲜血,早已死透了的黑瞎子!
“怎么回事!”江楚寒眼中的瞳孔急剧收缩,猛地失声叫道。落在林赛赛眼中,也不由得全身涌起了一片寒意,小小的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阳光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看了看四周,略带了一丝紧张地说道:“这一次,我们换个方向走。”说罢手指一指,指向一片茂密的树林,说道:“走这里!”
江楚寒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扶住正一脸颤抖中的林赛赛,给了她一个和熙的微笑,林赛赛这才不由得有些定了定神,两人缓缓地跟着阳光,小心翼翼地钻进了那片茂密的树林中了。
但是很,阳光和江楚寒等三人终于再一次绝望了,因为江楚寒发现,走着走着,竟然又回到了原先的那处地方!
还是那棵树,还是那只黑瞎子,还是那滩子腥臭的血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江楚寒惊异地看着四周这片古怪的地方,“难道走到现在,我们一直都只是在原地打转么?”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阳光摇了摇头,那张年轻的面孔上满是疑虑,“我几岁开始便在这片林子里打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江大人,我们迷路了!”
阳光的脸上一脸苦笑,江楚寒虽然心里也是比惊异,然而,江楚寒最终在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这一伙人,真的迷路了!
阳光干脆一把坐在了地上,苦笑着道:“我六岁开始便在这片林子,还是头一次发生这件事。奇怪,可真是奇怪。”
江楚寒也哈哈一声长笑:“既来之,则安之,干脆就在这里,以天为盖地为庐,也不失为一件美事,不是么?阳兄弟。”
见两人脸上具皆一脸的笑意,林赛赛不由的着急地跺了跺脚,小脸通红,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们你们两个,还真是不着急呐!这下,我们到底该往哪里走?弄不好,还要被困死在这鬼地方呢!”
“别着急,林小姐。”江楚寒微微笑着道:“地上还有一只黑瞎子,保管林小姐饿不死。”
“你你们两个真是气死我了!”林赛赛又气又急,恨不得把江楚寒和阳光剥皮抽筋,瞧一瞧那副身体里面究竟个什么东西做的,眼下的事情十万火急,两个人竟然还不急不恼地,这不由让林赛赛气的脸色煞白,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林小姐,别急。”江楚寒忽然低声附在林赛赛的耳边,脸上却依然一片和熙,只是声音却已在霎那间变的严肃比:“林小姐,别动,附近有人。”
“有人?”林赛赛心中一动,江楚寒话语刚落,只听见身边阳光的弓弦三声疾响,没过一会,只听三声惨呼传来,凭空之中忽然掉下了三位蒙面之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每个人的胸前还各插着一只铁箭。看的江楚寒和林赛赛不由的大感惊异,眼前的景象极为怪异,仿佛就如同划破了空间般的撕裂感,疑增加了一种极其怪异的气氛。
“一,二,三,还有两人,江大人小心”阳光低低地说着,警惕地看着周围的景象。
江楚寒正待点头,忽然,就在这时,只听一枚弓箭破空而起,那一声极其尖锐,江楚寒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半空中早已出现一枚铁箭,正笔直地向江楚寒的胸口射去!
第141章 遭伏击()
与此同时的,则是阳光的弯弓搭箭,狠狠地一箭射了出去,只听又是一声惨呼,那发箭之人早已命丧黄泉。而射向江楚寒的那枚铁箭,却正好堪堪擦过江楚寒的头皮,笔直地飞了出去。
“好险!”江楚寒顿时一脸动容,只怕再低上一寸,我江楚寒就得当场命丧在这片化人滩里了!
是谁!究竟是谁想要我江楚寒的命?
江楚寒在心中不断地怒吼着,然而就在此时,化人滩上,忽然卷起了一阵狂风
究竟是谁想杀我江楚寒?
这句话猛地在江楚寒心中炸起的时候,使得江楚寒双眼里猛地爆发出一阵凌厉的精光,紧紧地盯着眼前那一片怪异的景象。
有人想杀我?
然后紧接着的,传入江楚寒耳边的却是阳光那淡淡却略带着一丝紧张的声音:“江大人小心,我看这些人恐怕就是冲着江大人你来的。”
“我省的。”江楚寒的话语里淡淡的,丝毫听不出一丝一毫的紧张与悲感来,落在阳光耳里,却也不由得一阵昂然。
这种超脱生死的精神,又有几人能及?阳光的双眼里,已然已是一脸的敬佩之情了。
江楚寒想了想,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那天边的苍穹骂道:“是谁鬼鬼祟祟的,要想杀我江楚寒,就尽管放马过来!藏头露尾的,真是只乌龟王八蛋。”
江楚寒话音刚落,只听远方的天穹之外,忽然传来了一声淡淡的叹息。
只是这一阵叹息刚响,阳光猛地沾弓搭箭,狠狠地一箭便向着那声音的方向射了过去。
对于阳光的箭法究竟有多么的神,江楚寒此时已可毫不怀疑了,而江楚寒的刚才那一番痛骂,也不过。就是为了那一声的叹息。
循声发箭!阳光有这个本事!
只是江楚寒和阳光都没有料到的是,那一箭射出以后,竟然再踪影,甚至就连一丝划破树叶的声音,也没有传回来。
江楚寒和阳光二人不由的面面相觑,然后,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那方天穹之中,忽然又一次猛地传来了一阵淡淡的声音:“同样的把戏还想来第二次,只怕引不了我上钩哦。”
那声音听起来古怪至极,有些孩提般的稚声,却也夹杂着些许饱经沧桑的老人之音,似魔似妖,还略带着些许沙哑之感,乍一听起来,竟有些邪邪的妖异之感!
“你究竟是谁?”江楚寒定了定神,低声沉声道:“又为何要取我江楚寒的性命?”
“你是聪明人,既然已然知道,又何必再问呢?”那妖异的声音再次传来,那略带着些许沙哑之声的妖邪之音说完以后,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嘿嘿地鬼笑。
天地会!外宗!
江楚寒和阳光猛地忽然互相惊异地对望了一眼,纷纷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一丝浓浓的惊异之情。
“原来是外宗的人。”江楚寒猛地沉下声音,低声道:“既然是外宗的人,那么要取我江楚寒的性命却是极有可能的了,你是徐文广派来的么?”
“呸!外宗都是王八蛋。”那妖邪的声音猛地啐了一口:“老子就是死了,也绝不给他们那群狗杂种做狗腿子!”
“那你究竟是谁?又为何要给外宗的人办事?”江楚寒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低低地问道。别过眼看了一眼,只见阳光正不住地冲着自己点头,江楚寒冲着远方定睛一看,只见那死去的杀手的后背上,正印着一只大大笛子,笛子的上部,还正照耀着一只如火一般的圆日。
那是天地会外宗的标志,江楚寒只是看了一眼,便瞬然明白,这一切,的确正是外宗做下的!只是不知道正躲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的那个妖邪之音,究竟又是何人?
“都是一群废物。”那个声音又啐了一口,“现在的外宗真是人才凋零。”
“你究竟是谁?既然不是替外宗卖命的,那么,你又究竟是何人?”江楚寒低沉着嗓音,紧紧地盯着那方波澜不惊的天穹,江楚寒知道,眼前的一切,皆是虚妄,那声音比妖邪之人不知使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迷住自己等三人的眼睛。
障眼法?江楚寒心中猛地一跳!
“我的名号,你需知道。”那声音顿了一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起来,当年刚走下山来的时候,曾受过徐文广的一些帮助,既然这次请我来杀你,我总不好撇下脸皮才对。”
顿了一顿,江楚寒明显感觉到了那声音的主人嘴边猛地浮起一丝冷笑:“何况,人命,我已不知沾过多少条了,并不差你江大人一个。”
那声音话音刚落,江楚寒只觉得胸口间猛地就如同一块硬物压在了自己的胸口,就连气息也瞬时变得窒息起来,紧接着眼前一黑,就仿佛眼前的一夜,都是虚妄,都是飘渺,都是三千诸相法门!都是假的!
就如同黑夜!窒息的黑夜!窒息的让人喘不过气!窒息的让人端感到恐惧!
“这是什么妖异的东西!”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江楚寒不由得心中大俱,科学的精神能铲除一切封建迷信,然而,眼前的这一切,又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这里到底是哪!为何我的胸口会喘不过气?
江楚寒的眼前,此时一片黑暗!
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回荡在江楚寒的胸口间,久久不能平息。压得江楚寒心头一片惊惧,孤独地处于这一片死一般寂静的黑暗之中,仿佛下一刻,就是要孤独到死一般的感觉!
很难受,这种感觉,让江楚寒觉得比的难受!然后在下一刻,江楚寒只觉得,自己就要因为这股强烈的窒息而变得疯癫起来了!
一颗颗豆大的冷汗,瞬时流了下来。
这是死亡的感觉?没错,这就是死亡的感觉。这种既熟悉且又陌生的感觉,再次回响在了江楚寒的心头。
只因为,江楚寒曾死过一次!
“啊!!!”置身于黑暗之中的江楚寒,再也法承受这股强烈压抑的窒息感,胸口就像是积蓄了数被极力压迫着的浊气一般,猛地冲天响起,震在了这片寂静比的黑暗之中!
然而,江楚寒所能听见的回响,却也只有那一声自己的怒吼罢了。
死亡,这是死亡的感觉。
忽然间,一股远远的声音,忽然淡淡地传入了江楚寒的耳中,然而就是这一阵轻微的响声,却也不由得震得江楚寒浑身一个机灵,就仿佛那心印之中的灵台,也霎时间乌云散去,变得光洁比,清透彻。
那是潮汐的声音!不,确切的说那是邵伯湖的水lang声!
有水声?江楚寒心里猛地一动!
自己现在还在邵伯湖的附近!还在化人滩上!那么,此刻眼前的景象,又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障眼法?江楚寒胸口中猛地聚起一股气劲,一口冲天的浊气猛地灌出了胸膛!
眼前的一切,皆是虚妄!眼前的一切,皆是飘渺!眼前的一